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群魔巨戰 文 / 天下我有
只見一團烈火包裹著戰車與人影衝破城門而入。劍老說:「到底是誰?」劍老說聲疾。劍老使出劍游穹蒼訣,九劍破陽。
轟的一聲,九劍同時冒火墜落。這一阻,眾人才看清楚,火團原來是燃自一條大刺刺坐在戰車上的肥腫身影。是慾火焚身的魔尊命鬼。而像癲馬一樣拉車的,正是被慾火燒得發狂的無義書生和狂龍尊者。
魔尊命鬼說:「我魔尊命鬼還未到,你們這班垃圾在戰什麼。」陳浩然說:「命鬼?」周天子說:「魔尊命鬼?」
勇公子錯愕間未及反應,已經被風月二奴的詭異艷火所包圍。天魔女混世魔功一印一扣都是剛好配合,勇公子想要退也無路可退,被迴旋的艷火像麻索般收緊。兩奴使出慾火焚心印。鎖心燒魂扣。勇公子使出忿怒明尊。
勇公子被困,體內護法靈尊立即自行現身,以巨大神力抵抗著艷火的夾擊。風艷奴說:「哈,我的老相好,想不到又見面了。」月艷奴說:「上次還未夠**嗎?今天我們又再翻雲覆雨。」忿怒明尊說:「妖女受死吧。」天魔女是淫慾至極的陰神,之前曾與忿怒明尊交手。
明尊不慎被**所迷,洩去不少神能,差點被拉入滅絕火海,幸好勇公子生死不離才渡過難關。忿怒明尊受過上次的教訓,對天魔女怎會容情,但天魔女是蛇身人首之物,最善於盤纏對方,一竄動便把忿怒明尊兩邊纏著。風艷奴說:「你的神能我們吸收過,現在融入體內,不再怕你的靈氣。」神靈之間的戰鬥,力量來自虛無之氣。神靈之氣本質上可以降魔,但魔吸收後變得能夠防禦,因此威能大減。
勇公子使出鐵掌千斤重。月艷奴說:「勇公子。別白費氣力了。」月艷奴說:「你的靈尊已經被我們制著,你還想逃得出嗎?」勇公子說:「忿怒明尊和我各打各的。」
勇公子使出鐵掌千斤重。月艷奴使出燒心戳脈。風艷奴說:「放棄吧。你鬥不過我們的。」
月艷奴使出欲斷難斷。勇公子嗚了一聲。雙艷奴的一印一扣配合無間,每一招都包含著毒辣的招式和陰毒火勁。
勇公子不斷接招,不斷被毒火侵入,雙手的經脈竟然透出黑煙。溪齊說:「二哥,風月艷奴的武功可及母后一半,你不是對手的。」溪齊說:「與其戰到最後被那毒火活活地蒸乾,不如乖乖就範吧。」勇公子哼了一聲。勇公子說:「她們沒有這種本事。」
勇公子使出極樂無量訣,無量破。勇公子咬緊牙關。奮力反撲,風月二奴一下子也奈他不何。風艷奴說:「不見一時,功力精進了這麼多?」月艷奴說:「那麼我們的天魔女可以吸得比上次更多。」
但忿怒明尊被困著,勇公子也擺脫不了雙艷奴的糾纏。勇公子說:「忿怒明尊,來吧。」忿怒明尊大吼一聲。勇公子一喝之下,忿怒明尊立時爆發出強大神能,震開兩大天魔女的糾纏。
自從滅絕火海一戰,勇公子與忿怒明尊終於突破人神之間的隔閡,兩者都能互相信賴。勇公子使出人神合一。力量同時結合,人力增強神能。神能助長人力,兩者之間互助互動,威力更是驚人。
勇公子使出極樂無量訣。無量碎。威力倍增加上不為天魔女的妖艷所迷惑,勇公子和忿怒明尊同時擺脫了糾纏,一旦拉開距離,勇公子最擅長的雄渾剛猛招式便能施展。
勇公子使出越界跨空。勇公子身形閃動,已經跨到雙艷奴之後,流星暴雨般的重拳狠狠轟到兩人身上。勇公子使出極樂無量訣,無量破。
天魔女使出天魔女混世魔旋。兩大天魔女首尾交纏,半空中轉成一股強烈旋窩,直向勇公子攻去。
勇公子說:「忿怒明尊。我們上吧。」天魔女的魔功驚人,所經處地震山崩。勇公子與忿怒明尊幾乎合而為一的出招。忿怒明尊使出極樂無量滅。勇公子使出三十六門絕技,碎石腳。
為了一報之前被敗之辱。明知是以硬撼硬必無善休,還是決定一拼。轟的一聲,天崩地裂般的搖動,溪齊也被震得退開。
溪齊說:「好可怕的一拼。」巨大的塵浪過後,只見勇公子蹲在地上,全身不斷地在顫抖,似乎還未能平復體內的翻騰氣息。瓦礫中的風月二奴咬著牙,用無法相信的眼神盯著勇公子。風艷奴說:「混世魔旋,怎可能被破。」混世魔旋是當年元始天魔賜給天魔女的無上魔法,是天魔三大滅絕人寰的魔功之一。雖然風月二奴只能發揮到三成的魔能,卻已驚世駭俗,想不到竟然被勇公子破了。
溪齊說:「兩魔相拼,看來你也是跟這兩個奴才半斤八兩,以你這種能力怎可能去找母后?你命中注定絕命於此。」溪齊冷冷地步向勇公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心魄跳動的可怕氣息,似乎他身上也有極為可怕的魔功。
勇公子五內翻騰,幾經辛苦才站得起來。溪齊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心魄跳動的可怕氣息,似乎他身上也有極為可怕的魔功。勇公子說:「溪齊,你本性善良,怎會變成這樣?」溪齊說:「善良?什麼是善良,在這個時勢,善良的人就像小雞小鴨,最終只成為猛獸的口糧,我不要成為別人的嘴裡肉。」
勇公子說:「溪齊,到底是誰教你這種歪理?」溪齊說:「母后說過,不想被人吃掉就要想辦法吃掉別人,你回來,就是為了吃掉我。」勇公子說:「你錯了,我從來沒有爭奪王位的心,我回來是為了想找君父。」溪齊說:「君父正在母后懷內盡享溫柔,你不用擔心,你不肯死,就是因為想搶我的君位,你是想來食我的餓狼。」勇公子說:「溪齊,你醒一醒吧。君父是你的父親,我跟你是兄弟,怎麼會來害你?」溪齊說:「兄弟就不會加害嗎?申生是你和我的兄長。但他最後還是想置我於死地。」
勇公子說:「申生要殺你?」溪齊說:「當日我知道母后要
要發兵攻虞,冒險前去通知。誰知卻險些死在他的手上。」晉獻公本來有三個兒子,分別是申生,勇公子和驪妃所生的溪齊。申生早在溪齊出世前已經是太子,封否於虞。自從獻公沉迷於驪妃後,荒廢國事,朝政軍權日漸旁落於驪妃,申生於是結集大班謀臣將領暗中部署,準備反攻須。但事情敗露。驪妃決定先下手為強。溪齊在宮中窺聽到秘密,天性善良的他,心中常記著當年勇公子的說話。勇公子說:「天下間最親的人,莫過於父母兄弟,因為我們身上流著的。」
勇公子說:「都是同一樣的血。」溪齊說:「我曾經天真地相信兄弟之間,血濃於水的親情,冒險前去通知申生。」溪齊說:「誰知那畜生不但沒有感激我,而且想利用我來對付母后。」手下說:「太子,驪妃一心奪位,她的兒子正好用來要挾她。」申生說:「以他為人質?」溪齊說:「你們想怎樣?大哥。我是你的親弟弟。」申生說:「不過你也是妖妃的兒子,為保住晉室江山,暫時委屈一下你了。」
溪齊說:「申生不但不念兄弟之情。而且還把我綁在城樓之上,威脅前來的母后。」溪齊說:「當時我眼睜睜看著母后獨自應戰申生請回來的四個妖道。」雷印子,水印子,火印子,風印子。雷印子說:「吾乃神門萬方老祖度厄真人門下雷印子,今日要與三位師弟合力替天行道。」四人使出神門辟魔大陣。
溪齊說:「那四個妖道自稱是當年紂王師尊的傳人,圍攻母后,母后為了救我,在風沙滾滾中力戰。」四印子說:「啊。這妖女。」雷印子說:「是天魔女的化身。」
風印子說:「怪不得可以迷惑天下男子。」火印子說:「不能讓她作惡的。」雷印子說:「這女妖的力量太大,我們要用心印才成。」雷印子說:「心印一動。玉石俱焚。」
四印子說:「但為了天下蒼生,我們義無反顧。」申生說:「驪妃。你再反抗我就殺了你的寶貝兒子。」「以君父這把年紀,不可能再給機會你多生一個,你休想再借子奪位。」溪齊說:「你好卑鄙,我是你的弟弟。」申生說:「大難當前哪有什麼手足之情,你母親若再反抗,不要怪我無情。」
溪齊說:「母后,不要理我。」四印是神門的最高法力,威力驚人,足比五雷轟頂。四印子使出風雷水火,四印大滅。不過由於威力太大,施法者肉身同樣難以支持,因此難逃殉道命運,驪妃困在其中,被轟得魔影四散。申生說:「哈,妖妃終於被收拾了,我大晉再無妖孽。」溪齊說:「母后。」「母后啊。」申生說:「你這樣孝順,就乾脆去陪她吧。」
申生手中鋼刀一劃,便把溪齊的喉嚨割斷。大量鮮血自喉嚨湧出,溪齊一副痛恨忿怒的表情,可惜再大的怨憤都已隨著生命中斷而帶到黃泉去。溪齊死掉,那麼勇公子所見到的又是誰?狂沙散去,只見一條苗條身影,穿著一身華麗衣衫鬼魅般飄向城樓。
是驪妃,驪妃說:「兒啊,到現在你應該明白世間上所有情義,都是虛偽做作的騙人伎倆,善良只會成為野獸口中的獵物。」申生說:「驪妃?」驪妃說:「禽獸生下來的都是禽獸,無情無義,死不足惜。」驪妃越是說得憤怒,面孔便越變得美艷迷惑,令人心生**,申生雖然在極度驚慌當中,還是禁不住色迷迷地心花怒放。申生說:「好美。」驪妃說:「你這種人,應該自行了斷。」申生說:「說得對,說得對。」
申生二話不說,橫劍一割,竟就自刎而亡。到死後眼神還是那樣迷亂如癡。驪妃說:「兒啊,你明白了嗎?世間上的人都是披著衣冠的禽獸。」「你不想成為他們的口糧,就要比他們更無情更殘酷。」驪妃是不是傷痛過度,竟對著溪齊的屍體喋喋不休。溪齊說:「母后,我明白了。」我的天,已經被割破喉嚨的溪齊,竟然說出話來。而頸上那條深深的傷痕,亦在慢慢癒合起來。
勇公子說:「溪齊,你錯了。大哥雖對你無情,但不等於我也無義。」溪齊說:「人心包在肚子內。你在想什麼天曉得,我只知道你回來就是為了對付母后。」勇公子說:「驪妃把持晉國朝政,囚禁君父,任由西戎兵橫行無忌殺害無辜,我如果袖手旁觀,還是大晉的子孫嗎?」溪齊說:「那麼。」「我們注定就是敵人。」
溪齊使出心動如魔,邪力降神。溪齊勃然大怒,勇公子立時感到胸口如被巨刀砍中。整個人被重重轟飛。勇公子說:「那是什麼武功?」溪齊說:「你去死吧。」溪齊單手一伸,掌中幻起一個小小的黑暗刀氣。
溪齊使出混世魔刀。溪齊說:「你只要現在死了,永遠也會是我的好哥哥,因為你再沒有機會出賣我。」溪齊猛力一劈,魔刀竟然被抽得更長更大,直向勇公子砍下去。勇公子使出戰家抗陣勢,碎石連環腿。
勇公子連忙奮力抵抗,仍然無法阻擋得了刀勢,眼看就要被劈個正著。千鈞一髮間,忿怒明尊現身。替勇公子硬生生捱刀。
人間武功無論威力如何巨大,最多只能逼散靈體,無法在神尊身上留下傷痕。但是溪齊刀勁劃過。忿怒明尊身上的盔甲竟然破裂剝落,流出光一樣的靈血。勇公子說:「怎會這樣?」忿怒明尊說:「勇公子,不能再留,走。」勇公子說:「為什麼。」
忿怒明尊說:「因為那傢伙是天魔之子。」勇公子說:「天魔之子?」天魔之子,便是天魔女為元始天魔所生的妖孽。溪齊說:「你怎麼要問?你現在即使死了,也知道我並不是你的真正兄弟了,我是天魔之子,我不是人,我是天魔之子。」
命鬼突然殺到。熊熊慾火猶如天降火團,狂飆烈火刮得飛沙走石。樓搖牆塌,氣焰可怕之極。場中人大為震駭。魔尊命鬼說:「我魔尊命鬼還未到,你們這班垃圾正在戰什麼。」上賢老祖說:「是無義?」大慈悲宗說:「是狂龍尊者?」
陳浩然心想:命鬼那畜生來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陳浩然一見命鬼,立時想起當日血洗神農谷的事,整個神農谷過千條人命,還有神農女,數不清的血債令陳浩然血脈激動
沸騰。無義書生說:「師傅,救我。」狂龍尊者說:「宗主。」魔尊命鬼說:「全因為這兩隻畜生走得太慢,才使老子遲了,該打。」打狗要看主人臉,命鬼當著大慈悲宗和上賢老祖抽打門下,兩大魔頭立時臉色大變,隨時就要發作。
魔尊命鬼說:「不過你們也太不給我面子。」「老子未到便想開始。」命鬼用力一谷,竟然放了個超級大屁,慾火隨這一下巨大氣流向四邊湧去。
火浪湧到鐘鼓台,幾十名樂師立即被燒得慘吼連天。上賢老祖心想:百丈之外竟然可以用火殺人,那是什麼功夫?大慈悲宗心想:好厲害的魔勁。劍老說:「可惡。」上賢老祖說:「慢著。」劍老說:「老祖。」上賢老祖說:「這命鬼魔功極為厲害,不能貿然出手,給人有機可乘。」手下說:「宗主,我們快救狂龍尊者。」大慈悲宗說:「我們一出手,說不定上賢老祖會和那廝聯手夾擊。」命鬼一出手氣焰足以壓場,兩大魔頭因為忌憚對方,都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妖夜天說:「命鬼。」「這是天子大會,你敢前來撒野?」妖夜天是天子代表,有人前來搗亂,當然要出面干涉,本來在百尺之外,一下子便鬼魅般飄向命鬼又再消失。妖夜天使出陰身動影。魔尊命鬼說:「好詭異的武功,可惜在我面前沒有用。」命鬼口一張開,便有一大團火焰直吐而出。
陰身動影,無影無蹤,還有勇公子的越界跨空都是極樂教的奇特身法,雖然因為本尊的法力不同而有異,但性質卻相近,都是能在霎那間超越距離,攻擊對方。命鬼見過勇公子使出這種神功,也從樂姑口中知道這種身法的特點,便是只能直線移動,所以妖夜天雖然消失了,下次再現必在同一線之上。妖夜天從陰身動影出來,便見火團迎面而到。妖夜天使出玄陰極樂訣,化氣玄陰掌。妖夜天驚慌出掌,以陰寒掌力將火逼散,但左手也焦黑冒煙。魔尊命鬼說:「好掌力。」
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勁。魔尊命鬼使出裂脈碎骨拳。妖夜天使出無生化氣。妖夜天慌忙出手一擋,借勢翻身飄開。
本來是前來干預,誰知被對方舉手投足間便逼得狼狽退開。公主說:「那妖夜天武功十分了得,想不到命鬼更是厲害,隨便就逼走對方。」手下說:「公主,命鬼,上賢老祖和大慈悲宗看來不相伯仲,妖夜天相比下只能算是小丑。」公主說:「那與你們二人相比又如何?」手下說:「公主,他們所學的是現世的魔功,難與我們太初留下的神功相比。」另一手下說:「最終要看誰倒下來才算數的。」
公主說:「既然這樣,等最強的出現,才值得我們出手吧。」面對命鬼,上賢老祖和大慈悲宗等絕世魔頭,幽冥谷的人還是氣定神閒,似乎滿有把握,到底看似神秘詭異的幽冥谷有什麼所侍,太初留下的神功,與現世魔功又有什麼分別?妖夜天說:「天子腳下,你敢來撒野?命鬼,你以為魔骨勁真的是天下無敵嗎?」魔尊命鬼說:「哈,你要找死也無妨,不過我今次不是為了殺你,我是應周天子所邀而來。」妖夜天說:「笑話,今日天子所邀的是一幫之主,你憑什麼身份?」魔尊命鬼說:「東方極樂教主。」
命鬼此言一出,妖夜天頓時一呆。妖夜天說:「東方極樂教主?哈,簡直是荒謬,天下皆知,我妖夜天才是東方極樂教主。」突然,一人說:「你妖夜天不配做教主。」無數隨行者於此時趕到,為首的正是黑龍王。黑龍王說:「你是我們東方極樂教的叛徒。」
黑龍王說:「妖夜天,你這叛徒還敢在這裡冒充本教教主?」妖夜天說:「我是上代教主東方真龍親手所授之代教主,他老人家仙遊,我順理成章就是教主。」「黑龍王,你勾結外人冒充教主,我將你五馬分屍,再削肉燒骨。」黑龍王說:「你暗中毒害教主,強佔東方極樂教,今日本教已經奉命鬼為教主。」妖夜天說:「你說奉誰便誰嗎?」
妖夜天說:「東方極樂教是我妖夜天的,誰也休想來混。」妖夜天使出玄陰極樂訣,化氣凝冰。妖夜天空中取水,以陰寒之氣凝成魔爪,直向命鬼轟出。
忿怒明尊說:「天魔之子便是天魔女為元始天魔所生的妖孽。」勇公子說:「天魔之子?」溪齊說:「你怎麼要問?你現在即使死了,也知道我並不是你的真正兄弟了。」溪齊說:「我是天魔之子,我不是人,我是天魔之子。」溪齊使出混世魔刀。
眼看忿怒明尊就要被混世魔刀劈中。神箭門,冷箭難防。突然而來的一把勁箭,猛然射中溪齊前額,灌腦而出。
餘勁驚人,將溪齊整個人釘到牆上。來者是火狐。還有白狐及迷狐都來了,火狐趁著溪齊分神之際,以全力一箭施行偷襲。勇公子啊了一聲。白狐說:「勇公子,快走。」
勇公子說:「你們都來了。」風月艷奴之前扮成火狐等人偷襲勇公子,想不到眾人真的來了。風月艷奴說:「竟然悄悄混進來?」「殺。」風月艷奴正要出手,一堆拳影已在面前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