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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零八章 為官之道 文 / 淡漠青衫

    「廢話少說,做為一個傷人的兇手,我有權告你謀殺,你就等著我的律師函吧。」

    歐拙石說著便也是再也懶得理會秦天了。

    畢竟和這樣的潑皮鬥嘴那也不過是自降身份罷了。

    「楚局長,我想這樣的案件你完全應該有處決的權力吧,畢竟這人證物證可算是都齊全了。」

    「呃,歐董這事情我們還是等到調查清楚再說,如果真的是秦……秦天的過錯,那麼我會給令郎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怎麼,難道現在局勢都不明朗,我兒子都傷成這樣了,當時小梁也說過很多人都是親眼看到的,而且你們的警察也親眼看到了我的兒子被歐打,難道這還有什麼可以調查的。」

    「這……啊,呵呵,這個我們還是先關扣留後審好了,畢竟這案子總要走走這個流程的,呵呵,再說了蘇杭的柳董也是對這樣的結果很不滿,他們認為完全是歐公子挑釁在先,所以這詳細案情,恐怕也是只能等令公子醒了再說了,畢竟如果沒有當事人的供司的話我們也是不好輕意做出判斷的。」

    「老楚,你什麼意思?」

    面對著這樣的情況,歐拙石也是不禁眉頭緊皺了。

    「歐總,你先不要生氣,我知道您愛子心切,我們警方也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的,只是這辦案畢竟是辦案,這一切都還是得講個證據的,所以在案情還沒有水落實出之時,您最好還是給我們一點時間。」

    「老楚,咱們也不是外人,我實話跟你實說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善罷干休的,如果你這麼妄圖徇私枉法的話,那麼,也就別怪我告到胡廳長那裡。」

    『媽逼的,又拿胡廳長來壓我?』提起這件事情楚道楓就是火大了,只是現在情況確實對歐家有利,所以此刻的楚道楓也是只能培養罪了,畢竟就算要明誓保身,這自己也總要給雙方一個緩衝的時間的,所以此刻的楚道楓也是只能等了,畢竟如果曹副廳長想不出來辦法的話,那麼自己也算是仁之義盡了。

    不得不說在兩個巨頭之間求生存,這情況當真是他媽的非常的痛苦的。

    當秦天正與歐拙石對峙之時,其實這時出門而去的柳天南也是正在和曹副廳長通電話的。

    「喂,小柳怎麼了,事情解決了?」

    看著柳天南打來的電話,曹明科不禁是有些疑惑的問到。

    「曹叔,我打電話來就是要跟你說這些,現在對方那邊好像有一個姓胡的廳長也插手了,所以現在這邊的情況可能有些棘手了。」

    說實話柳天南也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搞到這麼複雜的,看來……秦天這孩子也的確是太衝動了,唉真不知道女兒跟著這樣的男人是福是禍了,畢竟雖說高傲未必是壞事,可是這太過剛硬這也難免會傷到身邊的人的,所以此刻的柳天南也是不得不為女兒擔心了。

    「胡廳長,胡啟潤?」

    「嗯,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反正姓胡就對了。」

    「嗯,好吧,這件事情還是我來溝通好了,不過說實話這老胡一向跟我不對付,所以這次他能不能解決恐怕真的難說了,畢竟這次的事情的確是秦天理虧的。」

    「好的,曹叔叔那您盡力而為就是了,實在不行我們自己相辦法好了。」

    「嗯,我會盡力的。」

    「嗯嗯,那曹叔我就先掛了。」

    當掛斷了曹明科的電話之後,柳天南便是向著會議室走去了。

    而在柳天南離開的當時,此時的曹明科也是不禁拔通了公安廳廳長辦公室的電話了。

    「喂,老胡嗎,對對對,我是老曹。」

    雖說兩人也是已經敵對了有些年頭了,可是見面笑呵呵的打個招呼卻也還硬是要得的,畢竟官場就是官場,要是身居高位者,都像個潑皮打架似的,那麼恐怕以他們也就是實在太污辱華夏人的智商了。

    畢竟在華夏能夠身居高位者,那個又不是眼睫毛都是空的,所以雖說平時可能斗的再狠,但是見面的時候,他們也依然還是會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似的,不得不說如果是耿直的老外來了,那麼他們可能會在華夏的官場死的很慘的,畢竟以他們那些直腸子的二貨,又怎麼可能頂的上華夏那些老狐狸的腹黑了。

    「我今天打個電話給您實在是有事要說呵呵。」

    當聽到曹老狐狸打來的電話之時,此刻的胡啟潤也是不禁有些疑惑了。

    畢竟這老曹跟自己不對付這也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對於這老傢伙的心思,此刻的胡啟潤還真是有些不知了。

    「呵呵,你個老曹啊,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怎麼還跟老領導賣起了關子了,呵呵。」

    「呵呵,老廳長,那我就直說了,是這樣的,今天的財大門前發生的事情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了?」

    「財大?財大怎麼了?呃呃,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好像是萬科的一個小崽子和人打架了,怎麼他們歐家求到你的頭上了?我說老曹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私人交心歸私人交情,但是這公事還是要公辦的,雖然人家萬科也是咱們上海的龍頭企業,可是不能因為這樣,我們就徇私枉法了,如果是這樣那你老曹也實在是太對不起黨和人民對你的栽培了。」

    「呵呵,是的,老廳說的是,這一點我自然是清楚的,既然我們拿國家的傣錄吃國家的飯,那麼很多事情我們自然也是要公事公辦的。」

    「呃,既然這樣那不知道老曹你打電話過來又是為了何事了?」

    面對著曹明科的回答此刻的胡廳長自是也樂得裝傻充愣了,畢竟在這官場之上不會裝傻充愣打太極那可硬是要不得的。

    「是這樣的,胡老,今天在財大的門前發生的事情您也知道的,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也就是懶得再多說了,我想說的是,雖然那個打人的年青人的確是出手有失分寸了一些,不過對於他我還是希望胡老您能夠跟虹口分局打個招呼。」

    「打個招呼?打什麼招呼?打個招呼嚴懲兇手?老曹啊,我說你也是在這官場混跡的幾十年的人了,怎麼有些道理你還就是不懂那,這國家的事情還是要由國家根據國家的政策來處理,不是我們這些做官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所以對於有些人的暴行我也是感到很敗壞社會風氣,不過既然國家都是有著刑事案件的明文條例,那麼這件事情還是讓他們虹口分局自己處理好了,畢竟有些事情要是我們插手了,那可也就是實在對不起黨和人民對我們的信用了。」

    時刻將國家和民族大義擺在面前,這便是每個為官所上的必修課了,不得不說這個浸淫官場幾十年的老傢伙,可謂是已經使用的滴水不漏,爐火純清了。

    「話是這麼說,老胡,不過我也只能說這個打人的人身份很特殊的,所以我也希望胡老能夠對這個年青人網開一面了。」

    「荒謬,老曹,國家的法律可是有些人想改就改的,這也太不把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放在眼裡了,老曹你在這個位置上做了這麼多年,難道連很多基本道理都不懂了?我不管他這個打人的傢伙究竟是有著怎樣的來歷,但是既然他都是已經狠法了,那麼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是不能不按照國家的法律,法規來的,如果要是有點關係,就想著刨國家的牆角,那麼這國法的存在還有什麼了。」

    聽到曹明科的話語,饒是以曹老多年的修養也是不禁是怒火中燒了,畢竟正如他所說的,如果任何人都是有了關係就可以為所欲為,那麼這以後誰還把法律放在眼裡了。

    尤其是那個人的後台還是曹明科,這就是更不能輕易的縱容了。

    不得不說,胡啟潤這老傢伙裝起象了還是挺像那麼回事的,所以面對著他的話語,此刻的老曹曹明科也是不禁沉默了。

    「老胡,你真的執意要追究下去,該說的我都說的,或許別人這倒還是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是這個人的法律責任,是真的不太好追究了。」

    「胡說,就是國家主席的兒子來了,他犯了錯誤那也是要得應有懲罰的,更何況他還不是國家主席的兒子了。」

    當然大道理是這麼講的,但是真要是國家主席的兒子犯了事,那麼究竟是要怎麼處理這還真是得另說。

    所以面對著胡啟潤的裝象,曹老爺了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對於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罷了。

    「老胡,該說的我都說了,這件事情的確是不好往重了處理的,如果你要是真的執意如此,那我也不好說些什麼了,只是以後若是捅出了什麼亂子,那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的。」

    「荒唐我能捅出什麼亂子我稟公執法,申張正義難道還有錯了。」

    聽到曹明科這不明是非的話語,此刻的胡啟潤也是不禁是火氣上湧了,畢竟敢置因家的法律如無物,這個老曹也實在是太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信任』了。

    「嗯,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至於是否你還要繼續干預此事,那我也就只能說你自求多福好了。」

    「你是在威脅我?」

    「我沒有說過,我只是提醒你,有些人你要是真的處理了,那麼你還真的是有可能會惹禍上身的。」

    「哼,這個就不用你管了,我就算被奸妄小人陷害,我也是不會孤息養奸的,還有曹副廳長,你今天的言論已經算是有失國家公務人務的操守的,所以保存向人民檢查院栓舉你的權力的。」

    「呵呵,隨便你好了,我曹明科也是一心為公這個大家都是知道的,既然你一廂情願的認為我是在徇私枉法那就當是我在徇私枉法好了。」

    曹明科說著便是將電話給掛斷了,而面對著這樣的情況,剛剛還是一幅怒火中燒的老人此刻也是不禁瞬間的平靜下來。

    「呵呵,老曹啊老曹,本以為我們還能斗上幾年的,想不到才是這種時候你就是沉不住氣了,看來這個年青人的確是對你挺重要的。

    想是這麼想,不過既然能讓曹明科冒著被檢舉的危險也要保釋它,那麼想必這個人也一定是有關驚人的來歷的,所以面對著這件事情,身為一個老狐狸的胡啟潤也是不得不重視了。

    『還好我一直以來都是沒留下過什麼把柄,相信就算是我對虹口施壓,最終愛連累的也不過是虹口分局的局長罷了。』

    事實也的確是如胡啟潤所說的,這些眼睫毛都是空的的老傢伙,在打電話的時候又是怎麼可能會留下任何的把柄的,畢竟如果是那樣,那麼他們也就不配在這個位置上摸爬滾打幾十年了,畢竟如果不是足夠的機智小心的話,那麼所不得他們早就被人所扳下台了,

    雖然胡啟潤的確是說過要讓楚道楓稟公處理的,可是有著之前的提示,這公究竟是什麼那也就是看有些人的理解了,畢竟從字面意思來說,要是說這些是一種教唆,一種誘導那也就實在是太過怡笑大方了。

    不得不說這為管了幾十年的老貨,做事當真是可以稱之為滴水不漏的,所以雖然這個意向的確是胡啟潤下達的,但要是想從這其中找出把柄那也無遺是癡人說夢罷了。

    畢竟如果連自己一句稟公辦理都是要被國家公務人們所屈解,那麼以後還有什麼人敢在這華夏為官了?

    所以說發果是楚道楓自己辦錯了事,那也只能說明他自己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罷了,而對於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處理的,其是這是和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的。

    也正是這樣的情況,所以胡啟潤才是敢毫無顧忌的和曹明科對峙的,當然在對峙的同時,他也是不禁要關心一下秦天這個人了,畢竟不管怎麼說既然老曹都是那麼說了,那麼盧必他也不是無敵放矢的,所以能夠不惹禍上身,那麼胡啟潤自然也是不想惹一身騷的。

    「小張,給我接楚道楓的電話,把那個叫什麼秦天的,資料也同時給我調過來好了,我到要看看,這個叫秦天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是,廳長。」

    由於聽歐拙石說過案情,所以對於秦天這個他還是有著一定的印象的。

    「是。」

    當聽到老廳長的傳話之時,此刻的一身警服的小長在給老廳長泡了杯茶之後,他便是也馬上的著手調查起了秦天的資料了,只是這資料貌似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不過是一個農村的苦逼孩子罷了,所以面對著這要的調查結果說實話此刻的老胡還真是不禁有些詫異了,畢竟什麼樣的情況,胡啟泣也都不是沒有想過,可是這調查出一個農民這又是算個啥子了?

    難道,老曹是在糊弄我?

    想到這裡,胡啟潤的心中也是不禁被一片疑雲籠罩了,畢竟這樣的調查結果在胡啟潤看來,也貌似實在是太過菲夷所思了一些,所以要說他的心中不疑惑那才是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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