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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3章 吃豆腐 文 / 空騎

    蕭遙聽到努瓦洛提到的三葉幫和胡氏家族,就知道這老小子想差了。他肯定以為自己是芝加哥和他對立的那些華人幫派和家族了。

    「努瓦洛先生,我來自國內。這次到拉斯維加斯來也是第一次到貴國。至於為什麼插手你們家族的事情,那是因為……甄妮是個漂亮姑娘,您說對嗎?」蕭遙輕笑著拍了拍甄妮的香肩,轉頭對努瓦洛說道,「我剛剛提醒您的,只是個善意的提醒。家族內部不穩對外敵來說本來就是機會……」

    話說了一半,他直視著努瓦洛,沉默。這種沉默本身就是一種壓力。看似平淡的話語中其實隱藏著一種威懾。如果努瓦洛一意孤行,他不介意用些手段讓瓦倫蒂諾家族徹底毀滅。在他來說,他不是沒有這種能力的。有時候神秘的身份背景本身就是一種威脅。

    聽了蕭遙的話,努瓦洛沉默了。他在思考,權衡著得失,對於他來說,瓦倫蒂諾公司雖說擁有龐大的吸金能力,可以成為家族的一個新的財源。但是什麼都比不過家族的根基來得重要。

    「努瓦洛先生,我可以代表甄妮向您以及瓦倫蒂諾家族提一個建議嗎?」蕭遙趁著努瓦洛思考的時機,準備提出自己之前已經想到的一個解決方案。

    在他看來瓦倫蒂諾家族對於甄妮以後掌控瓦倫蒂諾公司來說應該是一種助力而不是威脅。而這種角色的轉換全取決於努瓦洛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建議。

    「賭神先生請說!」努瓦洛考慮了一下覺得沒有必要招惹一個潛在的對手,特別是在家族暗存危機的時刻。

    蕭遙把手中的刀叉放了下來,轉頭看了一下甄妮。他沒有問過甄妮的意見,但是他相信,她是能夠接受的。

    「下午我會得到賭王局的冠軍。這點是毋庸置疑的,而按照之前的約定,甄妮可以繼續擁有瓦倫蒂諾公司的控股權。每年甄妮會將公司紅利的30%上交到家族,而瓦倫蒂諾家族也要在其他方面給予瓦倫蒂諾公司全力的支持!」蕭遙說完之後端起了紅酒杯輕輕的啜飲了一口,眼睛卻在看著努瓦洛。

    應該說蕭遙的這個建議的確是出乎努瓦洛的意料。之前希羅和布魯姆,回家族向他訴苦的時候也只是說不忍看到瓦倫蒂諾公司的龐大財產落到外人的手裡,特別是甄妮還是有四分之一的華人血統的。

    現在蕭遙直接提出了每年上交家族公司紅利的30%,只是作為交換需要家族在其他方面給予全力支持。這個裡面就有很大的文章可做。本身瓦倫蒂諾公司沒有家族支持,雖然財力雄厚,但是在人手方面卻一直是短板,大多都是買通本地的幫派給他們看場子,公司的忠心打手並不多。

    但是如果要得到家族的大力支持,那就等於讓瓦倫蒂諾家族的一個觸手伸進拉斯維加斯這塊風水寶地。對於努瓦洛來說,這才是真正吸引他的地方。

    不過努瓦洛想的比蕭遙更長遠。

    「小甄妮!你來!」努瓦洛對甄妮招了招手。

    甄妮看了一眼蕭遙,蕭遙看了她一眼,微微點了點頭。甄妮這才走到努瓦洛的身邊。

    「甄妮!你爸爸當年也是我很看好的孩子,可惜他走的太早了。以後就做我孫女吧!」他從左手上取下了一枚藍寶石的戒指,戒托是白金做的一條盤踞著的蛇,蛇眼是兩個很小的紅寶石。碩大的戒指看上去有些猙獰的味道。

    這是代表瓦倫蒂諾家族直系的戒指。剛剛努瓦洛的話意思也很明確了,接受蕭遙的建議,而且收了甄妮做自己的孫女,直接就將這龐大財富的女繼承人定位為瓦倫蒂諾家族直系子弟了。這比扶持希羅和布魯姆這兩個飯桶要好得多。更何況還能得到賭神的暗中支持。

    如果他死了,芝加哥的家族受到攻擊,那麼拉斯維加斯這裡他可以在這幾年內,以甄妮為中心建立起一個基地。想必家族即便是出了大問題以後也能東山再起的。

    「甄妮小姐!」當甄妮將那枚戒指戴在手上的時候,努瓦洛身後的那些保鏢齊齊地向她鞠躬致禮,這是對家族直系子弟的尊重。

    下午的比賽的確是沒有任何懸念,蕭遙這位新「賭神」只用了一副牌就奠定了勝局。直到比賽時間結束,誰都沒能贏得比他更多的籌碼。當然中午已經解決了來自瓦倫蒂諾家族的威脅,這場比賽蕭遙還是給那些賭王們都留了點面子的。贏了一副之後他就全部都棄牌輸底注了。

    這個賭王局的比賽一點激動人心的場面都沒有,就好像nba的垃圾時間一樣在無聊之中度過了。

    不過今天晚上,蕭遙跟甄妮說好,就不去她那裡了。這次他來拉斯維加斯是結婚的,把新婚妻子扔在一邊一天一夜了,總不好再和她去廝混了。不過甄妮和蕭遙說好了,每年蕭遙都會到拉斯維加斯來度一周的假期,也算視察領地了。

    回到酒店之後,他先到了葛儂函的房間。房間的房卡就在他口袋裡。他悄悄的刷了卡進門。屋子裡靜悄悄地。

    走進臥室,葛儂函在睡覺。被子外邊只露出一頭青絲。葛儂函睡覺喜歡悶著頭,蕭遙以前曾跟她說過,這樣睡覺不好。他笑著搖了搖頭,把衣服脫了,只剩一條褲衩。把被子撩開了一點點,一下子就鑽了進去。

    這女人睡覺還戴著胸罩。蕭遙對於她的這些壞習慣都曾經提出過異議,可她就是偏偏不改。這樣睡血液循環不暢,而且很容易造成下垂鬆弛等問題。這些蕭遙都是從雜誌上看來的,雖然不一定有科學依據,但是蕭遙覺得說的還是很正確的。

    蕭遙把胸罩後背的扣子給悄悄鬆開,然後順著胳肢窩就把爪子探了過去。好像大了點。彈性也比以前足了,看來上次給她買的那種乳霜還是很有用的。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是需要保養的時候。

    在蕭遙的騷擾之下,睡夢中的美人伸了個懶腰,一條雪白如藕的胳膊伸出了被子,把腦袋露出了大半。

    短髮!

    蕭遙一愕。葛儂函明明是披肩的長髮,平時都用髮髻盤起來的。

    「嗯……哼!」女人呢喃著恍若一個春色的夢。不過她很快就感覺到這不是在做夢,眼睛一瞪頭一轉……

    莊秀,竟然是莊秀!

    蕭遙嚇得跳了起來,站在床邊,他那個小兄弟已經把貼身的三角褲撐開了一個大棚,就像一桿長槍頂著一把大傘。

    馬上要下雨了!

    被蕭遙摸了胸,揉捏了半天的莊秀,瞬間就哭了起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呢……在她的心裡,這就相當於失去了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一樣。雖然她在歐洲長大,但是德意志傳統教育中也是歐洲民族比較保守的,這方面和東方人基本一致。所以莊秀沒有那些外國女孩那麼開放。

    相反,她對於這些很保守,在學校裡也基本不和男生說話。可剛剛卻平白無故給蕭遙吃了豆腐……她一開始還以為在做夢的。

    剛剛她的確是在做一個……很香艷的夢。可做夢是做夢,沒道理做個春夢就要被男人摸個遍吧?這讓莊大小姐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莊秀直起了身坐在床上對著蕭遙怒目而視,眼眶裡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梨花帶雨的樣子人見猶憐。她用手指著蕭遙泣不成聲的罵道:「你……你……大色狼……臭流氓!」

    蕭遙此刻是欲辯無言。的確是他不好,也沒看清楚就直接上床胡搞。可他又怎麼知道莊秀會睡在葛儂函這裡呢?

    「我……你小姨去哪兒了?」蕭遙有些無奈的問道。

    「小姨和她們去逛商店了,嗚……嗚……我中午吃飯的時候……有點水土不服就回來睡覺了。」莊秀還在抽泣著一邊抹淚一邊罵,「你進來也不看看,就……就摸人家!」

    「我也不知道你會在這裡睡啊?」蕭遙現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很無辜的。

    莊秀不依不饒地捶著被子罵:「我房間的暖氣壞了,他們下午在修,我就只能來這裡睡了嗎!我不管!你耍流氓!嗚……嗚……」

    她的動作幅度比較大,屋裡的暖氣還比較足,她也沒覺得身上涼,但是被蕭遙解開後脫掉了的胸罩已經完全不起作用了,兩個大燈在取下了燈罩之後,明晃晃的耀人眼球。更何況這兩個大燈被拿來當手電一樣搖晃的話……

    那看不看都要瞎的。

    蕭遙估計就是抱著這種心態,直視著那個地方。而他下面的小兄弟已經明顯的準備得很充分了,在股靜脈的泵組作用之下,大量的血液湧入了他兄弟的腔囊。結果這小傢伙就那麼招搖囂張的掙脫了最後的束縛,從側邊崩了出來,昂揚這一個圓滾滾的小腦袋,一個獨眼還朝著莊秀瞪著。

    他也想看看兩個大燈的閃亮。

    「你……」莊秀看到這一幕,知道蕭遙的內心深處又在用思想玷污她的清白,更是怒不可遏。一隻手指著蕭遙,你……你……你的也說不出話來。

    如此場面好不尷尬。

    更讓人難堪的是這時房門「吱……溜」一聲開了。

    葛儂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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