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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重生 文 / 天下我有

    逍遙劍老使出劍游穹蒼訣,風捲雲動。劍老十指一扯,雙劍從空中迴旋,再刺向陳浩然。陳浩然使出入聖篇風火易轉。陳浩然嘿了一聲。陳浩然曾與天下第一御氣高手烈風皇子苦戰過,無形無物的風勁尚可對抗,何況兩把乘風之劍。逍遙劍老唔了一聲。

    風聖輪將罡風扯向,火聖輪接著撥開劍尖,令兩劍相碰彈開。陳浩然說:「你的劍並不聽使喚。」逍遙劍老說:「是嗎?」逍遙劍老說:「巨缺,大關,你們去吧。」

    逍遙劍老使出逍遙真經第二十層,劍游穹蒼訣。雷橫過嶺。劍老真力急升,巨缺與大關兩把重劍以雷霆萬鈞之勢直射向陳浩然。陳浩然身形一翻,險險避過。逍遙劍老說:「采月,爭輝,你們也去吧。」兩把大劍開路,兩把短劍從旁加入。陳浩然赤手空拳,如何擋得了四把鋒利之劍?

    陳浩然使出天輪禪動。禪動激起巨大的震盪,四劍如碰上無形氣牆,衝勢立時一窒。逍遙劍老啊了一聲。逍遙劍老啊了一聲。逍遙劍老說:「再來。」乘劍老一窒,陳浩然趁機衝上。

    陳浩然使出靈空破甲。陳浩然使出電蛇剿。無慾書生和無常書生同時啊了一聲。

    逍遙劍老使出逍遙白骨爪。陳浩然使出靈空震碎。

    陳浩然使出靈動摧岳。快如閃電的一輪對拆,雙方都爭取主動。陳浩然心想:如果不用神脈,難以取勝。陳浩然意在試招,不想用到最後本錢,但猶豫間劍老卻不顧一切將內力再推高。逍遙劍老心想:可惡,怎可以不明不白輸給這人。

    陳浩然催動聖輪,嚴陣以待。陳浩然使出五輪並轉。逍遙劍老使出逍遙真經。第二十二層。劍老顏面攸關,豁盡老命催谷,逍遙真經是大正道的鎮教武功。共有二十八層,劍老雖然只練到二十四層。大半生人已經橫行江湖,所向無敵。

    二十二層的逍遙真經竟不遜於三十六層的魔骨勁,陳浩然的五輪並轉竟然震不開對方。陳浩然心想:難道真的要用到神脈?陳浩然也不想敗下陣來,準備出動神脈。突然間陳浩然腦海泛起一團身影,是個身穿闊袍大袖,頭戴官,蓄有長鬚的老人。那人說:「命鬼是敵,相拼何益?」陳浩然說:「是誰?」

    陳浩然一下分神。立時被劍老抓中胸膛。陳浩然使出神脈。逍遙劍老啊了一聲。火電間神脈自行催動,將準備發勁的劍老震開。陳浩然心想:好險。陳浩然突然啊了一聲。陳浩然準備再戰,卻見眾人已同時跪拜在地上。

    一個身泛豪光,如同神仙下凡,道貌岸然,嚴正不可侵犯的老者飄然而至。此人是大正道之首,上賢老祖。逍遙劍老和無慾無常兩書生同時說:「參見掌門。」陳浩然心想:上賢老祖?

    西行宮。昔日周幽王與褒姒尋歡作樂的行宮之一,現在卻成了命鬼縱慾尋歡的樂園。命鬼非比尋常的能力,令無慾書生的四個婢女欲仙欲死,*高漲到極樂世界。

    反而之前引導慾火到命鬼身上的樂姑。卻半身跪在池邊。樂姑說:「教主,依我教極樂聖典所記載,欲乃人之本性。慾火是人之生源,慾火與生俱來,燃點一切生息氣脈。」樂姑說:「男女之間以慾火啟動陰陽,以合體流轉慾火,生生不息,源源不絕,極樂無邊,極樂無窮。」原來命鬼除了尋歡作樂,還在參悟極樂教的極樂之秘。連續不絕的放縱。歡聲傳遍整個行宮。把守在宮外的男女教徒都聽得心猿意馬。鬼庖丁說:「教主果然好厲害,三個時辰了無間斷。」教眾說:「鬼龍大人。教主這樣會不會有傷身體?」鬼庖丁說:「你們這種凡夫俗子就會元氣大傷,教主現在是修煉本教的神功。時間越長功力越深。」「我只是怕那四個女娃支持不來,你們為了教主,準備隨時捐軀。」

    女子說:「我們等得好心急啊。」男子說:「我們也很想要。」鬼庖丁說:「不過。」「我看教主或會先整治這兩個傢伙。」狂龍尊者說:「你們不要亂來,我寧願死也不會就範。」無義書生說:「如果可以不死,我什麼也願意。」鬼庖丁說:「你們不用多說,教主定會有安排,否則早命我將你們切成肉片做晚飯。」

    樂姑說:「極樂教的極樂聖典內有三大神功,一是陽剛極樂訣。」魔尊命鬼說:「陽剛極樂訣好像聽過,對了,是宋襄公身邊的余氯使用過。」樂姑說:「余氯是前代教主陳夫人的兒子,也是上代教主身邊的剛陽使,修煉的就是陽剛極樂訣。」魔尊命鬼說:「他已經被我活生生的打死了,這套武功不值一哂。」樂姑說:「另一套便是玄陰使妖夜天所練的玄陰極樂訣。」魔尊命鬼說:「我的魔骨勁已天下無敵,與陽剛極樂訣一樣層次的武功不要也罷,我只是對你身上那套有興趣。」「這種慾火燒得我好舒服,最高境界是什麼?可以將我骨頭之間的劇毒都燒光嗎?」樂姑說:「教主不用急,只要依我剛才所說的方法一步一步來,便可以練成上代教主閉關修煉的最高境界極樂不滅訣。」

    魔尊命鬼說:「極樂不滅訣?」樂姑說:「只有練成不滅訣才能真正與本教的靈尊合一,化身成*天尊。」魔尊命鬼說:「我幹嘛要化身成什麼*天尊,我只是要燒光身上的毒。」樂姑說:「我本來是前教主的四大明妃之一,受前教主托付將本教神功相傳,教主想練多少自行決定。」極樂不滅訣有四關。第一關天丹。慾火無邊。第二關地丸,靈慾燒元。第三關龍穴,極欲狂舞。第四關金水。大欲焚天。

    樂姑說:「每關一過,慾火都會分注在四大明妃身上,要做到不滅境界,便是要將四關慾火重注體內,這就是最後一關的萬欲歸心。」樂姑說:「但這樣等如四個自己同時擠入體內。上代教主東方真龍當日就是過不了這關,承受不了我身上的大欲焚天而被慾火所滅。」魔尊命鬼說:「東方真龍如何能跟我命鬼相比。」魔尊命鬼說:「你們四個都一起來。」東方真龍用了幾十年逐一在明妃身上轉化不滅訣,最終也功敗垂成。命鬼竟然要一次完成?樂姑說:「如果要成就不滅訣,慾火之力永遠不滅。」

    魔尊命鬼說

    說:「我命鬼早就有不滅魔骨。現在就欠這團火,給我來吧。」早就被注滿慾火,燒得神智昏迷的四女被命鬼一扯,全都擠到他身上。四關慾火同時逼入體,命鬼頓時感到全身肥脂也在沸騰,整幅琉璃魔骨也像鐵一樣被燒紅。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勁,第三十六層。

    命鬼吃不消之際運起魔骨勁抵禦,但慾火源於自身。不是外力,魔骨勁完全發揮不到作用,整個人頓時墮入無邊無際的火海。火海中命鬼竟見到面前橫臥著一尊透著妖異氣息的巨大神像。是*天尊。

    *天尊說:「你是我的信徒?」魔尊命鬼說:「我命鬼從來不信任何神魔。」*天尊說:「你好大膽。」*天尊顯現,命鬼大言不慚,頓時觸怒神靈。魔尊命鬼啊了一聲。

    一下隆然巨響,驚濤駭浪般的火浪直湧而出,守在宮外的鬼龍王立即運功抵禦。功力稍差的教眾立時被慾火燒乾。鬼庖丁說:「教主。」

    上賢老祖說:「天地開兮玄雲現,世有魔兮人心變,正氣祥兮匡扶持,大道聖兮是上賢。」傳說中的大正道之主突然出現眼前。陳浩然立即戒備。上賢老祖說:「老夫上賢有禮,少俠敢作何稱呼?」上賢老祖竟向陳浩然躬身行禮,一派親和友善謙虛禮賢的風範。陳浩然實在難以相信對方竟是傳說中的黑道惡魔之一。陳浩然說:「我是?」

    面對上賢老祖誠懇親切的眼神,陳浩然幾乎衝口而出說破自己身份。幸好腦海中猛然想起師傅崑崙當年的教誨。陳浩然啊了一聲。崑崙說:「不用大驚小怪,天下最可怕的陷阱,從來都是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同樣天下最可怕的巨魔,往往也是那些最可親可敬的人。」崑崙說:「我們修道的人重要是把持自己內心,不為外物的好壞所迷惑,你明白嗎?」雖然崑崙上人最終被神帝魔化,但他的教誨還是時刻在警惕著陳浩然。陳浩然說:「我,不過是個過路人。與你何干?」陳浩然冷漠回應,眾人都大感意外。像從未有人試過這樣對上賢老祖。

    上賢老祖神色一頓,隨即又回復正常。上賢老祖說:「天下人天下事。天下事天下人,只要是行正道,便是正道人,少俠喜歡獨來獨往也無妨。」「只是正道難行魔道易入,一人之力難以改天換地,萬眾一心方能除魔衛道,你雖然有浩然正氣,頂天胸襟。」上賢老祖說:「可是魔山之外有魔山,你剷平一峰又一峰,還要戰到幾時?為誰而戰?」陳浩然不禁想到一直為維持天地正道而與群魔搏鬥,拚命鬼,大破天地合攏,消滅神帝,最後手刃秦成公等。一場又一場驚心動魄的惡戰,實在令人身心疲憊,心力交瘁。眼前之位慈祥老者,正好是人生中最值得皈依信託的人。

    陳浩然感到全身血脈沸騰,竟然有種想跪下叩拜的衝動。陳浩然心想:為什麼我的身體會突然這樣重?不妥。陳浩然腦海雖然清醒,但身體卻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陳浩然心覺不妙欲想反抗,但失控的情況卻更為強烈。上賢老祖說:「你何必如此固執?應知道順天應道者昌,逆天叛道者亡,行正道之人,自然曉得禮賢奉聖。」「你心中有魔障,不辨是非黑白,才會心生矛盾,寸步難行,放下吧。」陳浩然說:「妄想。」「妖魔鬼怪披著聖賢之皮想我屈膝下跪?」到這一刻,陳浩然肯定自己著了對方的暗算,但身體猶如千斤之重,直要下跪,陳浩然憑著過人的意志,一力對抗,壓得沙石四飛,還是僵持不下。

    上賢老祖心想: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對抗我的大道無涯?上賢老祖說:「大道如山,邪不勝正,你螻蟻之力如何可擋?」上賢老祖說:「待老夫將你身上的魔障都擠出來吧。」陳浩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直壓而下。無論意志多強,還是難以抗衡。

    陳浩然啊了一聲。上賢老祖使出大道如山。上賢老祖說:「冥頑不靈。其禍自招,你若再反抗最終只有為道所滅,放棄吧。」陳浩然說:「你越想我下跪,我越不會就範,老賊,放棄吧。」上賢老祖一直高高在上,備受萬千弟子所崇敬,從沒有人敢像陳浩然般出言頂撞。上賢老祖哼了一聲。

    上賢老祖冷哼聲中。陳浩然感到壓力又再倍增,巨山之上又有巨山。陳浩然喘不過氣來,眼看已無法支持。

    陳浩然心想:哦?沒有影子?陳浩然發覺上賢老祖腳下竟然沒有影子,但這對他有何啟示?無慾書生說:「敢對師尊無禮,罪大惡極,我們應該代師尊教化他。」無常書生說:「對,為師尊教化邪魔外道。」無慾書生使出逍遙白骨爪。無常書生使出截骨經,分筋截脈。雖然少了無義暗算下盤,但同一樣的配合,強如命鬼也曾被逼到幾乎絕路。陳浩然如何抵擋?

    陳浩然說:「世上的事有重於泰山,也有輕於鴻毛。」陳浩然說:「到底是鴻毛還是泰山,全憑人的心。」陳浩然使出天輪禪動。陳浩然突然大發神威。禪動之力在瞬間爆發,巨山竟然被震得粉碎。

    無常與無慾大驚失色,要逃已來不及。陳浩然使出靈動摧岳。逍遙劍老說:「那傢伙竟可以破得了上賢老祖的大道如山?」劍老追隨上賢老祖多年,見過無數絕世高手,從未有人可以在老祖的正道下逃出。陳浩然說:「果然只是一場大夢。」

    上賢老祖說:「你。」提到大夢,上賢老祖立時面色一沉。上賢老祖說:「孺子不可教也,劍老,你還等什麼?」逍遙劍老說:「青冥,黃鋒。采月,爭輝。」「去吧。」劍老立即出招。四把飛劍同時向陳浩然射去。

    陳浩然使出風聖輪,移風易位。陳浩然說:「上賢老祖。你的正道壓不下我的。」陳浩然擺脫了大道如山的壓逼,登時揮灑自如,兩手一帶,四劍轉射向上賢老祖。逍遙劍老說:「老祖小心。」

    陳浩然完全不理上賢老祖,乘著劍老分心,便貼身而攻。陳浩然說:「他不過是幻,何用小心?你還是先顧自己吧。」陳浩然使出戰步連環拳。以陳浩然現在的功力,即使是沙場慣用的尋常拳招,也是威力極大。果如陳浩然所說,上賢老祖不過是幻身,四劍無阻無礙地透體而過。

    反而劍老

    被轟得七葷八素,勉強逼開陳浩然。逍遙劍老說:「九劍齊發。」逍遙劍老使出劍游穹蒼訣,九劍誅仙。每把都是上古有名的神劍,鋒芒劍氣殺意詭異兼備,被劍老提升出鞘,空中凝守,嗡嗡作響,彷彿九隻餓鷹正在虎視獵物。陳浩然說:「哼,竟然可以御劍成陣?」

    上賢老祖是幻,但這九劍卻貨真價實的威脅在前,陳浩然雖然身經百戰,也被這種懾人的氣勢壓逼著。陳浩然心想:要是萬歲在手,何懼之有?陳浩然不禁想起一直與自己出生入死的萬歲。千古以來神兵都是實實在在的兵器,但萬歲是天地靈氣所化,分成兵骨與虎魄。只要世間有奇兵現世,萬歲兵魂便有機會被招引重生。逍遙劍老說:「臭小子,準備受死吧。」陳浩然離開神農族後,本想尋找一把以召喚萬歲的神兵,可惜沿途都沒有所遇,現在面臨大敵也是手無寸鐵。劍游穹蒼訣的極限是御九劍劃長空,劍老盛怒下將功力推到極限。

    劍老拼盡老命催谷,決與陳浩然來個玉石俱焚。突然,上賢老祖說:「停手。」陳浩然啊了一聲。逍遙劍老說:「老祖。」上賢老祖說:「小兄弟,看你年紀輕輕,便能夠從大道如山中逃出來,證明你也是正道中人,或者跟本派有深厚淵源。」陳浩然說:「我與邪魔外道絕對沒有淵源。」上賢老祖說:「哈,你我有沒有淵源查明便知,但你現在想去找命鬼,鎬京這麼大,你要到哪裡找?況且命鬼魔功那麼高,我看單憑你也未必是他對手。」

    陳浩然說:「你有何高見?」陳浩然一想,對方所說實在不無道理。上賢老祖說:「命鬼接掌了東方極樂教,自會參加天子大會。」「無論你跟命鬼有何恩怨,只要站於正道這邊,我大正道自然會為你討回公道。」上賢老祖說得分明,如果陳浩然肯同站一線,便可共同對付命鬼。陳浩然熟讀兵法,當然明白這是戰略。陳浩然說:「好。」上賢老祖說:「哈,果然是聰明人。」「以後大家便是同一路人,未知閣下高姓大名?」陳浩然說:「我們不過是因時而合,不必知道太多,叫我殺鬼者便成。」上賢老祖說:「好,好一個殺鬼者。」上賢老祖說:「劍老,你就帶殺鬼者回來吧,我會派五經在宮門外接應。」

    逍遙劍老說:「哼,回鞘。」九劍出鞘,不飲血難以甘心回鞘。九劍在劍童身上劃過,沾過血後才回鞘內。逍遙劍老說:「還不叫人來接應和安排回宮?」陳浩然說:「回宮?」數十里外的王宮內庭。

    上賢老祖從入定中舒了口氣,回過神來。真身的老祖坐於壇上,身邊一個托著巨大經卷的老者在守候護法。是經老。經老說:「老祖,你真的要招攬那個殺鬼者?」經老守在壇旁,隱約感知幾十里外的事。上賢老祖說:「那個殺鬼者不是普通人,他不但熟知大道如山的心法,知道如何除去心障,化解巨壓,而且我感到他體內有一股奇特的力量。」經老說:「是什麼力量?」上賢老祖說:「不知道,但他既曉得化解大道如山,他必定與一個人有關係。」經老說:「老祖是說當年的。」

    上賢老祖說:「不錯,就是崑崙。」上賢老祖瞧出陳浩然與崑崙有關係,那他與崑崙之間可又存在什麼恩怨?

    數百年前,周武王姬發起兵伐商後,在鎬京正式建都,雖然經歷過無數戰火外敵的摧殘,還是氣派非凡。陳浩然心想:這裡便是帝都的王城,雖然已受摧殘,但比起秦宮還是巍峨百倍,當年周天子獨尊天下的氣勢,實在難以想像。無常書生說:「殺鬼老兄是第一次來鎬京吧,這真要好好欣賞一下這裡的萬國風情。」無慾書生說:「自周室東遷,蠻夷戎狄的部眾各佔一方,久而久之成了不同的市井。」

    無常書生說:「加上天下黑道都來這裡混,任何搶掠回來的珠寶女人應有盡有。」無慾書生說:「就是滅絕了的門派秘籍也有,無論你喜歡什麼,我倆都可幫你找到。」陳浩然說:「大正道的門規不是極為森嚴的嗎?」無慾書生說:「我們為正道做事,所以我們做的事,都是正道。」無常書生說:「說得不錯,師尊說過誰反抗我們,便不是正道,可以滅之。」陳浩然心想:大正道橫行霸道,欺世盜名,果然是班披著衣冠的豺狼。現在跟他們合作,必定會對我處處提防,一定要讓他們鬆懈才成。陳浩然說:「原來什麼也可以要,可以替我弄個女人和酒回來嗎?」無慾書生和無常書生同時啊了一聲。無慾書生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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