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5章 被睡了嗎? 文 / 空騎
看到在座的人都沉默了,蕭遙笑了,成功轉移話題。
「大家也都別喪氣!其實錢是有的。」蕭遙笑著說道。
「哪裡有錢,秋山峪窮了幾世了。我們村都是世世代代在這土裡刨食的誰家有多少閒錢哦!」徐坤搖著頭沮喪地說道。
「錢不算很多,但是應該夠了!」蕭遙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存折。這是他在縣城辦的,存折上存了一百五十萬。
他把存折往徐坤面前一塞。
「這!啊!」徐坤拿到存折一打開嚇了一跳立刻扔回了桌面,「我……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多錢了!蕭遙!你可別嚇我!」
翠芝眼明手快地把存折拿了起來。看了裡面看外面,在反覆看了好幾遍確認了存折的真實性之後,一雙眼睛瞄著徐坤的眼神都不對了。這死鬼,啥時候存私房錢了。
「這個存折裡有一百五十萬,名字寫的是小坤的。可這錢確是屬於秋山峪全村的。」蕭遙隨後補充了一句。
「秋山峪村哪來那麼多錢?」徐滿堂疑惑地問道。
「這次我去省城,正好遇到以前認識的一個老先生,他聽說我手頭上有野生的紫玉重樓,就介紹了一個大老闆給我認識。」蕭遙決定編一個故事。
「這位老闆從國外回來,他父親得了癌。有個老中醫開了個方子說是只要能找到野生的紫玉重樓,他父親這病就有救……」蕭遙的故事編得挺真實的,特別是講起來比起郭棒槌說書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是說一株紫玉重樓就賣了一百多萬?」徐乾聽著這看似天方夜譚的故事眼睛都直了。乖乖,這秋山上啥時候還有這寶貝哦!
「這紫玉重樓在前清嘉慶皇帝的時候就絕種了,當時可是進貢皇家的,老百姓要是私藏那是啥頭的罪。再者說這藥是救命用的!乾哥,你說值不值這個價錢?」蕭遙笑著說道。
「大侄子,那你是說,我們將來種這紫玉……這個重樓,就都值這個價?」徐滿堂想著這那是種藥材,那是種金子呢!
「那倒不至於,這野生的紫玉重樓和人工種植的藥效差好多,還有年份的問題,就像千年老山參和那一兩年生的人工種植參價格差了不止千倍萬倍的道理是一樣的。」蕭遙補充了一句,「不過這種植紫玉重樓的經濟價值那還是非常可觀的哦!」
「那這野生的紫玉重樓不是你挖的嗎?怎麼又算在我們村頭上了?」徐坤想了半天之後發現了問題所在。
「這紫玉重樓是我發現的不假,可這是秋山上長出來的寶貝,可不能算我的啊,自然是算在村裡的帳上了。」蕭遙看了一眼徐坤,這傢伙還是像當年那樣憨直啊!
「大侄子啊!這……這可讓你叔我可怎麼說呢?」徐滿堂驚喜地有些語無倫次了。
「是啊!你這是拿自己的錢幫秋山峪村發家致富呢!」徐坤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兄弟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好多,背後還閃金光了。
「這事先不說了,我說說我的想法和下一步我們需要做的準備吧!」蕭遙可不像好不容易混過了一個令人尷尬的話題又扯出一個來,趕緊把話岔開。
蕭遙今天算是把自己關於秋山峪村今後的發展方向還有一些長遠的設想都說了出來,一家子人聊得興奮,酒也喝了好多。最後蕭遙是搖晃著離開徐家的。
原本徐坤說讓他在家住,可今天他哥徐乾回來了。徐乾常年在水庫工作,離家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自然是要夫妻團聚,做點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的。徐坤也是小夫妻倆。他家又沒多餘的房子,住下也不方便哪!
蕭遙搖搖晃晃地在村道上走著,月光撒在蜿蜒的路上。他今天有些興奮了,一邊走還一邊唱著《漂亮的女孩看過來》,這歌應該還要過幾年才會被海峽對岸的那位小賢子唱響全國。想當初一大群老爺們在夜色籠罩的大街上唱著這歌可像是一群狼在叫喚。
快要走到蕭遙住的小院的時候,他停下了。身子有些搖晃,眼睛也有些迷糊。他把手撐在牆上,眼睛瞪得像兩隻40w的燈泡。這才看清了剛剛有些迷糊的畫面。
前面有人。確切地說是有個女人,他能聽到女孩子抽泣的聲音。
「誰啊?」蕭遙喚了一聲。
「蕭大哥!」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韓竹青從他院門前的台階上站了起來。
「竹——竹青啊!」蕭遙放下了心中的戒意,話語含糊地打了個招呼。
「沒……沒啥事!」韓竹青有些遲疑地說道。
「沒啥——事你坐我家門口,真是的!唔——」蕭遙剛說了一半,咽喉裡一陣反胃,隨即轉身靠在牆上哇哇吐了一地。
「蕭大哥!你咋喝這麼多就呢!」韓竹青原本打算離開的,可看到他這樣子,立刻關切地走近幫他輕輕地拍打著背部。
蕭遙實在是天旋地轉,腦子裡一片迷糊,整個人腦海裡就一個字,暈!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蕭遙在氣息稍微順暢一些之後,搖晃著在剛剛韓竹青坐的地方坐了下來,坐下來之後又覺得躺著舒服。
韓竹青站在旁邊也不能看著他就這麼躺在家門口啊!於是就上去想要扶他,可蕭遙是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有那是他能扶得動的。
「蕭大哥!蕭大哥你起來啊!」韓竹青有些著急地搖晃著蕭遙。
「竹——青!嘻嘻!沒事兒,你哥——沒事,沒喝多!」蕭遙被她搖晃地有些清醒了,「我咋坐地上了。」
他就用手在褲兜裡掏鑰匙,掏來掏去掏不出來。
「咦!我——鑰——匙上——哪兒了!我的——我的鑰匙——呢?」蕭遙的手在身上的兜裡翻找著。
韓竹青見他迷糊地厲害就上去幫他找鑰匙,手伸進兜裡掏摸了一番卻不料摸到個大傢伙。一下子就把韓竹青窘得臉紅了一大片。
好在總算還是摸到了那把冰涼的鑰匙了。韓竹青打開他家的院門,回身把他的手搭在肩上扶進了屋。原本想開開燈的,沒想到蕭遙自己就衝著床撲過去了。沒來得及抽回身的韓竹青,瘦小的身體就被他挾持著摔倒在他的床上。
還沒等韓竹青直起身,蕭遙又翻了個身。另一隻沉重地胳膊壓了上來。韓竹青一個勁地縮,蕭遙還一個勁地糾纏上來。
「別走啊!你別走!你就那麼瞧不上我,可你還跟著我幹什麼?我到秋山峪,你也到秋山峪,又不理人……唔……唔」蕭遙夢見楚妤,他在質問她。為什麼就那麼樣子的想要避開,卻又偏偏要跟隨著他。
可現實是他把韓竹青逼到了牆角還死死地抱著她。兩個人就那麼躺在了床上。
他是在說誰?
韓竹青沒聽清楚,只聽著「別走!別走!」還以為蕭遙喝醉了不肯讓她走呢。
人家……人家又沒說要走!
可這三更半夜的,一男一女在一張床上呆著也不是個事啊!那些言情話本裡不是這麼寫的。應該是沙灘啊!樹林啊!還有草原……
韓竹青中那些言情小說的毒也的確夠深了。
蕭遙躺下之後並沒有安靜地睡去,他的手和嘴巴開始不老實了。他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懷抱裡有個女人。而腦海裡楚妤和水仙的形象轉來轉去,兩個人漸漸有些模糊了。
他的手很大力的從韓竹青的領口插了進去。農村女孩沒有穿胸衣的習慣,韓竹青貼身穿了件小汗衫。那隻大手很熟練的找到了它的目標。一會揉搓著,一會又輕輕地撫摩著。他的掌心就像扣著兩個圓圓的珍珠,在桌面上揉動。
韓竹青此刻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這是被男人睡了嗎?
她曾經偷聽過,她嫂子和其他的那些小媳婦私下裡聊的那些羞人的話題。被男人這樣揉搓應該就是睡了她吧。要死了!就這樣讓蕭大哥睡了啊!
蕭遙的頭在搖晃,滿含酒氣的嘴唇在鼻子嗅覺的指引下尋找著自己的目標。韓竹青全身僵硬,自己感覺都沒辦法動彈了。她那是緊張地,這正好讓蕭遙有了可趁之機。很快她的小嘴就被蕭遙給逮到了。
韓竹青被那股充滿著酒精和男性荷爾矇混合氣味熏得有些暈眩。
他要親我的嘴嗎?
這就是親嘴嗎?總是聽嫂子抱怨大哥親她就像豬拱食,可蕭大哥親起人來怎麼那麼……那麼讓人心癢癢地呢?
她在蕭遙的手口攻勢下漸漸迷醉,原本就對他芳心暗許的農家女在這夜色彌蒙中淪陷了。
就在韓竹青以為這樣就算被心愛的男人睡了的時候。那男人卻沒想到要放過她。另一隻手從側邊直接伸進了她的褲腰。
一隻手指,僅只一隻手指而已。他的中指勾住了那個小小的凸起。
撩了兩下。
韓竹青氾濫了,就像失禁一樣。
她雙手緊緊扣住了他的背,全身戰慄著,「呀——」
聲音被壓抑住了,他的嘴還吻著她的唇呢。
不過剛開始的那種緊張和快感很快就消退了。蕭遙終於抵禦不了酒精的深度麻醉作用沉沉地睡去了。
「胡——胡——」
這傢伙竟然打呼嚕了。他的手還在人家女孩子的褲腰裡插著呢!
韓竹青現在有些迷糊了。今天這發生的一切是真實的嗎?
今天她爹把她早早地叫回家去,還非讓打扮打扮。到晚飯的時候就領來了一個套著一件西服卻穿雙解放鞋的傢伙,說是在西嶺煤礦當工人,手下還管著十八個人的一個班組。那男人都快四十了,比她老爹小不了幾歲。
一想到,以後要和這樣一個男人睡一張床,還要跟他生娃娃。韓竹青整個人簡直就要崩潰了。沒吃晚飯,甩了飯碗就跑出了家門,在附近轉悠了好久,最後坐在他家台階上哭了起來。
可沒想到就這樣被他給睡了。這是被睡了嗎?好像又不是?
韓竹青也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