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第六節鼓樓抓鬼 文 / 九童笑
「表哥,快吃,一會帶你去看熱鬧去」杜斌剛跨進門,曲小藝就拉杜斌坐下吃飯。
「什麼事,這麼急」杜斌放下小包,洗了一把臉。
「到時你就知道了,快吃」曲小藝催道。
待到杜斌和曲小藝出門時,城裡已經布了好多警察,在通往鼓樓的路早已被戒嚴,杜斌和曲小藝兩人到沒遇到麻煩,曲小藝從背包裡掏出一本藍皮證件,在擋著他們去路的警察面前一晃,那些警察就閃到一旁,讓他倆進去了,在通往鼓樓的路上又經過,好幾此盤查,當見到小藍本時都立即放行,來到鼓樓時正好有一輛高級轎車開到。
「叔」曲小藝向擋住去路的的特警,晃了晃手中小藍本,然後,拉著杜斌趕過去。
「小藝,你怎麼也來了,鍾正南,很高興能認識你」鍾正南向杜斌伸出手。
「叔,你好」杜斌伸出手。
「哈哈,不要這樣,以後就叫我正南就行了」鍾正南嚴肅道。
「這怎麼能行呢,叔」杜斌忙說道。
「你以後就知道了,給」鍾正南掏出一個小徽章,為杜斌戴在胸前,很好看,像手掌托著太陽,「戴在胸前,永遠不要摘下」,然後,說「請」讓杜斌走在前邊。
杜斌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也說了聲「您請」。
「您先請」鍾正南退後一步。
沒辦法,杜斌只得向上行去,鼓樓之上杜斌不知來過多少次了,像今天這樣上來還是第一次,有種新鮮感,卻原來是鼓樓上早已有幾位僧侶姑道在上邊,「見過會長」那幾人向和杜斌一同上來的鍾正南施禮。
「都準備好了麼」鍾正南問道。
「都準備好了!」那位老道施禮道。
「那好,坐等午夜」鍾正南盤腿坐在地上的鋪墊上,其他人也都坐下。
「這是要幹嘛呀」杜斌挨著曲小藝坐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抓,鬼」曲小藝表情誇張的說。
「抓鬼」杜斌心中咯登一下,看了看四周,心想「哪有鬼啊」。
「看不見啊」杜斌說道。
「當然看不見了,午夜,子時,地門開啟的時候,就有鬼了」曲小藝說道。
「我能看見麼」杜斌輕聲小聲問道。
「給」曲小藝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杜斌。
杜斌拿過來翻來覆去得看也看不出門道。
「這是什麼,咋用」杜斌碰了碰曲小藝。
「牛淚」曲小藝笑道,「到時摸在眼睛上就能看見了」。
「牛淚是什麼」杜斌問道。
「牛的眼淚,牛是唯一能自由通往天界的物種,它能看到別人看不間的東西,任何人用它的眼淚也能看到,但不是牛的什麼時候都能用,只有它最傷心的時候,流下來的眼淚才能用」曲小藝笑道。
「你是哪來的」杜斌問道。
「嘻嘻,我把她孩子給藏起來了好幾天」曲小藝衝著回頭看她一眼的鍾正南,吐了一下舌頭,低聲向杜斌說道。
「你呀」杜斌指了指曲小藝搖搖頭。
這時,遠處傳來火車站大時鐘午夜報時的聲音,「別說話,來了」。
曲小藝話音剛落,杜斌旁邊不遠處的大鐘就莫名的響了起來。
「行動」鍾正南喊完第一個衝過去,手拿鑲有七顆寶石的劍,其它,三位有拿拂塵,有拿八卦盤的,四人圍在大鐘四周。
「他們在幹嘛呢」杜斌低聲說。
「噓」曲小藝用手指比了一下嘴,隨後,拿手指在眼睛上一抹。
看到這杜斌馬上明白了,拿出牛淚抹在左眼上,「許二哥」,杜斌叫出來,那許二哥此時,正抱著鐘錘打晃呢。
那人,不,那鬼聽見杜斌叫他轉過頭看過來,當看見是杜斌時衝他笑了笑,可當他看見曲小藝時,臉立刻猙獰起來,手放開鐘錘鬼牙暴露出來,就要向曲小藝撲過來。
「回去」鍾正南舞動著七星天魁劍當在曲小藝面前。
那許二哥看了曲小藝一眼不甘的搖搖頭,又看了一眼鍾正南退回原位,還沒站穩就又向南躍起,可他還沒等騰空多高,就被一個光網罩住,立馬被拖回到鍾正南面前。
「黃地黃,黑地黑,宿歸宿,命歸命,來則來,去該去,何必再戀人間宿,許二,可否跟我,我可准你擇物投胎」鍾正南劍指許二。
那許二此時,倒也乖巧,收斂猙獰的面孔,顯露出虔誠的面孔,低頭跪在鍾正南面前,「好,我會讓你投個好人家的」,那許二點了點頭,鍾正南向許二頭上發了一個手結,然後,收回七星天魁劍,說道「收網」,光網被其它三人收了起來,就在鍾正南將要拿出收鬼的葫蘆時,收許二時,那許二突然眼顯寒光,鬼抓掏進鍾正南胸口,鍾正南尖叫一聲倒地昏過去了,那許二轉身眼露寒光直向曲小藝撲來,尖尖的鬼抓眼看就要掏進曲小藝胸口。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曲小藝旁邊閃過一人,擋住許二這一抓,許二的一隻鬼抓立馬折斷,「嗷」一聲,許二惡狠狠看了一眼那人,卻原來是杜斌挺身擋住了許二的那一抓。
看見那斷抓,杜斌聳聳肩「二哥,對不起啊」。
那許二剛想再舉抓攻擊,看到那餘下的三人撲過來,只得放棄,一翻身飄下鼓樓,向城外逃竄,一路上有多人被他攻擊倒地。
曲小藝難過的流下眼淚,蹲身扶起鍾正南「二叔,二叔,你怎麼樣了」。
「沒事靈丫頭,我不想死沒人能讓我死,你忘了我是什麼人了,呵呵,咳咳」在曲小藝和杜斌攙扶下,鍾正南慢慢站起。
「會長,會長」那幾人上前察看。
「就連我的搜魂咒都壓不住,看樣子這許二已成魔了,咳咳」鍾正南咳了兩聲,「他恐怕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不過以防萬一,你們幾位不要分開,我回去,搬救兵去,咳咳走」。坐在救護車後座上的鍾正南拉住杜斌的手,「他,傷不了你,卻能害靈丫頭,無論到什麼時候,都不要離開她,保護她,靈丫頭,不要再淘氣了,二叔,暫時幫不了你了,千萬不要離開杜斌,千萬,咳咳」,說道這裡,鍾正南向司機一揚手示意開車。
「二叔」曲小藝哭著追了幾步,被上來的杜斌摟住,「是我害了二叔,是我害了二叔,我真該死,真該死」,曲小藝趴在杜斌肩上,嚎啕大哭,杜斌拍著曲小藝的肩,看著遠去的轎車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