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與虎搏兔 文 / 塞北三叔
接下來龍七曜便開始一一給索羅引薦這些大人物,並不吝惜自己的讚美之詞向眾人推薦索羅,弄得眾人一頭霧水。
不過龍七曜是什麼樣的存在,不要說他的背後還有龍雲副司令那頭還長著鋒利牙齒的老虎。
就算沒有龍雲,就現在的龍七曜而言,他們也會結力去巴結恐怕都沒有機會。
當龍七曜拉著索羅來到最末那位中年人身前的時候,龍七曜的面孔立時沉了下來:
「羅兒,見見吧,這位是我僅有的幾位不成器的門生之一的燕京公安廳廳長鄭為國,算起來你還得叫他一聲師兄……」
聽了龍七曜的話後,索羅微微一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沒有比龍七曜小上幾歲的中年人會是龍七曜的門生,而且他如此年紀輕輕就已經做正了公安廳的廳長位置……
而公安廳的廳長鄭衛國一臉恭敬地站在龍七曜的面前,大氣都不敢長出,聽了龍七曜的話後,馬上笑著主動向索羅伸出手來,一臉的微笑。
不過,以索羅的心機,不經意間便發現了這位在自己眼裡絕對夠得上份量級的燕京大佛,站在龍七曜面前頭上的冷汗已經冒了出來。
索羅剛剛進入錢家客廳的時候,鄭衛國就一直用眼睛細心地觀察著自己老師龍七曜對這個年輕得有些離譜的青年的態度。
當他看到龍七曜將索羅一一推薦給眾位大佛的時候,他的心裡已經可以敢肯定,這個年輕人恐怖已經偷偷地上位了,自己竟然不知道。
如此年輕就受到龍家的看重,看起來以後自己要多方關照一下這位師弟了,自己真是失職,直到老師將年輕人推到台前自己才知道,太被動了……
索羅心裡早已經清楚,今天是乾爹要給自己造勢,心裡感激的同時,言行舉止更加小心起來,全身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恰到好處的凌厲氣勢,哪有半點的猥瑣。
「鄭廳長您好,很高興能認識您,以後有機會多多向您學習……」
索羅雖然做出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但卻不卑不亢,讓在場的這些老狐狸心裡大大吃了一驚,暗道:「能被龍家看好的年輕人果然有不凡之處……」
一圈介紹下來,眾人再次落坐,索羅只是老老實實地站在龍七曜的身後,唐凌與白雪自然沒有被引見給眾人的可能。
其中幾個職務恐怖的老傢伙與索羅的父親索天有些交情,看到索羅之後,一時心裡倒有幾分感慨。
其中那尊紀檢監察部的副部長叫錢江的老爺子的大佛招手將索羅叫了過來,拉著索羅的手感慨不已:
「沒想到索天的孩子都長這麼大了,想當年你父親還幫過我的大忙,沒想到他竟然英年早逝,你父親的符咒術恐怕也失傳嘍……」老人鳳輕雲淡,卻也唏噓不已。
索羅進屋之後其實第一眼就注意到這個老爺子了,如今聽他說到符咒術,心裡一動:「錢爺爺,你知道符咒術?您也信這個?」
聽了索羅的話後,老人長歎一聲低下頭去,按他的身份,他不應該在晚輩面前提到符咒術,畢竟這些都是與科學相違的東西,不應該從他們口裡說出。
看到錢老哎聲不語,索羅低聲說道:「錢爺爺,你的事情或許我可以幫到你的忙……」
「哦?」
錢老聽了索羅的話後眼中精光一閃,然後轉頭向龍七曜看了過去:「七曜,有空房間嗎?我要借你的乾兒子索天用用,跟他好好聊聊,這是個有意思的小傢伙……」
龍七曜早已經聽到了索羅與錢老爺子的談話,他眼中滿含深意地看了一眼索羅,其中責怪的意味雖然不強,但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索**脆就當沒看見,而錢老爺子衝著龍七曜點了點頭:「七曜,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一些,還是讓我跟小傢伙談談,行許他真繼承了索天的衣缽也說不准……」
看起來這個錢老爺子的地位不低,龍七曜對他也十分的忌憚,苦笑著搖了搖頭:「錢伯伯,年輕人做事莽撞……」
錢老擺了擺手,龍七曜馬上吩咐侍候在一旁的龍一帶著索羅與錢老爺子上樓密談。
錢老坐下之後,索羅沒敢坐,站在他的身前抬頭看了錢老一眼,沒等錢老開口便搶先說道:「錢爺爺,家裡可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嗎?」
聽了索羅的話後,錢老臉色沒有半點變化,不過心裡卻微微一動,但以他的城府,他無法判斷索羅的話是真是假,畢竟自己之前提過符咒之術的話。
見江老不動聲色,索羅微微思索了一下之後,開口說道:「錢爺爺,我一進門便注意到您老人家黑雲遮面,而且身上有駁雜的符菉施法後的殘餘之氣,看起來您老已經找過懂符菉之人看過了……」
錢老聽到索羅說到這裡,再難保持平靜:「索羅,你還能看出什麼來?」
「一刀一槍,一符一劍,難震厲煞,想來錢爺爺最親近的人如今已經病入膏肓了吧……」索羅說罷低頭再不言語。
而此時錢老已經猛地站起身來:「孩子,你掌握了你父親幾層的道行?」
「哼!他?最近我對符咒之術又有感悟之後,想來他就算還在世上,也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索羅向來與索天不和的事情,錢老知道一些。
京城西山,上風下水,自古即是京城的尊貴之地。
「東富西貴」
能在西山這裡居住的都不是凡人。
錢老家的二層小別墅獨立於西山別墅區的一處幽靜之所,小樓被蒼黑色的爬山虎整個覆蓋,只餘下門窗。
小樓的四周是高大的圍牆,古老的松樹、柏樹、對摟粗細的黑榆散發出古老而滄桑的氣息,灌木花草曲徑通幽,雖然沒有水榭亭台,但也算是一處不錯的所在。
當錢老帶著索羅在警衛的簇擁之下來到小樓院牆外的時候,太陽已經西下,落日的餘輝如血般揮灑,斑駁的植被倒影印了滿地都是。
呱呱……
幾隻烏鴉突然驚叫著從半死不活的大榆樹上撲楞楞飛起,在天空盤旋著飛向遠方。
索羅在距離錢家小樓還有一段路程的時候便停了下來,抬頭一直觀察著四周的地勢走向,他手中沒有羅盤,只靠自己雙眼認真地觀察著四周的一切。
到了小樓的院門時,目光掃過院外生命力很弱的植被,皺頭微微地皺起,但並沒有說什麼。
錢老命門口值勤的士兵開門放行,一眾人等這才進了院子裡。
在錢老二樓的一間臥室裡,窗簾把窗戶全部遮掩起來,室內光錢昏暗,在臥室門的上方貼著一張黃紙朱沙符,索羅進屋之後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紙咒,再次皺眉頭,但沒有說話。
室內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位老婦人,老婦人面色蒼白幾近鐵青,已經瘦得皮包骨頭,形似一具骷髏一般,看起來已經進入到了彌留之際。
而在老人的床邊,一名二十幾歲的女子正坐在床邊看書,女人珠圓玉潤,氣勢十足,雖然美艷成熟,是不可多見的極品女兒,可是她全身上位者的氣息往往會令人直接忽視她逆天的容貌而生出臣服之心,給人一種壓迫感。
少女見錢老帶著一位高中生模樣的少年走進臥室,忙站起身來,低聲對著錢老叫了聲爺爺,然後把她心目中的小屁孩索羅真接無視掉。
「巾幗,你怎麼有空過來?公司裡不忙?」錢老似乎十分喜歡他的這位孫女,微笑地衝著面前氣勢很足的美女問道。
「好久沒有過來看奶奶了,醫生怎麼說?沒有辦法了?」巾幗微微皺了一下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