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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 日月交會 神魔大決 文 / 天下我有

    易中天說:「公子爺,你赤手空拳要去對付那些妖人實在太危險。」易中天說:「師伯說過那些都是天魔的護法,人間武功是難以克制的。」陳浩然說:「我說過不用便絕不會用。」陳浩然斷然拒絕,兵盒猛地抖動,似是一隻猛獸在咆哮掙扎。裡面被封鎖著的會不會便是陳浩然千辛萬苦鑄出來的萬歲噬魂?天器已經鑄成,怎麼陳浩然又會棄而不用?

    殺十三說:「動手吧。」殺十三是殺人高手,眼見陳浩然情緒激動,是臨陣決戰的兵家大忌,立即催動狼皮軍湧上。狼皮軍說:「殺。」陳浩然說:「不是神仙,是陳浩然對你不起。」敵人如浪湧來,陳浩然竟然全不理會,仰天長吼,向不是神仙懺愧,到底他犯下了什麼彌天大罪。

    陳浩然大喝一聲。陳浩然使出九庫同開,大善若水神功,激濤拍岸。陳浩然以神脈九庫之力,竟然使出不是神仙的絕學。

    陳浩然使出莫剛於水。巨濤般莫大之力,不但狼皮軍的前頭部隊被震得亂作一團,地面裂開,整支狼皮軍竟都墮向深淵之內。易中天哇了一聲。幽冥公主呀了一聲。

    陳浩然視若無睹,兩手一合,氣聚於四周化成巨大的氣泡,人在其中竟然踏石緩緩上升。這正是當年不是神仙攀上崑崙絕頂的神技。陳浩然使出大善若水神功。易中天說:「公子爺果然盡得師伯的武功神髓,師伯可算有傳人了。」陳浩然說:「自然明,你們回去吧。」陳浩然說:「不是神仙要做的,我會代他完成。」

    自然明說:「不是神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浩然說:「他,給我殺了。」陳浩然竟然殺了不是神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自然明說:「這到底。」

    自然明由不敢相信。驟然變得極為激動,竟然咬牙切齒,想要出手。自然明說:「你為什麼要殺死他?」自然明還未出手之際。已有幾度冷電激射向陳浩然。自然明啊了一聲。

    飛刀如電鑽破氣團,竟然直插入陳浩然的身上。出手的人正是小秋。

    小秋為什麼要出手?自然明啊了一聲。氣團一破。陳浩然頓時直墮而下,自然明情急之際一拳轟開小秋。自然明說:「陳浩然。」自然明握著繩索便即躍下。

    突然,陳浩然說:「自然明,不用緊張,我沒有事。」自然明說:「陳浩然,你為什麼要殺不是神仙?」自然明俯衝而下之際,陳浩然已經一身氣團再度上升起來,本來入體的飛刀。也被逼出了體外。陳浩然說:「因為不是神仙前輩要將畢生功力留下,讓我暫時代掌。」自然明說:「老傢伙的畢生功力?」

    自然明立即感到一種不祥之兆,要知道習武之人最注重的便是一身元氣和功力,非到生關死劫臨頭,不會隨便放棄,更不會轉讓他人。自然明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自然明實在無法明白陳浩然與不是神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追問。陳浩然說:「這份功力是他叫我轉贈給你的。」陳浩然二話不說便伸手一壓,將整個自然明深深地陷入了峭壁。

    自然明感到源源不絕的力量宛如潮水,直湧向身體之內。陳浩然說:「好好地感受一下不是神仙前輩的好意吧。」自然明與不是神仙一老一少結伴同行的日子雖然短暫,但不是神仙生性豁達不受人間禮教所束縛。最愛嬉皮笑臉遊戲人間,與自然明臭味相投,極有緣分。兩人時而飲酒唱歌。時而行俠仗義,時而下棋為樂,雖然一個是一代宗師,一個是晚輩後學,但卻相處得極為融洽愉快。

    一老一少雖然平日時常鬥氣吵鬧,卻有種親情再現的感覺。自然明此刻身受不是神仙的功力,想到對方至死仍然不忘將如此珍貴的精華傳給自己,不禁悲從中來,淚流滿臉。自然明說:「陳浩然。老傢伙,他有什麼話留下。」陳浩然說:「他臨終前說你已經盡得鉅子的玄壇獸靈氣心法。只是功力不足無法推動,有了他的大善若水神功。你便可以運用自如,重振墨家。」自然明說:「老傢伙,他。」聽到不是神仙的最後遺言,自然明既是感激更是感動。

    小秋說:「陳浩然,這裡沒有你的事。」小秋眼見陳浩然中刀後,竟然未有跌到谷底,決定奮不顧身再次一拼。隱宗的飛刀絕技世上無雙,小秋居高臨下放出暴雨般刀叢,陳浩然懸於峭壁,氣團因傳功於自然明而消失,只要一鬆手人也會直墮深淵,如何擋得了小秋的刀叢?陳浩然說:「你好好的運用吧。」自然明說:「你要去哪?」陳浩然說:「替不是神仙前輩完成最後遺願。」

    自然明心想:最後遺願?他是去找陳浩然來幫勇公子?自然明茫然望著陳浩然的身影直衝而上,猛然想到不是神仙的最後遺願,應是替勇公子拯救在山峰之上的晉獻公。陳浩然使出天輪禪動,靈空震碎。陳浩然雖然沒有了不是神仙的大善若水神功,但是本身的盤古聖咒加上神脈,已經足以將小秋的攻勢瓦解。

    只聽蓬的一聲。小秋呀了一聲。一眨眼間,陳浩然已經躍到身前。小秋心想:我命休矣。面對陳浩然這種超級高手,小秋自知再無反擊機會。

    但陳浩然卻沒有動手,踏著小秋的頭顱躍上。陳浩然說:「我來只是為了完成故人的心願。」陳浩然在石壁上再一點,人如疾箭直射向崖上。小秋呀了一聲。小秋哇了一聲。小秋失足墮下,幸好易中天及時出手相救。

    易中天說:「你不用擔心。」易中天說:「公子爺是受我師伯不是神仙臨終所托,前來拯救晉獻公的。」小秋說:「即使如此,他也不能上去。」幽冥公主說:「你們世人真奇怪,人家來幫忙還要阻止?」小秋說:「那是因為我家盟主身負西方巨神,而陳浩然身上則有盤古的戰魂。」小秋說:「當日月並存的時刻,兩者一碰上便會觸動東西兩邊的神靈戰意。必定會生死肉搏。」

    易中天和幽冥公主同時說:「東西巨神,日月並存。」小秋說:「你們看看天空。」幽冥公主抬頭望去,只見烏雲厚重如山的天空兩端同時閃著連霧霾也無法掩蓋透入的光芒。一個是月。另

    一個竟然像是初升的太陽。

    三人同時說:「日月並存?」傳說中要過萬年才能一遇的天宇奇象,原來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顯現。勇公子和陳浩然似被命運編排到此。二人是否注定要碰頭一戰?

    日月並存是什麼來的呢?

    對太陽和月亮的崇拜,在世界各國的古代宗教中是非常普遍的現象。道教在原始的日月崇拜的基礎上,進一步明確了日月之神的姓氏、服飾和威權職掌。在道教中,日為大明之神,稱為日宮太丹炎光郁明太陽帝君,或稱日宮太陽帝君孝道仙王,作男像,以金色太陽為飾;月為夜明之神。稱為月宮黃華素耀元精聖後太陰元君,或稱月宮太陰皇君孝道明王,作女像,以白色月光為飾。1道教又稱,日中有五帝,月中有五帝夫人。《上清太上帝君九真中經》說:日中青帝諱圓常無,字照龍韜。日中赤帝諱丹靈峙,字綠紅映。日中白帝諱浩郁將,字回金霞。日中黑帝諱澄增停,字玄錄炎。日中黃帝諱壽逸阜。字飆暉像。月中青帝夫人諱娥隱珠,字芬艷嬰。月中赤帝夫人諱翳逸寥,字宛延虛。月中白帝夫人諱靈素蘭。字郁連華。月中黑帝夫人諱結連翹,字淳屬金。月中黃帝夫人諱清營襟,字旻定容。

    關於日月的職掌,各種道經所說不一。《太上洞真五星秘授經》說:「太陽真君主照臨*,舒和萬匯。」「太陰真君主肅靜八荒,明明輝盛。」《老子歷藏中經》說:「日月者,天地之司徒、司空也。」2《洞淵集》卷7稱:「日宮太陽帝君,上管周天二十八宿星君、天曹、注祿壽之司,常以三元日萬靈天官皆詣日宮。檢校世人罪福之目,進呈上帝。謂之陽宮生籍。」「月宮太陰帝君,下管五嶽四瀆。五湖四海、十二溪水府並酆都羅山百司,常以三元日冥官僚佐皆詣月宮,校定世人生死罪福之目,進呈上帝,謂之陰宮死籍。」

    道經中還對日宮和月宮進行了描繪。《上清黃氣陽精三道順行經》說:「日縱廣二千四十里,金分水精暈於內,流光照於外,其中有城郭人民、七寶浴池。池生四種青紅黃白蓮花,人長二丈四尺,衣朱衣,與四種花同衰同盛,故有春秋冬夏四時行焉。」「月縱廣一千九百里,月暈圍七千八百四十里,白銀琉璃水精映於內,一分六十炎,光明照於外。其中有城郭人民,亦有七寶浴池、八騫之林生乎其內。月中人長一丈六尺,悉衣青色之衣。月中人常以月一日至十六日采白銀琉璃煉於炎光之冶,故月度盈則光明鮮太素;以十七日至二十九日於騫林之下采三氣之華,拂日月之光,故月度虧,其光微。」

    道教基於對日月的崇拜,提出了存思日月的修煉方法。《太上隱書》說:「子欲為真,當存日君」,「子欲升天,當存月夫人」。3存思,一作「存想」,意為想像如實有其物。存思的的對象很廣泛,包括存思天象、景物、人體及神真等。道教的存思日月法,可分為以下幾大類:

    1.存思日月在身邊以辟邪

    《真誥》卷10《青牛道士口訣》說:「暮臥,存日在額上,月在臍上,辟千鬼萬邪,致玉女來降,萬禍伏走。」《雲笈七簽》卷23《存思日月法》說:「凡入山,思日在面前,月在腦後。凡暮臥,思日在面上,月在足後,赤氣在內,白氣在外。凡欲從人,各思日月覆身而往,當無所畏。」道教認為日月能辟邪,其原因有二:(1)日月代表光明,能照破一切黑暗;(2)日月之中有眾多神靈,能制伏各種邪害。

    2.存思日月在患處以療疾

    《上清握中訣》卷中說,如患手風,「夜臥覺。存日像在疾手中握之,使日光赤芒,從臂中逆至肘腋間。良久。日芒忽變成火以燒臂,使內外能匝洞徹。良久。乃陰咒曰:四明上元,日月氣分,流光煥曜,灌液凝魂,神火散景,蕩穢煉煙,洞徹風氣,百邪燔然。使得長生,四肢完全,注害考鬼,收付北辰。畢,存思良久,放身自忘。」若頭面余處風痺,亦各隨其處依此法燒祝之。

    3.存服日月的光芒或精氣

    《真誥》卷九載東卿司命(即上清派祖師茅盈)曰:「先師王君(即王方平),昔見授太上明堂玄真上經,清齋休糧,存日月在口中。晝存日,夜存月,令大如環。日赤色有紫光九芒,月黃色有白光十芒,存咽服光芒之液,常密行之無數。」《上清明堂元真經訣》「茅傳訣」除載有與《真誥》相同的存服日月法外,還有更複雜的方法:存思日月對著口,相去九尺,光芒向口,芒直如弦,以入於口也。又存日月中有女子號丹霞玉女。頭戴紫巾,朱錦帔裙。口吐赤氣,彌滿日月光芒之間。令與芒霞並盡入注我口,我主咽之,存女亦隨吐之,行之九十咽,畢,存覺令日月之景親薄我面上,使氣液來下入於口中,默唸咒語,漱液而咽之。

    在上述存服日月法中,日月在人身上的起點是口,而《真誥》在另一處所載「服日月芒法」,日月的起點則分別是心和腦:「直存心中有象,大如錢,在心中赤色。又存日有九芒,從心中上出喉,至齒間而芒,回還胃中。如此良久,臨目存見心胃中分明,乃吐氣漱液三十九過止。一日三為之,行之一年,疾病除;五年,身有光彩;十八年,必得道,行日中無影,辟百鬼千惡災氣。恆存日在心,月在泥丸中。夜服月華,如陰日法。存月十芒,白色,從腦中下入喉,芒亦不出齒間而回入胃。」這就是說,存思日月各在心腦中,其光芒的運行路線如下:

    日九芒心→喉→齒間→胃

    月十芒腦→喉→齒間→胃

    在道教中,不僅有存思日月從外面入身的方法,也有存思日月從自己身上出來的方法。在前一種方法中,往往是存日,就不存月;存月,就不存日。而在後一種方法中,往往是日月並存。《洞真太一帝君太丹隱書洞真玄經》說:「夜半生氣時,若雞鳴時,正臥閉目,微氣,存左目中出日,右目中出月,並徑九寸,在兩耳之上。兩耳之上名為*高窗也。令日月使照一身,內徹泥丸,下照五臟,腸胃之中,皆覺見了了,洞徹內外,令一身與日月共交合。……名為日月煉根三元校魂,以制御形神,辟諸

    鬼氣之來侵,使兆(你)長生不死。」

    道書中還載有存思把畫在紙上的日月吞下去的方法。《登真隱訣》卷中說:常以平旦東向,朱書日象於青紙上,左手執,存為日形如彈丸,赤氣紫芒,乃服之,吞令入心,光明照徹。女服月象,黃書青紙,右手執,亦東向存服入心。

    4.郁儀結研奔日月法

    《黃庭內景經》第26章說:「高奔日月吾上道,郁儀結璘善相保。」梁丘子注曰:郁儀,奔日之仙;結璘,奔月之仙。」《太上玉晨郁儀結璘奔日月月圖》說:「郁儀引日精,結璘致月神,得道處上宮,位稱大夫真。」又說:「太上郁儀結璘章,以致日月之精神,上奔日月,通天光,飛太空之道也。」可見,郁儀結璘法即招引日月的精神後飛奔到日月之上的方法。該書又引《內視中方》說:「密室密行,不出戶庭。」說明這個方法完全是在存思上實行,即存思自己飛奔到日月之上。

    《太上玉晨郁儀結璘奔日月月圖》載有思入日月宮,使自己與日月合為一體的方法。其法為:先存自己丹田為大海,日從海出,本身坐頂門,身如山石。然後「存日昇,金光照映我身」,「乘火龍,奔日宮」,最後「思入日宮,與身為一」。飛奔月宮的方法也是一樣,存思自己「身乘綵鳳,入於月中」。

    存思日月是早期道教中盛行的重要方術。這一方術既包含有人與日月神靈交通感應的成分,也包含有吸收日月的自然性質的成分。日月光芒萬丈。亙古長存。古人認為,服食日月的光芒或精氣,就能獲得日月特有的性質。使自己象日月一樣長生不老。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竹簡《十問》說:「必朝日月而翕其精光,……可以卻老復莊(壯)。曼澤有光。」《楚辭?遠遊》載:「餐六氣而飲沆瀣兮,漱正陽而含朝霞。」可見,漢代以前就有把日月之氣收進體內的養生法。道教繼承了這一方法。《真誥》卷5說:「欲得延年,當洗面精心,日出二丈,正面向之,口吐死氣,鼻吸日精。須鼻得嚏,便止,是為氣通,亦以補精復胎,長生之方也。」但是,在道教中更為盛行的是在存思上進行的服日月法,即並不真的服食日月之氣,而是用意念把想像中的日月之氣吞進體內。從直接服食日月之氣到存服日月之氣的轉變,主要原因在於直接服食日月之氣不可能有什麼效果,而在存服日月法中。服食日月只具有象徵意義,實質是存思,即把意念集中到某一點上。這是一種精神鍛煉法,具有調控身心的特殊效果。

    峭壁上,一條渾身透著邪惡氣息的身影,正在等候著崖下前來突擊的救兵。他是溪齊。溪齊說:「好強大的氣勁,想不到重耳還請到這樣的高手。」溪齊說:「來得好,來的人越強,越可以證明我的力量。」

    正當東西神魔各自強攻醉生夢死城之際,晉國以東的殘河水道上,一條幽靈般的戰船。正緩緩駛出。幽靈船逆風而行,甲板上昂然站著的是一排排目無表情。木雕泥塑般的軍隊。

    帥台殺上站著兩條身影,一個便是磐石般深沉不動的商暴。另一個卻是渾身妖媚的商演。商暴的心愛寵物天魔獸王則在船頭。商暴經過生死海一戰,不但消滅了作對萬年的太初八族,而且完全知道了天魔的陰謀和魔能,現在欠的便是把天魔最忌憚的東西兩大巨神消滅。

    商演說:「哥,你看天上兩邊,日昇月出竟在同時,我好像從未見過這種天象。」商暴說:「這便是天魔所說的日月並存,再過一段時間日月便會相遇。」商演說:「到時東西兩邊巨神一戰,我們的天魔便可以坐收漁人之利,實在太好了。」商演說:「可惜長老們都死了,看不到我們大商朝再次崛起。」商暴說:「只要兩神一滅,寰宇之內便是天魔的魔界,我也成為這個天地的主人,到時縱橫現在過去,就是把老祖宗紂王接過來主掌天下也成。」商演說:「老祖宗來了,我們兩兄妹也算對列祖列宗有交代。」商演說:「可以真正退隱山林,好好享受人生。」商暴與商演身為殷商後人,自出娘胎便飽受欺凌,男的世世為奴,女的代代為娼,能夠有機會翻天覆地改變命運,商演當然是興奮萬分。

    但商暴卻顯得心事重重。天魔不但能夠跨越時空,而且還能夠出入於不同時代,可怕之處非但聞所未聞,而且魔法所在更加無所不能。商暴能夠成為天魔載體,享有天魔在世間的一切權能,本來應該是值得高興,但不知怎地總是憂慮重重。商演說:「哥,你為什麼這樣擔心?」商暴說:「天魔雖然只有一隻,但不同時空的天魔一進人世便等如另一隻天魔。」商暴說:「我在生死海內見過自己的未來前來相救,雖然同樣是自己,卻完全不像自己。」商演說:「明明是自己,怎麼會說不是自己?」商暴說:「那種感覺我說不出來,但可以肯定他即使要殺掉我,也不會皺眉頭。」

    商演說:「自己怎可能殺死自己?如果你死了,他豈不是也不會存在嗎?」商暴說:「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前來救我,因為他說過他是從兩神之戰中過來,要召集不同時空的天魔。」商暴說:「所以我覺得要征服兩神,絕不容易。」商演說:「哥,如果你覺得不妥便不要去,反正在你去生死海的時間,我已經把宋襄公的國庫掏得乾乾淨淨。」商演說:「加上用蓮花轉配合大祭司的蠱毒,煉製了這一大班戰士。」

    商演當日隨秦宣公到秦國,被當時的大祭司收為內寵。當時大祭司要為公子載煉製閹人作魔兵,商演無意間發現魔方,遂暗中收藏起來。商暴只身前往生死海,商演操縱半死不活的宋襄公來把持朝政,為了控制軍隊,於是夜夜召來宋國的將領入賬尋歡。商演身負絕世媚功桃花轉,可以采陽補陰。交合間商演暗中把蠱毒植入將領身上,從此不但控制了宋軍,而且更派軍隊將宋國國庫大量金銀珠寶運走。當商暴自生死海回來,說出要在日月並存之時與東西兩大巨神一戰,商演便索性把控制的將領都召來。這班人心智早被商演迷得失去常性,商演一聲令下,都變成了行屍走肉,任由擺佈。

    商暴說:「不成,現在整個大商只剩下你跟我。」商暴說:「如不倚仗天魔,我們這一族只有滅絕。」對商暴來說,光復大

    商是他自懂性以來最大的使命,沒有這個使命,他便會變成一副空殼。商演說:「好。」商演說:「只要你想去,我什麼地方也陪你去。」

    除了要借助天魔的能力將大商的國民挪移到當下,商暴心中還有兩個人是放不下。一個是妲己,另一個便是蟲女。唯有借助天魔之力,商暴才能改變這兩個對自己情深一片的女人的命運。商暴說:「去吧,無論是人是神,誰都休想阻我。」

    商演的身體雖然歷遍天下男人,但她的心卻只有商暴一個,如果她知道商暴的心中還有其他女人,她又會怎樣?眾生有情,不論神魔,到底情枷愛鎖是否才是天下間最可怕最無可匹敵的力量?為了愛為了情,常人可以拼盡一切,神魔亦足瘋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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