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第四節許老二之死 文 / 九童笑
「報恩」黑無常謝必安用生死牌指著曲小藝說道,「那你還吸食他的陽氣,有這樣報恩的麼」。
「吸食他的陽氣,增強我的體質,是為了能更好的照顧他的生活,再有,他是七星陽人,吸食他一點陽氣,對他有益無害」。
「歪理邪說,師弟,不要在聽她的,快把她拿下」黑無常謝必安揮動生死牌說道。
「哈哈,你們是鬼,我是冥人,你們無形我有形,我還怕等不成,來呀,我就站在這裡不動,你們來索吧,哈哈」曲小藝笑道。
黑白無常相互點了一下頭,分開來向曲小藝圍過來。
「喝,來真的,那我也不怕,來吧」曲小藝眼睛一瞪,看著黑白無常挺胸走過去。
「那可不願我哥倆了」白無常范無救抖飛索魂鏈向曲小藝索去。
「如何」曲小藝看見索魂鏈從自己身上劃過,嘲笑道,「別忘了,我是靈界人,你們奈何不了我的」。
黑無常謝必安飛出生死牌「我就不信」,可當生死牌穿過曲小藝的時候,他才相信。
「來而不往非禮也,回去」曲小藝指揮生死牌向黑無常謝必安飛回,謝必安哪敢接一閃,生死牌徑直飛向走來的行人,眼看著那人倒地,曲小藝知道闖禍了,可她還是嘴硬,「這就是教訓,下回我不會饒你們的」,說完躍身上房跑了。
「師兄,咋辦」白無常范無救問道。
「咋辦,人是生死牌鑿死的,到判官那,如何說的清楚,我看還是閃吧,讓他做個孤魂野鬼吧」黑無常謝必安召回生死牌頭也不回的跑了。
白無常范無救見了,歎口氣也轉身跑掉了。就在他們離開不久,那倒地的人站了起來,不那地上還有一個,原來那是那倒地人的魂魄,那魂魄試了幾遍也沒上身,氣的他仰天大叫,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一眼,咬牙轉身離開了。擾亂一時的厲鬼就這樣誕生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回頭說說曲小藝,她飛身來到石河十八蹬。
「見過公主」十八蹬前老柳樹彎身施禮道,「恭喜公主,面色紅潤,功力大增」。
「進展如何」曲小藝站在岸邊。
「石虎下去好幾回,水太涼了,它每每上來身上都是包著一層薄薄的冰」老柳樹說道。
「再有一個多月,就是我義父冥皇大壽了,寒玉靈元石再撈不出來,我拿什麼獻給他老人家呀,再說其它禮物他老人家也看不上眼那,這可如何是好啊」曲小藝搓著手來回踱步。
「嘩」水面泛起水花,緊跟著一個大獅子頭浮上來,不,是石獅子,它慢吞吞上了岸,抖了抖身上的水,來到曲小藝面前跪倒「石虎見過公主」。
「怎麼樣了」曲小藝追問道。
石虎搖了搖頭,「水深,玉涼,淤泥多」。
「你能不能,說清楚點」,曲小藝鄒鄒眉。
「石虎清淤泥,快了,就是石虎身上有冰,挖不多」石虎說道。
「唉,這可咋辦那」曲小藝說道。
「公主,老柳有話,不知該講不該講」老柳樹彎腰說道。
「你那表哥不是七……」老柳樹還沒說完就被曲小藝打斷。
「得得得,我不想讓他參合進來,大不了,唉,到時候再說吧,你們在多找幾個幫手,唉,我走了」曲小藝歎口氣飛身離開。
「公主,心事太重了」老柳樹說道。
「是啊,她心好我們是知道的,干吧,老柳你在去找幾個幫手來,我再下去試試」說完石虎『撲通』有跳下十八蹬。
「噹,噹,噹」鼓樓上的鍾午夜正點,莫名的響了起來,吵個不休,吵得全城人都睡不安寧,因為,守樓人外出辦事沒回來,又是鐵將軍把門,無人進得去,站在鼓樓下的人只得望樓興歎,三五一群倆人一對的打起牌喝酒。
曲小藝望了望鼓樓上那鍾旁的人一眼,吐了吐舌頭,轉身,跑回家。杜斌因為睡的太死並沒受鐘聲影響,睡夢中還不時喊著「小藝,小藝」,曲小藝聽了,曲曲鼻子,俯下身子吻了杜斌一下,順便又吸了點他的陽氣,為他從新蓋好被子,回到自己的屋子躺下望著房頂笑了笑。
「懶貓」該醒醒了,門外響起杜斌的拍門聲,很難得你今天沒出門。
曲小藝一驚,醒來,陽光照進房子,她連忙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好並沒消失,驚喜萬分「來了,來了」,曲小藝回道,連忙把頭弄亂,被子散開,「來了,表哥你今天,沒上班」,曲小藝邊理頭,邊和杜斌說話。
「你可知道,出大事了」杜斌把手中油條豆漿放到桌子上,「隔壁的,許老二被房上掉下來的磚頭砸死了,咋就那麼寸,正好砸在太陽穴上,他和我一樣都是光棍,他就是喜歡偷雞摸狗,騷擾美女,說好了,我可不像他那樣,他死也算是報應吧,還有一事,聽說,昨天,鼓樓上的鐘響了一宿,我咋就沒聽見,我也許太累了睡的太死」。
「是麼」曲小藝聽到這裡,裝作理理頭髮,疊疊被,沒看杜斌一眼。
「該死」杜斌小聲嘀咕。
「什麼」曲小藝回身看了杜斌一眼。
「啊,沒什麼,吃飯,吃飯」杜斌忙招呼道。
因為,第一次見到陽光,曲小藝剛開始很害怕,走起路來看前顧後的恐怕自己,怕自己一瞬間消失了,看得杜斌直鄒眉。
「幹什麼呢」杜斌問道。
曲小藝看了一眼杜斌問道「如何」,身子轉了一圈。
「挺好的」杜斌笑道。
「我不喜歡這身衣服,穿了好久了」曲小藝埋怨的說,其實,她想從杜斌眼裡看出有沒有異樣。
「挺好的,你要想換,就買新的」杜斌很大不願意說出這句話,他知道自己兜裡的錢。
「是,我是想買幾件」曲小藝笑了笑。
「得,我今天陪你逛街」,杜斌一咬牙說道。
「勞你破費了」,曲小藝乖巧的笑道,倆人匆匆吃吧飯就上路了。
走了沒多久在經過一個銀行前,「表哥,你等一下」說完向櫃員機跑去,手不經意畫個圈,沒兩分鐘就走出來,一隻手又在背後對著那櫃員機劃了一個圈,指了指小背包「好了」。
「背到後邊你不怕被偷」杜斌擔心道。
「哼,他敢」曲小藝瞪著眼睛拳頭一揮說道。
「哈哈哈,他不敢」杜斌搖頭道說道。
「去哪」杜斌問道。
「市裡」曲小藝說道。
「打車去?」杜斌說道。
「你錢燒的,坐公交,你不是開出租車的麼,搭個便車總可以的吧」曲小藝倒著看著杜斌。
「可以啊,你等等」來到南門汽車站,杜斌一揚手,一輛的士就停下來,「杜哥,去哪」。
「市裡,小六子你上那」杜斌問道。
「秦皇島火車站接人去,順路,上來吧,這位,是我未來的大嫂吧,你好,劉宏,家排行老六,他們都叫我小六子」小六子伸過手。
「你好,六哥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曲小藝」曲小藝笑的說道。
本來開動的起來的車,一下停住了,「你就是,曲小藝」小六子回身問道。
「我是啊,怎麼了」曲小藝疑問道。
「一晚上,你的大名就在兄弟們之間傳遍了,幫我看看,曲姐,看看我今天的運氣如何」小六子問道。
「你呀,放心開車,過了今天,會有美女投懷送抱」說完,神秘的笑了笑。
「真的麼」小六子驚喜道,「如要有這事,我一定請客,秦皇島最好的飯店」小六子說道。
「說定了」曲小藝笑著說道,「開車,你今天會發洋財的」。
「好勒,曲姐,杜哥,坐好了,走了」的士平穩的向秦皇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