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蓋世武學 文 / 天下我有
百栽自少年時曾見過第150章說:「喂,叫我們來,是要練武功嗎?」
三章說:「對,就是這套八陣圖神功,令所有前來千湖島的人,數十年來,沒一個捨得離開。」善良的陳浩然說:「八陣圖神功?大哥告訴我們事情的前因後果吧。」第150章說:「那就長篇啦,一切要從四十多年前說起。」「當時我和私利的兩位師父,機緣巧合下得到一張海圖,似乎隱藏著極大的隱秘。」三章說:「兩位師父方當盛年,武藝超群,在好奇心驅使下,便按圖示出海探索。」「他們好不容易地,才找到海圖指示的一個神秘荒島。」
三章說:「兩位恩師帶同隨行弟子登陸,發覺島上了無人煙,荒蕪之極。」「當然啦,現在看到的設施佈置,是多年來我們苦心經營出來的,不過這都是後話了。」「且說其時我們四處查探,找到的不是金銀財寶,而是一面刻有八陣圖三個大字的石壁。」三章繼續說:「原來地面下赫然有二十三間石室,每室中都刻有詩聖杜甫的八陣圖詩句。」「而首四句詩,都附有一幀壁畫,和大量古人註解。」
三章說:「石壁上的註解明顯是一套附會於八陣圖的驚世武學,註解雖然眾說紛紜,但兩位師父乃是天縱奇才,對這聞所未聞的功夫,瞬間有所體會。」「分別開始傳授一眾弟子。」「豈知,令人意想不到的悲劇發生了。」三章說:「一些修為較淺的同門,竟因修煉這套八陣圖神功,走火入魔,暴斃慘死,師父們這才驚覺,以他們的武學智慧,也顯然誤解了這套功夫,練錯了。」三章說:「大錯鑄成,師父遂禁止門下研習神功,專心調較我和私利,作為使者。」「為了集思廣益,我倆便在四十年前,首度邀請中原各大掌門前來,以求覓出正確的練功方式。」
三章說:「由於選的首批來賓全是武林精英,再沒因練功而犧牲的人,不過對神功的見解,卻是各有不同,分歧極大。」「數年過去,誰也沒練成任何一間石室的武功,而且人人著迷,沒一個願意離開。」「於是,我們每十年便出動一次,邀請新血加入。」「師父為本島取名千湖島,亦希望不負此名,所以若有行事不法者,不肯前來出一份力的話,便會遭到滅門報應。」三章說:「可惜,第150章說:「不錯,我們沒有傷害任何一個來賓,不過一些本來年事已高的人,已經自然去世。」私利說:「至於那些墳墓,是用來紀念第150章說:「那是江湖中人以訛傳訛。」「十八羅漢護送方丈來此後,也因為神功的緣故樂而忘返。」私利說:「我們依足禮數邀請方丈,抵達寺中卻適逢地震。」白小寸說:「原,原來如此?我白小寸早就覺得,內裡別有隱情,哈哈。」善良的陳浩然說:「兩位哥哥果然沒騙我。」豹紋彭說:「且慢。」「你說被滅門者只有壞人,那攝拳門一家,犯何過錯了?」一名弟子聞聲而至,唸唸有詞地翻查著一本冊子。弟子說:「攝拳門,攝掌門一家,是這一頁了。」
弟子說:「攝拳門攝掌門,暗中姦殺多名良家婦女,縱容門下欺凌弱小,證據確鑿。」豹紋彭說:「攝掌門和我私交甚篤,豈會是這種人?」二人口中的攝拳門,正是邪惡的陳浩然初遇雙使的地方。弟子說:「千湖島為了形式令,特派弟子徹查武林人士的所作所為,請過目。」豹紋彭說:「強搶民女,侵佔田產,殺害忠良,果然鐵證如山,該殺,該殺。」冊子上記有攝掌門的犯罪證據,鉅細無遺,看得豹,光二人咬牙切齒。善良的陳浩然心想:太好了,千湖島明辨忠奸,那老伯伯和青叔叔一定不會有事。三章說:「各位若對被滅門者有所懷疑,都可過來翻查此薄。」只見那神秘婦人說:「請問,可有一個叫黃古梅的女子來了島上?」
三章說:「黃古梅,她不是一派之主,並沒獲邀,按情報記載,近年隱居於而洪山草菇嶺。」善良的陳浩然心想:想不到千湖島會知道叔叔仇人的下落,回去後,我一定要告訴他們。白小寸心想:這女人,怎麼在找我的女兒?善良的陳浩然說:「四爺爺。」白小寸尾隨神秘婦人,追出石室外。白小寸說:「停步,你究竟是誰?」那婦人說:「哼,你白小寸心裡只有石曉翠,我是誰又有什麼關係?」白小寸說:「這聲音,你,你是晴雯?」
此人正是白小寸妻子黃晴雯。黃晴雯說:「呸,老娘跟你非親非故,別叫得這麼親熱。」白小寸說:「果然是你,這些年來我總找你不著你們母女,古梅沒跟在你身邊嗎?」黃晴雯說:「古梅廿多年前失意於青史,不知所蹤,我以為她到了這裡,才前來查探。」白小寸說:「幸好現在知道她的住處,我們回去找她,一家團聚。」黃晴雯說:「回去?青史夫婦毀了古梅一生,不能寬恕,我們就在這裡學一,兩種厲害武功,回去教訓他們。」白小寸說:「好,好痛,你先放手好嗎?」黃晴雯扯著白小寸耳朵,往其他的石室走去。
三章說:「三弟,一切誤會都解釋清楚,你不用再擔心吧?」善良的陳浩然說:「大哥,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為何你們派令之時,不言明島上情況?因此惹來這麼多誤解。」私利說:「唉,直言相告,世人未必會信,反過來說,若天下間不管武功高低的傢伙全部湧來千湖島,就更不得了。」眾人邊走邊說,來到第150章說:「你是對劍法沒興趣嗎?」一時間,善良的陳浩然也不好意思告訴二人自己不識字。私利說:「你自行隨意閱讀,若有什麼看法,謹記告訴我們。」善良的陳浩然說:「我知道了。」
腦後突然生風,異動正是從第三間石室中傳出。善良的陳浩然心想:好大風,這裡可以練的又是什麼武功?來到石室內,勁風源頭正是一對施展凌厲腳法的高手,腿來腿往,掀生猛烈旋風。
第三間石室壁上,刻有江流石不轉五個大字,陪襯的壁畫,則是一幅足踏雲彩的萬馬奔騰圖,氣象壯闊。一人說:「詩句是江流石不轉,馬既有鞍,即非野馬,有人馴服,步法哪會像你這麼野性。」另一人說:「哈,如果你對詩句的領悟比我多,為何卻踢不中我?」善良的陳浩然心想:練腿法?也非要懂得讀書寫字不可嗎?當初我練伏魔功時一字不識,不也練成了嗎?說不定學功夫也不一定要文字的。而且如果學武功只靠文字的話,那為何又要有這畫?若不管圖畫也能練成的話,這圖豈不是沒作用了?壁畫栩栩如生,份外吸引善良的陳浩然,定睛細看下。平面的萬馬如同活轉過來,躍出石壁。
文盲的善良的陳浩然,對圖畫的觸覺比常人敏銳百倍,在他眼中,靜態的馬匹和雲氣躍動不休,似乎蘊含無數動作和啟示。善良的陳浩然心想:這石室是練腿法的,是要模仿馬腿嗎?還有那些雲氣,是順著馬蹄去勢運轉,難道。另一邊,兩名腿法高手著地歇息。目光卻旋即被吸引過去。
原來善良的陳浩然顛倒了身子,頭下腳上蓄勢發腿。善良的陳浩然心想:若果按馬腳動作化成腿勢,再配合雲氣為內息,姑且先以伏魔功運氣發勁好了。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是不服輸,善良的陳浩然就要試試不識字能否練成這腿法。善良的陳浩然心想:將馬蹄的走向貫穿起來,一氣呵成踢出。牛刀小試,腿勢如行雲流水,虎虎生風。腿風令善良的陳浩然身形飄蕩,徐徐上升。
腿勢越使越順,看來漸入佳境,但。善良的陳浩然心想:糟,內息運轉開始不順暢,力不從心。真氣一瀉,身形失控,向地面墮落。一人說:「標奇立異,中看不中用。」另一人說:「活該,活該。」善良的陳浩然心想:若他們知道我只是看圖亂猜,一定覺得更可笑。一人說:「這算什麼腿法?哈哈。」
善良的陳浩然心想:不過雖然失敗了,但我感到所想的似乎也行得通。也許最高深的武學記載在文字中,但圖畫裡也有一些我可以學習的粗淺功夫。不知首兩間石室中的圖畫,是否也一樣呢?七日後,一如既往,第四批來的武林人士,也沉醉於神功中。白小寸夫婦亦忘了對付青史的初衷,日夜鑽研不斷。百栽自跟是把家人和門派拋諸腦後,全沒找善良的陳浩然離開的意思。只見那神秘青年心想:舊有的,新來的傢伙都沉迷得不得了,一堆笨蛋。就算是全天下最厲害的武功,如果練上幾十年也練不成,只是虛耗光陰。
那神秘青年心想:我要找出最快練成的途徑,不然練到白頭髮了才練成,又有何用?只聽一人說:「不知所謂,那傻小子亂踢了幾天,看得我心煩意亂。」另一人說:「反正對這腿法也沒新突破,我們到別的石室去。」那神秘少年心想:是誰在亂踢?神秘少年一看,心想:是他?鍥而不捨,數日下來越踢越高者,正是善良的陳浩然。那神秘少年心想:媽的,憑你也想學這套武功?不自量力。善良的陳浩然心想:是船上的那位兄弟?還是不要在他面前獻醜。快快踢出最後一腳收式好了。
有意為之,未必事成,但無心插柳,卻可能有意外收穫,當善良的陳浩然打算盡快踢完腿招,竟在無意間突破了多日來無法超越的困局,腿勢快如光影,勁力不吐不快。那神秘少年心想:唔?似模似樣,他摸到什麼竅門嗎?全身勁力賦予一腿,重蹬室頂。一腿神威,赫然令土石崩裂,滲出水來。善良的陳浩然心想:哈,七日來首次踢完所有招式呢。善良的陳浩然未免開心得太早,水勢如山洪一樣,傾盤灑下。
善良的陳浩然心想:不好,內息又不行了。無名青年飛身接住掉下的善良的陳浩然。無名青年心想:是向他施恩的時候了。裂石巨響,令兩名弟子聞聲而至。弟子說:「室頂突然塌下,嚇壞人了。」「發生什麼事?」善良的陳浩然說:「我應該坦白才對。」無名青年說:「你說真話,以後就休想再練了。」青年別有用心地幫助善良的陳浩然,滿肚密圈。弟子說:「幸好神功壁畫沒受損,不過真奇怪。」「上面雖有個湖,但上層相距近百丈深,怎麼突然崩裂滲水?」任誰也想不到,人力也能做成這種破壞,兩名弟子並沒思疑善良的陳浩然。無名青年說:「陳幫主,你的腿法何以這麼厲害,莫非你看明白了那些註解,發現秘密?」善良的陳浩然說:「我有個猜測,不敢告訴其他前輩,你我年紀相近,我就說給你知,若然不對,請勿笑我。」「我不懂識字,便嘗試只看圖畫,不久發現壁畫的筆觸,好像能依著來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