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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天書 文 / 四火燎原

    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一個影子給帶走了,離開了父母,離開了芸香,永遠的離去了,眼角的淚珠就像是短線的珍珠一般,一顆一顆往下掉,後面匯聚成了一條涓涓小溪,地面很快被打濕了一大片。

    不…

    被夢中的的場景給驚醒了過來,摸摸了身邊,並沒有摸到芸香,心裡一驚,真的害怕夢中的場景成真,低頭一看,芸香正躺在地上用小手揉揉眼睛,正一臉迷糊的看著副傲天,不明白,顯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睡得挺香,就被一聲驚叫吵醒。

    見芸香並沒有離開自己,正在某女迷糊之際,狠狠輕了一口,然後就緊緊抱住某女,「還好沒事,真擔心你會離開我,看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本來就迷糊,在被副傲天這麼一連串得動作搞得更加迷糊了,迷迷糊糊問道:「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什麼離開你,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沒事,沒事。」擦掉眼角的淚水,一個勁說著沒事,可眼角的淚水擦了一次,不經意間又落了出來,真的害怕失去芸香,雖然現在沒事,可以後呢?

    這個夢究竟會不會預示著什麼,想到這裡,哪裡還能控制住。

    見到這個樣子,料想應該是在無意間睡著了,做了一個噩夢,溫柔的擦掉副傲天眼角的淚水,「哥哥,是不是做噩夢了,那只是一個夢而已,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芸香答應你,永遠不會離開你,好不好。」

    「嗯!」這個時候的副傲天真像兩三歲的小孩,失去了心愛的玩具一般,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可淚水一樣無法抑制的往外冒,芸香只能是一次一次擦拭。

    良久之後,副傲天的情緒總算是穩定了下來,見到芸香那一臉關心的表情,本想一笑,可又想到了剛才那個夢,後面只能是苦笑,「沒事,剛才的確是做了一個夢,夢見你還有父母都離開了我,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我一人,很孤獨的。」

    「看來這個地方的確很古怪。」在心裡下了這麼一個評斷,微微一笑說道:「可能是你太想念伯母他們了,人家不是說了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事,你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人呢?不是還有副明,還有我嗎?不要想那麼多了,好不好。」

    見副傲天點頭,雖然知道不可能現在就能平靜下來,起碼也好上了很多,也許,在那夢中的情形,根本就不像說的那麼簡單,但,芸香也不想去多問,就像早點離開這裡,唯有這樣,才能擺脫,可當她微微一瓢,輕咦了一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出了通道,還不由看了看副傲天,然後就轉來了,這明顯不是他做的,這裡明顯就是一個房間,雖然很是簡單,就連床都沒有,不過,地上有點木灰,應該是在歲月累計之下,被腐蝕了。

    整個房間不是很大,一丈不到,在兩人不遠處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有一個玉質盒子,通體晶瑩剔透,沒有任何一點瑕疵,在桌子不遠的地方有一股骨架,玉質一般,還透露出淡淡霞光。

    這就讓芸香奇怪了,「在質地上,桌子明顯是木材所做,經過了這麼久的歲月,依然完好,然而,骨架經過了這麼久依然沒有任何被腐蝕的痕跡,什麼樣強者的骨架能保持這麼好,就算是那些神,經過了這麼久,也不可能做到。」

    聽見芸香的驚呼聲,副傲天順著目光看去,他所看見的和芸香不同,在不遠處半空之中漂浮著一個盒子,正在那裡不停的上下起伏,在盒子不遠處坐著一個人,正對著他微笑。

    「這人難道也是被掩埋在這裡的受害者?」接著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要是受害者的話,看見這個盒子為什麼不取走,搖搖頭,又看見了另外一個景象,這次倒是和芸香看見的一個樣子了,還以為自己沒有從剛才的情緒之中清醒過來,揉揉眼睛,看見的是一副骨架。

    輕輕推了推芸香,「妹妹,感覺這裡怎麼怪怪的,心裡總是有些發麻,要不,我們出去吧!」

    沒有問為什麼,直接就站起了身,拉著副傲天就往外面走,走了兩步這才發覺,這裡門都沒有,往哪裡走,根本就出不去。

    「沒事,只不過是一副骨架,還有一個玉盒,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見沒有出路,副傲天臉色有些不好,芸香安慰道,「這個玉盒之中,說不定會有出去的辦法,我去拿來看看,沒事。」說著就要去拿玉盒。

    本來是不想動房間任何東西,感覺很是詭異,再一想,芸香說的也許是對的,這裡除了骨架之外,根本就沒有其餘的東西,說不定那個玉盒還真有出去的辦法,也就沒有阻止。

    可芸香的手剛摸到玉盒邊沿的時候,整個房間好像輕微的震動的一下,很是輕微,幾乎可以忽略,要是放在平時,這麼輕微的動靜,本來沒有什麼,可現在的副傲天就想是驚弓之鳥一般,稍微有一點動靜就會提心吊膽,剛想要阻止,就看見芸香的手已經是放在了玉盒之上,「不要…」

    打開二字還沒有出口,芸香就已經打開了玉盒,耀眼的彩光把整個房間都染成了彩色,一個呼吸不到就消散了,就看見芸香手中拿著一本像書籍的東西,向著他揮手。

    見芸香沒事,取出東西都沒有見有什麼異常,總算是放心裡,「看來是自己多心了。」同時又在責怪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就連奇緣險峰,知道必死還要去,怎麼就這麼一點就被嚇到了,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走了過去,問道:「上面寫些什麼?」

    白了一眼,「慌什麼慌,這不才拿到麼?」說著就打了開來,出現在芸香眼裡的是張一張白紙,上面什麼也沒有,可副傲天眼裡的卻是一些潦草的字跡,顯然是手稿之類。

    雖然能夠看見,但是上面的字一個也不認識,根本不是大陸上的文字,「你認識上面的字嗎?」料想芸香比自己淵博一些,應該知道一些,也可以猜測出一個大概。

    像看白癡一般看了一眼,這才說道:「認識,怎麼不認識。」見副傲天那一臉認真的樣子,打趣道:「難道你不認識嗎?平時就叫你多認識一些字,整天就是想著怎麼恢復修為,現在知道不識字的壞處了吧!」

    被芸香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頭,「當時也心急嗎?畢竟失去了修為,哪一個不急,忽略這些也是正常,不是還有你麼,有你在,我還擔心什麼,一切事情只要你出馬,沒有辦不成,你說是不是?」

    雖然被這一擊馬屁拍的,心裡暗喜,可是,這上面明明沒有一個字,心中就奇怪了,心中腹議道:「難道他真能夠看見上面寫的什麼字不成?」於是就想試試,仰著頭,一臉傲慢,「那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說說,這上面究竟寫了些什麼?當然,知道你不認識,我現在也不能告訴你,就是考驗你能不能形容出來。」

    也沒有懷疑有其他,於是乎副傲天就把看見的幾個字形容了出來,「就像這樣。」比劃了一個,圓圈,然後點上了一點。

    隨著副傲天不斷比劃著,還做出了很多比較誇張的動作,芸香是一邊仔細看著,一邊在哪裡哈哈大笑,其實在她想來,以為是副傲天在逗她,讓她高興高興,自從到了這裡之後,一直很悶,有這樣的想法也是理所當然。

    自己在這裡像小丑一般比劃,另外一人卻是在哪裡沒心沒肺的看笑話,這讓某人很是不滿,「那你說說,剛才我做的那些究竟是什麼意思,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哼哼!」顯然某男是已經做好了準備,要是某女不好好解釋一番,說不得在這裡就把好事給辦了,哪怕是變成豬頭,也要義無反顧。

    見副傲天那壞壞的表情,心裡一突,芸香由於修為消耗這裡又不能恢復,要是真被某人用強的話,還真沒有反抗的餘地,本來還想笑話一番,只好停了下來,做認真思考的樣子,可心裡卻是泛著嘀咕,「難道這個人,他這是故意為難我不成,那些根本就不是字,應該怎麼解釋呢?要是不給出解釋,見他那一臉認真的樣子,說不定,還能做出某些事情來,現在可不能讓他得逞。」

    咳!咳!

    乾咳兩聲,很是認真的看著副傲天,「剛才你比劃的那些字,很是到位,這一點值得讚賞,不過呢?根據我看來的字體,好像和你比劃的還有很大出入,在這方面還得加強,要不,你再認真仔細比劃一番,要是能完美做出來,我就告訴你,這些是什麼字。」

    既然心裡覺得這是某人在故意為難,怎麼會就這麼束手待斃,肯定是要做一個反擊,再芸香想來,這麼說了,某些人應該會知難而退才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聽完之後,副傲天沒有說任何話,又把剛才的那些動作比劃了一次,這次要比上一次認真很多,完了之後,臉上都是汗水,還在不停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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