正文 第十七節章 明爭暗鬥(下) 文 / 九童笑
「你們把我爹爹關了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麼,我之所以把你引來其實也完全為了此事,你是秦廣王鬼淵的獨生子,他不會止於你的安危的而不顧的」,鬼仙兒冷笑道。
「你以為就憑你這點手段就能把我困住麼」,鬼司陰笑道。
「難道你還有其他本事麼」,鬼仙兒露出不肖道。
「表妹,我看今天我們就不要相互傷害了」,鬼司有點服軟。
「你還走的了麼」,鬼仙兒微瞇眼睛笑道,「你的未來我早知道,我勸你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最好」。
「表妹,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鬼司內心已經有些戰慄。
「表妹這一詞不配你鬼司叫,那會玷污我的清白」,鬼仙兒以烈焰刀在她與鬼司之間的地面上劃出一道火道來,「從今以後你不再時我表哥我也不再是你表妹,我們是敵對出手吧,記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鬼仙兒擺好架勢說道,「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
「你不要逼我」,鬼司心惱道。
「逼你,哈哈哈,我逼你了麼,我只不過想擁有生存的權利,僅此而已」,鬼仙兒瞪了一眼鬼司說道,「可你們父子倆不想讓我們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出手吧」。
「嘶」,鬼司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只得出手,一抖手手中立馬顯出一把雙刃刀,在他雙手揮動下立現陣陣寒光,寒光經過那火道向鬼仙兒劃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鬼仙兒揮動烈焰刀迎向那雙刃刀,倆人就這樣交戰起來,旁邊不是有東西被殃及到,都是被立劈粉碎,不時遠處有東西被點燃。
「啊」,一聲倆人相措分開,鬼仙兒笑著面對鬼司說道,「沒想到,你自從上次交手至今,並未有什麼長進」。
「哼」,鬼司一手捂著左臂上流著藍色血的傷口,說道,「沒想到,一年不見你已經不再是那以前天真的表妹了」。
「住口,表妹不是你這人叫得」,鬼仙兒惱道。
「哈哈,表妹你很美,尤其你的肌膚是我所見多的女人中最白最嫩的」,鬼司眼珠一轉笑道。
「你」,鬼仙兒剛要張口大罵,可轉臉又笑了起來,「你很會耍心機啊,放心,我不會上當,看刀」,話音剛落那烈焰刀的火刃就又向鬼司劈了過去。
「你怎麼不先打招呼就動手了」,鬼司連忙揮刀迎了上去,藍色的血液向地面滴落不少。
「與畜生動手無須提前打招呼」沒鬼仙兒連連揮動烈焰刀向鬼司砍去,鬼司也連連揮動雙刃刀招架,不時被烈焰刀刀削掉一小塊玄冰甲,藍色的血不時濺落。
「你瘋了,你簡直瘋了」,鬼司大叫道。
「這都是你父子倆逼的」鬼仙兒一刀下去,削落鬼司的一根手指。
「啊,你早晚要為此付出代價的」,鬼司咬牙說道。
「你恐怕是看不到那個時候了」,鬼仙兒冷笑道,手起刀落把鬼司一劈兩半,「獄頭收了他的魂魄」。
「你也真夠狠的,他可是你的表哥」,這時有旁邊走出杜斌,看了看那鬼頭把鬼司的魂魄收起,「你不怕他們加害於宋帝王麼」。
「他們不敢,鬼司是秦廣王的獨生子,那樣他就再也見不到他的鬼司了」,鬼仙兒揮刀向一處暗處投出烈焰刀,待那烈焰刀回轉之時帶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饒你一命,回去告訴你們秦廣王想要鬼司的命,拿我父親來換,他老人家如要有一根毛髮掉了,那鬼司將永遠回不去了」,說完一揮手帶著杜斌離開了原地,而那鬼頭也落到她的肩上。
「王爺」,秦廣殿前跪著一個掉了只手臂的鬼將。
「你這是怎麼了,可見到公子」,秦廣王鬼淵轉過高案來到那鬼將面前問道。
「回稟王爺,小的小的不敢說」,鬼將低首道。
「說,我不會怪你的」,秦廣王鬼淵沉聲說道。
「的確如王爺所料,公子隨那鬼仙兒去了,等我到時正好見到那丫頭揮動烈焰刀劈了公子,並用鬼頭收了公子的魂魄」,鬼將低首回道。
「烈焰刀」,秦廣王鬼淵眼睛一亮,「司兒經過此次的教訓後也該收斂點了,來我幫你治好」,鬼淵上前手在那鬼將斷臂根處運了一下功,那鬼將的斷臂在鬼淵功力的引導下長了出來恢復原樣,「你鬼仙兒可還說些什麼」。
「回稟王爺,那鬼丫頭警告我們不要傷宋帝王一根毫毛,如若不然公子將永遠回不來了,當時在場的好像還有個人」,鬼將回稟道,「王爺用不用我再帶人前去把那個丫頭抓回來」。
「不用了,你們不是她的對手,宋帝王帶來的那些手下要好好伺候,不得有誤」,秦廣王鬼淵揮手讓鬼將離開了,看了看左右無人一旋身消失在原地了。
「三哥」,宋帝王鬼浩瞿見秦廣王鬼淵出現在密室裡,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迎了上去。
「三弟,事情正按我們的計劃那樣進行著」,鬼淵伸手喝下一杯酒說道。
「那可苦了司兒了」,宋帝王鬼浩瞿鄒眉道。
「這是他自找的,希望他恢復以後能夠收斂點,也都怪我太貫著他了」,鬼淵搖搖頭笑道。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宋帝王鬼浩瞿。
「亂,亂中取勝」,秦廣王鬼淵笑了笑喝下杯中所有的酒,「現在,你可以以另外的身份出去了,記住要穩紮穩打」。
「好,我現在就出發」,鬼浩瞿放下酒杯一轉身消失在密室裡。
「哈哈哈,哈哈哈」,秦廣王鬼浩瞿笑著轉身也消失在密室裡。
「好累呀,這路我並未覺得有多遠呀」,蘇子掐著腰說道。
「那是因為這裡是地府鬼域,有空間法則限制你,使你的功力發揮不到極致的原因」,荀雷吉靠在一個門框上說道。
「我餓了,不知這地府可有什麼好吃的」,劉歸燕笑著說道。
「人的手,腳,頭,心,肝,肺你想吃哪裡」,虞山笑道,「人的任何部位,這裡都可以吃到,就看你敢不敢吃了」。
「噢」,蘇子與劉歸燕兩位女子同時覺得胃腸翻滾,要吐。
「有你這樣對本門師兄弟的麼,虧你還是師兄呢,不配」,勾徐連忙由身上掏出一個小瓶來倒出兩粒丹丸遞與蘇子劉歸燕,「靜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