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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 威逼 文 / 四火燎原

    心裡雖然已經猜測出了最後結果,當看見這樣情況之後,又怎麼可能死心,本來就是一場大好局面,都是被一人給破壞掉了,心裡已經把那人祖宗十八代再罵了一遍,現在副芯真有把某人給殺了的衝動,要不是還有那麼一點理智,還真做的出來。

    向前走出了一步,還沒有走出第二步,副明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用了,還是有機會,要是你不要臉的話,那倒是可以隨意,我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副芯想要做什麼,他何嘗不知,卻是沒有那個能力阻止,現在的他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體內紊亂的能量還沒有理順,這個時候要是副芯給他那麼輕輕來一下,那又將是重傷,還要比半個月前更加嚴重,副明是在賭,副芯雖然心狠手辣了一些,還是應該要臉面。

    顯然,副明是賭對了,副芯猶豫了一下,又退回到原來的位置,「不參加也沒有關係,即使贏得了副黃三人,也休想贏得冠軍。」看著副明,一字一句說道:「冠軍只能是我,明白嗎?只能是我,你們沒有一點機會。」

    見副芯沒有任何動作,心裡也放心了下來,看了副則和副武兩人一眼,「是不是你,要比過之後才知道結果,還是那句話,不要想像得那麼美好,樂極生悲可不好受。」一說完,就地盤腿坐了下來,副明要在那邊結束戰鬥之時,就得把體內的能量理順,要不然還真沒有任何機會。

    見副明的動作,副芯心裡不屑一笑,「就算你能恢復又有什麼用,三階和二階不是數量可以彌補的缺陷,想華麗的失敗,那就讓你們華麗麗的敗北好了。」看都沒再看戰鬥的五人,也席地而坐調息起來,雖然心裡明白,可她不想在陰溝裡翻船。

    獅子搏兔也要用全力,何況副芯不是獅子,副明三人也不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兔子。

    見副明若無旁人席地而坐調息,下面的觀眾都為他捏了一把汗,修煉之人都明白一個道理,人在修煉或者調息時,最忌諱就是受到驚擾,副芯倒是沒有什麼,就算遭到反噬也沒有什麼大礙,可副明卻是不同,他已經遭到過一次能量反噬,要是再反噬的話,後果比現在還要嚴重很多,說不定危急生命。

    不只是下面的觀眾這麼想,場中戰鬥的五人這是這麼想,特別是副黃,他本來就是在苦苦支撐,現在有了這麼一個機會怎麼會不好好利用,說不定就是一個反敗為勝的契機,就算不能反敗為勝,副明也是副則的一個牽制,會讓他展不開拳腳。

    心中打定主意,就向著副明這邊慢慢移動了過來,開始的時候,副則還沒有注意到這些,還以為副黃準備逃跑,攻擊更加犀利了起來,副黃卻是不招架,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盡快接近副明所在的地方。

    順著副黃逃跑的方向看去,負責不由大吃一驚,這要是讓副黃得逞,那後果卻是無法想像的嚴重,可現在副黃離副明也只有幾尺來遠,要是沒有一個良好的對策,那麼副明真是岌岌可危,「怎麼辦?這到底怎麼辦?可不能讓副明有事。」

    心裡著急,他這麼一急,手上的動作卻是緩了那麼一下,就是這麼一下,讓副黃又是接近了一尺,距離還有兩尺左右,這個距離可是最危險的距離,一般人是不會讓人接近自身兩尺之內,兩尺根本就是來不及反應的距離。

    轉頭看了一下副則,見他臉上那著急的摸樣,副黃心裡就是一喜,「媽的,剛才你不是很威風麼?老子看你現在還威風得起來不。」心裡這麼想著,腳步卻是毫不停留,又是接近了一尺。

    見副黃這麼一個動作,下面卻是罵聲一片,這要有多麼無恥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打不過人家居然想用人來要挾,貌似實在是太無恥,太沒有家教了。

    副黃的父親聽著這一片謾罵聲,雖然面紅耳赤,可心裡卻想道:「大丈夫,就是應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和生命,其餘的東西算什麼,只要我勝利,那就有了足夠的面子,只要有了實力,還有誰敢這麼說,哼哼!」

    他心中所想,當然也是平時教導副黃的東西,總結起來就只有一句話,為了勝利,可以不惜任何手段,實力就是一切。

    副黃明確慣竊了老爹的思想,現在做的事情已經是完美詮釋了這句話的含義,下面謾罵聲一片,當然場中的副黃不可能沒有聽見,卻是撲之以鼻,毫不停留依然向著副明而去。

    就在副則還有三尺就到了,還是比副黃慢了一步,只見副黃一隻手不斷在副明頭頂繞著圈,還對著他微笑,副則不得不停下腳步,怒瞪著副黃,「要是再快一點,要是提前能發現副黃的用意,要是…」他也明白,世界上沒有這麼多要是,看著副明那放心的表情,副則心裡不斷責怪自己,「我幹嘛這麼笨,要是副明的話,早都應該明白副黃用意為何了,都是我的錯。」

    現在,副則卻是沒有任何辦法,除了著急之外,滿腦子都已經變成了漿糊,混亂成了一團,「不能慌,不能衝動,這可關係到副明的生命,不能慌,絕對不能慌。」在心裡不斷告誡自己。

    見副黃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更加事物忌憚,還真是怕他不顧一切衝上來,要是真衝了上來,副黃也不可能一下驚擾副明,雖然為達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可心裡清楚,要是副明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的日子絕對不好過,副大樹這一關都過不了。

    見副則沒有衝動,心裡鬆了口氣,「在往前走一步試試,你應該知道要是這麼輕輕一動手。」微微抬了一下手,見副則那緊張的樣子,輕輕一笑,「結局會怎麼樣不用我說了吧!哈哈!」見副則那緊張,著急,憋屈的樣子,副黃不由哈哈笑了起來。

    不只是副則緊張,就連下面的副勝,也就是副黃的父親也很緊張,「可千萬不要動手,雖然可以不顧一切,但是也要看情況。」他一想到黃芳那冰冷的目光心裡不由一哆嗦,心裡不由更加緊張了起來,要是副明有個什麼好歹,完全可以確定,絕對逃不出黃芳的報復,說不定還要賠上全家的性命。

    看了看所有人義憤填膺的表情,心中有了一個更加可怕的猜測,要是黃芳要殺他全家,肯定沒有任何一個人阻止,有了這個猜測,背心一股冷汗直冒,雙手緊緊握著,手心也全是汗水,臉上的汗水像下雨一般不斷往下掉,可以看出他究竟是個什麼心情了。

    要是他知道現在黃芳正在福岡家裡治療,而副大樹卻是出去尋找藥材去了,可能就沒有這個顧慮了,大不了直接搬家走人就是了,可他並不知道。

    台上,瞪著副黃,看著那副表情,就忍不住想衝上去,心裡也知道副黃不能把副明怎麼樣,可副則也不能冒這個險,要是副黃來個魚死網破,那個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無恥,有本事就離開副明,我們公平一戰。」這是副則強制壓著怒氣,心中那股衝動,咬著牙才從嘴中一字一句吐了出來。

    副則已經打算好了,要是副黃答應,後面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一定要用最殘酷的方法折磨,要不然怎麼解心中這口惡氣,打算是好,那要副黃同意才行,顯然某人是不會同意,要是能打過,還搞這麼一出幹嘛?

    像看白癡一般看了副則一眼,「公平一戰,難道現在就不公平了麼?」副黃的手向著副明移動了一下,見副則緊張,哈哈一笑,「我就站在這裡,又沒有跑,你要戰便戰就是,你過來呀!」見副則在哪裡一動不動,只是用眼神看著他,要是眼神可以殺人,副黃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不要說沒有給你這個機會,我就站在這裡,不過…」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線,「只要你走一步,我可不能保證我的手會不會那麼輕輕一抖,然後…」停頓了一下,看著副則,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轟的一聲,某人就命歸黃泉了,呵呵,你想看見這樣的場景嗎?」

    見副黃那欠揍的表情,副則不斷在克制,壓制著,要是再這麼下去,能不能再壓制住,真很難說,「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只要不傷害到副明就成,你就說吧!」

    聽了副則的話,副黃哈哈笑了起來,「一直以為你只有衝動,沒有想到你還是有腦子靈光的一刻,不錯,不錯。」笑畢,這才說道:「其實我的要求不用說你也應該知道,但是,就怕你腦袋一時轉不過彎,我就明說了吧!」掃視了下面所有人一眼,這才停留在副則身上,一字一句說道:「那就是,你承認不如我,並且答應以後一切都聽從我的吩咐,那麼…」

    把手從副明身後收了回來,這才說道:「就放過他,怎麼樣?這個條件對你來說並沒有危害,給你三息時間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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