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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 最強殺手,兄弟 文 / 天下我有

    陳浩然全身大穴同時轉動,將魔毒蒸發出體外,直衝向天。神農琥珀是神農族萬年古樹的精華,噬魂的魔毒雖然強大,畢竟只是其中一截,經過神脈的推動,五輪的運化,神農琥珀解毒培元的神效灌注陳浩然全身,肉身安全,元神也重新歸位。姬橫與攝魂師在外圍雖然看不到陳浩然的神妙變化,也見到陳浩然的神體回復正常的奇異情況。

    老者雖是神化之物,對於陳浩然的變化也為之意外。老者說:「小兄弟一身神功都是曠世奇緣,果真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老者說:「只可惜我的子孫卻沒有這種福緣。」陳浩然說:「我這一身功夫代表的是無數凶險惡劫,假如可以選擇,我寧願不要。」老者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你現在只不過是開始。」陳浩然說:「只是開始?」老者說:「往後還有更大的責任要你承擔。」陳浩然說:「什麼責任?」老者說:「天下。」

    陳浩然說:「前輩。」老者說罷,仙影融入火中,消失在正鑄練噬魂和萬煉金的火寵內。姬橫說:「陳浩然,你怎樣了?」攝魂師說:「我幫的鎮幫之寶。」攝魂師啊了一聲。

    攝魂師想挖開火寵取回噬魂,但火舌如蛇,猛將他逼開。陳浩然說:「裡面的都是神火魔焰,你不怕死便去吧。」攝魂師說:「小人不敢。」姬橫說:「陳浩然,到底什麼一回事?」陳浩然說:「能否勝過群魔。取決於裡面的東西能否及時破寵而出。」到底噬魂加上萬煉金會鑄出如何的絕世兵骨,魔兵是否也能為正道所用?老者身份神秘,到底是何方神聖?樹梢之上,不知何時盯著一把短劍。正是劍老專用的九劍之一。

    群魔匯聚的地方,陳浩然的一舉一動又如何逃得過監視?上賢老祖說:「好,陳浩然果然是陳浩然,不可小窺。」經老說:「那小子原來就是秦國的陳浩然?」上賢老祖說:「不錯。」劍老說:「他為什麼要裝神弄鬼,自稱殺鬼者?」「他是知道當年我們逼他母親臥底於秦國的事?」經老說:「我們派無恥書生到秦國揭露他的身世,看來無恥書生已經事敗,他是衝著我們而來吧。」劍老說:「他來了不是正中下懷嗎?」

    上賢老祖說:「他冒死入天子殿。但周天子卻為他撒謊。他們之間必有承諾。」經老說:「老祖,難道天子另有所圖?」上賢老祖說:「無論他想怎樣也好,天下間沒有人可以違背對我上賢老祖的承諾。」其實陳浩然是為了追殺命鬼才來到鎬京,無恥書生協助秦成公逼害。非但沒有動搖陳浩然的地位。反而令陳浩然得悉自己真正身世。上賢老祖向來臉色祥和。但提到周天子可能背信棄義,臉色頓時扭曲猙獰,到底周天子和這面慈心狠的大魔頭訂下了什麼契約?不過。魔道為害之劇,陳浩然有切膚之痛,所以無論大正道還是大慈悲宗,都是必須剷除的人間大患。

    鍾內的大慈悲宗隔空發勁,巨鐘隱隱震動,裡面澎湃魔勁激盪不休,彷彿無數凶靈惡鬼在盤旋,散發著陣陣森寒之氣,宛如當日秦成公所鑄的煉魔爐。大慈悲宗使出魔障千重劫,魔聲碎魂。魔宗內力如巨槌敲鐘,散出的聲浪夾帶著一堆魔影湧出,直透背著魔宗盤膝而坐的妖夜天。

    魔影透體而過,激得青氣吐出,妖夜天的傷在大慈悲宗的魔障催動下,終於被逼了出來。大慈悲宗說:「好剛猛的氣勁,那個陳浩然的功力實在厲害,怪不得派到封神峽上的人沒有一個活命回來。」妖夜天說:「我只是一時失神,才會著了道兒。」大慈悲宗說:「你的功力有多少我很清楚,對方未盡全力已把你重創。」「雖不能說是深不見底,功力卻絕不下於我和上賢老祖,你如果想保住性命,下次跟他交手只能夠召你的本尊神靈來助陣。」妖夜天說:「我的本尊神靈是我最後的棋子,我還要用他來招呼最大的敵人。」手下進來說:「魔宗大人。」大慈悲宗說:「什麼事?」

    靈象尊者說:「剛才探子來報,那個陳浩然在天子殿後鑄兵。」妖夜天說:「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剛從那裡回來。」靈象尊者說:「但你知他所鑄是什麼兵嗎?」妖夜天說:「什麼兵?」靈象尊者說:「噬魂。」妖夜天說:「怎麼可能,他怎會得到噬魂?」靈象尊者說:「因為鬼幫不但真的擁有噬魂,而且還藏在鬼帥身上。」妖夜天說:「什麼?」

    妖夜天乍聞噬魂原來藏在鬼帥身上,頓時氣得吐出血來。妖夜天之前與鬼帥交手,發覺對方身上竟有傳說中的噬魂所衍化出來的武功。噬魂之主大修羅神,本來是西方的神靈,自古以來,東西巨神難以超越日月分界,但大修羅神是地下神,所以能循著崑崙山脈潛入東方。噬魂訣乃當年大修羅神運用噬魂的基本法門,刻在噬魂身上,所以妖夜天認定鬼幫既懂噬魂訣,便很大機會擁有噬魂。出師不利,鬼幫當晚便開會細議。攝魂師說:「幫主,我看要奪得黑道霸主之位,絕不容易。」奪魄師說:「幫主,你的噬魂訣還有最後一關未破,我們要稱霸,未到時機。」

    鬼帥滿頭大汗,終於以噬魂訣第七關的功力,將妖夜天的無生化氣逼出。攝魂師說:「幫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今次算是見識過中原黑道的強人,明天一早便率眾離開吧。」鬼帥說:「要走便走,無需等到明天。」鬼帥當機立斷,乘夜便想撤退。但是性情乖戾,心胸狹窄的妖夜天怎會放過對方,早在城門外等候。妖夜天說:「想不到堂堂鬼幫之主。竟然會夾著尾巴而逃。」鬼帥說:「妖夜天,你到底想怎樣?」

    鬼帥等人正想發難,突然感到頭昏目眩。原來妖夜天早就暗中派人於鬼幫所居之外,點起無色無味的迷香。妖夜天封了各人啞穴,想逼鬼帥交出噬魂。本來以鬼帥魔功可與妖夜天一較高下,可惜妖夜天的迷香和封穴手法太厲害,鬼帥只有眼白白看著幫眾被屠殺。妖夜天用盡方法折磨鬼帥,還是無法逼他說出噬魂所在。後來聽到鑄兵之聲,妖夜天想一試陳浩然的實力,誰知卻把千方百計想奪得的噬魂平白送給了對方。妖夜天說:「我要去搶回噬魂。」

    靈象尊者說:「噬魂已經被黑衣衛重重包圍著。你是想驚動周天子嗎?」大慈悲宗說:「妖夜天。你忙什麼?待天子大

    大會之後,整個天下也是我們的,噬魂還會走出你的手嗎?」大慈悲宗說:「周天子想利用陳浩然鎮壓我們,我們難道真的如此輕易收服的嗎?」妖夜天說:「說得對。哈。周天子有他的計算。我們也有我們的計算,到底最後誰敗誰勝,實在是場好戲。」妖夜天既是周天子身邊的寵臣。卻有勾結大慈悲宗,到底真正的陰謀何在?王宮之內,群魔各懷鬼胎,一場困獸之戰隨著沒有日光的黎明終於降臨。

    晉國驪妃屬下狼皮軍。西戎將軍。西戎將軍說:「立即回報驪妃娘娘,大軍已到鎬京,一等到暗號便會傾巢而出。」「一定可為娘娘生擒周天子。」鎬京之外原來佈置了晉國驪妃的大軍,到底驪妃為何要派西戎大軍前來,真正在幕後擺佈的人,是否就是這個神秘可怕的女人?

    晉國京城徐。陰霾籠罩之下,長街死寂無聲,平日襲來壤往的菜市場,再也不見半個人影。因為這裡掛著的再不是鮮肉蔬菜,而是一個個在風中飄搖的人頭。殺虎門一門四十六口的人頭。仍然留守著的,就只有一班不算是人的人,因為他們的頭雖然還在,但他們的靈魂早就變賣了。他們就是來自戰鼓樓的最後一批高手。二十年前,這一班晉國的精英高手,曾經與北燕的猛士及大秦戰神齊名於天下,是晉獻公手下的一隊奇兵。

    但今日所有人只成了為驪妃賣命換取富貴逸樂的亡命之徒。這班人已經等了三日三夜,醉了三日三夜。雖然這樣,他們還是很樂意地等,因為等的時候有酒有肉,等到了目標,只要手起刀落,將他的人頭割下,便可以得到黃金千兩。而且所有人都知道,這只獵物一定會出現,因為他只要還活著,就絕對不會不來,就算這裡是森羅地獄,龍潭虎穴,他一樣會只身前來。

    因為他就是勇公子。勇公子說:「我今日是來拜祭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其他人我不想見。」高手說:「酒我們已經喝得悶了,女人也玩得膩了,現在只有你的人頭能令我們興奮。」另一人說:「割下你的人頭回去領黃金。」「不錯,領了黃金回去再喝酒,再玩女人,做個快活人。」勇公子說:「你們都已經不算是人。」五道幫慘無人道說:「難道要像殺虎無懼一樣,為了你將一家四十六口的人頭掛在這裡嗎?」

    勇公子說:「是我負了他。」斷刀千刀斷說:「那麼你就把人頭留下來陪他們吧。」勇公子使出以掌代刀,殺虎刀法。刀影雖密,但勇公子怒意一刀,破盡千刀。

    勇公子說:「誰敢犯我,我絕不留情。」一人說:「殺了他。」眾人說:「殺。」勇公子說:「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出手?」

    忿怒明尊說:「勇公子,他們都是無藥可救的人,動手吧。」勇公子身上的忿怒明尊,早就燃起忿怒之火,面對這班早已經沒有靈魂的人,不單是神靈,就連天也在震怒。勇公子雖然擁有無可匹敵的天心之力,但不願殺戮,可是戰鼓樓的兇徒傾巢而出。要衝出重圍,除了大開殺戒還有別的選擇嗎?勇公子還是沉默不動,難道自願被剁成肉碎也不肯大開殺戒?

    千鈞一髮,勇公子還是作了另一個選擇。勇公子使出越界跨空。瞬間勇公子已經閃到了長街的另一邊。忿怒明尊說:「勇公子,你。」突然。一把聲音說:「勇公子果然宅心仁厚,無論如何也是狠不下心來,哈。」

    忿怒明尊正想發作之際,才發覺街頭一角原來早有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捧著香爐,手拿一個小玩偶,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彷彿是前來欣賞湖光山色的旅客。來者是溪齊。勇公子說:「你是?」溪齊說:「不認得我了嗎?我的好二哥。」勇公子說:「你是三弟,溪齊?」

    根據史書記載,晉獻公本有兩子。便是太子姬申生和姬重耳。即勇公子,後來取了驪戎國的驪妃為妻,生了一子名為溪齊。驪妃為奪取晉國,迷惑獻公。陷害太子申生。而且暗中派人刺殺勇公子。雖然獻公及時派出戰鼓樓的高手組成義勇盟拱衛勇公子。但是朝野已經盡在驪妃控制當中,溪齊順理成章成了晉國的太子。多年來,勇公子與驪妃勢不兩立。曾經先後兩次率眾入宮行刺,可是都找不到驪妃行蹤。其中一次更遇上了溪齊,勇公子雖然敵視驪妃,卻沒有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起過殺機。為了等候機會行刺,勇公子大膽地留在宮中,等候驪妃回宮。溪齊說:「母親。」「母親,你終於回來了。」

    驪妃說:「兒啊,今天是你八歲壽辰,娘當然會趕回來替你慶祝,這是你的壽桃。」勇公子心想:溪齊的壽辰?溪齊說:「大哥哥,有桃子,我們分來吃。」

    勇公子當日不忍在溪齊生辰之日刺殺驪妃,驪妃從此有所警惕,換上森嚴防範,義勇盟再難侵入。雖然如此,勇公子從沒有後悔一時之仁,因為他始終不忍這個小弟弟在生辰之日目睹一場腥風血雨。一別八年,勇公子幾乎認不出這個已經從稚子長大過來的兄弟。勇公子說:「溪齊,怎麼你會來到這裡?」溪齊說:「自從那一年你離開後,我好掛念你,可是母后說我是晉國太子,怎麼也不肯讓我出宮,現在見到你實在太好了。」勇公子說:「溪齊,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高手說:「殺。」勇公子說:「溪齊,你快離開。」

    溪齊說:「二哥放心,要傷到我,他們沒有這種本事。」溪齊打開香爐,一團燻煙隨風飄向戰鼓樓的兇徒。燻煙一過,所有戰鼓樓的兇徒都突然一呆。

    兇徒突然皮膚變色,血脈暴漲,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再也無力進攻。勇公子說:「他們到底怎麼了?」溪齊說:「二哥,他們全都是來殺你的,你怎麼會關心起來?」勇公子說:「他們雖然是來殺我,但畢竟也是因為。」溪齊說:「因為受我母后主使吧。」勇公子說:「不錯。」溪齊說:「你也知道這班人全都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更不忍心殺掉他們,是吧。」勇公子說:「不錯。」溪齊說:「但你可知母后為何花這麼大氣力來擺佈?難道你以為母后不知道嗎?」

    勇公子說:「因為戰鼓樓是由君父創立。」「她是在逼我親手粉碎君父所建立的一切。」溪齊說:「二哥,你真的很聰明,母后說過戰鼓樓的人,曾

    經跟隨君父去攻打驪戎國,殺過她的族民,所以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獵狗最悲慘的結果,便是死在自己的主人手上。」勇公子說:「驪妃,好狠毒。」溪齊說:「所以為了讓母后高興,你還是親手殺了他們吧,這樣說不定母后會放過你。」

    勇公子說:「溪齊,我是不會動手的。」溪齊說:「這也無妨,反正他們所中的毒叫活屍蟲草。」「剛才我用草香喚醒了他們身上的毒種,那些毒種早就隨酒行遍了他們全身。」溪齊說:「毒草和毒蟲現在就長出來,把他們的身體當成馬糞般的肥料,你不殺,他們最少也會多活十天八天,直到骨髓也被吸乾為止。」眾人痛苦得在地上打滾,口中想叫卻因為長出了樹芽而無法作聲,想要自盡卻因為關節已經被毒蟲咬斷而無力。勇公子說:「溪齊,怎麼你可以對晉國的人如此殘忍?」

    溪齊說:「殘忍的不是我,是你,你早點出手將他們都殺掉,他們便不會受這種苦。」雖然地上都是十惡不赦之徒,但看著他們活生生的做了蟲肥,那種痛苦可怖,勇公子實在不忍。可是出手殺之,不但中了驪妃下懷,更親手將晉獻公所創的戰鼓樓完全殲滅。勇公子說:「溪齊,君父也是你的生父,晉國也是你的國家,你為什麼只顧滿足驪妃?」溪齊說:「晉人都視我母后為妖妃,視我為妖孽,世上除了你當我是兄弟,沒有人會當我是晉人。」「我不依我母后還依誰?二哥,他們實在很痛苦,你還是動手吧。」溪齊說得對,他們實在痛苦難當,目光都在乞求勇公子出手了斷。

    溪齊說:「殺吧。」突然數箭破空而來,把部分人狠狠釘死在地上。一人說:「要殺這些人不用盟主出手。」勇公子說:「是你們?」一人說:「盟主。」

    來者是火狐和迷狐。火狐說:「要殺,就先殺了他。」迷狐說:「這樣才可以打亂驪妃的陣腳。」火狐與迷狐的攻勢,直指勇公子身邊的溪齊。勇公子不忍溪齊受傷害,連忙出手阻止。溪齊說:「二哥,始終是你最關心我。」「可惜我答應了母后一件事,才能出來見你。」

    溪齊說:「便是取你的人頭回去。」火狐說:「上。」「受死吧。」

    原來火狐與迷狐竟然是由風月艷奴所幻化而成,明顯地,這是一個精心布下的殺局,誓要置勇公子於死地。

    為了追回族人,商暴向宋襄公要了一艘戰艦,決心直闖幽冥谷。

    平定了國內的叛亂後,宋襄公履行諾言,封了商暴為宋國大祭司,並安排最精銳的水師。商演說:「哥,你放心去吧。」商演說:「宋襄公現在要靠我的桃花轉,為他以陰補陽,久延殘喘,不敢造次的。」商暴說:「如果他敢背信,我回來一定剷平整個宋國。」一代霸王宋襄公自洪水之戰大敗,國內陰謀叛變,雖然及時平定,但宋國已經積弱難返,淪為小邦。直至春秋時代終結,也無力問鼎中原。公元前三八年冬,即洪水之戰後半年,卒。

    暴雨在四方八面的急風中掃過來,掀起滔天巨浪,偌大的戰艦也不住跌宕,竟然無法筆直前行。商暴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船員說:「大祭司,是暗流旋窩。」商暴說:「旋窩?有這麼大的旋窩?」船員說:「稟大祭司,前面便是通往幽冥谷的生死海,這裡長年風暴無常,加上是河海交匯處,所以暗流踹急,深不見底。」「有說一入生死海,如上陰陽路,因為傳說這裡不但有水怪海怪,還有什麼幽靈之舟。」船員說:「我宋國雖然有足以雄霸長江的水師,卻從來不敢派兵來到這裡,屬下也是頭一趟來此。」「我看除了旋窩,前面雷雲直壓過來,似有風暴,屬下提議還是折回吧。」

    商暴說:「折回?小小旋窩擋得住我嗎,幽冥谷就在前面,無論如何也要過去。」商暴擔心大商僅存的族人安危,無論如何也要盡快前去。船員說:「不好,帆索被吹斷了。」商暴說:「大驚小怪。」

    商暴一手抓著斷索,硬生生把失控的船帆拉定,魔勁驚人,看得人目瞪口呆。船帆雖然控制住了,但船身還是在旋窩中不斷打轉。船員啊了一聲。船員說:「這旋窩如此邪門,怎麼會像追著我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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