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琉璃魔骨終極變 文 / 天下我有
後燕國被破後,神朝天兵奉命摘取人頭,無論是戰死或復綠都一律被砍掉頭顱,血流成河,慘況觸目驚心。破天翁說:「稟告太子,胡燕與後燕已經採集到三萬九千顆頭顱。」鳳後說:「什麼?距離十萬還未到半數。」破天翁說:「胡燕和後燕的都是小國,不過伯齊是大城,人口應該有五六萬,到時應能湊足數目。」神月公主說:「夠了。」鳳後說:「神月。」
神月公主說:「那些都是生命來的,你們像菜瓜一樣,不覺得恐怖吧。」鳳後說:「神月,你胡說什麼,這是關乎神朝一統萬世的霸業。」神月公主說:「連婦孺孩子都殺,這不是太殘忍了嗎?」崑崙說:「你有沒有想過曾經有人對我們夏族更殘忍,夏有九族,當年商朝滅夏,天下死了百萬夏民。」崑崙說:「歷來征戰死於沙場的何止千萬,周氏積弱,列國據地稱霸,屠城滅族的事會比我們今日所殺的少嗎?」神月公主說:「但,這已是幾百年前的事。」崑崙說:「殺戮是千古循環不息的,你想看嗎?」
崑崙輕輕一搭神月的肩頭,神月頓時感到自己恍如跳入了時間的隧道,沿途都是可怕駭人的殺戮場面。崑崙說:「自黃帝戰蚩尤,殺戮從來也沒有停止過,小時候,帝父就曾經帶我去看過。」神月公主說:「怎會這樣。」崑崙說:「不用怕,這是我們夏族血脈中世世代代留下的記憶,只有真正的夏族子孫才會看得到。」神月公主說:「求你。我不想再看了。」崑崙說:「我小時候也曾這樣哀求過帝父,他說這些記憶會世代相傳下去。」崑崙說:「我們的後人只會越見越多,要終止他。」
崑崙說:「只有一個辦法。」神月公主說:「什麼辦法?」崑崙說:「以殺止殺,來一次徹底的清洗,將所有反抗我們的人都殺乾淨,以後就不會再有人殺戮了。」神月公主說:「你以為做得到嗎?」崑崙說:「不能,要殺盡天下反抗我們的人,只有一個人可以做到,便帝父。」神月公主心想:陳浩然。神月心神慌亂間,唯一想到的竟然是陳浩然。雖然敵我分明。但始終念念不忘。神帝最終的計劃,竟然是一場大殺戮,而崑崙原來背負著如此可怕的宿命,怪不得一回復記憶後。變得如此可怕。
伯齊城。暴雨依然不停。就像蒼天要為地上的無盡殺戮而哭泣。面臨生死存亡之戰。伯齊城上下軍民都為了保衛家園而作好準備。伯齊侯啊了一聲。神朝的飛船雖然不能升空,但滂沱大雨正好形成一條臨時的河道,大軍比預期來得更快。以崑崙為首。神朝天兵都列陣於飛船上。
大神說:「伯齊城易守難攻,不但城牆築得高,而且還有護城河。」另一神說:「媽的,就算城牆築得比天更高,老子也一手將它推倒。」另一神說:「上次殺出癮來,今次要殺得更痛快。」另一神說:「哼,這些人沒一個值得老子動手。」「喂老子的酒呢。」旁邊一神心想:他們自從神靈上身,完全變了另一個人,到底神靈上身是增加了法力,還是要我們變成了替身?伯齊侯說:「放箭。」
大神說:「嘿,有點瞄頭。」另一神說:「擋箭。」利箭數量極多,天兵一時間亦擋得手忙腳亂。伯齊侯說:「投石。」巨石重愈千斤,有如流星墮地,勢不可擋。
部分天兵走避不及,當場被壓死,帥船上的崑崙看得一清二楚。崑崙說:「這些東西能擋大軍,擋不了戰魂。」「大力魔神,北獄神君,雷震子。」崑崙說:「破城。」三神說:「諾。」
戰魂神力驚人,遇上巨石也輕易擊碎。伯齊侯說:「放箭。」如雨亂箭亦傷不到戰魂分毫。轉眼間已逼近護城河,幾百個死士突然從河中冒出,向戰魂砍殺過去。
大神:「不知死活的傢伙。」大神使出大劍無縫。伯齊城的死士怎可能是戰魂的對手,只有被屠殺的份兒。手下說:「侯爺,我們快放兵出戰吧。」伯齊侯說:「你看他們根本不似是人,打開城門很危險的。」伯齊侯話未說完,突然感到城牆震動不已。一神說:「哈,不到十招,我保證這座城池就要倒下。」一神使出姚天破地。
鉅子突然說:「妖孽,休得放肆。」鉅子使出一拳九鼎。鉅子功力出奇地完全回復,且更勝之前,出手兇猛絕倫,擋者媲美。一神說:「是誰?」鉅子說:「墨家鉅子。」
鉅子使出玄壇獸靈氣,龍馬飛電。一神使出大神雷手,電光火印。雷震子萬料不到突然遇上鉅子這種高手,錯愕間被轟飛。另一神說:「有意思,這才算對手。」一神說:「宰了你。」
一神使出大劍無縫。鉅子震碎北獄神君的劍勁,再重轟大力魔神,一氣呵成,大顯神威。
鉅子使出靈鶴破日。鉅子出手既快且狠,大力魔神右眼應聲報銷。伯姬說:「鉅子好厲害啊。」自然明說:「用得著這樣興高采烈嗎?」聖日公主說:「鉅子。」鉅子說:「我鉅子今日就替天行道。」突然,崑崙出手了,使出風聖輪風刀。
崑崙說:「鉅子,想不到竟在這裡見到你。」崑崙說:「故人重遇,不亦樂乎?」鉅子說:「崑崙上人,是你帶領這班妖魔鬼怪出來危害人間的?」崑崙嘿了一聲。
崑崙說:「神朝天兵你竟說是妖魔鬼怪,雖是故人也不可原諒。」崑崙使出無上大羅天,龍噬天下。鉅子使出玄壇獸靈氣,萬獸出籠。曾經是當世並列的兩大神明,今日正邪有別,勢不兩立。
上古時,炎帝和黃帝經歷七十二場大小戰役。終於在不見天內徹底擊敗蚩尤。本來天下可以重歸太平,但同樣有功於天下的兩人,卻因為要決定誰是共主而展開另一場大戰。雙方不惜動用最大的兵馬,進行最後決戰。炎帝說:「蚩尤是我所滅,天下是我保護的,我怎麼不能做共主?」黃帝說:「你繼承了誇父狂妄好戰的心,天下若然由你來管,必難太平。」炎帝說:「蚩尤是太初八族的遺民,除了他,難保還有其他遺族會來犯中原。我練兵備戰。征伐四海有什麼錯。」黃帝說:「天下剛經蚩尤蹂躪,萬民須休養生息,你要四海帶兵,必定會將他們累死。到時人不滅我。我族自滅。」
炎帝說:「天無二日。世間只可以有一個共主,不是你,便是我。」黃帝說:「冥頑不靈。」兩個曾經是最好的兄弟。竟然在沙場上拚個你死我活,就連天也悲傷得降下血一樣的紅雨。黃帝說:「蒼天在哭,我們今天也傷心起來,我們都錯了。」黃帝悔了,在戰場上尋找炎帝。黃帝說:「你不要死,我讓你當共主。」
炎帝說:「是我錯,為什麼我要像蚩尤一樣,想獨霸天下,是了,是不見天的魔氣令我的心變壞了。」「我現在醒來,可惜太晚了,你,要善待我的炎族。」黃帝說:「放心,我會統一兩族,從今以後,我們的子孫都是炎黃子孫。」炎帝說:「還有,千萬不要再到那不見天。」黃帝說:「為什麼。」炎帝說:「我好像見到那裡有四隻邪惡的眼睛在盯著我們。」「它好像怕我們會聯手阻止它復活,所以才挑起我的野心,要我們互相殘殺。」黃帝說:「怕我們聯手?」炎帝說:「是。」到底炎帝與黃帝之間的大戰,是因為當世強者相爭的必然結局,還是背後有什麼可怕的力量在驅使,究竟不見天之下,深藏了什麼邪妖巨魔,竟怕炎黃二帝聯手?萬年飛逝,炎黃二帝早就飛昇天外,炎帝口中的惡魔什麼時候復活?炎黃二帝不在,是否就沒有人可以制得住它?
易中天說:「扁鵲先生,沿河都是屍體,我們的船再不能夠前行了。」「實在是人間慘事,都是命來的,他們怎麼可以下得了手?」易中天說:「他們為求令神帝出關,無所不用其極,神朝這班人實在可怕。」扁鵲說:「他們那樣殘忍,我們更要盡快前去其他國家報訊。」易中天說:「正下暴雨,河道被屍體所阻,我們要走也甚艱難,更何況公子爺執意要助降龍。」扁鵲說:「陳浩然受過四肢盡碎之痛,當然不忍見別人同受此苦,雖然當日降龍曾主使手下害過他。」易中天曾是降龍的家臣,當然知道陳浩然與降龍之間的恩怨。扁鵲說:「陳浩然非但沒有落井下石,更以德報怨,算是降龍的福氣。」易中天說:「其實除了公子爺宅心仁厚之外,血脈相連也很重要,公子爺在秦國雖有兄長,但秦成公不分皂白下令通緝,陳浩然百辭莫辯,去到神朝又親眼見到一直尊崇的師尊反入邪道。」「現在天下間還算有點香火緣分的,只剩下身上同負神脈的降龍。」
易中天說:「如果降龍斷骨能續,冰釋前嫌,集天下間兩大神脈,就如當年的黃帝與炎帝。」「說不定可以扭轉乾坤,消滅天下群邪。」扁鵲說:「但降龍這種勢利小人會幫忙嗎?」易中天說:「那就看公子爺的仁義能否感化他。」說話間,船中不斷冒出蒸發出來的水氣,而且熱力越來越猛。陳浩然使出火聖輪。正如易中天所說,陳浩然正全副心思專注於降龍之上,火聖輪不斷轉動,將降龍神脈中的火勁抽出,又灌回體內。降龍說:「熱,熱死我了。」降龍全身被熱勁燒得如在火爐之內,渾身紅光,脈絡骨骼也被燒得發光。
陳浩然說:「降龍,如果你想回復過來,便要堅持。」其實陳浩然運轉火聖輪也是極為吃力,一來他的火勁不及降龍,二來以神脈之力推動對方神脈,事倍功半,辛苦程度不下於降龍。降龍說:「好辛苦,你這賤奴,放開我,燒死我了。」降龍身驕肉貴,從沒有捱過什麼苦,早就被燒得叫苦連天,連神智也有些昏迷。陳浩然說:「堅持住。」眼見斷骨之位已經透出白光。陳浩然知道時機已到,以天輪之力灌入,將斷了的骨骼位置重新聚合。陳浩然使出天輪煽動,火聖輪。降龍痛入骨髓,四肢火勁被逼出體外。
巨大火勁竟然將整艘船也逼得爆破。易中天說:「成功了?」降龍暴吼一聲,全身力量澎湃,陳浩然亦被震開。
降龍筋骨復原,但他的重生第一擊,竟然是轟向陳浩然。
人生於天地,肉身未聚。骨頭便先成形。到百年離世。亦唯有骨頭不腐。骨,實而中空,既可承托皮肉,亦可接通天地靈氣。以骨燒成。可問神鬼定吉凶。人骨入土,可以轉移地運福澤於後人。骨於人身,長短可定高矮。輕重可判強弱,骨骼精奇者可成就不世神功,骨弱皮衰者縱是帝命也妖,自古觀人之術,五官難分貴賤,唯骨骼可辨尊榮。天下間每個人都有一副自己的骨頭,正如擁有自己的命運。但人可以改變命運,卻無法改變身上的骨頭。
千古以來練筋練魄難煉骨,假如有人可以將自己的骨頭也練到極點,出來的到底會是什麼模樣?商暴心想:命鬼還未死。半透明的身體,竟然透現出裡面一副綠色發光的透明骨頭,一根根就像注滿了液體的水晶琉璃,散發著難以形容的邪惡氣息。命鬼的肉身便如一個重建,裡面的另一個命鬼就像破繭而出的新生命。
魔尊命鬼說:「自古以來,人民都說什麼脫胎換骨,全部都是廢話,唯有我命鬼才真真正正做到。」肌肉瞬間重新充血,半透明的肉身現出人的面目,一副結實瘦長如同精鋼的身體,一張曾經被累贅肥肉撐得消失了的面孔。琉璃魔骨,化骸蝕血。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勁大圓滿。魔尊命鬼說:「魔骨勁果然沒有令我失望,為我換上這一副琉璃魔骨。」但這種境界就是當年創魔骨勁的大魔師也是憑心力推敲出來,無法修煉的最主要原因,是要更換骨頭必須有胎,而能夠成為魔胎之氣的,只有天地合攏時所形成的魔氣。人無雙說:「魔尊。」人無雙跟隨命鬼多年,資歷最深,是少數見過命鬼未曾暴脹之前的人。商暴說:「你一直就在那個臭皮囊肉鹼練這些?」一直以來,命鬼為了修煉魔骨勁終極境界,不斷令自己的身體膨脹起來。魔骨勁的最高境界便是琉璃魔骨,依魔骨勁最後記載,得琉璃魔骨者萬世不死,不滅不衰。所以當日命鬼拚死跳入天地合攏內,便是要奪取那一點點的魔能成就胎氣。有了胎氣,命鬼便終日在血水中培育另一幅骨頭。
商暴說:「我就做第一個領教的人。」商暴使出天魔滅聖拳。這幅骨頭重鑄了七十二地魔土煞的魔骨精華,以魔氣成骨再用血肉包裹,天地間沒有東西可以將它折斷,而它卻可以粉碎一切。命鬼伸手一接,竟然輕易將商暴的拳頭牢牢握在掌中。魔尊命鬼說:「你還未夠資格。」魔尊命鬼使出琉璃魔骨劍。
魔骨劍透過商暴的頭骨,從後而出,竟然挑出了一頭魔氣形成的妖魔,就像一隻被捕捉的野獸。原來在天魔之城內的冥極魔,一直將魔魂潛伏在商暴體內。
降龍筋骨復原,但他的重生第一擊,竟然是轟向陳浩然。扁鵲說:「陳浩然。」易中天說:「公子爺。」陳浩然被降龍狠狠轟中,更被壓向河底。降龍雖然被火脈接通了四肢,但同樣被沖昏了頭腦,整個人像發瘋般壓著陳浩然。
陳浩然使出神脈,地聖輪。陳浩然一時間無法還手,唯有將降龍的蠻勁不斷向四邊擴散,整個河底的淤泥被扯得形成一個大漩渦。旋窩將二人包在中間,就如一個火山口般,降龍的火勁將身邊的河水蒸發,沸騰的熱氣不斷冒出水面,如同火山就要爆發。扁鵲說:「你們怎麼了。」易中天說:「不要走近。」「如今公子爺的地大神脈正包裹著降龍的火大神脈,地火不容,隨時會像火山爆開。」
陳浩然果然在抗衡著降龍過多的火勁,但人在河底,無從換氣,就如包裹地心巨火的大山,所有神脈都谷到極點。大靈說:「公子爺,公子爺。」小靈說:「你醒一醒啊。」冰冷的河水不斷降溫,降龍勉強回復一絲理智。陳浩然說:「走開啊。」
降龍的火勁在地聖輪之內轉到極限,終於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威力。地火相通,四象暴震。陳浩然使出地陷,天搖地動,地裂山崩。
火焚,燒天滅地,寸草不生。水湧,浪捲千丈,水淹八方。風刮,切空破雲,嘶天裂地。扁鵲說:「這是什麼武功,如此可怕。」易中天說:「這就是傳說中神脈的真正威力吧。」地火相容,竟然引起一次人為的火山爆發,雖然不及大自然的可怕驚人,但威力之大已經世間罕見。
向來視陳浩然為死敵的降龍,竟然用傷痕纍纍的身體,扶著全身乏力的陳浩然從水中步出。易中天說:「公子爺。」降龍說:「不用擔心,他沒事。」扁鵲說:「降龍,你的四肢都痊癒了嗎?」降龍說:「不但痊癒,而且從沒試過如此有勁,如果現在有靈驗在手,肯定天下無敵。」降龍僥倖重續四肢,加上有陳浩然的協助令功力大增,因禍得福的他,囂張跋扈的本性立即又發作出來。扁鵲說:「如果沒有陳浩然,你絕不可以復原,還不下跪拜謝?」降龍說:「有什麼好謝,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弄到那樣田地。」易中天說:「降龍,這樣的話你也可以說出口。」降龍非但不領情,反而埋怨陳浩然,易中天也不禁勃然大怒。降龍說:「我剛才一答應陳浩然為他做一件事,算是償還欠他的,但那件事辦完後他就要跟我堂堂正正的決戰,我要知道天下神脈當中哪一脈最強。」
降龍說:「好了,你現在可以說到底想我為你做什麼事了。」陳浩然說:「我想你做的事,易先生最清楚。」易中天機智過人,明白陳浩然是想將降龍交由自己所用。易中天心想:剛才公子爺和降龍聯手,打出的神脈威能驚天動地,看來唯有他們聯手,才可以有機會敵得過神帝,但降龍始終野性難馴。易中天說:「嘿,你一無可取,根本沒有事需要你幫忙。」「走吧,回楚國去吧,這裡兵凶戰危,你沒有多少次幸運的了。」降龍說:「你這狗奴才,敢對我說這種話,我明白了,是因為陳浩然怕跟我決戰。」降龍說:「陳浩然,你休想逃避,有什麼事要做,快說出來。」一把冷酷聲音從半空傳來,一艘飛船正飛到眾人頭上。一人說:「這座山頭是你們轟碎的嗎?」易中天說:「神朝的人?」那人說:「太好了。」
來者是護法左先峰木叱。木叱說:「本神將正要回程,剛才聽到山崩地裂的巨響,想不到是降龍你這叛徒。」木叱說:「受死吧。」
命鬼張口一吸,要將冥極魔的魔魂硬生生吞入肚內。魔尊命鬼使出琉璃魔骨,吞魔噬魂。冥極魔說:「來吧,如果你連我也吞噬了,你便可以擁有扭轉乾坤的力量,這樣才是真正魔中之魔,哈。」命鬼將冥極魔的所有記憶奪去,腦海中浮出了天魔之城內的恐怖情景,一座巨大的監牢內,一隻擁有兩對眼睛的巨魔在咆哮。魔尊命鬼心想:到底是誰來的,怎麼,連我也感到壓力?不,我已經是魔中之霸,沒有人可以壓逼到我。魔尊命鬼說:「我就要將這傢伙揪出來。」
一股巨力轟到地上,有如十級地震,整座城池頓時石裂磚飛,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