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生活（下） 文 / 瘋狂豆沙包
「看。好美麗的景色啊」文馨靠在小天的肩上細細賞著這車窗外的景物。
小天隨之看了看道：「是啊……這裡離我家很近了，估計快到xx縣了。」
文馨道：「到時候……你該怎麼向你父母介紹我呢？」
小天道：「這個。我當然知道咯……我女朋友嘛！嘿嘿」說完，。小天面露奸笑。
文馨道：「這還差不多……我以為這也要我教你呢！」
小天：「這……怎麼可能……好歹我在19歲之前……也……」小天看到文馨那凶狠的表情，立即將話吞到肚子裡。
文馨道：「說啊。怎麼不說啦？說說你那些風流史……」
小天笑道：「哎……你不要那麼敏感嘛！看……進縣城了……哇好快啊。」
文馨朝外面看了看，果然沿著高速進了縣城。
隨後大巴車停在路邊的停靠站。乘客都紛紛下車，小天、文馨也隨之下車。文馨道：「接下來該怎麼走呢？」
小天猶豫的說道：「我記得……那時。我們來城裡都會坐一輛鄉村的客車……不過現在變化那麼多……我忘了……在哪了……」
文馨道：「我鬱悶……那你老家那個村子叫什麼名字啊？」
小天撓了撓頭道：「貌似…………叫什麼「龍家壩子」……。
文馨這時來到剛才那輛大巴的前面問道司機說道：「請問下。司機先生……龍家壩子……怎麼去啊？」
司機（四川口音）：「龍家壩子啊？好像是在北門口喲……那裡有專門類車……到覃家灣的，會路過那裡噢！」
「噢。謝謝啊」文馨客氣的道了個謝……
跑過來對著小天道：「北門口……坐車……」
小天這才拍了拍腦袋道：「對啊。北門口……我怎麼忘了呢」
文馨道：「少廢話……我們先去買點禮物吧……不然空手回去嗎？」
小天：「那倒是……我們先去那邊的超市看看吧！」
兩人來到縣裡最大的超市選購一通。衣服、保健品。等等選了很多。隨後來到北門口搭著車往鄉下去。
一路上小天說道：「馨兒……如果以後我們有錢了……我們在這裡來造一棟房子好嗎？」
「不行。除非老了」文馨靠在小天的肩膀上鏗鏘的應道。
小天道：「真是個現實的女人！」
文馨：「怎麼？你有意見？你現在沒有選擇的權利了！」此時車上的所有人都望著兩人……
小天輕聲道：「我們不要說大聲了……講普通話本來就很…………」
一路的顛簸一個多小時後。兩人在「龍家壩子」下車了。小天大包小包拎著包。下車後小天四處看了看說道：「這裡變化可真大……那條河還在……我也只記得那條河………………別的我也摸不清方向了…………」
文馨氣憤道：「天吶……我的幸福……所托非人…………」。
小天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便放下包裹。
文馨:「你幹什麼？…………」
小天笑了笑道：「嘿嘿……我存在的作用！」「咻」小天縱身一躍。騰上高空朝四周遙望。……待落地後小天拿起包裹說道：「這邊！我記得我們家在那道河灣的後面。走吧……」。文馨跟在後面，想幫小天拿些東西。小天卻說能拿的動。
走過這些有些濕漉漉的泥路。便來到一片竹林中。
文馨道：「雖然……這裡感覺很不方便。但我覺得很有意思……能在這裡住下來，是多麼清心雅致的享受」
小天道：「我記得我小時候……這裡完全是一片田。並且根本沒有馬路和汽車……現在還好……汽車也都一天三班。而且這路也都好多了……」
文馨：「沒想……到……你幼年過的蠻苦的！」
小天自豪道：「苦倒說不上，現在回憶起來挺好的。我最嚮往的就是童年時的生活……我記得每次暑假偷偷跑到河邊去洗澡……被媽媽抓到後就是一頓暴打！哈哈……」
文馨看著小天也從小天的話語中明白了小天許多的年的心境……
文馨道：「好了沒有啊……都四點多了……等會天黑了……」
小天道：「我的天類……你們城市的人就是這啊那的……我們這晚上7.8點都還在田里幹農活……」
文馨道：「什麼嘛……人家還不是……想……」
小天笑道：「好了。知道了……快了，我記得穿過這片竹林。就到我們村子的後面了!」
說話間。兩人隱約聽到雞鴨的叫喚聲……忽然「汪汪」的叫起來……。
文馨被嚇了一條大黃狗嚇了一跳。
小天笑道：「哈哈……是一條大黃狗」
文馨道：「還笑……。去！去！狗狗，不要咬我……」
小天身體一震，地面方圓幾米震動一下。
那黃狗頓時朝後面跑了。
文馨道：「你就不能……低調點？你很有本事是吧？」
小天道：「啊………………」
文馨道：「哎呀……好了！現在該怎麼走？」
小天道：「這邊吧……我記得我家要往這邊走……」
說罷兩人又朝著一條小徑走去。
當來到一條路口的分叉時。只見一個農婦背著背兜停靠在地上休息。
農婦看著兩人過後問道四川話：「你們是哪個？
小天吞了一口水四川話回應道：「莪…………莪找…………龍秋學。在不在屋頭？」
一旁的文馨摀住嘴笑了起來。
農婦道：「噢……龍老頭啊……可能，怕在屋頭過，你往類邊「個個」轉過切看嘛，那邊那個白色裡房子。都是他們屋頭類……」
小天躬身道：「噢……謝老哈。那我們先切老」。
兩人便順著農婦所指的方向而去。
文馨笑道：「沒想到……你講的這個四川話……陰不陰，陽不陽的……哈哈……
小天道：「哎……我這幾年一直學習各個國家的語言……本土話都快忘了……」
文馨道：「什麼？你會各個國家的語言？」
小天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起碼精通20個國家的語言……不然我怎麼和他們交流。我們組織融合了幾十個國家的成員！」
文馨詫異道：「天吶……看來………還是不錯嘛」
小天道：「嘿嘿……一天之內，我們組織的高級科學家就可以讓你學會各個國家的語言！」
文馨驚訝道：「真的？」
小天道：「假的！」
兩人嬉戲間便走進了村子中。看著這破破爛爛的連成一片的房子。小天眼中儘是一幕回憶……。再看了看那棟白房子……小天低聲道：「這房子……是我18歲那年……爸爸、媽媽辛苦了一輩子所攢下的錢為我和哥哥做造的……而現在……呢……
文馨：「小天………………」。
小天便徑直朝那白房子走去……。文馨緊隨其後。
剛一進門。就看到一位婦人正背對門口端坐在一個放到的長木凳腳上。磨著玉米……將玉米棒磨成玉米粒。婦人此時覺得似乎有什麼擋住了光線，便側身回頭看去。只見一青年滿臉淚水的望著自己。婦人站起身來說道：「你是哪個？」
小天雙腳似乎很沒力的軟了下來。哭著跪著喊道：「媽…………」
那婦人此時似乎感受到一陣親和力……淚水也不禁流露出來……只是在期待這青年表明自己的身份。
婦人道：「你是哪個？啊……？」
小天道：「媽…………我是天娃兒啊…………」
婦人的眼淚更是橫溢而出說道：「小天……天娃兒？…………你是天娃……天哪……你是天娃……。」老婦也跪了下來，長滿老繭的雙手摸著小天的臉，淚水濕潤了那雙手。
小天道：「蒽……是我……」
婦人道：「七，八年老……你終於回來老。你曉不曉得你不在後……你老漢和我都不想活了……我們以為你……」小天媽將小天一把抱在懷裡。母子兩哭成一片……一會，一個滿臉鬍渣年紀約在60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
婦人道：「老頭…………快過來……這是天娃兒……」
小天爸放下手中的扁擔。走了過來，看著小天。
小天道：「爸！」
小天爸眼眶紅潤起來……說道：「小天！你是小天……？」
小天哭著點了點頭……三人就這樣擁簇起來……
直到很久……小天才擦掉眼淚說道：「噢……爸爸，媽。這是我的…………女朋友……文馨。」
文馨有些靦腆的彎身說道：「伯父伯母好、。」
天爸道：「噢……那快……裡面坐……裡面坐……」
天媽道：「那你們先坐……我上樓去割點臘肉下來！」
天爸示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父子兩便聊了起來……。
文馨也不閒著，找了塊圍裙繫在腰間。陪同天媽一起做飯……。
黃昏，夕陽映射在門口邊……
（也許父母永遠都在期待我們的「歸來」不會是七年，也不會是七十年。是永遠……只要我們的父母健在……那麼我們永遠都是孩子……父母才是最忠實的「奴隸」）
傍晚。天媽把菜都上齊後，對著天爸說道：「老頭……你到壩頭上切拿兩瓶酒嘛」天爸正欲起身。小天道：「爸媽……不用了……我帶了些回來」說罷小天走到包裹前，翻開包裹……拿出了一瓶「茅台」。
天爸笑道：「哎呀……茅台呀……哈哈……」。
四人就這樣喝了起來，尤其是這兩父子……勸啊勸的喝。
小天並未對爸媽講實話。只是告訴父母說自己在外省打工……
天爸天媽並未思考許多，在他們覺得，孩子能回來已經什麼都不重要了！
飯後文馨幫著天媽一起收拾碗筷。
父子兩便坐在屋門口繼續聊了起來……。
小天得知爸爸因為在五年前由於工作不小心壓傷了小手指。隨後便回到老家……就這樣一直務農、。而哥哥每年都會回來一次。而且都勸說兩位老人一起到城裡去住……而兩老始終不願意……原因就是希望小天以後能找到兩老！」。
不一會文馨端著一張自製的矮木凳坐到小天身旁。
天爸用普通話說道：「文小姐…………你是哪裡人啊？」
文馨道：「伯父不必這麼客氣，像小天一樣叫我馨兒吧…我是中州人」
天爸笑道：「噢……馨兒……。我們以前也在中州上班嘛……」
文馨道：「我和小天是高中的同學……」
天爸道：「噢……那很難得啊……這麼多年了還保持聯繫」。
文馨看了看小天…………。
晚上，天媽將空屋子收拾出來給兩人住……。
文馨睡在床上，則小天拿了一層涼席睡在床的旁邊。
文馨道：「小天…………到今天才覺得……真正等你的……不只我！」
小天笑道：「怎麼說？」
文馨：「雖然我愛你，時刻都很想你在我身邊……但是我卻還不太瞭解你……其實我很自私！我總想一個人擁有你！但是我知道……全世界的人都需要你！」
小天：「什麼瞭解不瞭解……只要幸福才是最實際的。」
文馨道：「我有時覺得……我們美好的現在……維持不了多久……」
小天沉默著……「傻馨兒……」
「小天……小天……睡著了嗎？」文馨質問道。
小天道：「啊……沒呢。呵呵……你不要想那些嘛！明天不是七夕節嗎？我帶你去釣魚！放牛……過一過真實的牛郎織女。好不好……？」
文馨歡喜道：「好啊！嘿嘿……我從小就嚮往那樣放牛的生活呢！在外婆家，外婆都不讓女孩子到處出去玩的……」
小天此時心中又是一陣酸楚……「明天就是28了……怎麼辦？日月同現……為什麼師傅不肯出手呢？……」懷著一絲悲涼的的心情，小天閉上了眼睛！
清晨一早。文馨起來換好衣服後，才看了看手錶快8點了。心想「第一次來人家家裡面就睡懶覺。」就趕緊的走下樓梯……此時門外的小天正牽著牛回來。小天見後微笑道：「馨兒……醒啦？睡的還好吧？」
文馨輕聲道：「你怎麼不叫人家？不是說一起去放牛嗎？再說……我怎麼能睡懶覺呢」
小天邊套好牛繩邊笑道：「呵呵……沒什麼，下午還要去放呢。上午我們先把這堆在屋裡的玉米磨完。下午我們再去河邊釣魚、放牛！好不好？」
文馨笑著點了點頭……。
小天開著玩笑肆意的將髒手故意在文馨面前晃來晃去……
文馨捂著鼻子道：「呀…………好噁心啊……洗手去」。
一旁做飯的天媽見到。嘴上微笑著……
早飯過後天爸休息片刻便拿著凳子坐在玉米堆前磨著玉米。小天也坐了上去。文馨見後也跟著坐上去。
文馨道：「這個玉米棒為什麼要磨啊？怎麼磨啊？」
小天笑道：「這個呀……玉米棒要把它磨成玉米粒嘛。拿著膠鞋套在木凳的凳腳上掛著。借助橡膠的摩擦力。玉米在上面摩擦，那樣玉米就會掉落啊……」
文馨拿著一個試了試。然後笑著看著小天……
天爸叼著煙笑道：「記得小時候……他奶奶在時……我們都暑假全家都趕回來幫家裡農收。這小子……一放暑假就泡在水裡……後來還是他媽媽拿著竹條子去河裡「請」回來的……」
文馨陰險的笑道：「嘿嘿…………還有這檔事兒啊」
「這小子的事啊……多了去了……河裡洗澡！幾乎一個暑假天天挨打！成天東跑西跑……後來他奶奶實在管不了了。我們才把他接到中州去的！」天媽端著一張凳子走了過來。
文馨此時哈哈大笑……
幾人在歡快的嬉笑中，在上午11點許就磨完了所有的玉米棒。隨後天媽又忙著做飯……。
吃好飯後。大家都睡了午覺……唯獨小天坐在房裡盤坐著，將盤古之血拿了出來。
文馨道：「小天…………你這是幹什麼呢？」
小天道：「沒什麼……我想吸收一下這塊石頭的力量！」
文馨有些不高興道：「你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還需要什麼力量嗎？」
小天微笑道：「……我練著玩…………」
文馨道：「噢…………等會放牛釣魚要叫我啊」
小天道：「還早呢…………等太陽稍微低了點再說」
文馨看了看窗外的天氣說道：「什麼嘛…………今天怎麼感覺陰陰沉沉的……太陽光都有些不太自然」
小天看了看，然後閉著眼睛開始運功。
「為什麼我始終無法吸收它的力量呢？難道說……這個根本不能吸收？那麼師傅為什麼說只有我才能操作它？」。
下午三點多小天喊道：「馨兒……馨兒……」
文馨這才睜開眼，突然一把抱住小天說道：「小天……不要走！」
小天笑道：「怎麼啦？」
文馨道：「我剛才做了個夢……我夢到你不要我了……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小天溫柔的撫摸著文馨的臉微笑道：「傻瓜……我怎麼回不要你。」
文馨看了看小天，再看了看窗外說道：「下午了嗎？」
小天點了點頭道：「走吧……我們去過最美麗的七夕節」
兩人走下樓後說道：「媽！爸呢？」
天媽道：「你爸把玉米挑到石壩上曬去了」
小天道：「要不要我幫忙？」
天媽道：「不用了……就那麼點。你爸兩趟就好了」
小天道：「那我和馨兒……去放牛了噢？」
天媽笑道：「去吧……老媽知道今天是七夕節嘛，年輕人就去玩玩，要注意安全啊！」
文馨道：「伯母……那我們去了噢」
天媽笑道：「蒽。好的。去吧……別玩太晚啊！」
兩人牽著牛往村子外走去。走到村口……此時有許多在樹蔭下乘涼的村民們都神秘的看著兩人。小天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此時一名大漢說道：「（四川話）你是天娃兒呀？」
小天笑道：「是啊……您是？」
大漢道：「類娃兒…………我是你龍申大爺也……」
小天回憶的笑道：「噢……龍申大爺啊。曉得曉得。小時候經常挎我褲兒得那個龍大爺嘛！」
龍大爺大笑道：「嗯。要的。還沒求忘……」
「那我也？天娃兒…………你看認得到我不？」一個男子頭上裹著一塊白布。端詳的坐在凳子上抽著煙。
小天看了看那中年男子並思索著……
小天的爸爸挑著空籮筐走過來笑道：「這是你保爺也。啷麼忘了也？」
小天這才回憶起小時候，自己有個保爺……經常帶著自己去店子上買好吃的……
小天這才恍然大悟道：「噢……保爺……我曉得老！」
小天的保爺笑道：「噢……都是噢…………你15歲去中州。現在都10多年老……是有點忘老我們這些老頭老！」
小天不好意思道：「哪裡的話……旁邊這個是哪個妹仔？你耍裡妹兒呀？」
小天羞怯的點了點頭……
小天保爺道：「蒽要的。聽你媽說是中州里妹兒……崽娃兒得行。有稚氣（有本事的意思）！」
小天道：「保爺說笑老…………」
小天對著文馨說道：「馨兒……這是我……我的乾爹。姓王！」
文馨羞怯道：「王大爺好……」
小天的保爺點了點頭……說道：「蒽可以，……切嘛你們要切放牛噠嘛！切嘛等會天黑老！」
小天道：「那要的嘛……保爺那我們先走老噢。晚上來你那裡耍！」
小天保爺道：「蒽！要的！要的！」
小天這才同文馨牽著牛向村外走去……
路上文馨笑個不停。
小天道：「你笑什麼啊……從剛才一直笑到現在！」
文馨道：「剛才……你那個保爺說「妹兒」是不是說女朋友的意思啊？嘻嘻……
小天道：「是啊……」
文馨道：「那保爺…………是什麼啊？」
小天道：「保爺啊……其實就是乾爹差不多……含義就是會保佑我的爹！」
文馨這才明白……。
文馨又問道：「那先前那個是哦經常「挎」你褲兒……什麼意思啊？」
小天撓了撓頭支吾著說道：「這個啊……就是說。誇我很酷的意思！對！」（龍小天，你太有才了）
文馨費解道：「老年人也懂「酷」？」
兩人遊走間……便來到了河邊。
文馨道：「這牛好大啊……大水牛噢」
小天笑道：「想坐上去嗎？」
文馨搖了搖頭……
小天道：「怎麼？嫌髒啊……這段時間人家天天泡在水裡，身上比我還乾淨。來嘛。你比較輕……才100斤左右。」
文馨這才架勢著讓小天扶著騎了上去……。剛一上去文馨就驚訝道：「哇！好舒服啊……我還沒騎過牛呢…………」
小天一手拉著牛繩，一手牽著文馨的手。說道：「我小時候……我哥哥就是這樣拉著我的手，讓我騎在牛背上放牛的，記得有一次走到田埂時，牛一上坡。我不小心劃了下來，一頭紮在牛屎堆裡，可把我噁心死了……後來我哥哥背著我往河裡跑，到了河裡後，他又回家拿了香皂啊什麼的才給我洗乾淨」
文馨噁心道：「咦……你好噁心啊小天！」
小天陰笑道：「是嗎？嘿嘿」
文馨道：「我好像見過你哥哥的……高中時……家長會上？」
小天道：「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經常在學校調皮搗蛋……班主任又喜歡叫家長……每次我不都叫的他麼…………」
文馨道：「是啊……你哥哥爸爸媽媽都蠻疼你的！
小天看了看遠方淡淡說道：「是啊！」
忽然。牛抬著頭看著遠方……
文馨疑惑道：「誒？怎麼啦？它怎麼不吃草了呢？牛牛……吃草啊？」
小天道：「……不會要拉屎了吧…………」
文馨驚訝道：「不會吧…………我這麼倒霉？」
小天鬆開文馨的手朝後面看去。突然牛瘋狂的朝前方奔跑……
文馨尖叫道：「小天…………它怎麼跑起來啦？…………救我啊……」
小天身體一躍。躍到牛背上……再抱著文馨一躍而起。稍後再緩緩降落……
站穩後文馨道：「等會萬一給人看到你…………怎麼辦？不過這牛怎麼…………突然狂奔起來？」
小天笑著指著前方遠處一頭牛說道：「你看。我敢保證……那頭牛是母的！」
文馨道：「為什麼？你還不去追？」
小天笑著說道：「因為我們的牛是…………公的！放心吧它能跑哪去……無非就這河邊……只要他不上去亂吃人家水稻就沒事了！」
文馨道：「那也得看著啊…………你看那上面這綠油油的一片全是農民伯伯們的辛苦勞動啊」。
小天道：「蒽那好吧我去把它用長繩子套起來。套在河邊……讓它又可以吃到河邊的草。又可以「過七夕節泡妞」還可以洗澡！
文馨敲了小天的腦袋笑了笑道：「就你壞注意最多……」。
小天便將牛繩套在河邊。
小天道：「好吧……那我們去釣魚。不過我得先去挖蚯蚓！」
文馨道：「魚線那些呢？」
小天從褲兜裡掏了出來說道：「我早在縣城裡就買好了……」
小天便拿著鐮刀。在河邊掏著蚯蚓……
一旁的文馨見後只覺得得瑟噁心……便沒有看下去……
又是一會。小天弄斷河邊的兩個竹子……在穿上魚線、魚鉤等等。在幫文馨穿好蚯蚓……撒到水裡。
文馨靠在小天的肩膀上……。
等了好一會文馨覺得身上癢便說道：「這個地方怎麼那麼多蚊子？怎麼這麼癢啊………………出門的時候我明明塗了很多藥膏的……」
小天笑道：「呵呵……我們鄉下呀。有一種小蟲，跟蚊子一樣都是吸血的。但是卻比蚊子小很多……」
文馨道：「那怎麼辦啊？你難道不咬嗎？」
小天道：「先不說我非常人……光是小時候就已經練出來了。越是水邊這種蟲子就越多……！」只見小天起身走到一邊撿起很多干樹枝。將其堆在文馨旁邊……。
文馨道：「你幹嘛呀？」
小天道：「把他們燃起來，然後再熄滅。這樣就會有煙。煙就可以熏走它們……」
文馨道：「那熏到我們自己了怎麼辦？」
小天道：「你坐在這邊嘛…………風是往上面吹的」
文馨便坐了過來問道：「那你有打火機嗎？」
小天笑了笑一手握住一把干樹枝。一道光芒散開。「熊」干樹枝立即燃燒了起來……
文馨見後說道：「這…………這也太神奇了吧……你既然空手釋放火焰？」
小天道：「不是火焰。是熱量……要是能釋放火焰。我就可以和異界的火陽太異相比咯！怎麼樣……是不是很崇拜我？」
文馨道：「我覺得……你真該去做蜘蛛俠！」
這樣以來蚊子明線少了，文馨也不在吵有蚊子了。……「嘩啦」小天拉起魚竿一條約十來厘米的鯽魚被釣了上來。
文馨道：「哇…………好大的魚啊…………我怎麼釣不到呢？」
小天笑道：「這釣魚啊,要…………」忽然小天嚴肅起來說道：「他們來了……
文馨道：「什麼來了……」此時文馨便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
小天抱著文馨。右手雙指點住太陽穴。文馨這才醒了過來……。
文馨道：「怎麼啦？…………我怎麼感覺剛才突然想暈過去啊……」
小天嚴肅道：「他們來了……」
文馨道：「誰來了？」
小天站起身來。對著河面大聲喝道：「既然來了！何必在躲藏……」
「崩」河面上炸開。水花四濺……幾個人影飛了出來……。
「暗紅色的裝束！……決組織嗎？」。小天自語道……
一個裹著紅色長袍的人對著小天大笑道：「小天……我們又見面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