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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太上老君轉生 文 / 天下我有

    陳浩然披星戴月的趕往天庭,期間,抵達必經之路的天庭附近。此行目的,乃擔憂老君安危,故要往天庭一看究竟。問涼風說:「跟天庭那個老鬼糾纏不夠嗎?別節外生枝。」陳浩然一聽,心想:喔?天庭。陳浩然說:「站住,剛才你們說去了哪裡?」

    月公孫說:「小子,你說話可真奇怪,我們去哪裡,與你何干?」陳浩然說:「你們去過天庭嗎?」眾人說:「喔?」月公孫說:「你是誰?我們有沒有去過天庭又怎麼樣?」陳浩然說:「我叫陳浩然,太上老君是我師父。」「你們剛才口中的老鬼,,是否在說我師父?」

    問涼風說:「哈哈。」「原來我們剛才的說話。」「引起少俠的誤會。」天性吧說:「九弟,還跟他瞎扯什麼。」「他師父已被我們打下山崖,我們還怕這臭小子嗎?」陳浩然說:「你們,將我師父打下山崖?」大海純說:「那又如何?四九會做了就敢認。」

    月公孫說:「九弟,一起將他幹掉。」「他既是太上老君餘黨,也好當作給死去的兄弟報仇。」問涼風說:「大哥說得對,我們上。」老九問涼風還在猶豫之際,一眾兄弟已跟陳浩然纏上。

    陳浩然拔出麒麟劍。眾人說:「嘩,出劍啊,快走。」見陳浩然舞起麒麟劍,將身周來犯全數擋開。麒麟劍氣勢凌厲,老三差點中招。陳浩然說:「你們殺我師父,今天我便一個不留。」天性吧呀了一聲。

    正當陳浩然要幹掉眼前的老三之際,耳邊倏然響起奇怪骨節聲,底裡立時泛起一陣心緒不寧。陳浩然江湖閱歷雖富,催起內勁繼續將麒麟劍砍下。陳浩然喔了一聲。奪魂怪聲早已擾亂經脈,加上陳浩然妄自提升內勁,立時引致五內俱傷,吐血。

    機不可失,四妹的沾化指已然殺出。陳浩然還來不及穩住心脈,馬上將麒麟劍伸出解圍。只是缺乏仙姬神卷配合下,麒麟劍只是一件普通兵器,殺傷力不大。陳浩然心想:啊,她的頭髮有著奇怪氣息,老君說過,這是藏有毒物。剛才被奪魂骨節聲所創,令陳浩然不敢胡來,忙提起麒麟劍將對手逼開。陳浩然呀了一聲。

    陳浩然遠離敵方,匆匆運起內勁驅除毒物。一道劍氣飛來。陳浩然說:「我唏。」陳浩然反應倒快,邊提氣便將來犯的短劍逼開。暗算者乃問涼風,短劍被擋,但右手持長劍又再施襲。陳浩然說:「喔。」

    所謂拳怕少壯,見陳浩然身向下彎,後腳已打入問涼風後腦,這記蠍子尾,相當刁鑽。

    後腦中腿,整個人失控飛退。眾人說:「九弟小心。」眾人驚愕,原來陳浩然乘問涼風飛退之際,第一時間持麒麟劍追殺。

    問涼風勢危,四九會兄弟一擁而上。尤幸老七及時將問涼風挪開,否則老九早已命喪麒麟劍之下。陳浩然使出太上心印經。

    陳浩然也不回氣,一記太上心印經直向麒麟劍打下。麒麟劍見火即生,五行火氣迅即擴張而成一道火牆,將四九會一眾遠遠隔離。眾人說:「啊。」

    陳浩然說:「來吧,今日我便要為老君報仇。」月公孫說:「這小子已然中毒,在強裝而已。」朝陽風說:「好,我們殺過去。」五浪莎說:「不,任務既已完成,別再自尋煩惱。」問涼風說:「我們走吧。」老九言罷。已轉身後退,不難想像,他早被麒麟劍嚇住了。

    九弟先離去,其餘兄弟唯有尾隨而去。陳浩然心想:呵,都走了。四九會離去,陳浩然忙運起太上心印經護緊丹田。然後,再以仙姬神卷驅除體內劇毒。約半個時辰。陳浩然心想:毒性真厲害,若不及時逼出,必死無疑。也是的,連三絕掌的人人也抵不住,何況陳浩然?他能順利將毒驅出,全賴太上心印經。天下萬物,生於水火,水火互濟,百物皆通。

    眾人說:「小兄弟,要喝點水嗎?」陳浩然說:「好。」陳浩然心神稍定,即時想及老君的安危。陳浩然說:「我還要趕往天庭,就此謝過大家。」陳浩然心想:老君當真被打下崖嗎?他武功蓋世,不可能吧。

    與此同時,幽州等人仍在找尋棋手可的途中。黃月華說:「大家嗅到嗎?好像有股香氣?」幽州說:「對,這個,是我最喜歡的雞肉包子那種肉香。」果然,不遠處放著一盤肉香四溢的包子。幽州說:「嘩,乖乖不得了。」「嘩哈,全是我最喜歡的肉包子。」

    補品人說:「師父,小心有毒。」幽州說:「不會的。」幽州說:「嘩,吐。」林萬珍說:「喔?怎會全是泥沙做的?」幽州說:「只有棋手可那婆娘,才會弄出這些鬼主意。」補品人說:「師父終於都說了,原來棋手可是你的舊相好。」幽州說:「棋手可,我知道你在這裡,快出來。」突然,只聽空中哈哈哈哈的聲音在迴盪著。

    幽州說:「嘿,肯出來了嗎?」一輪笑聲過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飄然而至。相信,這個正是一眾訪尋的棋手可。棋手可說:「幽州,就只有你這麼為食,才會每次也給我戲弄。」幽州說:「哼,為什麼要浪費你的巧手,不可以正經弄些包子給我吃嗎?」

    棋手可說:「不跟你說這些。」「你們來這裡幹嘛?」黃月華說:「打擾前輩了。」「我祖母被人所殺,為要清楚行兇的暗器出自何處。」「專程找上前輩。」棋手可說:「你祖母是誰?」黃月華說:「人稱定無飛環孫比例。」棋手可說:「能夠將孫比例打死的暗器,確是不簡單。」幽州說:「簡單的話,也不用找你。」棋手可說:「哼,每次有事才找我,我可沒有你那麼好心情。」

    棋手可說:「你們走吧。」幽州說:「婆娘,先看看這東西再說。」「就是這個,有興趣嗎?」棋手可說:「唔?」「拿來。」棋手可拿過小針詳細端倪,看她凝重神情,相信小針來頭不容小窺。棋手可說:「入我靜思居,大家坐下慢慢再說。」

    靜思居。進得屋內,棋手可忙不迭的翻書弄典,不覺間,已過了個多時辰。幽州說:「婆娘,到底找到了沒有?」

    幽州說:「找到了沒有?」棋手可說:「啊,在這裡。」眾人說:「前輩找到了?」棋手可說:「如我所料,這暗器絕非等閒。」「可以造出這暗器的,江湖上只有三個門派。」補品人說:「哪三個?」棋手可說:「我說出來,你們真要查清楚,別枉怪好人啊。」幽州說:「有我在,放心。」棋手可說:「你似乎是最令人擔憂的一個。」幽州說:「你。」棋手可說:「留心聽著。」

    棋手可說:「第一個最有可疑的,是離此不遠的臥龍山莊。」「他們莊主諸葛臥龍,自稱諸葛亮的後人。」「除了佈陣厲害,暗器也相當超群。」棋手可說:「但不知他有否跟霞煙山莊交惡,有的話,嫌疑便最大。」林萬珍說:「應該沒有。」黃月華說:「我也沒聽嬤嬤和爹提過這山莊。」棋手可說:「第二個是邪派。」「這個教派也是擅用暗器的。」

    棋手可說:「最後一個就是以暗器稱絕的唐門,以他們的工藝。」「這種獨特的銀針,難不倒他們。」黃月華說:「我們也跟唐門毫無來往的。」補品人說:「會否孫老夫人年輕時,跟他們有過節?」幽州說:「不可能,不可能。」幽州說:「唐門已跟朝廷交往多年,也不再跟江湖計較什麼恩怨。」「至於邪派同樣遁跡江湖,亦沒有殺孫比例的可能。」

    幽州說:「算來算去?最大嫌疑的,應該是臥龍山莊。」當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深入討論,同樣認為以臥龍山莊嫌疑最大。累了,棋手可遂招待各人在靜思居留宿。眾人各自回房,看著棋手可離去。幽州眼神流露百般感概。大抵,那是昔日舊情的感概吧。

    兒女私情,代代皆有,上一代如是,下一代亦然。林萬珍說:「快點。」補品人說:「呵呵,半夜三更,抓我出來幹嘛?」林萬珍說:「補品人,我想你陪我做一件事。」補品人說:「看你蠻緊張的,要做什麼?」補品人說:「是否我要做什麼,你也會支持?」補品人說:「當然,一定全力支持。」

    林萬珍說:「你看到嗎?前輩與女兒他們做什麼也像蠻小心的。」「我就怕他們猶豫不決,讓殺外母的兇手有充足時間逃之夭夭。」林萬珍說:「我認為,應該馬上去臥龍山莊,向那個莊主問個究竟。」補品人說:「這個,這個。」林萬珍說:「這個什麼?起行吧。」補品人說:「喔。」好性的林萬珍,似乎要將事情盡快弄個明白,好給大家一個驚喜。

    同一時間,天庭。陳浩然心想:不見人,在殿內?陳浩然說:「老君,老君。」陳浩然心想:難道真的如他們所說,老君已掉下山崖?當下,陳浩然立時跑出天庭外,四處搜索。遍尋附近大殿,仍是人跡全無。陳浩然說:「喔?」

    突然,呵呵的一聲,令陳浩然慢慢催近。陳浩然心想:什麼聲音?喔?這個人。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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