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死鬥 文 / 天下我有
而你就利用小刀將死角封鎖,再以拳法攻擊,因此,只要我也換上相同的小刀。死角便會自然地消失。」林紫蒼說:「原來如此,刀砍削和抽擊時,會發揮不同的功效。何況只是握著最鈍的刀刃尾部,總不會傷及筋骨。竟然甘願割破筋骨皮肉嗎?今天總算一睹快刀一斬的取勝之道了。讓我以錦衣衛總管的取勝之道來送你歸西,以作回禮。」突然動身到楊劍面前舉刀就砍。楊劍舉劍正想迎擊,突然覺得林紫蒼身影變得很慢。身影幻變出多個人影圍著楊劍。楊劍心想:這是劍舞!跟祭天的劍舞有所不同。楊劍立刻聯會幾劍,但都落空。林紫蒼說:「實戰劍舞,融合小刀和拳法的招式,這便是林紫蒼的看家本領。別白費氣力了,你慣於觀察敵方的舉動,再分析其劍法,是捉摸不到這種快慢自如的動作的。」突然林紫蒼來到楊劍背後說:「受死吧。」然後一刀砍到楊劍心口。楊劍倒地。陳浩然大叫:「楊劍。」林紫蒼說:「天回劍舞,這招能將藏身京城的賊人一網打盡。」陳浩然走上前。林紫蒼說:「小鬼,到此為止吧!快刀一斬已經死了。」陳浩然說:「別胡說,下個對手是我。即使同歸於盡,我也誓要打敗你!」林紫蒼說:「果然氣勢逼人。現在殺了你,多少有點可惜。」突然楊劍說:「陳浩然是點蒼派的重要繼承人,在下絕不容許他就此喪命!」林紫蒼大驚。只見楊劍搖搖擺擺站起來說:「而且,在下也不可能就此死去!」林紫蒼說:「難道你有不死身!?」楊劍說:「才不是。」突然楊劍的刀鞘斷開了。楊劍繼續說:「天回劍舞削鐵刀鞘如削木頭般容易。」林紫蒼說:「原來如此,,一瞬間舉高刀鞘,令身體承受的殺傷力減半。了不起!真不愧為傳說中最強的人。我也得承認這事實。不過,從今天奇。最強這稱號將會是錦衣衛的囊中物。」林紫蒼又使用天回劍舞。陳浩然說:「小心啊,楊劍。他又使用天回劍舞了!!」林紫蒼說:「我已說過了,你是無法琢磨到這流水般的動作的。況且你已遍體鱗傷,動作也遲鈍了。」突然林紫蒼一劍打向楊劍說:「受死吧。快刀一斬。」只看到在這一瞬間,楊劍拋刀在地雙手把林紫蒼的一劍硬生生抓住了。楊劍說:「在下確是無法捉摸到你的流水式步伐,但這天回劍舞轉為攻擊,那瞬間的動作則另作別論!」陳浩然說:「徒手持刃,這是五百多派的劍術中,唯一赤手空拳的招式。但拳術中,卻未有這種徒手接刀的拳法!」楊劍說:「林紫蒼,如果你那麼想要最強這稱號。在下無論如何都會讓給你,那種東西,在下是不留戀。現今對在下來說,等待在下相救的人,和等著在下歸家的人,更為重要千萬倍!」說完用力把刀柄刺向林紫蒼咽喉。
林紫蒼心想:難道我會敗給他?楊劍說:「不要勉強了,認輸吧!無論你多厲害也好,喉嚨受了兩次強擊。」突然林紫蒼右手揮出一拳打中楊劍說:「我未輸。」陳浩然說:「楊劍,楊劍。」楊劍爬起來說:「在下不要緊的。不,好像又不是。不過。真的沒大礙。」陳浩然說:「到底哪句是真的?」楊劍說:「現在更重要的是林紫蒼。」林紫蒼倒在地上不動。陳浩然說:「死了嗎?」楊劍說:「不,只是不省人事罷了。他不理喉嚨受兩次襲擊所引起的痛楚,並立即運用需要靜止呼吸的一擊。這樣必會引起強烈的痛楚和呼吸困難。結果。絕不肯認輸的好戰心,就是自招敗北的原因!」楊劍拍著陳浩然的頭說:「在下剛才被天回劍舞擊倒時,你那氣勢逼人的一席話,令在下信心大增。」陳浩然說:「哈哈,好,接著是收拾柳觀,和救出何惠姑娘!」楊劍說:「話雖如此,但是連她被困哪裡也不知,還是先弄醒林紫蒼。」突然林紫蒼站起來了。楊劍說:「你恢復得真快!」林紫蒼說:「我剛才失去了知覺嗎?」楊劍說:「嗯。約十秒吧。」林紫蒼說:「為何不趁機殺了我?」楊劍說:「在下如今只是浪客,而並非快刀一斬。即使不將你置諸死地。誰勝誰負,一你的智慧。相信已經很清楚吧?」楊劍繼續說:「林紫蒼,在下有一個問題,雖然你的工作無需露面,但你擔任錦衣衛總管要職。在這正統年代,總有人想聘用你為朝廷大官吧?你為何偏要當這種錦衣衛呢?若想靠自己的本領生活的話,想必有其他選擇吧。」林紫蒼說:「要當朝廷大官確是不難,雖不知他們從何得知錦衣衛的事,但我確曾被邀加盟五城兵馬指揮司,或當什麼國子監。可是,那全是我個人的事,像大口和風疾這種只精於某項特殊技能的武士,又或者像尉式那種人。再看看隱鬼本來的容貌,便自當明白,其他錦衣衛根本沒有機會做官。要我捨棄追隨我的部下而跑去做官,叫我怎能做得出?」繼續說:「而且自從永樂靖難之役後,我更無法考慮。靖難之役皇帝被俘虜,永樂年出現是可以理解的,這樣的決定能夠避免將國家捲入長期戰爭,因而削弱國力。不過即使是這樣,我也無法接受。我帶領這班不為正統年代所限制的人已有十年了,期間目送著一個又一個夥伴離去,展開自己的新生活。最後僅餘四人而已。留下這班應該作戰卻未能作戰的錦衣衛,這四名只會戰鬥的人,命運真悲慘。因此,至少我要取得最強的稱號,為錦衣衛增添多少名譽和讚賞。你先殺死我吧!否則,我會一直把你作為獵擊的目標!」楊劍說:「不要緊,在下願意奉陪到底!」陳浩然說:「楊劍。」楊劍說:「不過,在下絕不容許你把其他人捲入戰爭之中。」突然,大門打開。柳觀推門而入說:「哈,哈哈,林紫蒼。被打敗了還要那麼神氣,將會更加羞恥啊!哈嘍,我忍受不了你們那麼喋喋不休。等無可等下,唯有走出來。」林紫蒼說:「柳觀。」楊劍說:「來得正好。省回找尋你的時間和功夫。」柳觀說:「你似乎很有自信啊!不過,你看過這東西後,還會那麼自信嗎?」說完扒開身邊的武器。楊劍他們說:「這是,難道。」是兩頭銃。兩頭銃(可旋轉連放,後來又創製出夾把銃、二眼銃至十眼銃等多管或多節銃。這類新型火銃可以單放、齊放或連放,部分地解決了裝填及射擊速度慢的問題。)柳觀說:「對,這就是兩頭銃!它更從未被引進世界任何一隊軍隊,是最新的型號。較永樂時的大炮。威力還要強得多!就請你們細意品嚐吧!」說完,連環發射。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聲音驚動了何惠,何惠說:「什麼事?剛才是炮聲。難道楊劍他。」聲音又吵醒了蔣樂右。蔣樂右說:「真吵耳!是什麼聲音?唔,不過全靠它,才把我吵醒過來。」突然隱鬼從旁邊說:「上面似乎有怪事發生。」嚇得蔣樂右一
跳。隱鬼說:「不必那樣戒備吧?我和尉式都要光明正大的戰鬥,絕不會趁你失去知覺時偷襲的,因為我們絕不要成為卑鄙的勝利者。我們頗為擔心總管的情況,我和尉式打算立刻趕去,你怎樣?」蔣樂右說:「你,其實是很不錯的人嘛!」隱鬼說:「哼!不要再挖苦我了。」蔣樂右說:「我不會看錯人的。」隱鬼對尉式說:「尉式。醒來吧!」尉式說:「隱鬼?什麼事。醒來後看到你的尊容,令我精神一振!」隱鬼說:「可惡,你們都是這樣的。」聲音又吵醒了大口和風疾。大口說:「喂!豆丁!」風疾說:「什麼事?大飯桶。」大口說:「你聽見那巨響嗎?」風疾說:「大飯桶聽見的。我怎會聽不見?」大口說:「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啊!」再說回大廳上,楊劍拉著陳浩然用輕功避開大炮攻擊。而林紫蒼也是這樣。柳觀說:「怎樣?威力強勁吧!它每分鐘能夠發射二百發子彈!」陳浩然說:「那畜生故意打不中,打算將我們折磨致死!」楊劍說:「取勝機會只有一個,但現今除了不斷閃避,也別無他法。」柳觀說:「看,看吧!停下來肯定會變蜂巢!」林紫蒼說:「柳觀,為何你會擁有這樣的武器?」柳觀說:「連大人也不稱呼,太無禮了!」說完,連射幾槍。林紫蒼的雙腳立刻中彈。倒在地上。楊劍說:「林紫蒼。」柳觀說:「可惡。哼!待我吃一口煙才慢慢告訴你吧!我一開始,便沒有打算以成為微不足道的私挖煤礦而滿足。我最大的野心。就是要成為世上最富有的大官。」林紫蒼說:「難道是。」柳觀說:「死亡的大官,既是武器的大官。一售賣新型的原材料來儲備足夠資金。再購入這輛最新型的兩頭銃,來消滅阻礙我的人!這就是大官柳觀誕生的劇本!」楊劍說:「你這樣胡作非為,就是為了金錢,不惜毀滅他人的一生,甚至奪其性命。」柳觀說:「哼!好像是對牛彈琴。快刀一斬,你為了練成今天超凡的力量,應該曾付出不少時間和代價。相信那大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不過,只要有金錢,就是比你更厲害的力量也隨手可得!在一瞬間,再不需付出任何代價!錢!正是權力的證明!我才是真正最強的人!受死吧!」突然。另一扇門也打開了,蔣樂右他們進來了說:「那究竟是什麼東西!」隱鬼說:「兩頭銃。」突然,尉式跑向林紫蒼。隱鬼大叫:「快刀一斬,現在趁機逃走吧!」楊劍也開始動身了。柳觀心想:哪一個?應瞄準哪一個?尉式和楊劍錯位時,尉式說:「那個雞冠頭,剛才盛讚你的為人。我對你雖無好感,但你應有可取之處!所以你應珍惜自己的性命。」楊劍說:「你。」柳觀說:「哼!首先瞄準不能動彈的林紫蒼吧!」尉式說:「我不會容許你這樣做的!」說完擋在林紫蒼面前。子彈掃過,命中尉式全身。蔣樂右大叫:「尉式。」林紫蒼說:「尉式。」尉式跪著說:「嘿,不要愁眉苦臉啊,這樣一點也不像你!能借助藥物練成令我自豪的肌肉,我已很滿足了,現在能作為盾來抵擋子彈。就算是最好的證明吧!」說完閉目而亡。林紫蒼說:「尉式。」柳觀說:「怎可能?他那身肌肉。竟能連續抵擋二百發子彈!」突然,大口推門而入說:「喂,等一等!你下一個對手。是我大口。夠膽便發炮吧!誤中我肚內的汽油袋便同歸於盡!」柳觀說:「胡扯什麼!讓我射這裡吧!」說完,射中大口眼部。大口說:「我徹底失敗了。」倒在地上時。風疾從大口的木桶內跳出說:「嘗嘗這毒螺旋吧。」話未說完,風疾已身中數槍了。風疾倒地說:「總管,我還是不行了,在同伴中一直被輕視,說我只有一種本領,今次能為沒有捨棄我們的錦衣衛總管而捨命。對不起,到最後我們還是幫不了什麼!」說完也死去了。林紫蒼大叫:「風疾。」柳觀說:「呼!真危險!假如被你那絕招擊中,便可麻煩了。」蔣樂右說:「畜生。」突然。隱鬼對楊劍說:「楊劍,若要你拾回那斷頭的刀,再砍向柳觀,需要多少秒?」楊劍說:「十五,不!若有十秒便。」隱鬼說:「十秒?勉強一點。」楊劍說:「唔?」隱鬼說:「看,只要爬上那行在二樓的樓梯,便可到達一間小型瞭望室。何惠就是被囚禁在那裡了。」楊劍說:「隱鬼?」隱鬼說:「我並非為了拯救那女人才告訴你的,只是對我來說,林紫蒼總管更為重要!以後的事拜託你了。快刀一斬。」楊劍說:「等一等。」但話未說完。隱鬼已經躍身擋住林紫蒼。而楊劍同時也拾起了斷頭的刀。隱鬼的犧牲換回楊劍準備打敗柳觀的代價。柳觀說:「快刀一斬到此為止!!以那怪物分散我的注意,再乘機偷襲我。這就是快刀一斬用的手段嗎?不過,結果都是一樣,全部都白白送死!」陳浩然說:「楊劍。」柳觀說:「受死吧。」但再也發不出子彈來了。楊劍說:「一分鐘發射二百發子彈。完全不顧後果地連續發射,子彈耗盡了。自我檢討一下吧!錦衣衛四人的性命,並無白白浪費。他們戰勝了你的兩頭銃!」柳觀說:「饒命。」楊劍說:「如果想求情的話,就向你崇拜的金錢說吧!!」說完,一劍命中柳觀。陳浩然說:「不愧是楊劍,說過不殺人便不殺人。」只見林紫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楊劍拍著蔣樂右肩膀說:「現在,讓他獨自冷靜一會吧!」蔣樂右說:「唔。」楊劍說:「走吧!何惠姑娘在等我們的。」
楊劍跑著跑著,突然跪地。蔣樂右說:「楊劍。」楊劍說:「不用擔心,只是一時站不穩罷了。快點吧!何惠姑娘正等著的!」蔣樂右說:「嗯。」心想:還是趕快一點比較好。林紫蒼。能將楊劍重創至此,實力確是非比尋常。不過相比之下。此戰,他傷得更重。再說何惠。說:「槍聲停止了。究竟。」突然門口有響聲。只見蔣樂右和陳浩然一腳踢開門說:「呀!全部滾出來!」陳浩然說:「沒有伏兵,好!」何惠說:「蔣樂右,陳浩然,楊劍。」楊劍說:「讓你久候了,何惠姑娘。」何惠說:「楊劍,你的傷。」楊劍說:「呀,只是輕傷罷了。只要何惠姑娘沒有受傷,那便足夠了。」何惠說:「對不起,令你們捲入這場風波,最後更陷入險境。但請放心吧。因為災難的禍根快將消失。」說完,拿出短刀放在手腕上準備自殺。楊劍說:「何惠姑娘。」何惠說:「我雖淪為原材料的密造者,不過我還是生存下來,為了將來能一家團聚。最後能遇到你們,我已經很滿足。多謝。」說完割下去。突然雪花四濺。蔣樂右抓住短刀說:「你這蠢女人,楊劍和陳浩然不惜捨命來救你,但你卻糟蹋他們的一片苦心!真是!」何惠說:「可是,我已沒選擇。我的原材料令無數人受苦。怎能以我只
是被逼這種借口來推卸責任,讓自己幸福地活下去。」突然,外面吵聲大作。陳浩然說:「楊劍,不妙啊!捕快來了。」何惠說:「他們定是知道有騷亂而趕來的!我們必須趕快逃。」何惠發呆了。蔣樂右說:「喂,還呆站在那裡幹什麼!快逃吧!!」何惠說:「楊劍,這是家傳的金創藥。你胸部的刀傷可用它暫時止血,不過還得及早求醫診治。柳觀在天井挖了一條秘道。你們只需穿過那條秘道便可以逃脫。多謝你的照顧。」說完,轉身走了出去。楊劍說:「販賣原材料是死罪,這點你大概很清楚吧?何惠姑娘。」何惠說:「嗯,不過,確有人想蔣樂右的朋友那樣,因我的原材料而喪命。我根本不能逃避。殺人便該填命來贖罪。」再說那些捕快。有一捕快說:「捕頭,我們在地下倉庫內,有所發現。」捕頭說:「好,全押回去!這販賣武器集團規模真大!一個不留,全部帶回去。真巧,竟在我們暗中調查的地方發生騷亂。於是我們便趁機來看看,真沒想到還可發現兩頭銃。」突然,捕頭發現何惠。柳觀說:「這女人,她就是原材料的密造者,她是我的合作夥伴!何惠,看你怎樣辯護!原材料是你親手製造出來的!就是去地獄的盡頭,我也要與你同行!」捕頭說:「真的嗎?」突然楊劍按著何惠的口說:「真的不是啊!」捕頭說:「楊劍?」楊劍說:「這女子是未來的優秀大夫,她只是被逼製造原材料罷了。」柳觀說:「什麼,快刀一斬,你別顛倒是非呀!那傢伙。」楊劍怒說:「你閉嘴。」對陳浩然說:「陳浩然,是吧!」陳浩然說:「正是,陳浩然怎烏龍也不會為原材料的密造者而戰!」楊劍對蔣樂右說:「蔣樂右?」蔣樂右說:「不知道,我只是來陪人打架吧。不過,想帶走這女人的話,恕我不會手下留情!」楊劍說:「對,捕頭,就是這樣了。」捕頭說:「我明白了。既然楊劍這樣說,這必定就是事件的真相吧!」柳觀說:「什麼!那算是什麼。那女人是同黨,必須立刻帶她回去調查。」捕頭說:「閉嘴馬上帶這傢伙回去。」柳觀說:「混賬,偏私啊!」楊劍說:「唔,偶然說說謊也無妨。」蔣樂右說:「每次也這樣我便不理了!」何惠說:「楊劍,你究竟。」楊劍說:「殺人填命是贖罪的方法之一。不過,死者已矣,賠命亦無濟於事。如能用劍來多救人,才能做到真正的贖罪!快刀一斬,就是這樣活得正統年代來的。」何惠說:「那,那個傳說?」楊劍說:「何家精湛的醫術,必定能比快刀一斬的劍救活更多人。何惠姑娘,去當大夫吧!不單為原材料的受害者,還要為受傷病煎熬的人而出力。」蔣樂右說:「關於我的朋友的事,你便原諒自己吧!」陳浩然說:「況且,說不定他日真的可與家人團聚呢!」楊劍說:「回去吧!啊薰正在等著呢!」何惠說:「好。」楊劍對捕頭說:「對了,捕頭,關於林紫蒼的事。」捕頭說:「林紫蒼?他是什麼人?」楊劍說:「他個子高大,披著羽絨外套。」捕頭說:「沒有啊,我們闖進來時,只發現柳觀一人。以及這四具無頭死屍。」楊劍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