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十五年前私鬥的結局 文 / 天下我有
師徒薰說：「終於到決勝負了。」滕天說：「喂，再留在這裡會有麻煩的。現在趕快離遠一點，你在這兒，情形就更不明朗了。」師徒薰說：「我知道，袁代雪剛才的眼神，那絕對不是單純的敵意。而是一種遠遠超過敵意的。」滕天說：「不用說出來，只要你能感覺到就足夠了。你是楊劍的最大弱點，一旦出現情況，那傢伙一定會攻擊你。」師徒薰說：「可是，現在我不走。如果現在我移動，袁代雪會比楊劍更先發覺，那他一定會採取行動。這次私鬥無論有多痛苦，楊劍都不會避讓的。所以，楊劍已決定戰鬥，我不想再有任何行動影響他。」「現在是這十五年私鬥到結束的時候，不僅是楊劍，袁代雪一定也是這麼想。」滕天說：「我知道，我先聲明，出了事，我可不幫忙。」師徒薰說：「你有一半算是楊劍的敵人。」滕天說：「我更正，是一半以上。」何惠對師徒薰說：「你們在後面咕嚕什麼啊！你一定要好好地看。」蔣樂右說：「喂，有時間發呆，為什麼不給他加油呢？」滕天說：「那也可以啊，這不算是影響楊劍決定的行為。不管他們，他們會這樣盯一會兒的。你喊一聲也許會有效果。」師徒薰突然大聲叫：「楊劍加油。」只見楊劍和袁代雪已經連續使出幾招，只見他們你來我往。打了幾個回合。袁代雪說：「你這樣打法讓我不知道你是否盡了全力，再使一兩招蜀山派秘訣試試？」只見袁代雪使出偽劍術劍勢掌破。只見劍勢中夾著掌勢，擊向楊劍。只見楊劍使出蜀山派龍錘閃，人已跳上半空。袁代雪說：「這才像個厲害角色，我想破掉它。」說完，身隨劍走。只見他使出偽劍術朝天劍勢，已擊中楊劍，只見楊劍吐血。突然，楊劍飛上降落傘上。袁代雪一驚，楊劍心想：到了現在也無法看透他的本意。我只有真正開始這場私鬥了！突然，楊劍使出蜀山派六連擊。已擊中袁代雪。袁代雪倒在地上。蔣樂右說：「成功了。一瞬間全部擊中，反敗為勝。」突然，袁代雪站了起來。楊劍說：「沒有成功，那傷不是沒有擊中。可他全然沒覺得痛。」袁代雪說：「不錯。快刀一斬。這種功夫。才是我想見到的。如果你一直那麼軟弱，我會更加難過，因為我無法以一個弱小的人手中保護姐姐。」師徒薰說：「那個人在開戰之前。他的精神已凌駕於**之上了。」楊劍心想：除了殺死之後，只有一個辦法可以制住他。就是把他打得不能行動。秘訣——翔龍天閃。
師徒薰說：「那麼要打敗袁代雪，這麼亂打下去，楊劍很不利，這麼私鬥遲早要變成死鬥。」滕天說：「勝負的結果就是生與死，勝者生，敗者死。」蔣樂右說：「早知如此，楊劍從一開始就不用那麼費力地戰鬥了。」楊劍說：「那麼，只有一個辦法。」袁代雪說：「現在，我知道你值得我去打敗你。而且。人誅的計劃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現在，做一個了斷吧！」繼續說：「你進攻吧，用剛才擊碎紫印的木偶的那招，蜀山派秘訣——翔龍天閃。」只見楊劍收刀入鞘，說：「算了吧，袁代雪。你對袁代巴的感情沒有錯，你對我的怨恨也沒有錯。但你這十五年的生活方式，是絕對錯的。現在一切，都在這兒結束了。」只見兩人劍氣使四周地方都嗡嗡聲！滕天說：「沒見過這種姿勢，他既然敢引別人出絕招。自己一定有相應的招數。」蔣樂右說：「不管如何，翔龍天閃是不敗的絕招。以前打敗了無數的強敵，楊劍自己也絕對相信它。所以才會在這時使用。」何惠心想：可是，他親眼看過楊劍的實力，對自己的勝利也沒有絲毫動搖。蔣樂右心想：也不可能超過鄧伯孫，可是他在通過楊劍時和鄧伯孫不同。師徒薰心想：也許袁代雪有的是為姐姐復仇的罰的意識，而楊劍有的是殺死袁代巴的罪的意識。楊劍告訴對手自己會找到答案，如果不找到答案，這場戰鬥就。只聽袁代雪說：「只要姐姐向我微笑，我就會比任何人都強大。快刀一斬，姐姐也在對你笑呢！」楊劍閉眼說：「現在他沒有笑，可是，這場戰鬥結束後，他一定會向我笑的。我來也！」說完，使出蜀山派秘訣——翔龍天閃。而袁代雪也使出偽劍術絕招——伏虎絕劍勢。同時兩人刀劍一擊，並發出強烈的巨聲。兩人大喝聲中，劍光刀光閃爍。
只見兩人絕招一使出，並發出巨聲。兩人一觸即閃，只見袁代雪身上只受了點傷，而楊劍卻胸部冒血。倒在地上。袁代雪說：「只差一點就同歸於盡，比我想的更驚險。」轉身對紫印說：「多謝你，紫印，看過一次後對我很有幫助。」紫印說：「不用謝，我的心情也好受多了。」蔣樂右說：「什麼？他的劍比翔龍天閃還要快！第一擊之後的真空對他起不了作用。」滕天說：「傻瓜，那是對他太起作用了，他的攻擊姿勢是把自己牢牢釘在地上，利用承受翔龍天閃第一擊時大地的反震來擋住進攻，維持自己的姿勢不變。再利用這個方法把翔龍天閃產生的真空給消除掉，在翔龍天閃第一擊的一個圓軌跡未結束時，使自己的一招先擊中對方。在天空飛翔的龍的爪牙，是對付不了伏在地上的老虎的。」袁代雪說：「你分析得很對，完全看清了那一剎那的情形。可是，我的成功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姐姐，正在向我微笑。」對著楊劍說：「快刀一斬，感覺如何？和姐姐受同樣的傷，很痛吧！其實姐姐是更痛的。我不會讓你現在就死的，現在我只讓你無法行動。這樣一來。準備工作結束，現在開始，真正的人誅計劃。」只見紫印放出一股煙來，師徒薰說：「煙？」紫印說：「這只是普通的煙，我沒有像何月飄那樣放毒煙，不用擔心。這下可以阻擋住多事的人。」只見四周的煙把袁代雪和楊劍包圍著，袁代雪對楊劍說：「歸根到底，死只是一瞬間的痛苦。只是讓你死，姐姐和我的怨恨是不會滿足的。你使姐姐失去了未婚夫，你使我失去了姐姐。現在輪到我了。」對著師徒薰說：「現在我要奪走你最寶貴的東西。把你打入人間地獄。這才是袁代雪徹底的復仇。這才是人誅！」蔣樂右他們正想向前。袁代雪說：「你們別擋路，師徒薰以外的人都退下。」突然，只聽楊劍說：「站住！」袁代雪說：「你還能站起來嗎？那你就呆在那兒不動，不要破壞我的人誅計劃！」突然。楊劍一劍已擊中袁代雪面部。楊劍說：「袁代雪。我不允許你這麼做。即使袁代巴的靈魂真的在向你微笑。我也不允許你這麼做！」
師徒薰他們大叫，但楊劍他們好像聽不到似的。只聽袁代雪對楊劍說：「哼，我不允許你這麼做。是嗎？這樣更好！」
「你越想保護他，你失去時也就會越痛苦。」突然，楊劍一劍擊中袁代雪腹部。袁代雪飛退屋旁，心想：這小子還有這麼大力量。只聽楊劍說：「袁代雪，我一定要打倒你。不讓你碰，袁代雪的一根指頭。」袁代雪說：「混蛋，我一定要對你完成人誅計劃。」
再說師徒薰他們，師徒薰說：「楊劍。」何惠說：「快走，別磨蹭了。你清醒一下，你自己說過，如果你死了，楊劍會折磨自己的，你絕對不能死。現在這種緊要關頭。」只聽蔣樂右對滕天說：「滕天，上吧，去幫楊劍。把那墨鏡小子打敗。」滕天說：「哦，這不是私人恩怨，不讓我出手嗎？」蔣樂右說：「混蛋，這等於是那小子破壞了規矩。他已經發瘋了。」滕天說：「哦，大家都會給自己找理由的。唉，也罷，我也不能把這麼好的一個獵物讓給一個毛小孩。我就幫這個忙吧！」說完，拔出長刀。只見袁代雪想一劍擊向楊劍，但楊劍卻早已一劍擊中袁代雪。袁代雪跪地心想：流這麼多血，應該已經動不了的。翔龍天閃被擊破，挨了我一記伏虎絕劍勢。他應該已經支持不住的，這傢伙。然後一劍擊向楊劍，而楊劍後發而先至擊中袁代雪。楊劍舉劍說：「躺下吧，袁代雪。等你醒來時，我會把你不知道的事實告訴你。到那時如果你仍想殺了我為你姐姐報仇，我絕不還手。好嗎？」突然，博煢的一隻大手已握住楊劍。楊劍大驚。袁代雪說：「沒想到我一直忽視的夥伴會用這種方式幫助我。這些東西還是挺有用的。似乎我的人誅計劃，也得到老天的幫助。」只聽楊劍說：「袁代雪，住手。」只聽袁代雪對博煢說：「有四至五分鐘，這一切就全結束了。你好好陪他玩玩，但別殺了他。」突然，袁代雪出現在師徒薰面前說：「我和你沒有私人恩怨，我只為了報復他，只有讓你做一下犧牲了。」
袁代雪說：「雖然我和你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不過為了替姐姐報仇，今天我就要取你的性命。」只見師徒薰舉起刀對著袁代雪。袁代雪說：「你再怎麼掙扎，快刀一斬也不會來救你的。不相信就動手試試，要是你老實一點，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些。」師徒薰說：「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可是我也決不會束手就擒。楊劍說過，不論多麼痛苦都要為保護現在的一切戰鬥到最後。所以，他一定會像從前一樣趕到我身邊的。只要楊劍不放棄希望，我也決不會放棄希望。」袁代雪說：「是嗎？那就沒有辦法了，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氣。」說完，快速轉到師徒薰身後，一手按住師徒薰嘴巴說：「死心吧！」
再說楊劍那邊，博煢用手正把楊劍左右按在屋牆上。只見蔣樂右對博煢說：「住手。」說完，一拳打在博煢身上。滕天也使出突牙擊中博煢身上。博煢倒下了，蔣樂右對楊劍說：「楊劍，那個人呢？」突然，博煢出現在滕天後面。滕天說：「原來如此。這傢伙的精神也進入了凌駕於**之上的狀態。」博煢大叫：「快刀一斬。」滕天說：「不過，看來他已經無法回復清醒了。」只見楊劍跑去師徒薰那邊，邊跑邊說：「薰，薰。」突然，一股香味傳來，是梅香。突然，袁代雪出現了，說：「是梅香，對我來說，這是姐姐的香氣。對你來說。」楊劍大怒說：「袁代雪。你把師徒薰怎麼了。」袁代雪說：「這香味就是路標，沿著它前進，你就能找到答案。」只見楊劍跑向煙霧中，袁代雪說：「你用眼睛仔細看清楚。喊吧。叫吧。悔恨吧，哭幹你的眼淚。」只見楊劍來到現場，只見師徒薰被長劍插在地上。楊劍看了。跪地哭著說：「蜀山派算什麼，快刀一斬又如何，我，我也至愛的人也保護不了。薰，薰。」
人的價值，在於他身死之時令多少人悲痛落淚，由此便可知他如何重要。師徒薰享年二十七歲，出席葬禮的人為數不少。眾人悲慼不已，淒然淚下。葬禮行列中，唯獨未見楊劍蹤影。在點蒼派裡，眾人神色淒然，都說：「為什麼，為什麼。變成這樣？」陳浩然醒來，心想：我醒來的一切都結束，而我卻躺著醫館的病床上。所以，我沒有看見師徒薰慘死的景色。我所見到的，只是渾身銀裝素裹的師徒薰。簡直像是另外一個人，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下葬之後，我仍然無法相信師徒薰真的死了。還有楊劍，聽說楊劍在大家一不留神之際就失蹤了。蔣樂右派手下全力四處搜尋也沒有找到他的下落，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除了點蒼派外，他能去哪裡呢？殺害師徒薰的袁代雪和同黨紫印乘煙霧逃脫。被滕天打倒的博煢神志不清，連話都說不明白。雖然從抓住的三個人口裡逼出了敵人的老巢，可是趕到那裡時早已人去樓空。總之，在我昏迷不醒期間，一切都。突然，陳浩然被屋外的一人驚醒了，只聽那人說：「蔣樂右，我已經找到楊劍了。」何惠說：「楊劍在什麼地方，至少讓我替他治一下傷。」那人說：「請等一下，女人和孩子還是不要去的好。因為那裡是落日村。」從洪武末年到正統初期，時代的變革也為人生帶來了變革。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得到新時代的歡迎和祝福。被時代所背棄的人，和背棄時代的人，為社會所排斥，被世人所疏遠。他們自然而然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了異界的群落落日村。這裡便是對人生徹底絕望的失落者們的容身的最終領域。只見蔣樂右他們來到落日村，只見楊劍頹廢地倒坐在地上，只聽蔣樂右大喝說：「快走，喂，站起來。我們去把袁代雪宰掉！替師徒薰報仇。雖然即使報了仇，師徒薰也不會復活。但是，我們怎麼能忍得下這口氣！這樣我們對得起他嗎？」只見蔣樂右一手抓住楊劍衣領說：「楊劍，你為什麼一言不發，說句話呀！」只聽楊劍說：「夠了，不要再煩我。我已經很累了。」只見蔣樂右一拳擊向楊劍說：「你說什麼，你這個混蛋。」突然，後面一群人對蔣樂右說：「雖然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年輕人，雖說他加入這裡的時間不長，可也是我們的同伴，是我們的人。我們這裡沒有什麼法律，可是有一條大家都必須絕對遵守。那就是互相保護同伴，我們絕不許外人在這裡撒野，如果你還想動手。就把性命留下來。」蔣樂右說：「哼，你們這幫落魄之徒還想同命相憐嗎？要動手你們就一起上啊！」只聽楊劍說：「夠了，我已經累了。就讓我這樣安靜地睡吧！」
那天晚上，沒有人再說一句話，大家各自踏上了歸途。陳浩然在橋上心想：第一次遇見楊劍和師徒薰，就是在這座橋上，那是一個寒冷的冬日。從那天開始，楊劍
和師徒薰成了我的朋友，我的夢也開始了。可是，這一切都已經。突然，丁操和林紫蒼出現在他後面說：「陳浩然，你在這兒幹什麼？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遲到者！」
在點蒼派裡，正中放著師徒薰的靈牌。丁操說：「那是師徒薰的靈位，我不相信這是真的。」陳浩然說：「一切都已經遲了，阿薰死了。楊劍也一蹶不振。而我什麼忙也沒幫上！」只見丁操一拳打在陳浩然身上說：「我可不想聽你訴苦，拿出一點男子氣概來。現在不是垂頭喪氣的時候，現在你還有該做的事情要做呢？」只見丁操拿出一本日記來說：「這是阿薰托我拿來的東西，這本日記記著楊劍去世的妻子真實的心情。你應該讓那個混蛋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本日記，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愚蠢，多麼不可救藥。」「然後讓他在阿薰墓前叩響頭，低頭認罪。其實我本來想宰了他，把他的腦袋拿來祭奠阿薰。可是這麼做不符合師徒薰點蒼派的宗旨，也違背了楊劍不殺人的誓言。」「不過，如果連讓那傢伙認罪都做不到的話。那阿薰的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而這件事。正是阿薰的開山弟子，楊劍青眼有加的你的任務。」「我也會幫你的，現在必須先找到那個混蛋。你怎麼了？」陳浩然說：「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開朗。」丁操說：「嗯。因為活潑開朗是我最大的優點嘛！」陳浩然說：「是嗎？你也就只有這個優點吧。總之你說得沒錯。我們絕不能這樣輕易放過那傢伙。好。明天我們就到楊劍那裡，大家齊心協力把那混蛋找出來！」
在房間裡，丁操哭著說：「你明明說要陪我玩的。你說了要等我來，阿薰！」
在落日村裡，只見蔣樂右一拳打向楊劍說：「再見。」轉身就走了。
這時丁操和陳浩然也到了落日村，正想去看楊劍。而和蔣樂右碰面了，蔣樂右對他們說：「算了吧，你們回去吧！不要再到那裡去了。像他那種活死人，見他也是白費時間。」陳浩然他們一驚。蔣樂右揮手說：「我在點蒼派的房間全都送給你。你快點搬家吧。否則點蒼派呆久了，你也會倒霉的。再見！」說完，轉身走了。陳浩然心想：連蔣樂右也，阿薰，楊劍，蔣樂右，大家都離開了點蒼派，難道真的已經無可挽回了嗎？難道一切都完了嗎？不會的！突然，拔出刀對蔣樂右說：「蔣樂右。現在還不是放棄希望的時候，我決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希望！所以，不管你要去什麼地方，都一定要回來看看。」丁操心想：怪不得楊劍對他抱有那麼高的期待，看來我根本沒有必要強大精神去安慰他！丁操對陳浩然說：「總之，我們得快點去見楊劍，否則，也許真的就太遲了。」
在何惠診所裡，林紫蒼也在，只聽何惠說：「日記，是嗎？是他讓你們拿來的嗎？不過，現在已經晚了，一切都無可挽回了。」林紫蒼說：「是不是無可挽回待會兒再判斷，錦衣衛的本質是徹底的現實主義，你把當時的經過盡可能詳細地告訴我！」
再說丁操和陳浩然，在他們面前突然出現了一群人。陳浩然對丁操說：「前面得多加小心，一鼓作氣衝進去。」丁操說：「誰要你指揮。」那群人對丁操等人說：「喂，站住。不許你們再向前進行半步。」一個人說：「如果任由外人一而再再而三自由出入這裡，那我們的面子往那兒擱！」陳浩然說：「你們連名字都不要了，還要什麼面子。」丁操說：「就是嘛，你們這幫廢物講什麼面子。」那人對眾人說：「臭小子，我饒不了你們。把他們趕出去。」說完，一群人一擁而上。只見陳浩然和丁操在眾人堆裡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陳浩然邊打邊說：「我們可沒時間陪你們這幫廢物，我們衝到楊劍那兒去，我還趕著去替師徒薰報仇呢！」突然，只見眾人把丁操等人圍住了。那帶頭的說：「這就是落日技羅轉人生。不要小看我們，臭小子。」正說間，突然後面出現一位滿頭白髮，長著一把鬍子的老人，老人對那帶頭的說：「你們挺熱鬧啊，三天沒見，我從城裡給大家帶來好東西。你們拿去分吧！」說完，把一袋東西給了那群人，從而解救了丁操等人。老人對丁操等人說：「你們沒事吧，年輕人！」陳浩然說：「你是誰？」那老人說：「我的名字早就忘記了，別人都叫我老頭子。我是這裡的大好人。」陳浩然說：「大好人？」丁操說：「我看有一點可疑！」老人說：「沒有的事，你們看一下。小鳥怎麼可能這麼自然得和壞人親近呢。」說完，只見小鳥在他身邊飛過。老人說：「對了，你們兩個小傢伙為什麼要三番四次到這裡來呢？」陳浩然說：「我們是來找人的，難道不行嗎？」老人說：「來找一個人！是不是來找那個入伙沒幾天，佩刀上纏住鐵鏈的劍客？」陳浩然他們轉身說：「嗯，他叫楊劍，謝謝你幫忙。再見！」說完，走去楊劍那邊！、
在診所裡，何惠對林紫蒼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何惠說：「這就是事情的經過，全都是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即使你問別人回答也不會有什麼不同。」林紫蒼說：「我還是不明白，還有什麼證據之類的留下嗎？」何惠說：「物證都被捕快搜走了，啊，不過還有一個間接物證，上次蔣樂右撿回來的破玩意一直放在倉庫裡沒動。」林紫蒼說：「那麼我們去看看！」
在落日村楊劍在屋裡頹廢地坐著，楊劍突然出現幻覺，在他面前出現一片花卉！鄧伯孫也出現在他面前！只聽鄧伯孫說：「你怎麼這副鬼樣子。」楊劍說：「沒想到竟然是你來接我，真是個諷刺，反正無所謂，快點帶我走吧！」鄧伯孫說：「蠢材，誰會來接你。我只是來嘲笑你的！不過，如果你固執己見的話。我也可以帶你走。但是，在我帶你走之前，你必須承認自己已經一敗塗地。承認你的劍和信念，還有你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是大錯特錯！」
再說丁操等人來到楊劍面前，只聽丁操對楊劍說：「楊劍，你在這兒幹什麼？」突然大喊說：「站起來，楊劍。我們去替師徒薰報仇！」只見陳浩然對丁操擺了擺手，制止著。自己卻走上前對楊劍說：「你聽我說話就行，我們現在要去找袁代雪。然後讓他償還殺害阿薰的罪責！不過，說實話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但是我再也不會氣餒！也絕不會猶豫不決！我要勇往直前絕不回頭！」繼續說：「然後，像你從前對我說過的那
樣把點蒼派發揚光大！像你青經做過的那樣用自己劍去幫助每一個弱小和為痛苦所折磨的人！」陳浩然站起來說：「我，不會再到這裡來了！我會在點蒼派等著你回來！」說完，轉身離去！突然，那老人出現在楊劍面前說：「真是個前途遠大的少年呀！自從有落日村那一天起，我就一直住在這裡。在這裡入伙的人裡，你是第一個有外人而且還有那樣朝氣勃勃的年輕人三番四次來探望的劍客！看來，你想在這裡落地生根，太早了一點啊！」
再說陳浩然和丁操等人，陳浩然邊走邊說：「真是的，人不人鬼不鬼，簡直太不像話了！」丁操說：「別那麼說！那怎麼會是楊劍呢？我不想看見楊劍那樣子！」突然，從他們後面傳來何惠和林紫蒼的聲音。只聽何惠說：「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陳浩然對何惠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何惠見到陳浩然他們立即說：「你們聽聽，這傢伙說的是什麼話！」陳浩然說：「到底是什麼回事？」林紫蒼說：「今晚我要開棺驗屍！」陳浩然他們聽了大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