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劍俠情深 文 / 天下我有
距今約四十年以前，明朝初期，在南京，有一位人稱「快刀一斬」的義士。他在戰亂中帶著殺人無數的血刀，開創了正統這個新世紀。後來他隨著**的結束而銷聲匿跡，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漸漸成為傳說中最強的人。
正統十一年，東京的平民區裡，浪客楊劍正在街上走著，突然背後有**叫一聲：「快刀一斬」。浪客楊劍回過頭來，見是一個武裝打扮的少女，只見那少女說：「我終於找到你了！持續近兩個月的街頭**，到此為止！受死吧！」說完，挺劍而前，浪客楊劍不明所以哎喲一聲叫出。少女一邊跑過來一邊說：「別再裝傻了！敢在深夜漠視朝廷禁令持刀而行的，不是快刀一斬會是誰！」說完經已來到楊劍面前挺劍一斬，而楊劍連忙向後一跳，避過來劍，但自己卻撞倒在地，那少女一看，心想：真沒意思，這就是那快刀一斬？楊劍坐起身來說：「在下是浪客，是漫無目的，浪跡天涯的劍客。剛剛才到達這個鎮，你說什麼快刀一斬，在下一點也不明白。」那少女被氣到臉都紅了，大聲說：「你，你繫在腰上的刀又怎樣解析？就算是劍客，也不可以帶刀呀！」說完，她把刀從刀鞘上拔出來一看，大驚說：「這是沒刀頭的刀？」楊劍笑著說：「這種刀能置人於死地嗎？」「不可以吧！刀上全無摧毀過的痕跡，亦無血腥味。像新買的一樣！」「你真的是普通的浪客？但你為什麼故意帶這把沒用的刀？」正說話間。從遠處傳來打鬥聲音。
於是，那少女拋把刀給楊劍後，自己就飛奔前往出事地點。楊劍抱劍在想：似乎，這裡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發生。話說出事地點已經有好幾名捕快給人殺死。那武林高手大叫差勁！差勁！差勁！說完，揮刀又向幾名捕快砍去，說：「你們太差勁了！」那帶頭的捕頭冒出汗說：「太厲害了，莫非他就是傳說中的快刀一斬？」突然，那少女藉著捕頭的身體一彈，直撲向那黑衣大漢，同時說：「你完了。快刀一斬。」之後兩人一交手。一招過後經已分出勝負。只見少女右臂中刀，貼在板壁後不能動，而黑衣大漢卻步步進逼，面上露出**笑的神情。少女大驚之下。黑衣大漢手下不容情。一刀砍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楊劍挺身抱起那少女避過黑衣大漢一擊。落荒而逃。黑衣大漢見一擊不成，於是就用眼尾看了看楊劍，楊劍也正看著他，兩人四目一交，發出仇視的目光。於是那黑衣大漢說：「我就是快刀一斬！點蒼派門下！人稱快刀一斬，就是我！」說完，揚長而去。少女大叫：「等等」。但卻被楊劍拉住。這樣卻被少女打了一頓，楊劍說：「自己受了傷也還要追，會沒命的！他報了姓名和門派，不用追也可以。」少女氣沖沖地說：「我就是點蒼派的人！他假冒點蒼派的人在街頭殺人呀！」楊劍聽了心中一愕。那少女還想去追，但又再一次被楊劍拉住，說：「在下說過不要追。反正也追不到，不如在那班麻煩的捕快趕到前消失吧！」於是他就抱著那少女回點蒼派。
回到點蒼派，少女身旁就有個老伯為她療傷，而楊劍卻在望著牆上的字，上面寫著點蒼派代師傅師徒薰，卻說：「完了。」師徒薰卻說：「我們雖然只是一個小門派但門下十多名弟子都對本派盡心盡力兩個月前那傢伙突然到處殺人，本派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弟子們怕了快刀一斬，一個接一個離開鎮上的人連本派門口也不敢走近」
「快刀一斬之名在今天的時代依然叫人聽而生畏。」「但為何要假冒點蒼派的人，陷我們與不義啊？他是否真正的快刀一斬？我還不知道，但要盡快阻止他繼續行兇！」浪客楊劍說：「晚上還是別再去巡邏的好」「嚇？他比你厲害很多！甚」「知己知彼，亦是劍客的重要資質下次再與他交手，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楊劍說。「門派的威信並不值得用性命去保護啊！」師徒薰說：「點蒼派是我家父經過明朝**後蹺幸生存，在正統時代開創的，他認為劍不應用來殺人，十年來一直朝以劍救人這目標努力。半年前身為點蒼派掌門的家父，被送到西南方的戰場去。最後終於在一個完全違背自己意願的地方去世。那個自稱是快刀一斬的男子，已冒點蒼派之名殺死殺傷了十多個人！爸爸創立的門派一心要用劍救人，但現在已被那充滿血腥的劍沾污了！」「你們這些浪客又怎會明白我的心情」楊劍說：「唉，無論如何，你這隻手已不可在夜間巡邏了，現在最重要是保重身體有志用劍救人，卻保不住自己的性命，說出來只會笑死人令尊在天有靈，也不想女兒賠了性命來保住門派的聲望吧！告辭」師徒薰旁邊的老伯說：「包紮好了。」師徒薰說：「公孫衛，謝謝你。」公孫衛說：「啊薰，無需理會那種人浪客畢竟是人生的失敗者你心地太善良了。」師徒薰說：「嗯，我明白的。」
數日後，師徒薰和公孫衛到街上，突然前面圍著一群人說：「咦！又捉到人嗎？」只聽見捕快說：「不要再掙扎！快束手就擒！」師徒薰過去一看，說：「浪客！你怎麼還在這裡？」楊劍見了說：「是啊薰姑娘嗎？你一身女性打扮，在下一時認不出。」師徒薰說：「不救你了！」楊劍說：「唉若若~~」師徒薰說：「沒你辦法！他究竟犯什麼罪？」捕快說：「一看就知是違反朝廷禁令持刀啦！咦？你是快刀一斬點蒼派的人！」師徒薰怒說：「我已說過那是遭人陷害的！！」捕快說：「你膽敢頂撞捕快！！」薰說：「捕快！？你們不過是持官府勢力逞威風吧！」公孫衛說：「兩位捕快稍安無躁！」捕快說：「你是什麼人？」另一個說：「公孫衛！」公孫衛一邊遞一包銀兩過去一邊說：「請別生氣，有怪莫怪」捕快看了說：「嗯這次看在老伯份上放過你。下次定會好好教訓你！小丫頭，乖乖別再搞事了！」師徒薰列開嘴說：「討厭鬼！！」楊劍說：「這個鎮的捕快身心都靠不住。」師徒薰說：「嚇？沒什麼呀！你為什麼還留在這個鎮？有什麼事嗎？」楊劍說：「不沒什麼那快刀一斬的事，有什麼新發現嗎？」師徒薰說：「呀總算已有少許眉目鄰鎮的崑崙派」楊劍說：「崑崙派？」薰說：「嗯，說清楚點，以前是門派，現在已經不成門派了。據聞約兩個月前開始被武林人士控制那人是一個身高六尺五寸的大漢」楊劍說：「哦呵很奇怪！快刀一斬的出現也是在兩個月前他也是大約六尺五寸高，這麼高大
的人並不常見」薰說：「但我未有證據，還沒辦法插手不過我很快就會」這時公孫衛插口說：「啊薰，我先回去準備晚飯吧！」薰說：「呀！好呀！」公孫衛說：「我先走一步。」之後眼神和楊劍對視一眼。楊劍說：「那位老伯上次也在你門派？」薰說：「你指公孫衛？他是住在我門派的僕人！大約在爸爸死後不久他在門派前暈倒，我收留他他一直擔心我練習劍術完全不像女孩子所以常勸我放棄劍術。賣掉門派。過一些寧靜的生活」楊劍說：「他的身世呢？」薰說：「我沒問，不知道呀」楊劍說：「真粗心大意！啊！」薰說：「有什麼關係！每個人總有他不想提的過去，一點也不出奇！你不是也一樣嗎？所以菜浪跡天涯吧？」楊劍說：「你說得對！」薰說：「你反正也沒住宿費，不如來我門派暫住吧？」楊劍說：「不必了在下有事辦。日後定有機會」薰說：「呀！剛才」楊劍說：「差點忘記還有事辦告辭！」薰說：「等等。」楊劍說：「有事嗎？」薰說：「我你上次你救了我。我不但沒答謝你。還笑你我對不起！」楊劍說：「沒發燒吧？」薰說：「人家特意向你道歉，你竟拿來開玩笑！！」楊劍說：「原來如此。浪客是不拘小節的你無需耿耿於懷告辭！」薰想：忘了問他關於斷頭刀的事算了他究竟有什麼事呢？楊劍心想：鄰鎮的崑崙派難怪在下在鎮上一直找不到他！
楊劍來到鄰鎮的崑崙派，對門派口叫：「開門啊！開門啊！」突然有人開門說：「哼！小鬼！吵什麼！派主派主公孫康不在。改天再來吧！」楊劍說：「呵呵原來他叫公孫康。」開門人說：「你不認識他來這裡幹什麼？」楊劍說：「在下還以為他叫快刀一斬。」開門人驚訝了。楊劍心想：啊薰姑娘猜得對。突然其他門人出來說：「小張，反生什麼事？這豆丁是誰？」小張說：「不過是一隻老鼠罷了！」「收拾他！」
另一邊，點蒼派裡。公孫衛來到師徒薰面前說：「關於賣門派的事。」師徒薰說：「我已說過沒打算結束門派！」公孫衛拿出地契來說：「不過，所有件都已準備好了！現在只欠你的手印！這門派很快就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這時自稱快刀一斬的公孫康帶著手下推門而入。啊薰見了大驚說：「你是！！」公孫衛說：「他是崑崙派派主公孫康。即吾弟！」師徒薰立刻回身從牆邊拿起木劍！公孫衛說：「其實我不想這樣做。本想用合法手段的。但被你發現我弟弟的真正身份，所以就不能再拖延。我本計劃扮好好先生混入你門派，取得你信任便你心地雖然好，但對劍術卻太固執！我因此命劍術高明的弟弟引起殺人的**。令貴派聲譽掃地。快刀一斬這大名很有效呢，他是否存在也成疑問，但卻被吹捧成天下無敵。全靠他，才短短兩個月便有此成績。」師徒薰說：「公孫衛。」公孫衛說：「我估計，朝廷的開發計劃及西化政策會令這一帶地價上升五六倍。這塊地用來做門派太浪費了。」師徒薰說：「公孫衛。」這時公孫康說：「我從哥哥口中得知，你是以用劍救人為目標，有趣！現在就試試用你那劍來救自己吧。」「你不出招便由我先出手！」這時師徒薰再不說話。木劍一挺，縱身打向公孫康腹部。是打中了，但公孫康說：「小女孩的劍術果然沒什麼大不了！」他突然出手，長劍直劈師徒薰頭部。師徒薰用劍一擋。但還是肩部中劍。公孫康一手把師徒薰拿起。說：「暴力是目的；殺生是秘訣！這就是劍術的本質！！」這時公孫衛拿出印章在師徒薰的手上一印，然後在地契上一印。說：「大功告成！這塊地已歸我們所有。點蒼派就此結束。」
突然，門口打開！崑崙派小張站在門外。公孫康說：「小張，什麼事？」小張驚慌地說：「很厲害！！」之後就倒下了。身後出現楊劍的身影。此時眾人都驚呆了。師徒薰說：「浪客？」楊劍說：「在下來遲。請見諒。這傢伙已供出了一切！」公孫康說：「又是你？你和這丫頭一樣。要說什麼以劍救人嗎？」楊劍說：「不！劍是凶器，劍術是殺人的伎倆！無論用多美麗的借口掩飾也好，這始終是事實！啊薰姑娘的話。只有雙手從未被沾污過的人，才有資格說。但這種想法太天真了。」公孫康哼了一聲。師徒薰委屈地說：「浪客。」楊劍笑著說：「但若將它和事實相比。在下還是較愛啊薰姑娘那種天真的想法。但願能將這種天真的想法在這世上實行！」公孫康對公孫衛說：「哥哥！你不介意我幹掉他吧？」公孫衛說：「唔。將我的眼中釘殺個片甲不留！」公孫康對門下弟子說：「大家上！」門下弟子遵命後一起上前打向楊劍。師徒薰大叫說：「浪客！快走吧！」但楊劍說：「在下不想隨便傷人！若果怕看醫生就速速退開！」門下弟子說：「這裡不會有人受傷！有的只是你這一個死人！！」突然，楊劍以快如閃電的身法衝向眾人。同時臉露殺機，拔劍一掃。眾人就倒下了。公孫衛看了冷汗都冒出來說：「怎會的？一揮劍便傷了四五人，這是妖術嗎？」師徒薰說：「這不是妖術，是速度！劍的速度身體移動的速度，以及預計對手行動的速度，以這一切最快的速度配合最少動作，同時擊敗數位對手！！」這時楊劍還劍入梢說：「差點忘了說。快刀一斬的劍術，並非源自點蒼派。他的劍術源自戰國末期，是善於以寡敵眾的古派劍術。派別名稱叫『蜀山派』，他手握的只要不是斷頭的刀，他就可以令它變成殺人劍，以神速殺人！」師徒薰和公孫衛大驚！公孫康說：「莫非，你就是快刀一斬。有趣！」說話期間同時扔開師徒薰，逼近楊劍，「那一晚遇見你時，也不知道你這麼厲害。原來你故意掩飾實力！」楊劍說：「在下不像你那麼愛用暴力，現在倒後悔當時留手。真後悔！」公孫康說：「好大的口氣，不過你太大言不慚了！！！世上不需要第二個快刀一斬！這個名字只有我才適合！」說完舉劍斬向楊劍。但突然楊劍在公孫康面前消失了，公孫康正想向上看時，楊劍的劍已揮向公孫康的頭部，將他整個身體打入了地面兩尺。之後楊劍說：「在下不留戀快刀一斬這個名字，但亦不會將它交給你這種人。」之後用劍指著公孫衛說：「只剩你一個了。幕後黑手該受更大的懲罰！這把斷頭的刀滋味有興趣試一試嗎？」公孫衛嚇得屁滾尿流。楊劍鬆了口氣，拿起地契撕成碎片說：「在幕後策劃的，通常都是膽小鬼。啊薰姑娘請恕罪，在下無意欺騙或隱瞞你。不過可以的話，在下並不想透露身
身份。告辭！保重了！」師徒薰說：「等等，請等一等呀！！」怒氣地說：「我一個女子怎能光復一個門派！你助我出一點力也很應該呀！我不理會你過去是怎樣的！！」楊劍說：「像公孫衛那樣的人很多，你今後該小心點！」師徒薰說：「嗯！你也說得對。」楊劍說：「在下不插手為妙難得你已為門派洗脫嫌疑。真的快刀一斬留下來，恐怕你會連一個弟子也收不到！」師徒薰說：「我並不是叫快刀一斬留下來，我只是想叫你這個浪人留下。算了，你要走，隨便你！不過，至少也該讓我知道你的姓名呀！快刀一斬是你以前的外號吧？抑或你連姓名也不願透露呢？」「楊劍，楊劍就是在下現在的姓名。」「在下也厭倦了到處流浪，但即為浪客，在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繼續流浪。」「不介意的話，在下暫時打擾你了。」於是楊劍就在點蒼派住下了。
自平息了公孫衛兄弟引起的**後。很快又過了一個星期。點蒼派代派主師徒薰為復興門派，連日來不斷四出奔走，希望能召回所有已離開的弟子，不過——師徒薰說：「真可惡！一個也不肯回來！哼！氣死人！」楊劍邊洗衣邊說：「因為現在已是明社會。他們一旦走了。就不會輕易回來。」師徒薰說：「我被你的年齡氣死。你說自己28歲？撒謊騙人！馬上道歉更正吧！」「那麼，我已超過30歲，滿意了嗎？」「那樣說也不行。」「你真任性。」
師徒薰心想：楊劍是一個四處漂泊的劍客。本來過著悠然自得的浪客生活，但現在卻在我這暫住。不過，他其實是其中一個開創明朝新時代的武士，也是傳說中被人指為天下無敵的快刀一斬！就是他。不過他為何要當浪客呢？大部分的武士很早以前已放棄了劍。現在更是正統時期在朝廷裡坐擁大權，可謂權傾朝野，甚至呼風喚雨。有什麼關係！每個人總有他不想提的過去，一點也不出奇楊劍說：「看你的表情，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問？」師徒薰說：「沒什麼呀！我吩咐過你別再帶著刀到處去呀！」楊劍說：「大約兩年前也有很多人這樣帶著刀到處逛呀而且現在誰也沒理會我們呀！」師徒薰說：「若果像上次那樣被捕快發現了，怎麼辦呀？雖說是斷了頭的刀，但也會被捕的！」楊劍說：「橋到船頭自然直，上次也沒事啊！」師徒薰說：「教而不善！」「唉，還是快辦好貨回去吧！醬油、鹽就拜託你了。」楊劍說：「全都是重東西！」突然有輛馬車從師徒薰身邊走過，車上一人對師徒薰說：「對不起，想向姑娘打聽一下！去衙門走這條路對嗎？」師徒薰說：「呀！沿這條路直去，在盡頭的大街右轉，就是那裡！」那人說：「謝謝你。車伕，快趕路！」師徒薰說：「給他嚇了一跳，哪裡來的大人物？我從來未見過他！呀！要趕快去買米。」那人想：你真的，你真的在這個小鎮嗎？快刀一斬！
「那邊很吵雜，是不是有事發生？有人違反了朝廷禁帶刀命令，捕快們正在追捕他啊！」途人說。啊薰聽了啊一聲，只見楊劍真的被幾名捕快圍在牆邊，捕快說：「還想逃走嗎？你逃不掉的！！」楊劍說：「還死纏不休，沒辦法！唯有束手就擒。」突然人群中一陣**，有**聲說：「喂！滾開！叫劍客捕快隊怎通過啊！！不快滾開便殺了你！！」劍客捕快隊是從劍術精湛、且是獲准帶劍的捕頭，（只限位居一級以上的捕頭）中挑選出來的精英。「宇木捕頭。」「辛苦大家，這裡由我們接管，你們回去吧！」捕快說：「不，不過這人沒拔刀之意，而且又已被我們包圍住，所以不用勞煩捕頭。」話未說完，已被宇木一劍擊倒。說：「區區三等捕快竟敢對我這個崆峒派門人諸多意見！叫你消失，就要立刻消失！！」宇木看了看楊劍說：「哦！倒是個美男子呢！」突然一劍指向楊劍面前，途人呀了一聲都不敢看。宇木說：「拔劍吧！美男子！有膽在京城附近帶刀的，一定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楊劍說：「在下並非胡亂拔刀的人。而且在下又不是為炫耀自己的力量而帶刀的。」宇木嘿了一聲放下劍。這時師徒薰跑過來叫楊劍。宇木說：「那丫頭是你的同黨嗎？」楊劍說：「啊薰，別過來！」但遲了。只見兩個劍客捕快隊隊員齊拔劍把啊薰的頭髮削開。宇木說：「下一步剝開她的衣服，羞辱她！我再說一次，拔刀吧！美男子！」楊劍雙眼露出凶光說：「你，真是捕頭？」宇木說：「哈哈，是獲准帶劍能合法地殺人的劍客捕頭！怎樣？還是不肯拔刀？」途人紛紛說：「太野蠻了！你們雖然是捕快，但也別太囂張！討厭狗官！」宇木說：「竟然公然辱罵我，真大膽！統統犯了違抗軍官罪！一個不留，全鎖回去！批准拔劍！如有反抗，統統殺！」捕快隊立刻行動起來。突然，楊劍拔劍在手說：「你們休想碰啊薰。或其他村民一根汗毛！要動手的話。在下奉陪！想早日歸西就放馬過來！」宇木說：「美男子！終於受不住挑撥了嗎？就算你用這種古怪的斷頭刀，我也可當作自衛殺人。劍客為了避免感覺變得遲鈍，也只好偶然大開殺戒！！」
再說衙門裡面，那人來到衙門。和縣官談話說：「哦？原來只是冒充的。嗯。我一直忙著西南戰爭的善後工作。所以至今才趕到！若果仔細想想，也知道快刀一斬不會胡亂用劍殺人。他雖是因殺人無數，才被喚作快刀一斬。卻從未因一己之利殺人，全都是為了正統這個新時代。他是用劍救了眾多朝廷官員的英雄，沒用他，變革也不會成功，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到他，還要請他擔任朝廷禁軍較蔚。」縣官說：「關於他，有日清早，有班犯人被放置在監牢，最初不知道是誰幹的，盤問之下，他們都說是快刀一斬干的。」那人說：「什麼！我還以為是惡賊的謊言不足為信！」突然，捕快進來說：「縣官！不，不得了！！」縣官說：「蠢材，這裡有客人啊，怎可不敲門便闖進來！」「對不起，不過，劍客捕快隊。」縣官說：「宇木那傢伙又攪出什麼事吧！」那人說：「劍客捕快隊？怎麼未聽過？」縣官說：「那是本縣為調查這件案，特別組成的隊伍，他們全是粗人，隊長又是崆峒派的門人，連我也難以駕馭。」那人說：「原來是崆峒派人士。」縣官說：「這次他們又對付誰啊？」捕快說：「不，他們，這次被人打敗了，對手是一個獨行劍客。」縣官說：「嚇，荒謬！！劍客捕快全是本縣精心挑選出來的！！」捕快說：「不過，我說的全是事實啊！」縣官說：「那劍客是什麼人？」捕快說：「卑職不知道，據說他是一
個矮小瘦削、黑頭髮的美男子，用劍的速度更是快得驚人，左邊面還有一個很大的十字疤痕！」那人立刻告別縣官據車前去事發現場，說：「快刀一斬。」只見現場滿地鮮血，人人倒下，只剩下宇木一個人，楊劍說：「只要你向他們發誓，不會再做出這殘暴的蠢行為，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之後你喜歡用違反帶刀令或傷人罪拘捕在下也隨你！」宇木舉劍說：「別小看我！單憑你那三腳貓功夫，我會怕你？」師徒薰說：「崆峒派最厲害的招數天地劍法！」縣官說：「宇木，停手啊！他是」那人說：「不自量力，雖是崆峒派的招式，不過。」只見宇木一劍劈去說：「取你狗命！」但一劍落空，只見楊劍已在半空說：「對蜀山派劍法是毫無意思的！」然後一劍刺穿宇木背心。宇木立刻倒地。眾人立刻圍上來說：「你真厲害，你是哪裡來的劍客呀？和我們一起去喝酒吧？」那人說：「楊劍！我們終於再見了，我足足找了你十年。」楊劍說：「王振，你竟來了。」師徒薰想：王振，莫非他。他本是皇帝身邊的太監——王振。王振說：「馬車在那邊等候，還有很多武士都希望你回去，走吧！」楊劍說：「可惜，我沒想過藉著殺人來取得高官厚祿。」王振說：「你說什麼！雖然是殺人，但也是建立正統大業的一部分呀！你還看不通這點嗎？縱使有部分人看不起你這位快刀一斬，但你無需理會他們，我！」宇木說：「你想用軍刀鎮壓他們？這樣只會令那種人更橫行霸道。」楊劍說：「在下並非為高官位和權力，只希望創造一個幸福的世界，然後好好保護它。王振，別忘了我們當初是為什麼拔劍作戰的。否則，你們也只是一般的人而已！」王振說：「楊劍。時代已經變了，現在是新時代——正統！禁刀令實行後，武士已不再存在！劍的意義，已和永樂時不同了。在這時代，沒用權力就等於一無所有，單靠一把劍根本做不出什麼來！」楊劍說：「雖然只是一把劍，但已足以用來保護在下身邊的人了。在下仍和以前一樣，所不同的，是現在已經由快刀一斬變為浪客。」王振說：「我明白了。誰是誰非，看剛才群眾的反應已一清二楚。」縣官說：「他帶的劍，危險程度還不及暗藏刀的枴杖，不過由於那假快刀一斬的出現，我一直都認定他是一個危險人物。」
師徒薰心想：他果然是與別不同的，楊劍為什麼要當浪客呢？我終於有一點頭緒了，他只為不想理任何事，繼續自由地用劍去保護人，楊劍喜歡自由自在，所以便當浪客。楊劍說：「啊薰，對不起。」師徒薰說：「嚇？」楊劍說：「你的絲帶因為在下而被糟蹋了。」師徒薰說：「別介意，你只要替我做家務補償便可。」楊劍說：「這些東西實在太重了，有必要一次買那麼多嗎？」師徒薰說：「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