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巔峰老師

正文 第八十章 美女,我給你拍那種照 文 / 亂世壞人

    李鎖和蘭姐進了公園,因為公園就在步行街的後面,所以很近——公園的門口有一位大嬸在賣花生和玉米,熱氣騰騰的,香味襲人,於是李鎖便買了兩根玉米,蘭姐一根,自己一根,嚼了起來。

    公園裡面也很熱鬧,到處都是人,甚至有人攀到樹上去拍照,全然不顧危險。一對情侶手挽手地嘻笑著從李鎖的身邊經過,男女都很年輕,估計是學生。

    李鎖和蘭姐在湖邊的石凳上坐下,兩邊都是樹。這裡很涼快,不時有微風拂面。

    假山和樹木的倒影飄在湖面,不時被魚兒的嬉鬧所打破。湖邊拴著幾隻小船,就像女人的平底鞋一樣。

    對面就是上次和楊娟那個的地方了,雖然隔得遠,但是李鎖還是看到那裡坐著人。

    李鎖抽著煙,笑道:「這裡不錯,就像城市裡面的綠洲一樣。」

    蘭姐望著湖面,笑道:「的確,很多人都喜歡來這裡消遣時間。」

    李鎖笑道:「要是能再大點就更好了。」

    蘭姐說:「這公園也建了很久了,記得我十幾歲來城裡就已經有了,不過那時候比較新。」

    李鎖看著蘭姐那美麗的側臉,說:「你那時候來城裡幹嗎?」

    蘭姐看著李鎖,說:「來城裡工作啊!」

    李鎖驚訝道:「這麼早就出來工作啦?」

    蘭姐點頭道:「是啊,十幾歲就出來打工了。哪像你們現在這麼好啊,讀書讀到二十幾歲。」

    李鎖笑道:「時代在變化,現在不讀大學就會被別人說沒文化。好像上過大學的都很有文化一樣,其實在很多人的眼中,文化已經不重要了。」

    蘭姐若有所思,說:「那什麼重要呢?」

    李鎖笑道:「這個問題太大了,對於我的職業來說,文化和文憑肯定最重要。對於我的人生來說,感受和快樂最重要。」

    蘭姐笑道:「還有分的啊?」

    李鎖笑道:「當然有了。」

    蘭姐突然一陣悲傷,說:「我現在都不知道什麼最重要了。」

    李鎖想起了蘭姐已經離婚這事情,表示同情,抓住她嫩滑的手,說:「現在是最重要的。」

    蘭姐知道李鎖的意思,苦笑道:「嗯,說得對,現在要快樂,以後也要快樂。」

    李鎖安慰道:「會的,我會給你快樂的。」

    蘭姐只是笑笑,並沒有言語。

    李鎖摸到蘭姐白嫩的手,大炮就聳了起來,廢話少說,還是去幹那種事情吧。李鎖需要,蘭姐更需要。只有這樣,才能拋開一切,才能真正的快樂。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李鎖見四周沒人,便摸著蘭姐的大腿,笑道:「蘭姐,我們去那個吧!」

    蘭姐臉色飛紅起來,笑道:「一看到人家,就想跟人家那個。」

    李鎖壞笑道:「難道你不想嗎?」

    蘭姐推開李鎖的手,笑道:「討厭。」

    李鎖邪笑道:「等一會兒會讓你喜歡的。」

    蘭姐笑道:「去哪啊?」

    李鎖壞笑道:「還能去哪啊?」

    離開公園,再往前走幾步,就有一間旅店了。旅店的門前停了兩輛汽車,李鎖和蘭姐繞過汽車,進了旅店。登記什麼的弄好之後,兩人就上去了,關上了房門。

    第二天早上,李鎖就離開了蘭姐,回到了學校。要是星期六和星期天不用講課的話,那該多好啊!這樣就有更多的時間和美女們歡樂了,可惜可惜。

    蘭姐並沒有回去,難得來一次城裡,怎麼也得住上幾天才回去。城裡並沒有什麼吸引蘭姐的,吸引她的是隆安中學的李鎖。這也是她來城裡的原因,更是她留在城裡幾天的原因。

    李鎖知道蘭姐沒有回去,他表示中午放學後就來找蘭姐,因為他下午沒有課。

    蘭姐中午退房後,便來到了公園裡面,她坐在湖邊的一張石椅上。頭上是濃密的大樹,所以陽光幾乎射不進來,這裡非常的涼快。

    她望著湖裡的小船發呆,想起以前和前夫在戀愛的時候,還在這裡劃過小船,接過吻。如今物是人非,欲哭無淚。幸好還有李鎖,不然生活就一點快樂都沒有了。

    李鎖在講課的時候,就盼著早點下課。他的眼裡看著女神陳小倩,心裡卻想著風韻的蘭姐。小倩太難得手了,已經得手的女人當然要繼續擁有。

    中午放學後,李鎖就坐上了公交車,去往城裡的人民公園。李鎖已經知道蘭姐在那裡等他了,是蘭姐發信息告訴他的。李鎖在傷公交車之前,還打了一個電話給蘭姐,告訴她自己已經開始出發了,很快便到。

    公交車上很擁擠,李鎖被擠到了邊上,幸好前後都有美女學生圍著。李鎖一手抓著吊環,一手垂了下來,放在大腿的前面,因為女生的屁屁剛好對著他的惡魔般的手,並且能經常碰到前面女生的屁屁。

    李鎖盼著公交車顛來顛去,這樣他就能更多地碰到女生的身體,而女生又沒有察覺這是故意的,以為是自然而然的。

    後面的那位女生的前面也不時地撞到了李鎖的後背。這些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更大地刺激著李鎖。

    李鎖只恨路太平坦,如果坑坑窪窪的話,那就驚喜了,前後的女生必然會撲到自己的身上,自己佔了便宜,別人還要道歉。

    對於李鎖來說,有時候公交車擁擠未必不好,因為他可以趁機揩油,而且是不動聲色地揩。關鍵是在這麼大眾的地方揩油,實在是無比的刺激。怕被別人發現,怕被別人看到。而正因為這樣,才顯得刺激,才讓李鎖更加興奮。

    來到了公園,李鎖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好像裡面有寶藏一樣。

    萬丈陽光照射下來,在林密的公園裡面灑下了斑斑點點的光亮。一陣風吹來,撥動了李鎖的頭髮。頭上的樹葉也沙沙作響,輕輕搖曳著。不時有枯葉飄然而下,落在地上和湖面上。

    李鎖知道蘭姐在昨晚的地方等他,就是兩人同坐的石椅上,所以他毫不費力就找到了蘭姐。

    「蘭姐,等很久了吧?」李鎖笑道。

    蘭姐見李鎖終於來了,開顏道:「沒有啊!」

    李鎖肚子餓了,笑道:「我們先去吃東西,你今天有沒有吃早餐啊?」

    蘭姐起身笑道:「沒有呢,等著你吃大餐呢!」

    李鎖走在蘭姐的身旁,只恨不能手挽手,笑道:「好啊,我也沒吃早餐哩!」

    出了公園,沿著步行街下去,再在盡頭右轉,就看到了一間飯店。路上也有那種小吃店,但是沒有進去。大吃一頓嘛,當然得去高檔一點的地方。

    李鎖和蘭姐走了進去,看到大廳有幾桌人在吃飯,其他倒是空著。服務員正圍著一張桌子坐著,在聊著天。

    當中有一個部長模樣的人見有客人進來了,便微笑著走上前來,問道:「老闆,在大廳坐還是房間啊?」

    李鎖不想別人打擾他和蘭姐的好事,笑道:「房間。」

    部長在前面引路,問:「多少人啊?」

    李鎖在後面說:「就我們兩人。」

    部長笑道:「好,隨我來。」

    李鎖的想法是,只要自己喜歡,隨處都可以是戰場。他喜歡上了和女人在公共場所,在野外,偷偷幹那種兒童不宜的事情。這樣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刺激,更強的興奮。

    進了飯店的客房,裡面比外面好看的多,配置也比較高級,古色的實木桌椅,落地式大空調,發出呼呼的涼風。

    李鎖和蘭姐坐在了風口處,驅走熱意,涼快得很。李鎖拿起了桌面上的菜單看了看,笑道:「蘭姐,你來點吧!」

    蘭姐看了看菜單,點了幾樣,笑道:「我看夠了,你還要吃什麼?」

    李鎖笑道:「先吃著,不夠再點,就這些。」

    部長放下了一張單子,拿著其他單子便出去了。不一會兒,有服務員敲門走了進來,給李鎖他們端茶倒水,倒完便退了出去。

    李鎖看著風情萬種的蘭姐,撲了上去。

    從飯店出來,蘭姐臉頰紅紅的,煞是好看,好像想起了什麼,說:「你下午不用講課啊?」

    李鎖舒服的肌肉都在跳,說:「不用,我好像告訴你了吧?」

    蘭姐茫然道:「有嗎,怎麼我不記得?」

    李鎖笑道:「是不是剛才舒服的忘了?」

    蘭姐蹙眉道:「討厭,小心被人聽到。」

    李鎖笑道:「就算聽到了,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和蘭姐在城裡玩了一圈,就入住了一間賓館。李鎖很累了,抽了一根煙,便睡下了。蘭姐昨夜也沒有休息號,所以也直犯困,在李鎖的身邊睡下了。

    直到晚上的時候,李鎖才醒來,其時已經十一點了。毫無疑問,李鎖是被餓醒的,在夢中的時候曾大口大口地吃東西。

    蘭姐竟也在此時此刻醒了,她看到李鎖在抽煙,便問:「幾點了?」

    李鎖摸了一把蘭姐的身體,笑道:「晚上十一點了。」

    吃完夜宵回來後,蘭姐打開了電視,說:「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李鎖自然捨不得,說:「這麼快?」

    蘭姐有些傷感,說:「你不可能老陪著我,你還要講課。」

    李鎖笑道:「講完課不就有時間了嗎?」

    蘭姐笑道:「你不用陪你的女朋友啦?」

    李鎖哧笑道:「她去她什麼親戚家玩去了。」

    回到學校的時候,紅艷艷的朝陽初升,霞光萬丈,彩雲幻動。校園裡面樹木甦醒,吐露新芽。

    李鎖走進了辦公室,看到了一日不見的曾玉,曾玉昨天沒有課。曾玉今天穿著黑色的鏤空衣服,特別的誘人。

    曾玉也看到李鎖正盯著自己,顯得不好意思起來,心神有些慌亂。她昨天趁著沒課,和她丈夫一同去醫院檢查了。當然,是進行那種不孕不育的檢查。

    檢查的結果讓人崩潰,但是也沒有辦法。每每想起那白紙黑字的結果,心裡就像針扎一樣,刺痛無比。

    李鎖顯然不知道曾玉老師的心傷,衝著她笑了笑,只恨不好走過去,周圍都是老師,而且都知道曾玉已經是名花有主了,經常和她處在一起,必然會招人猜忌。

    曾玉只好遠遠地苦笑了一下,表示尊重對方的意思。

    李鎖一身興奮地坐在了位子上,他一看到波濤洶湧的曾玉就淡定不了,心臟猶如小鹿亂撞,全身火熱。

    他開始拚命地備課,趕緊地備完課就有更多的時間和女神小倩或者曾玉老師培養感情。就算培養不了感情,也要不斷地爭取。李鎖已經立下誓言,一定要得到他想要得到的女人。無論怎樣,都要得到。除非,他死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