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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蛇和雕的故事 文 / 天下我有

    現在我們說陳志明決鬥完天宮後。回到了天山派。這一日,他來到了天山派的後山。只見這裡青山綠水,芳香馥郁。滿山桃花,映射得一片殷虹。正是落霞滿天,飛花雪月。

    正當陳志明在欣賞春色的時候,只見不遠處傳來一聲雕的叫聲。只聽雕丫的一聲。陳志明隨著聲音望去,只見一隻滿身雪白,身高八尺,嘴巴尖尖,筆直的腳趾像一個人那樣,徐徐地望著一條蛇。

    而這條蛇也十分奇怪,只見它滿身青紅,紅得發綠。之後只見這條蛇吐出長長的舌頭,只見舌頭上冒出濃濃的黑煙。很明顯,這條蛇的毒性極強。只見那只雕大叫一聲,一雙翅膀已經擊向蛇身。

    當陳志明以為那條蛇必死無疑的時候,只見那條蛇蛇身已轉,快如閃電地逃到了雕的背後。這一下連陳志明也想像不到。正當陳志明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那條蛇吐出一團黑黑的毒霧,已經噴向了那只雕。

    只見那只雕翅膀一拍,頭頂的紅色雕冠一展。口一張,竟然將毒蛇的毒霧都吸進了肚子裡面了。陳志明見到這裡,大吃一驚。心想:這是什麼一回事?那雕竟然吸收了那條毒蛇的毒霧?難道那只雕不怕死嗎?還是那只雕有不壞之身?

    陳志明正想到這裡,只見大雕深呼吸一口氣,好像人一樣,張開那血盤大口。吐出一團黑霧,原來大雕竟然像人一樣吸收了毒蛇的毒後,再吐出攻回到那蛇的身體。

    只見毒霧像毒蛇一樣快如閃電地擊打在了毒蛇的身上。毒蛇想避開,竟然避無可避。被毒霧所擊中。正當陳志明以為毒蛇被擊中的時候,毒蛇竟然快如閃電地再次吸收自己的毒霧。

    這一奇怪的現象令陳志明百思不得其解。陳志明心想: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難道毒蛇它會百毒不侵的嗎?就算它是百毒不侵,但是就算它是百毒不侵。但是當它吸收了雕的毒霧後,都會被擊倒啊?雖然毒霧是由它自己放出去的。

    陳志明想到這裡,只見那條蛇竟然一個搖頭。再次張牙撲噬向大雕。大雕一個展翅,翅膀一拍。一股強勁的勁風已經襲向毒蛇的腰部。正所謂打蛇要打上五寸,下五寸。

    只見那條蛇真的害怕了,頭一縮,身體快如閃電閃到了雕的背後。

    這時,陳志明父親和眾師兄弟上來了。只見他們正在吃午飯。

    我們正愉快地吃午飯,突然,我看見碧藍的天空中,有一隻鷹象箭一樣地伏衝下來。在地面稍一停留又「唰」地飛上天去,腳下抓著一條細長的東西。

    我趕緊叫大家看,陳志明父親拿出望遠鏡,我也將望遠鏡調清楚了距離哦,原來鷹爪裡抓的是一條蛇那條蛇還在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掙扎著呢。鷹在空中盤旋往返,突然把蛇摔了下來,接著一個猛撲,又把蛇緊緊地抓住。它在天空中不厭其煩地玩著這套遊戲。

    陳志明父親在一旁洲解釋說,這是鷹尋食的手段。這樣「邊摔邊抓」幾次,蛇就被弄死了。

    陳志明父親在鷹伏沖的一剎那,果斷地扣響了扳機。中彈的鷹像一塊石頭。筆直地落到了草地上。我們飛快地跑過去,可鷹已經斷了氣,槍彈正打中它的胸脯((pu)。蛇也被摔得半死,已奄奄一息了。

    陳志明父親問我和大明,認不認識這鷹和蛇。大明看了看蛇,說「這是竹葉青,是毒蛇。」我呢,只知道這隻大鳥是一隻鷹,可具體的名字就叫不上來了。

    陳志明父親說「這只鷹叫蛇雕。專門用這種特殊的方法抓蛇吃。」

    傍晚,我們在靠近樹林的草地上搭起了帳柵。開始製作標本。今天的收穫可真大一隻大蛇雕—比我那只心愛的貓頭鷹還要大,四條蛇兩條很鏡蛇、一條游蛇、一條竹葉青蛇。咦。剛才不是說,陳志明父親已經把蛇煮給我們吃了嗎怎麼還會留下標本哪了嘿,這叫「一舉兩得」,動物的毛皮製了標本,還可以賺到肉吃哩。小娟和楊老師也採集了不少昆蟲,都製成了標本。

    天黑了,我們燃起簧火,纏著陳志明父親講故事。

    陳志明父親滿口答應,可有一個條件,不能白聽,我們也得講。

    陳志明父親泡了一杯綠茶,呷((xia)了一口,然後不慌不忙地問我「陳志明,你最喜歡鳥兒,貓頭鷹是怎樣捕食動物的,你知道嗎」

    我本想說「當然知道了」,但一想起爸爸告訴我要虛心,就又改口說「嗯,我爸爸帶我去觀察過。

    貓頭鷹白天是個近視眼,在樹婭上睡大覺。到晚上,呵,它可靈啦!兩隻綠光閃閃的大眼睛,能看清好幾十一米以外的老鼠。貓頭鷹的頭還能旋轉,爸爸說,它能轉二百七十度,可以朝四面八方觀察。一發現老鼠,「倏(shu)」象箭一樣直衝過去,一下子就把老鼠抓住了。它的羽毛很輕,飛起來沒有多大聲音。」

    「它為什麼叫貓頭鷹啊」小娟問我。

    「嘿,這還不好回答嗎。它的頭象貓的頭嘛,圓圓的臉,有一雙特別大的眼睛。有些種類的貓頭鷹,還有兩束直立的耳羽,可像貓頭啦!不過,它的嘴是鉤形,不像貓的嘴;它腳上有一雙非常銳利的硬爪,這些又是鷹的特徵,所以,人們就叫它『貓頭鷹』嘛!」

    陳志明父親聽了連連點頭,誇獎說「陳志明知識可知道不少哇,說得全對。」我聽了心裡樂滋滋的,心想「貓頭鷹是我的『看家法寶』嘛,還能不知道哇!」

    「陳志明,你知不知道貓頭鷹在衝向敵人時,是靠什麼來判斷對方位置的呢」陳志明父親又接著問我。

    「是用眼睛嘛。」我隨口答道。

    「不,不是用眼睛。你們動動腦筋,想想看,它是用什麼來判斷的」陳志明父親進一步向我們提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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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們都連連搖頭說。

    陳志明父親解釋道「貓頭鷹啊,別看它長著一雙大大的圓眼睛。嘿,可它是『遠視眼』。什麼是遠視眼呢看遠處的東西清楚,看近處的東西模糊。所以。貓頭鷹要看清近處的東西,只好退後一些。再調整好眼睛的焦點才行。因此,貓頭鷹儘管有很好的夜視能力,但在攻擊敵人,捕獲獵物的那一瞬間,卻是依靠聽覺來判斷敵人位置的。有一次,我們觀察到一隻貓頭鷹抓食響尾蛇,本來它可以一下子就擊中蛇的頭部,把蛇的頭骨啄碎。一戰告捷的。可是,由於判斷不夠十分準確,沒有擊中蛇的要害,只啄了蛇身,結果反而被蛇用尾巴掃倒在地上。蛇想趁機逃走,貓頭鷹哪裡捨得放棄這到嘴的美餐,緊緊啄住不放。蛇見勢不妙,只得回過頭來拚死搏鬥,它迅速地用身子纏住貓頭鷹,想把敵人勒死。但貓頭鷹毫不畏俱,瞅準機會,對準蛇頭再狠命一啄。響尾蛇立刻成了『重傷』,貓頭鷹十分敏捷地抓住了這個『俘虜』。更有趣的,是我們看到的另一次戰鬥兩年前,我們接受一個北美洲友好國家的邀請,去作聯合動物考察。在草原上,我們看見一隻幼小的紅尾隼(sun)與鼬(you)搏鬥。那只紅尾華顯然是第一次學習捕獵,它站在一棵高樹上,看見了一隻鼬。

    幼華本能地向下俯衝,去抓那只鼬。由於它沒有經驗。攻擊得不是又快又準,能夠狠狠地一下將敵人就啄死或啄成重傷。加上它突然感到對手太大,怕鬥不過。失去了信心,所以在離地面還有兒尺遠時,它就張開了翅膀,減慢了速度。結果,受到攻擊的鼬立即迅速轉過身子,露出鋒利的尖牙,準備與紅尾隼拚命。幼華大吃一驚,在空中猶豫了片刻,只好放棄了這頓『午餐』,快快(yang)地拍著翅膀飛走了。」

    「陳志明父親,」大明問,「貓頭鷹捕蛇和老鷹、蛇雕抓蛇,這就是達爾說的『種與種之間的鬥爭』眼鏡蛇互相吞食,螞蟻打架就是『同一種類內部的鬥爭』,對嗎」

    陳志明父親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很讚賞地表揚說「大明真動腦筋哪!白天談的問題,他還一直在思考哇。對對,應該這樣,對弄不懂的問題,要開動腦筋去思索,只有自己經過努力弄懂了的知識,才能記得牢固、紮實。大明的答案完全正確,可以打滿分」張伯伯的話,說得大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陳志明父親看看表,說「哦,時間不早了,大家快睡覺去吧,明天事還多著呢!沒講完的故事,我們明天再接著講,好嗎了」

    大家很快就躺下了,這一夜睡得真香啊。

    第二天,陳志明父親繼續和陳志明和眾弟子說蛇與雕的故事。

    陳志明父親說。遠古時代,年過古稀的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和當地當地的巡航者帶著精良的野外生存裝備,從天山派後山出發,來到南部的比拉湖淡水沼澤林,開始了探訪蛇雕的冒險之旅。

    第二天一大早,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和涅米上了山。他們沿著北坡溝裡的喬木林向上爬,當走到海拔80多米的喬木林上方,眼前的場景讓他們驚呆了,一條一米多長的劇毒蝮蛇身軀扭曲腹部朝上,血肉模糊地躺在一塊岩石上,從血肉的新鮮程度和眼睛完好沒有塌陷來判斷,很可能是頭天傍晚死去的,蛇的胃內清晰可見有一隻已經消化尚未完全排泄的豚鼠的殘骸,身體的上半段和尾部有非常明顯的爪抓和啄傷,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深知蝮蛇是熱帶雨林中最具攻擊性和毒性最強的蛇,能主動攻擊它的,恐怕只有天山派後山蛇雕。

    一切表明,這裡發生過殘酷的鷹蛇大戰。可將這條劇毒蝮蛇制服後,蛇雕為什麼沒享用這頓美餐呢?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和嚮導走到幾十米以外的坡下,找到了答案。一隻奄奄一息的蛇雕躺在岩石上,一隻大腿出奇地粗腫,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根據蛇雕受傷的部位和那條來不及享用的蝮蛇,聯想到鷹蛇大戰的情景:一條吃得很飽的蝮蛇,盤曲在已經曬熱的岩石上。享受著太陽帶來的溫暖,這時這只頗有捕蛇技巧的成年蛇雕在上空盤旋。發現了這條蛇,它迅速調整好自己的方位對毒蛇垂直進攻。蛇雕用利爪踩住蛇的前胸,鋒利的爪尖深深地扎進蛇的身體裡。鷹嘴準確地叼住蛇的頸部,稍微一用力蛇頸就皮開肉綻了。

    鷹見蛇已無還擊之力,掉轉頭三兩下便撕開蛇的腹部,劇烈的疼痛又使蝮蛇做出最後一搏,它猛地回頭朝放鬆警惕的蛇雕狠狠地咬去,這時蛇完全放鬆了,連拔出毒牙的力氣也沒有了,這條蝮蛇幾乎成了蛇雕最後的晚餐!蛇雕本能地飛了起來。但飛了幾下就跌落下來。

    果然,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在給這只蛇雕的大腿做清創處理時找到了蝮蛇的毒牙,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給它注射了抗蛇毒血清。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給這只雌性蛇雕起名邦達。

    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決定帶上受傷的邦達去探尋這種勇敢之鳥。蛇雕確實天性喜愛冒險,實際上,天山派後山雨林中有大量齧齒類動物可作為它的食物,但蛇雕就是熱衷於冒險,甚至是冒死吃毒蛇。

    幾天後,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到宿營的池塘邊打水。剛走進池塘,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一條黃嘴眼鏡蛇呈「s」形浮在池塘的水面上游弋。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悄悄地往後退,剛走出幾米遠,他的眼前突然黑光一閃。一隻翼展約七八十厘米的大鳥疾飛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衝到水面上,猛地抓住了黃嘴眼鏡蛇的七寸處,然後徑直飛到空中。這條黃嘴眼鏡蛇瘋狂地翻滾扭動起來,還用活動的身軀開始纏繞蛇雕的身體和翅膀。這只蛇雕則不慌不忙,一邊繼續抓住蛇的頭部和身體不放,一邊不時地甩動著翅膀,擺脫蛇的反撲。當蛇體力漸漸不支,失去激烈反抗能力時才開始吞食。

    蛇雕將蛇吞入之後。歇一會兒,同時做出一個十分古怪的動作:首先朝著太陽的方向。不斷地挺胸和昂頭,凝視著太陽。對於這個有趣的現象,涅米解釋說,從前民間大多認為蛇雕是太陽鳥,得到美食後,不忘向太陽神膜拜。這當然是一種迷信的說法,事實上

    ,這是蛇雕為了抵抗吞嚥下去而又沒有完全死亡的蛇體在腹中的扭動,不得不抬頭挺胸,用胸部的肌肉去抑制蛇體的活動,同時擴張自己的氣管而不至於受到窒息。

    嗜吃毒蛇的天山派後山蛇雕的每一次美餐都有可能是「最後的一餐」。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擴大範圍,沿著雨林裡的一條小河一路尋找下去,果然見到了4只蛇雕的屍體,經解剖發現,它們全部是中了蛇毒而死的。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經過調查得出一條讓他自己都瞠目結舌的結論:蛇雕在雨林裡幾乎沒有天敵,它們唯一的敵人就是自己的「盤中餐」——劇毒的蛇類!他的這一發現,解開了長期以來動物學家們未曾解開的蛇雕天敵之謎。

    「愛情」也冒險

    隨著邦達腿傷的好轉,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在給它安裝了無線電接收器後將它放歸雨林。邦達是個飛行高手。要知道,以鷹的翼展和飛行速度,在障礙物叢生的熱帶雨林中穿行是有危險的,容易折翅。可天山派後山蛇雕天生就是冒險家。

    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觀察到,天山派後山雄性蛇雕追求異性的比拚,就是密林飛行大戰!一次,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觀察到三隻雄性蛇雕追求邦達的壯觀場面。它們揪打在一起,嘴爪並用,那架勢似乎都想把對方置於死地。

    三隻雄鳥互相揪打著,繞著邦達棲息的一棵榕樹周圍翻飛,它們飛行速度迅猛,寬大的羽翼撲騰著籐蔓四處搖晃。十分鐘後,一隻雄鳥顯然跟不上其他的兩隻的飛行速度,它狼狽地落在樹枝上歇息。剩下的兩隻玩起了更為瘋狂的俯衝比賽。最終一隻體型略小的雄蛇雕獲得優勝。

    為了便於辨別,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給這對蛇雕情侶中的雄性蛇雕起名左拉。

    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發現,左拉和邦達是一對懂情調的伴侶。它倆經常飛到空曠的高空,雙腳抓牢上下翻飛。隨著對這對蛇雕的觀察,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又有了更驚人的發現,那就是邦達「紅杏出牆」了。

    原來。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觀察到邦達的無線電信號顯示,它在雨林還有另一處長期停靠點。經過搜尋,那是另外一個巢穴。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觀察到。那裡有另外一隻雄雕。邦達很可能是又進行了一次「比武招親」,並成立了一個家。

    更讓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稱奇的是。邦達把兩個家安排得有條不紊。它每隔數小時會交替到兩個巢中,清理修整巢穴是它愛干的活,並且對待兩個家它似乎沒有厚此薄彼的做法。

    「育子」也瘋狂

    古代時期,一直在兩個愛巢往返游弋的邦達安靜下來,它安靜地在左拉的巢中待了幾天。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大喜過望——邦達開始產卵了。幾天後,邦達離開了,它去了雨林東面的另一個家。

    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明白了,邦達也會在另一個巢中產卵。果然。此後數日,邦達又開始往返於兩個巢穴。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觀察到:孵卵的工作由雌雄蛇雕共同來完成,一隻在巢中孵卵時另一隻外出覓食。有意思的是,邦達經常會利用外出覓食的空當去另一個家看看,除去覓食的時間,白天它在兩個巢中待的時間是相當的。

    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很感興趣的是,晚上邦達會回哪個巢穴休憩。通過跟蹤調查,邦達在這一環節體現出明顯的偏好,它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回到左拉的巢中去。

    天山派後山蛇雕捉到蛇後大多是囫圇吞食,不需要撕扯。所以它們的嘴沒有其他猛禽那麼發達。但它的顎肌非常強大,能將蛇的頭部一口咬碎,然後吞進。接著是蛇的身體,最後是蛇的尾巴。在飼喂雛鳥時,邦達捕捉到蛇後,並不全部吞下,往往將蛇的尾巴留在嘴的外邊,以便回到巢中後,能使雛鳥叼住這段尾巴,然後將整個蛇的身體拉出來吃掉。

    大概半個月後,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發現邦達把精力大部分移到了左拉的巢穴。它去另一個巢飼喂幼雛的次數越來越少。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對另一個巢穴進行觀察。試圖解答這種奇怪現象。他發現另一個巢穴的幼雛明顯比左拉巢中的贏弱。原來,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觀察出雌蛇雕是採用「雙保險」的策略安兩個家。在築巢和孵化階段,它給兩個家同樣的精力和時間。但在育子時雌鳥發現哪只雄性蛇雕捕食能力更強,能更好養育後代,它就選擇哪個家,而另一個巢穴中的丈夫和孩子就只能自生自滅了。

    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驚歎天山派後山蛇雕的一生都在冒險,連「育子」都是如此。本想殘酷的抉擇到此為止,可讓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更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一天中午,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和涅米看到左拉叼了一隻幼鳥飛走,它飛向了東邊的一座小山。它們要搬家了嗎?好奇心驅使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循著它們飛走的路線走到了那座山下。他剛到達那兒,突然從山頂上掉下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定睛一看,天啊,掉下來的正是被左拉叼走的幼鳥,而把它們扔下山腳的不是別人,正是它們的父親!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這才看明白了,蛇雕隨時秉承殘酷的優勝劣汰法則,它們要把體質最健壯的幼鳥留下來,而體質弱的就自行拋棄。

    大概兩個月後,左拉和邦達開始帶著兩隻幼鳥學習飛翔了。此後,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看到左拉一家四口開始一起飛出巢穴外出覓食的場景,但它們是各自為政。一次,古代派掌門塵依道長親眼目睹一隻或許是飢餓已久的幼雕,向一條半米長的紅尾蝰蛇發起一次次攻擊。幼雕用利爪鉗住蛇後,抓著蛇飛上天空,可那條蛇突然纏住幼雕的脖子,幼雕也蒙了,這樣的情形它似乎從沒從父母那學習過,因為飢餓而虛弱,完全無力抵禦蛇的糾纏。在空中,它亂了方向,瞬間一頭栽向地面……

    陳志明父親說完後,對陳志明和眾弟子說:「這故事說明要我們做事都要小心翼翼,不要半途而廢,現在天魔快現世了,我們要勤加練習。」說完,他們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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