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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靈驗三擊 文 / 天下我有

    后羿與玄女的靈識進入陳浩然和風向體內,二人身不由己下結合,風向醒來大怒不已,重創陳浩然,惡帥同時間闖入。后羿與玄女的靈識已去,宇宙外玄冰如同枯萎,洞口寒液亦消去,才讓惡帥輕易闖入。風向說:「狗賊,你一直藏頭露尾,現在肯出來了嗎?」風向心想:降龍不是守在外面嗎,怎會讓他進來,莫非降龍等人已經出事?這時候顧不得河郎了,誅殺強敵要緊。陳浩然背上仍流血不止,恐怕已再無人能救他了。惡帥說:「賤人,本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惡帥說:「好消息是,魔尊有令,留你一條小命,饒你不死。」「而壞消息是,你落在本帥手上,將會受盡百般淫虐,既生不如死,卻又欲仙欲死啊,嘿嘿。」風向說:「賤狗,當日只削去你半邊頭顱,今日沒有這麼走運了,我定要將你分屍。」惡帥滿口臥糟語,風向怒不可遏,靈驗一合,立時熱流大盛,靈光四射。

    惡帥說:「臭賤人,可怒也。」風向心想:我未必有能力發出三擊,看準機會,一擊將他誅殺。靈驗啊靈驗,今日一戰,你定要賜我神能,殺滅強敵。

    風向心想:否則我敗了,非但活不成,爹爹的傷也救不了,就是河郎也。兵凶戰危,風向除擔心父親之外,還惦記著陳浩然,看來一顆芳心,在不知不覺間已被陳浩然奪去了。

    風向身法靈巧,避過惡帥一輪急攻。乘居高臨下之勢,發動靈驗第一擊。第一擊靈鳳飛破。破骨中燒。

    斬殺惡帥。這一年間,風向鑽研出兩式必殺絕招,日夕苦練,以備對付惡帥,這時猛地使出,果然一舉奏奇功。

    勝利來得比想像中輕易,風向亦微覺愕然,既驚且喜。風向說:「成功了。」風向心想:是他上次重傷後功力大退,還是我的絕招管用?心絞痛此時發作。風向痛得渾身顫抖。風向心想:嗚。幸好已將這狗賊誅殺,否則不堪設想。心絞痛令我氣血紊亂,功力削弱,以我現在的情況。勉強還能使出第二擊。河郎說的也有道理。到底我應該先救自己還是父親?

    風向心想:河郎。他會不會流血而死?風向靈機一動,將仙藥放於陳浩然的傷口上。仙藥果有神效,陳浩然不單流血立止。傷處更迅速癒合結疤。風向說:「嗯,他的脈搏轉強了,應該保得住性命。」陳浩然說:「唉。」風向說:「醒來了。」惡帥突然說:「臭賤人,你想不到吧。」

    惡帥說:「死到臨頭,還只顧著個小白臉。」風向說:「好卑鄙的狗賊,竟用替身。」惡帥說:「戰場上沒有卑不卑鄙,只有勝負。」風向心想:以我狀態,豁盡也只能發出第二擊,必須取勝。不容有失,風向全力聚勁,準備孤注一擲。

    風向爭取主動,旋身而上,帶動火勁直向惡帥捲去。惡帥騰身半空,看準風向背門空檔,重重一砸應聲得手。

    風向使出靈驗第二擊神風旋滅。風向拼著硬捱一棒,亦要將惡帥來個腰斬。

    兩敗俱傷,但與先前一樣,勝利仍是來得太過輕易。風向心想:這個惡帥會不會又是假的?糟糕,我已無力使出第三擊了。惡帥突然說:「哈哈,第一次上當是無知,第二次就是白癡。」風向不幸言中,真正的惡帥此時方率領五魂令闖進來。

    風向說:「太卑鄙了。」惡帥說:「臭賤人,略施小計便教你無力再戰,怎樣,還有第三擊嗎?」風向說:「你有膽量便來試試。」風向心想:靈驗啊,你一定要助我,賜我神能。風向已是強弩之末,奮起殘力欲再戰。惡帥說:「好強橫的賤人,不知在床上是否也一樣強悍。」手下說:「傑,試試不就一清二楚了。」「呵呵。」風向心想:就算拼著經脈爆裂而死,也要跟他同歸於盡。

    風向不顧後果,瘋狂進攻,只求與敵俱亡。風向使出神風旋滅。惡帥心想:臭賤人發瘋了,莫非她真有能力發出第三擊?惡帥亦不敢冒險,先避其鋒,但風向發動攻勢後,已有失控之象。

    惡帥心想:臭賤人撐不住了。風向口鼻噴血,竭盡全力亦無法駕馭靈驗。風向不單未能發出第三擊的威力,更被靈驗所帶動,胡亂砍劈,全無準繩可言。惡帥說:「避之則吉。」「這婆娘瘋了。」惡帥說:「好機會。」

    風向已失去自主能力,無法應變,惡帥乘勢而進,骨中燒猛地重擊。惡帥說:「不好,可別重手打死了她。」突然,惡帥喔了一聲。

    陳浩然已醒來,及時接住風向。風向說:「河郎。」風向心想:完了,鬥不過這妖人,想不到我會死在河郎懷內,這是命中注定嗎?風向說:「對不起,傷了你。」「唉,可惜我們的緣分太短了。」五魂令說:「哼,死到臨頭還在打情罵俏。」「我有一百種酷刑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逐一用在她身上。」「我也有一千種令女人欲仙欲死的方法,令她很快忘掉這小子。」

    風向說:「河郎,快用靈驗殺了我。」陳浩然說:「什麼?」風向說:「落在他們手上,比死更慘痛萬倍。」陳浩然說:「啊,醒醒啊。」風向傷重力竭,不支昏去。惡帥說:「宰了那男的,女的別弄死了。」五魂令說:「抱抱。」「放心,我自會好好照顧她,嘿嘿。」

    陳浩然說:「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流,簡直是武林敗類,卑鄙無恥。」陳浩然雖然清醒過來,但始終失血過多,臉色蒼白,但此刻靈驗在手,自有一股逼人氣勢,凜不可犯。勾魂令貿然欺近,落得斷頭慘死的下場。惡帥心想:一下子便宰了勾魂。入口處有人鬼鬼祟祟窺視。原來是降龍與家將。降龍心想:賤奴的武功竟如此厲害,一出手就殺了一個。惡帥何以會放過降龍等人?

    惡帥心想:這小子是高手,不可輕敵。陳浩然心想:敵眾我寡,速戰速決。陳浩然說:「儘管放馬過來吧。」惡帥說:「看你面無血色,鬥下去死路一條,本帥給你一個機會,代替我死去的下屬,降吧。」五魂令說:「這豈不是便宜了他。」惡帥心想:他有靈驗在手,犯不著與他相拼,收買他最好。五魂令心想:這個帥哥。如果真能成為五魂令之一就好了。陳浩然說:「邪魔妖孽。我豈會與你們同流合污。」陳浩然心想:我剛才只是發揮出靈驗的鋒利,到底如何才能運用靈驗的神能?

    五魂令說:「不識抬舉,殺。」五魂令心想:殺掉這帥哥太可惜了。天器共有三項神能,第一:神鋒。第二:神芒。第三:神動。初級的神鋒。輕易砍碎任何兵器,直如斬瓜切菜。

    兩魂眼見同伴慘死,早有戒心。一交手便駭然急退。惡帥說:「臭小子,敬酒不喝,自取滅亡。」骨中燒經重新鑄煉後,邪能大增,只被砍破一個缺口,未有當場碎斷。

    餘下兩魂亦搶上進攻,陳浩然上中下三路同時受襲,危急關頭,體內的青史內功再次發動,一股雄渾罡氣透體逼出,半步不退,力抗三人的狂攻猛打。陳浩然使出凌空震碎。

    惡帥心想:他媽的,竟然攻不進去。用計。惡帥一個翻身,越過陳浩然,竟向昏倒的風向攻去。陳浩然說:「卑鄙。」惡帥心想:嘿,還不中計?

    陳浩然救人心切,頂門露出破綻,惡帥飛膝猛跪,重擊天靈要害。

    骨中燒再下一城,重轟耳門脆弱位置,連環兩擊,足以致命,狂猛無匹。

    陳浩然頭顱如要炸開,青史內功發揮護力,猛將惡帥震退。惡帥心想:喲,震得我差點脫手。生死關頭,陳浩然體內的神脈再次發動,靈光暴現。

    神脈一經啟動,陳浩然全身注滿強烈無匹的驚人力量,靈驗亦生出感應,熱流暴湧,泛現神芒,兩相配合,氣勢雄猛浩瀚。

    只見一個火紅力量左右飛舞在他身前,惡帥側身一閃,已經避過火紅力量。陳浩然使出靈驗的一招落葉歸根。靈驗從上而下地擊打在惡帥面門。

    惡帥側身一閃,骨中燒反手一擊,擊向陳浩然的胸口。陳浩然反手舉起靈驗一擋。發出噹的一聲巨響,陳浩然和惡帥同時被震退。

    惡帥一退即可反攻。骨中燒從上而下橫揮向陳浩然。陳浩然舉起靈驗一擋,怎知惡帥這招是虛招,只見他翻身向後。一個側位已經閃過了陳浩然的這一擊。

    五魂令心想:好可怕,這是什麼力量?這小子年紀輕輕,竟發出這麼驚人的氣勢。惡帥心想:乘他聚勁未足,先下手為強。

    陳浩然以神脈推動,發揮出靈驗第二級威能,力量之猛,比風向強上一倍,神芒銳發,骨中燒當堂爆碎,鋒芒長驅直入,猛砍惡帥。陳浩然使出靈驗神芒。

    惡帥以狡詐騙得風向耗用兩擊,眼見大局已定,陳浩然及時醒轉,並以靈驗與惡帥激鬥,危急間,陳浩然體內神脈被激發,發揮出靈驗第二級神能。狠劈惡帥。神芒威力驚人,骨中燒當場爆碎,神芒余鋒劈得惡帥頭盔破開,骨折肉裂。亡魂大驚失色,急忙搶上參扶。震力極大,兩人同時踉蹌倒跌。

    陳浩然本不懂駕馭靈驗,純靠神脈推動,一擊過後,無以為繼,如風向一樣漸漸無法控制。陳浩然心想:糟,控制不了靈驗。手忙腳亂間,追魂乘虛攻到。

    雖然發揮不出靈驗的神能,但憑著其鋒利,仍足以抵擋追魂的攻擊。但如此一來,靈驗更為失控,陳浩然已完全無法駕馭。

    陳浩然身不由己,狂砍亂劈,全無招式可言,三魂忌憚靈驗神鋒,狼狽閃避,不敢硬碰。

    一輪砍劈,靈驗終於脫手,直插殿頂。陳浩然鮮血狂吐,力量潰散。擊力奇猛,殿頂隆隆作響,搖搖欲墜。三魂說:「惡帥爺,這裡快要塌了。怎辦?」惡帥說:「奪仙藥,搶風向。」

    三魂說:「撤。」果然,殿頂已抵受不住而坍塌,柱折梁倒,巨石紛下。陳浩然神脈力量已耗盡,跡近虛脫,根本無力走避。斷魂與**身法最快,急忙搶奪仙藥和風向。

    殿頂塌出一個大洞,眾人正好乘此逃出玄宮。雖然狼狽撤走,惡帥亦身受重傷。但此行總算達成任務。人藥兩得。

    惡帥等人退走,降龍與三名家將立即闖入。降龍說:「可惡,憑我辨才,絕對可說服惡帥留下風向。」「媽的。真是功虧一簣。」一盞茶前。惡帥屠龍。惡帥說:「哈哈。就算是龍也無法與本帥對抗。」降龍心想:此人好厲害。惡帥說:「小子,你就是楚國大將軍之子降龍吧。」「你可知我是誰?」降龍說:「魔道惡帥大名,如雷貫耳。」惡帥說:「小子。你倒霉了,本帥辦事從不留活口。」

    降龍說:「你連巨龍也可宰掉,殺我們更是輕而易舉。」「但你得連同五名手下也殺掉。」惡帥說:「何解?」降龍說:「很簡單。」「有朝一日若秘密洩露,我父親必帶同十萬雄師去踏平魔道總壇。」惡帥心想:有活口就靠不住,但怎可殺手下?惡帥說:「嘿,再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降龍說:「也很簡單。」「素聞魔尊喜做買賣,跟我楚國也曾做過交易。」「你這次是為風向而來,沒必要殺我們。」「到你得手之後,我們自可談一談大生意。」

    惡帥心想:這小子也說得有理,一旦洩露出去,開罪楚國,此事划不來。惡帥說:「好,本帥現在就去捉拿風向,你別礙手礙腳,待在此不許離開。」降龍說:「一言為定。」降龍辨才過人,輕易化解危機。待惡帥等進入後,降龍便與三名家將在外窺視。銅將說:「將軍,這小子如何處置?」降龍念及剛才陳浩然與風向的親暱舉動,不禁妒火中燒。

    金將說:「找到靈驗了。」對靈驗如此珍貴之物降龍竟也無動於衷,金將亦不由愕然。降龍說:「哼,整件事都是這賤奴搞砸的,死罪。」陳浩然心想:哼,若非我力量盡失,豈會怕你。降龍說:「這賤奴冒犯風向小姐,更是罪加一等,那就免去死罪。」「廢他四肢,要他生不如死。」

    銅將說:「臭小子,你認命吧。」陳浩然虛耗過度,莫說神脈,就是青史內功也無法運用,毫無抵抗力之下,登時爆出骨裂之聲。右腳膝蓋,就被狠狠轟成粉碎。

    銅將運錘如飛,陳浩然雙腳膝蓋連同雙手手錚慘被一一擊碎。金,鐵二將雖然久經沙場,見慣殺戮,見此慘況亦覺心中不忍。陳浩然劫禍未盡,比之前遭遇更慘,痛得昏死過去。銅將說:「降將軍,賤奴四肢關節已全粉碎了。」降龍說:「待我親自割下他的舌頭。」

    銅將說:「乾脆把他下顎也削掉吧,教他口不能言,食不能咽。」降龍說:「好。」一聲巨吼,母龍及時趕回。母龍順利救走幼龍,立即趕返仙陵,剛好來得及阻止降龍再下毒手。

    降龍說:「撤。」銀將死於公龍之口,降龍大為忌憚,不敢再戰。降龍說:「他日我領一千精兵到來,宰了你這畜生。」母龍極有靈性,忙以龍液治療陳浩然傷口。皮肉雖然迅速癒合,但碎掉的關節卻難復原。

    幼龍舔著之下,陳浩然悠悠醒轉。陳浩然說:「謝謝,謝謝。」陳浩然欲支撐起來,觸動四肢關節,痛得撕心裂肺。陳浩然說:「嗚,上天為何要這樣對我。」陳浩然心想:我失去記憶,更弄成這樣,不如死掉算了。不,我不能就此放棄,我要克服困難。扭轉天命。

    大紅說:「啊,我聽到河郎的聲音。」小紅說:「難道他就在下面?」大紅說:「果然在啊,身邊還有條龍。」小紅說:「河郎。」陳浩然說:「不要傷害他們。」

    母龍聽從陳浩然的意思,不單未有傷害大紅兄妹,更將二人帶入殿內。大紅說:「嚇死我了。」小紅說:「嗄嗄。」陳浩然說:「你們怎會找到這裡來的?」大紅說:「神豬山莊主事的人都進來了,奴隸們立即起哄。差不多都乘亂跑光啦。」

    大紅說:「小紅死活也不肯走,硬要到處找你。」陳浩然說:「多謝你們。」陳浩然弄到如此田地,兩人仍是不離不棄,心中大為感動。大紅說:「是誰如此殘忍,將你傷成這樣。」小紅說:「啊,手足關節都血肉模糊。」「爹教我們要歉愛,非攻,墨家主要思想,放心吧,我們定會照顧你。」陳浩然說:「我們只是萍水相逢。我已成廢人。你們走吧。」小紅說:「不,我們可以找尋名醫來治理你的傷。」陳浩然說:「名醫也沒用,除非是神醫吧。」大紅說:「呀,我聽爹說過有個神醫叫扁。扁什麼。」

    小紅說:「扁鵲。天下第一神醫。」大紅說:「對。他可以起死回生,一定能治好你的傷,甚至回復你的記憶。」陳浩然說:「真的?那到何處去找他?」大紅說:「扁鵲是墨家弟子。墨家是正道江湖第一勢力,門下能人異士多不勝數。」「爹也是墨家弟子,但已失散十多年了,是死是活我們都不知道。」宮外忽然傳來悲吼哀嚎,打斷三人的說話。

    雙龍隨后羿與玄女下凡,相處了數千年,母龍眼見公龍已死,不住悲鳴哀嚎,傷痛莫名。公龍與母龍緣厚,能共聚數千年,但與幼龍緣薄,父子情只有短短數個時辰。人生聚散無常,仙凡如是,莫可強求。

    陳浩然傷勢極重,急需找到神醫扁鵲,母龍當下將三人帶離仙陵。到達百里之外,輕輕將三人放下。離別在即,幼龍依依不捨。陳浩然說:「放心吧,我們定會再見面。」

    陳浩然說:「後會有期。」陳浩然劫禍纏身,苦難不絕,但能有大紅兄妹不離不棄,也是厄運中的一點好運。黃昏時分,三人來人到一處小市鎮。延安鎮。鎮內不大,總算找上了一所醫館。大夫說:「啊,傷成這樣,可真少見。」夫人說:「頭顱還插著一根斷矢,能活到今天也是奇跡呀。」

    大紅說:「求求大夫,想辦法治好他。」大夫說:「我先為他四肢傷處敷藥包紮,但頭上這截斷矢動不得。」大紅說:「大夫,我們就只有這點點錢。」大夫說:「醫者父母心,診金跟藥費不成問題。」「後院有所小屋,你們先安頓下來吧,這麼奇特的傷,我也很想能夠將他治好。」大紅說:「這次真是出門遇貴人。」陳浩然說:「這些傷藥真有用,敷過後腫痛大減,舒服多了。」小紅說:「放心吧,你福大命大,很快便會康復的。」

    陳浩然說:「是啊,我記得我好像是姓陳的。」小紅說:「你的記憶開始回復啦,太好了,那我就叫你陳郎吧。」夫人說:「你們也餓了,先來遲點東西吧。」大紅說:「太好啦。」小紅說:「替你刮掉鬍子,人就精神了。」陳浩然說:「好啊。」夫人說:「特別是這碗湯,對他的傷很有好處。」大紅說:「多謝。」小紅說:「還不快把湯拿過來。」小紅說:「慢慢喝啊,不用急。」大紅心想:這丫頭,把哥哥都拋在腦後了。夫人心想:嘿,好好享用最後一頓飯吧。賞金千兩,可多謝你們啦。

    一個時辰後,天色已黑,街上蹄聲喳喳,七八人乘馬而來。魔尊命鬼頒令江湖,格殺陳浩然,賞黃金千兩。大夫說:「我已在湯內放了迷藥,他們肯定不省人事。」獅妖門主說:「嘿,咱們走運了,千兩黃金,你我一人一半。」「你肯定那人就是陳浩然吧。」大夫說:「頭上插著根斷箭,絕對錯不了。」獅妖門主說:「還有一男一女,不管了,通通割下頭顱去領賞。」獅妖門主心想:這次立下大功,若得魔尊賞識,授我魔骨經,可比千兩黃金更令人興奮啊。

    同一月色下,一乘馬車連夜趕路。斷魂,亡魂。

    七名兇惡妖人,悄然掩至,陳浩然殘廢了,單憑小紅兄妹,又如何殺敵保命?惡帥說:「這顆仙藥果然神妙,不單令傷處癒合,元氣亦恢復不少。」「臭賤人,你上次削我半截頭顱,今次更差點將本帥分屍,這筆帳如何還清?」

    風向說:「這仙藥,還有靈驗,都可以獻給你。」「神豬山莊的財富,也可以交給你。」惡帥說:「呸,仙藥和靈驗都要上繳給魔尊。」「神豬山莊就算到手,還不是交給兵庫接管,關本帥屁事。」惡帥說:「嘿,實際點,還是先拿點好處,來個三洩。」「洩慾,洩恨,洩憤。」惡帥說:「呵,細皮白肉,又香又滑,真要命。」斷魂說:「我也來玩玩。」風向說:「幹什麼。」亡魂說:「干你啊,好好享受惡帥爺的寵幸吧。」「惡帥爺,待會可輪到我們啊。」

    風向無力反抗,羞憤欲絕,眼看就要慘遭蹂躪,落得比死更淒慘百倍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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