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九霄龍吟會 文 / 純天化
被星耀的電光箭擊中,如遭雷劈,即便是戰靈強者有天地靈氣護體,也難免受到重創,何況那宋陽不過是區區一星戰靈。
在受了星耀一記電光箭之後,宋陽便全身抽搐,元氣暴躁,不受控制,而隨即而來的星隕的金球直接將其砸得心神渙散,元氣枯竭。
宋陽全身癱軟在地,僅留一絲的氣息,嘴唇抖動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他怨毒著看這那兩個一模一樣的少年站在自己身邊,死神一般恐怖!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想清楚這一切的來由與經過是何等的弄人,星隕的寶劍便毫不留情地劃破了他的喉嚨。
「去找你的好兒子去吧!」星隕淡淡地說,不帶絲毫表情。
料理了那宋陽,待二人準備支援月兒時,卻看見那姓柴的老頭已經拼了命般向遠處逃遁去了,而月兒則緊隨其後。
失了鬥志的人還能有什麼戰鬥力!月兒只隨手推出一隻火鳥,那只顧逃命的老頭便慘叫了一身,伴著一股黑煙,轟然倒地。竟然生生被燒成了焦炭。
三個最棘手的對手被擊斃,雷霆閣定勝無疑。只聽獨孤萬一聲暴喝:「一個不留!」天水閣眾將皆膽戰心驚,再無心戀戰,紛紛潰逃。
接下來,是一場屠殺!
戰罷,天府眾人齊集雷霆閣,歡呼雀躍。
洪啟中郡,一座九十九層高塔巍然挺立,直入雲霄。塔頂之上一人身著灰袍,手執浮塵,長鬚及腰,鶴發齊膝,儼然仙風道骨,非仙即聖!那道人浮塵輕拂了一下虛空,一道幻影便憑空出現。只見那幻影竟是個人形,體態臃腫,鬚髮皆白。
「隕兒,那術師果真自稱是九霄龍吟會的人?」雷霆閣內,何天奴緊鎖眉頭,道。
「他確實自稱是九霄龍吟會的。」
「獨孤盟主,你看這······」何天奴頓時心生愧疚,不知該對獨孤萬說什麼才好。
「無須多言!就算七少不殺那廝,九霄龍吟會這個梁子,我們也算是結下了,殺了,倒還少個對手!」
「獨孤盟主,這九霄龍吟會究竟是個什麼組織?」星隕問道。
「九霄龍吟會,是洪啟中郡幾乎可以和王庭分庭抗禮的一方巨孽。那是一個純粹的術師的組織,習法術者的聖地。據說那九霄龍吟會的會長是一位三品大術師。這個級別的大術師,意念微動,便能將戰靈強者徹底摧毀,哪怕是九星戰靈也極難從其手中逃生!而這個組織幕後有多少老不死的妖孽一直極少有人知曉,那是連戰神強者都不敢觸碰的存在!但是修煉到那種程度的人一般極少過問會內的事,哪怕是自己的組織遭到襲擊他們也不會出手,除非九霄龍吟會遭遇滅頂之災,他們才出手相救。」
「竟然有這般恐怖的組織!大術師,那是怎樣的一個職業?」星隕心中沒有絲毫的擔憂,反而充滿了神往。
「這般說來,以我天府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撼動那樣龐大的組織了!」星隕低頭歎道。
「嗯。除非我天府出現天戰強者,或可與之一戰!」獨孤萬沉聲道。
從戰靈到天戰,這幾乎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多少人窮其畢生修煉,也不過只能到達戰將級別,而能突破戰靈的強者就已經算是上天眷顧了,要到達天戰那樣的級別,哪怕是星耀這樣的天賜雷體也並無十足的把握可以做到。
「天戰!那是怎樣的存在啊!」獨孤萬沉寂片刻後歎道。
「那,如果修煉法術呢?」星隕淡淡地說,似乎那只是一件極平常的事。
「修煉法術需要極強的意念控制心神,凡人修煉法術很容易走火入魔,而意念極強者僥倖能夠修習法術的也常常因為心神太過弱小而難有建樹,終生只能停留在術士階段,而元氣的修煉也很可能會因此而荒廢。」
「極強的意念和強大的心神麼?應該不算是太苛刻吧。」星隕念想。
「獨孤盟主見多識廣,可曾聽說過修煉法術的法門?」何天齊問道。
「修煉法術的法門一向都是術師心傳。他們通過強大的心神將修煉法門注入修煉者心神之中,許多法術的傳授也是如此,並無文字記載,也沒有口傳的咒語心法。」
「這般說來,想要修習法術便只能有術師親傳才行了?」
「應該是這樣。可是修煉之途不乏另闢蹊徑的天才自創拳法道法,自行修煉法術倒也不能說絕對就不能,可是又有幾人肯冒著失去心智的危險去自行修習法術呢?」
眾人的心情越來越沉重,終於人走席散。
星隕一人獨自徘徊院中。
這一切的發生好像總是跟自己有著再直接不過的聯繫,而這一切的後果,他又豈能讓他人承擔。那一夜的沉思便已讓他覺悟,自己不懈的修煉不單為了讓自己不受人欺,更是為了能夠讓他所有的親人可以不受侵犯。而此時,他的所作所為竟然讓他的至親都置身刀俎之下。那即將到來的,彷彿是一段毀滅性的恐怖的魔咒,無人可解!
「這一切,就讓我去化解吧!刀山火海,輪迴地獄,讓我一人來闖!天戰,大斗師,他人可以,我何星隕為何不能!」
「七哥,怎麼一個人在這?還在想九霄龍吟會的事嗎?」正在星隕思索間,月兒踱步而來,柔聲道。
「呃。沒有,我只是出來透透氣。」
「七哥的心思月兒怎麼會不知道?這一切不該由你一個人承擔的,起碼還有我啊!」
「月兒,你本與此無關的,你甚至都不是何府的人,你不該承受這一切的。」話剛出口,星隕便欲狠狠抽自己一個嘴巴,月兒無親無故,自小在何府長大,他竟然說出這種話,豈不是說月兒是沒人要的野種?歉疚的表情頓時呈現在臉上,雙眼閃爍著看著月兒。
「七哥說的沒錯。可是我起碼是天府的人吧?而且,何府對我的養育之恩我從未報答,難道此事我能置身事外嗎?」月兒並未有絲毫生氣。她又怎能不知道,星隕只是想讓他脫離此事,保全自己。
星隕無言以對,只能將頭垂下。
月兒繼續說:「七哥不是想學法術嗎?或許月兒可以幫你。」
聞言,星隕抬起頭,驚訝地看著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