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滅邪天網 文 / 天下我有
陳浩然與熊兆璉患難中重逢,無限纏綿,卻被一陣琴音打擾,遇上鐵法王。只聽陳浩然說:「鐵法王,我想你好苦啊。」陳浩然乍見至親,樂極忘形,不自覺放開熊兆璉。熊兆璉說:「明哥,你剛才說過沒有人可將我們分開,這,算什麼?」陳浩然說:「璉妹,你別誤會,我只想向鐵法王問個明白罷了。」熊兆璉說:「他要拆散我們,你不要過去。」熊兆璉刻意阻擾,鐵法王面色更是嚴峻。陳浩然對熊兆璉說:「他與你素不相識,為什麼出言反對,似是另有苦衷。」熊兆璉說:「男人就是喜歡不講理,他若堅持,你如何選擇?」鐵法王對陳浩然說:「明兒,我要你永遠離開這女人!」陳浩然說:「凡事總有因由,請你講清楚。」鐵法王說:「不用多說,依我忠告就是。」熊兆璉舉起天龍虹說:「為什麼?」鐵法王說:「老夫無需解釋,你們別再過問。」鐵法王棒打鴛鴦,箇中原因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關係,說出傷害極大,正是有口難言。陳浩然說:「這。」眼見陳浩然猶豫不定,熊兆璉急得泛現淚光。鐵法王怒對陳浩然說:「你不聽我話就是不孝,總之你們的結合是不容於世俗,後悔難返啊!」熊兆璉說:「你不容我,但明哥所愛只容我一人,這樣為難他實在可惡。」陳浩然說:「璉妹不要。」熊兆璉衝向鐵法王。鐵法王說:「啊,天龍虹。」鐵法王死於天龍虹。亡魂下意識產生不能磨滅的恐懼,一愕間快被擊中。陳浩然使出蒞戎要略,對熊兆璉說:「你瘋了,快住手。」情急之下,陳浩然以氣旋盪開劍勢,豈料反扯得鐵法王的靈魂扭曲變形。熊兆璉說:「明哥,你竟為了他罵我?」鐵法王說:「此女,就如她的娘一樣心狠手辣,要不得。」陳浩然說:「鐵法王。」鐵法王形神幻滅,如煙消散。短聚片刻又匆匆訣別。陳浩然只感蒼然。熊兆璉說:「明哥。」陳浩然一掌打在熊兆璉面上說:「對我的親人下此毒手,你好狠心。」熊兆璉說:「一個死人的說話,竟可動搖你對我許下的承諾,不是比我更狠心嗎?」熊兆璉也有自己的立場與道理。陳浩然這個一頭霧水的磨心。不知如何善後。陳浩然說:「唉。怎會弄成這樣?」熊兆璉說:「為了你,縱是天大的錯,我也甘願承擔。全因我太愛你。對不起。」陳浩然說:「熊兆璉。」
鐵玲瓏不受幻境迷惑,穿梭往來重遇陳浩然,正好打破僵局。熊兆璉說:「小龍。」陳浩然說:「你跑到哪裡去了?」鐵玲瓏發現故友遺下的琴,立時催近抓起。憑著敏銳嗅覺,鐵玲瓏似有發現。陳浩然說:「鐵玲瓏,你知道鐵法王所在嗎?」鐵玲瓏叫了幾下。鐵玲瓏抱琴前飛,示意陳浩然跟隨,但二人仍心存芥蒂,尷尬對望。陳浩然對熊兆璉說:「親人反對,但愛你的是我,明白嗎?」陳浩然真情表白,令熊兆璉暗喜不已,卻始終難以釋懷。陳浩然說:「來,我們一起離開。」熊兆璉心想:男人要變心只需找一個理由,鐵法王不似有的放矢,假若當中真有原委,明哥會因此離棄我嗎?就在二人一獸遠去,銀法王從虛空穿出。銀法王心想:是陳浩然和那娃兒。看來跟著那異獸,或可逃出萬門境界。鐵玲瓏領前引路,竟投向地上其中一個巨窩。陳浩然心想:啊,這些怪液剛才組成怪形惡相,原來是虛有其表。只要無畏阻嚇,方能死裡逃生。陳浩然對熊兆璉說:「抓緊我,千萬不要分開。」越進怪液,內裡赫然是條光束管道,奔流不息,情況與教主等人的經歷一模一樣。陳浩然說:「這隧道會通往什麼地方?」熊兆璉說:「就算通往地獄,跟你一起也是天堂。」自從入萬門後,一切遭遇皆詭異莫測,陳浩然與熊兆璉順著光影急墮,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接近盡頭。衝破卦象出口,二人一獸又置身另一境界。陳浩然說:「啊,整個人載沉載浮,如處於失重虛空。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熊兆璉對陳浩然說:「明哥,你看!」觸目所見,是個巨大無倫的方形空間,光線沿內壁縱橫伸延,交織成網狀感官。頂端貼一具一字圖騰,底部是個螺旋雷池,週遭分佈二十尊神,魔,妖怪像,形態威武,栩栩如生,此情此景只可渾然天成,絕非人力所能開拓。雖說早有心理準備面對種種異象,但眼前規劃已超越人類範疇,匪夷所思,陳浩然二人大感驚愕,目瞪口呆。多不勝數的俑像中,最觸目驚心的還是一具偌大無朋的秦始皇像,叫人不問而知,它,就是這裡的主人。
陳浩然說:「這裡滿佈神魔鬼怪,到底是虛構雕像,還是真是遺跡?」眾多天神地魔玄怪,不分正邪眾聚於此。是在抗衡秦始皇,抑或聯手鎮壓這無敵大神的兇猛?答案暫時未知,唯一可見的共同點,是他們均天靈破碎。失重空間的正中央,秦始皇巨像之上,懸浮著一個暗啞圓球,蘊含濃烈化不開的漆黑,似能吞噬包容一切。陳浩然對熊兆璉說:「慎防有變,不要觸碰任何東西。」陳浩然二人受奇景所惑,沒察覺卦門進口再現。越卦而進的,正是一直緊隨在後的銀法王。銀法王心想:什麼?還沒成功脫困?銀法王心想:上為天,頂端架起一字圖騰,制空壓頂,牢牢鎖封。又是另一個玄幻佈局?管他的,先找方位逃生。下為地,那麼底部又如何。雷池電旋形成危險地帶,意指難越雷池半步,豈非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置身於此,令人無依無靠,無路可逃,更絕無生機可言。這裡四維四正俱正,兩儀交泰。渾然天成虛空,隔天絕地,根本是一個絕密虛空啊!
絕境中,神僧似有所悟,甘願以身喂鷹,傚法佛祖解脫苦難。神僧好不掙扎反抗,任由鷹群噬扯錐食,轉血肉模糊。禿鷹群一邊錐食,一邊把神僧飛擒半空,鮮血淋漓。祚國說:「老和尚。」遠在里外。正在搜索的南傑等人。也發覺到這不尋常景象。南傑說:「什麼回事?」勇士說:「大群禿鷹擁在一起,黑壓壓的,看不清楚。」常人視力有限,但勇士眼力卻能目窮百里。觀微知著。勇士說:「鷹群正錐食一個人。是。是那老和尚啊!奇怪,他已體無完膚,距死不遠。可是還面帶笑意,莫非嚇得失心瘋了?」盧亮鋒說:「什麼?老和尚也遇害犧牲?」南傑說:「哼,老鬼跌落沙池沒死去,反而白白便宜了這群畜生。」祚國說:「老和尚慈悲為懷,竟落得如此悲慘下場。」卦象絕境,本不應存在的人,自然找不出屬於自己的活路,而原地本有的鷹群,正是識途的救星。鷹群直指的方向,突然出現異變,天際雲霞捲聚,透出卦象之光。佛祖割肉喂鷹,靈魂得以超脫歸天,剛好吻合了蜘蛛死地而後生,可解卦象的契
機。天現卦象,卦門大開立生無窮引力,困境一切景物化為沙石扯上,祚國二人也連帶飛昇。祚國說:「啊,搞什麼鬼?」齊悅說:「定是老和尚奇法奏效,我們得救了!」另一邊,南傑三人同樣身不由主隨風沙騰空衝上。盧亮鋒心想:為何所有東西頃刻崩潰,點滴不存?勇士說:「莫非是那老和尚想出脫險之法?」南傑說:「我南傑洪福齊天,大運剛起又怎會那麼易死,哈哈!」盧亮鋒說:「馮玲仁就死得冤枉了。」生路是活人走的路,馮玲仁死無全屍,只有長埋困土,返魂無術。五人匯聚半空,懷著緊張心情投向卦象。祚國說:「看,是抓去老和尚的鷹群。」禿鷹離奇的散化成灰,填補神僧被啄去的血肉,徹底還原軀體。神僧說:「阿利托佛,犧牲小我,完成大我,老衲歷劫重生,成功以身試法。通過這條管道,我們應可擺脫迷孽,回歸現實。」祚國說:「太好了,餓了一晝夜,出去要好好吃一頓。」卦象萬變,終點仍是殊途同歸,神僧六人滿以為離開困境可見生天,卻不知已踏上更險惡的末路。他們衝破困境,又來到陳浩然他們的地方。陳浩然見神僧他們沒事也心情好起來了。隨神僧而進的五人,一如陳浩然抵步時的反應,均被眼前景象嚇呆。勇士看到秦始皇說:「啊,是主人。」
勇士的真正主人秦始皇,只見南傑手上的奔雷刀,竟無故顫抖起來,似乎對這異域產生某種共鳴。南傑心想:物以類聚,同極相吸,刺激刀身的源頭來自下方,定是底部的雷池作怪。這雷池蘊含澎湃電量,彷彿無窮無盡,我根基所學的川真劍法,若能發揮到如此強,威力不遜於太阿劍術。正北方的內壁,顯現卦光團。穿卦而出的正是教主三人,雖率先通往光束管道,但時空有所差別,結果較後抵達。南傑心想:魔教教主武功絕頂,加上黃宗羲的超凡智慧,闖過難關是意料中事。陳浩然說:「黃宗羲與土菩薩也來了。」熊兆璉說:「兜兜轉轉,大家又再會合。」魔教教主望向天空說:「楊修劍,本座終於找到了。」楊修劍一直只聞其名,從未現世,教主早只此兵器在此,又能一眼識知,除此之外,他還對這奇兵瞭解多少呢?黃宗羲和土菩薩說:「楊修劍?」凰鳳有所感應,土菩薩說:「啊,凰鳳感應如此激烈,莫非凰鳳第九片甲在此?」銀法王心想:黃宗羲玄術比我高,他可會看到什麼端倪?黃宗羲心想:一字圖騰,卦指乾坤南北,四維方位有了定規,但上不接天,下不承地,玄網為壁,就算正確分定二十四處方位,並不存活路生途。土菩薩心想:黃宗羲正苦思逃生之法,此刻不宜騷擾他的思緒!黃宗羲心想:玄網中只有底部雷池運行不息,所謂乾為天關,坤為地訣,若天河之口不在天關,那麼。銀法王心想:他目不轉睛專注下方,莫非。銀法王和黃宗羲同出一門,細心觀察對方舉行。已能捕捉所思,舉一反三,疑惑闊然開朗。因天網無分上天下地,所有物體才會無重浮起,換言之渾轉易觀,雷池也可是天河之口。凡事運行不息,必存生機缺口,雷池下就是唯一出路。但要老子以身試法,萬一有所損失,絕不划算。說:「毀我秘訣的可惡畜生。代我先下去探路吧!」說完。一腳把鐵玲瓏踢向下方。陳浩然說:「銀法王你。」銀法王說:「雷池極點暗湧疾旋,當然先來個投石問路,哈哈。」鐵玲瓏崔不及防,如炮彈失行飛墮。再把持不住琴身。脫爪甩開。雷池受到侵逼。電流像有生命般翻騰洶湧,琴身首當其衝,擊成焦灰。鐵玲瓏見狀大驚。激發強烈的求生意志,距離雷池半尺間奮力掙脫,及時拍翼折上。但電柱一經激發,極速追噬,誓要摧毀目標。任鐵玲瓏如何逃遁,始終快不過奔雷疾電,尾巴遭殃。怪叫聲中,鐵玲瓏被擊得麻痛震飛,恰好撞入黯黑的神秘圓球,觸及處竟像液體般泛起漣漪,好沒破損,內裡到底有何乾坤?
鐵玲瓏被銀法王偷襲,雖及時逃過墮入雷池的厄運,卻引動疾電追尾。怪叫聲中,鐵玲瓏被擊得飛射向神秘圓球,觸及處竟像液體般泛起漣漪,輕易沒入。鐵玲瓏神色痛苦,面容扭曲,卻又無從掙脫圓球吸扯。陳浩然說:「小龍,我來救你。」陳浩然與鐵玲瓏惺惺相惜,出生入死,曾在殿裡有過救命之恩,彼此情同至親,此刻眼見它遇險命危,登時心焦如焚。說時遲,那時快,鐵玲瓏連帶電流完全投入球內,再無動靜,本是漆黑的圓球卻出現變化,開始發放光華。陳浩然正要不顧一切撲上,卻被熊兆璉制止。熊兆璉說:「明哥,不要衝動,現在欲救已遲,怪球詭異兼充滿強電,近不得啊。」銀法王心想:好險,這雷池果然生人勿近。小畜生壞我好事,死有餘辜。銀法王幸災樂禍,朝教主一方向而去。銀法王對魔教教主說:「參見教主。」教主說:「唔,你都有點本事。」銀法王與黃宗羲勢成水火,含恨敵視。黃宗羲說:「哼,無惡不作,死性不改的敗類。」土菩薩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良久才平復凰鳳。土菩薩看到盧亮鋒說:「快來。」南傑對盧亮鋒說:「你說馮玲仁死於意外,我會封住祚國的口。」盧亮鋒靜靜略略,硬著頭皮上前。土菩薩對盧亮鋒說:「馮玲仁呢?」盧亮鋒說:「已遭逢意外死了。」土菩薩頓感神傷。祚國與齊悅被圓球吸引,好奇趨前去看。齊悅說:「那怪球閃閃生輝,到底是什麼?」祚國說:「啊呀,這圓球充滿靈氣,看來是非凡之物。」齊悅說:「亮晶晶滑溜溜的,可愛極了。」圓球比剛才光華更盛,已有四成亮度,內裡隱見異光流轉,瑰麗悅目。風火輪與沈琴突然劇烈抖動,嗡嗡作響,似是有所感應,祚國兩人莫名其妙,查查稱奇。南傑心想:我的奔雷刀並沒有異象。兩柄兵器巨震異鳴,必有不尋常事發生!果如南傑所料,雷池內的急旋電流,再次洶湧而起。電流匯聚成一條巨大電柱,射向承托秦始皇雕像的平台。電柱聚而復散,沿平台的錐形底部遊走而上,不斷延伸擴張。
魔教教主說:「怎會這樣?」黃宗羲說:「似乎是觸發了某些契機,令這環境起來變化。」電流瞬間覆蓋秦始皇雕像,縈繞吞吐,繼續朝目標進發。最後直指圓球所在,源源投射而入,球身驟升至八成亮度,耀纏整個玄網空間。電流越吸越多,圓球像一個永不填滿的深淵,無限量包容承受,當達到九成光華時,內裡透發出凜冽靈氣。靈氣活像蝌蚪浮游,往四面八方擴散開去,無處不在。部分飄至陳浩然附近的靈氣,像懂性般找到合適聯繫,紛紛滲進紅芒手臂和天龍虹內。陳浩然心想:怪球與我紅芒臂力互生響應,化作暖流沿經脈遍走全身,功力大增。
熊兆璉心想:天龍虹耗盡的靈力迅速補充起來,傳進四肢百骸,心曠神怡,說不出的受用。風火輪與靈氣混合,正氣豪光熾烈爆射,祚國頓時鬥志百倍,自信什麼難題也可迎刃而解。沈琴琴弦自生悠揚妙韻,令齊悅不禁抒懷舞擺,靈台清晰通明。神元氣足。凰鳳吸取靈力,融匯轉化入體內,全身經脈如針刺麻癢,大周天運行不息,得益不淺呢!黃宗羲心想:所有正氣兵器皆迎合圓球滲出的靈氣,相互相成,兵主各獲裨益。若是其他又如何?只見教主手中太阿卻暗淡無光。教主說:「可惡,太阿怎會暗淡無光。」教主催勁貫注太阿,重現光芒。但片刻又衰歇下來,回復暗淡。魔教教主心想:能令太阿鋒芒盡斂。怪球來歷素不簡單。莫非是本座想要的。在眾人注視圓球與兵器時,唯獨南傑仍緊緊盯著下方,雷池因大量電流流失,旋勢退減。隱約看見當中存有兩件物體。排列有如陰卦。南傑心想:雷池似有異物。會否與源源不絕的電流有關呢?黃宗羲心想:怪球吸收電能後靈力充盈,光華璀璨,不知以什麼液體形成。對了。他就是控制整個天網佈局的大腦。這時,土菩薩身不由主,隨凰鳳引領前衝。其餘三柄兵器,甚至陳浩然的紅芒手臂也同受招引,紛紛吸聚向神秘圓球,越是接近,靈氣帶來的暢快奇效越深,妙不可言。
滅邪天網內,四柄兵器與紅芒手臂,齊向圓球湧去。聖力引領下,天龍虹產生異變,幻現出靈芝,雪蓮,參王等稀世靈藥。濃烈的藥味芳香,配合神力療效,令熊兆璉傷疲盡消,元氣充沛。陳浩然的紅芒手臂與聖力互相吸引,同步激增,肌肉膨脹谷暴鎧甲,肉藏珠體透肌可見,爆射璀璨紅芒,從未感受過如此雄渾有力。陳浩然說:「啊,我手臂內有顆珠。」沈琴琴韻自奏,譜出清妙琴韻,旋律猶如行雲流水,直似天籟之音,洋溢一片和諧,齊悅身旁泛起三位仙女,翩翩起舞,風姿綽約。風火輪閃爍生輝,祚國凜冽正氣影響,倍感神勇無感,身後出現神聖不可侵犯的哪吒。凰鳳綻放刺目銀光,斧身震刺飛舞。土菩薩說:「斧身靈動,好兆頭啊。」黃宗羲關切土菩薩,不捨不棄緊隨相護。黃宗羲心想:四柄兵器像朝聖那樣,圓球具此大能魅力,破解天網奇局的竅門或在其中。魔教教主心想:為什麼眾人歡欣若狂,唯獨本座毫無反應?因鐵玲瓏誤闖圓球,天網運作失去常規,雷池虛耗半數電源,藏於底部的天雷破亦快將暴露人前。
南傑發現雷池危機減低,放膽越靠越近。心想:嘿嘿,池內果然藏有異物。當電旋退減至七成,陰陽木盒隱約可見。南傑心想:我感應到它的召喚,是渴求重見天日的呼號。神僧曾險死南傑手中,心知此子心性歹毒,故對他特別提防,格外留意。心想:雷池下究竟藏有什麼?能令那邪惡小子目不斜視,物以類聚,恐怕也不是好東西,老衲絕不可讓他隨心所欲。魔教教主心想:陰山大窯內有萬門,楊修劍就在其中。教主手執黯淡無光的太阿,一直專注圓球,思緒混亂。繼續心想:秦始皇造陵墓就有,以他性格,絕不會敗在別人手中。莫非楊修劍裡知道秦始皇的秘密?我必須得到楊修劍。陳浩然與熊兆璉催近圓球五尺前,喜悅驟變成恐懼,心頭狂跳。奇事陡生,隨著情緒轉變,陳浩然手臂顫抖,珠光華收斂暗淡。天龍虹幻生的靈藥,全部凋謝萎縮。祚國與齊悅同樣惶然失措,手上兵器也暗淡起來。凰鳳生出的火焰也不能倖免,如煙幻滅,教主此時已衝上來。打出旋窩對眾人說:「此球近不得,退回去。」黃宗羲心想:遠離怪球後,那股驚心動魄的感覺相繼消失,奇怪!?教主運用柔勁送走自己人,對付祚國和齊悅則毫不留情,揮劍重劈。說:「兩隻小鬼,被阻頭阻勢。」二人陷於恐慌,冷不防受到突襲,震傷飛退。教主衝向陳浩然兩人,說:「給本座滾開。」暴喝之下,反令陳浩然二人怵然驚醒,及時回防。倉促應戰,始終接不住教主的凌厲猛攻,陳浩然二人被轟得飛退數十丈外。一秒間連退六人,教主終於搶先面對圓球。強如魔教教主也感到把持不定的震撼,情不自禁伸手而前。說:「本座強烈感受到你的存在啊,楊修劍。」情況就像當年秦始皇一樣,教主觸及圓球,腦海先是一片渾噩空白,繼而三魂七魄中的二魂爽靈,胎光;三魄屍狗,雀陰,吞賊竟離體逼出。教主結果會抵受不了,成為走屍橫肉?還是遇見什麼驚怕難堪的事情?突然,祚國變成十大劍客之一陳一鋒,齊悅變成楊通海,土菩薩變成白小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