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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一零章 夜宿荒林 文 / 塞北三叔

    眾人又跟著黃有錢進了黃泥村,索羅單獨與黃有錢進行了一翻長談,黃有錢一袋接著一袋煙地猛抽,煙霧瀰漫開來,刺鼻的煙臭氣息四處飄散,就是不說話。

    「黃泥村是禹王九鼎的守護村落?」索羅開口問道。

    「傳言禹王九鼎鎮壓九州妖魔,其實,這禹王九州是按九曲黃河來劃分的,九曲黃河關乎到華夏九州的運數,動不得,說不得……」黃有錢開口說道。

    「放心吧,我們不會說出去的,就當我們沒有來過這裡……」

    索羅從村子裡買了一些干食,弄了一些水,並給村民們留下了一笑不菲的資金,便帶著眾人離開了黃泥村。

    這次索羅等人沒有再走黃河古道,而是直接跟著張氏三兄弟抄近路直奔古都縣而來。

    眾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低頭趕路,這樣走出二十幾里路的樣子,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張氏兄弟在前面帶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可是孫文禮博士、蘇妮、恐龍妹三個人卻走不動了,腳上都起了水泡,隊伍不得不尋了一片老林子停下來,在荒原上過夜。

    索羅把他與趙老的帳篷讓了出來給蘇妮、恐龍妹還有孫博士住,白雪與唐凌各自獨立一個帳篷。

    至於張氏三兄弟也沒帶什麼帳篷,他們已經習慣了在外面風餐露宿,而索羅與趙老就更不在乎這些。

    現在誰也不想多說話,尤其死中得活的幾個人,他們一停下來就馬上休息,不過這幾個人中,張氏三兄弟還算不錯,他們很快就從死亡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夜風從黃河古道的方向吹了過來,樹木與雜草發出各種各樣嗚咽的聲音,淒慘哀怨,彷彿在努力地講述著一些故事。

    貓頭鷹在樹林裡發出刺耳的叫聲,兩隻眼睛發出幽藍色的光芒,審視著這些闖入了它們領地的不速之客。

    張氏兄弟也都不說話,不過他們倒還算勤快,出去撿了一些干樹枝,在林子裡點起篝火,這裡不是黃河古道,草原上有狼,點火最安全。

    辟辟啪啪的火光沖天而起,火光把眾人陰沉的臉照得明滅不定,白雪與唐凌沒有去休息,她們依偎在索羅的身旁看著篝火呆呆地發著愣,不知想著什麼。

    而趙老也不問眾人發生了什麼事情,獨自坐在一旁修練,一草一林、世間生靈都有著自己的靈性,一但有了機遇通靈,都可以修練。

    人們管通靈的東西叫做『成精』或『妖』,大都心存敬畏,可是人一但具有了靈根,可以修練,人就叫他或她是武林高手或是神仙。

    這一切都表達了人們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其實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妖魔鬼怪,而是成了精的人,妖魔鬼怪不會輕易害人,可是人會。

    眾人就這樣一直沉默著,而帳篷裡三個死中得活的人雖然已經累得不行,可是他們翻來覆去的翻著身子睡不著。

    如果說這裡誰的心裡最難安靜,那就要說索羅,因為他看到了別人都沒有看到的東西,巨龍的屍骨、消失在人類歷史長河中的九鼎中的一個。

    「雪兒,凌兒,你們在地下回頭去尋找出路怎麼會睡在了地上?」索羅想問一下她們丟魂之後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在那裡了,不過,我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好可怕……」白雪開口說道。

    「說說……」索羅心中一動,開口說道。

    「開始的時候很清晰,不過現在又記不得了,亂得很……」白雪一臉的茫然。

    「我也是……」唐凌開口說道。

    聽了白雪與唐凌的話後,索羅總算放下心來,畢竟那古城與豫州鼎的事情最好讓他繼續淹沒在歷史長河之中的好,有些事情現在索羅才算理解,那就是說不清楚。

    抬頭看了一眼張氏兄弟,索羅開口問道:「三位大叔,以後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聽了索羅的話後,老二張水、老三張學都把目光看上了老大張風,而老大張風摸了摸口袋,似乎想找煙,卻沒有找到。

    索羅伸手把自己口袋裡還剩下的半盒煙拿了出來,給三兄弟每人丟過去一隻,自己也取出一隻,唐凌乖巧地從索羅口袋裡把火機找了出來,幫索羅把煙點燃。

    張學從口袋裡把火機拿了出來給二位兄弟點了煙,大家靜靜地坐在那裡吸煙,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張風這才把雙眼瞇了起來。

    「如果還有命能回到家裡,我三兄弟之中將有兩人會金盆洗手了,退出這一行,以後兩支的後代也不行他們做這……」老大開口說道。

    「什麼叫有命回去?」索羅心中一動,開口問道,因為他知道這三兄弟沒少盜過墓,稀奇古怪的東西應該沒少經歷過。

    「索爺,你是高人,你相信詛咒嗎?」張風開口說道。

    「我信……」索羅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口說道。

    張風聽了就不再說話,過了好久之後,他才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我住在咸陽外的張家村,那裡也有大山,大山裡也有不少的秘密。

    不過後來道上人的人鼻子太靈,從明朝開始就都聚集到了那裡,我們的祖上也是從那時搬過去的。

    因為去的早,幹了幾次大活,是拉大伙做的,幹得也漂亮,後來的道上的人服氣,就叫這個村子張家村。

    張家村從祖上家家都是做這個的,誰也不防著誰,只是幹活的時候自己做自己的,可是地下有多少好東西能扛得住經年累月的挖?

    都是挖了再挖,漸漸的把那裡的山挖成了窮山,可是人們也就把家留在了那個小村子,不想離開了,做活的都向外走。

    我家從祖上到如今都是村子裡最『窮』的人家,住最破的房子,吃最不好的東西,出了名的『窮』,就算家裡有金山銀山還得窮下去。

    年輕的時候,我是從黃河大橋把一個山西的妹子馱回家裡的,跟了我十幾年,孩子也十幾歲了。

    每次出門的時候,她就見天站在門口望,頭髮都望白了,不到四十歲的人就像五十多歲的人了。

    就是因為她的這份牽掛,所以我出門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每次出門之前也要給他吼上幾嗓子,怕回不來,算給他留個念相……」

    索羅與張氏三兄弟在外面說話,孫文禮卻一直在帳篷裡偷聽,他已經達到了暴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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