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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六十九章 柳家禍事 文 / 淡漠青衫

    當秦天走了幾里路,終於是趕到柳依依的別墅之時,此刻的時間也是差不多又是過去近十幾分鐘了。

    看著滿頭是汗的秦天,此刻的柳依依倒也是不禁有些覺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太過了?

    其實對秦天來說,這點的距離如果自己想走那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了,不過為了表現自己的『苦情』此刻的秦天當然是不能那麼做了,畢竟如果是那樣那自己的苦內計豈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了。

    「秦天,你沒事吧?」

    看著氣息微亂的秦天,柳依依那精緻的面孔之上也是不禁帶上了一絲笑意一絲自責。

    「汗,你去走上這麼遠你試試了。」

    看著已是消了氣的柳依依,秦天不禁是故作沒好氣的說著。

    「咦,不對哦,我記得你會功夫的,你騙我,好啊你。」

    聽到秦天的話語,再看著秦天臉上的汗水,此時的柳依依卻是突然想起了秦天會功夫這件事了,這讓柳依依剛剛才是有所平息的怒火也是不禁又是再度的洶湧起來了。

    「呃……這……功力關體力什麼事了,再說了,這年頭誰走路還運功的啊,呵呵,走路走多了也會累的。」

    看著又要發難的柳依依,此刻秦天這貨也是不禁開始詭辯起來了。

    「你撒謊,你分明就不累的。」

    看著秦天那心虛的樣子,柳依衣那能看不出這貨是在裝可憐的。

    「好了,好了,就算是像你說的,我是裝的,可是我都走了這麼久了,大小姐,你也該消氣了吧?」

    「消氣?你想的美說,這兩個月你去那了,怎麼打電話也不接?」

    「呃,我們那裡沒信號?」

    「你騙誰哦,海陵怎麼會沒信號的。」

    聽到秦天這不似真話的話語,柳依依不禁是有些氣呼呼的說著,

    「我是說,這兩個月我去的那個地方沒信號的。」

    「呃,你去哪裡了?」

    「神農架。」

    「去死,又騙我。」

    聽到秦天的話語,氣惱的柳依依也是不禁氣憤追著秦天捶打開了。

    而面對著柳依依的襲擊,此刻的秦天也是只有剩下逃命的份了,畢竟說真話沒人信,這也是秦天所沒有辦法的了。

    當一番打鬧之後,秦天也是終於在柳依依的陪同下走進了這座闊別了已經的別墅了。

    依就還是傭人,老媽子為兩人送上早已準備好的脫鞋,而面對著這樣的情況,雖然是有些不習慣,但是秦天卻也是不得不入鄉隨俗了。

    「喝什麼?」

    「隨便。」

    「呃,那咖啡好了。」

    柳依衣對著秦天沒好氣的翻了陣白眼,隨後不多時一杯熱騰騰的咖啡便是送上來了。

    「咦,你怎麼不喝?」

    看著並未點咖啡的柳依依,秦天就是不禁有些疑惑的說著。

    「你當我傻啊,這麼熱的天,誰喝咖啡了。」聽到柳依依那微微不屑的話語,此刻的秦天則是差點沒從沙發上跳起來了,畢竟從其話語中瞭解,敢情這丫頭可是把自己當傻瓜了,

    要不是有傭人在,秦天非好好的蹂躪蹂躪這個小惡魔的,只是此刻群雌環視,所以此刻的秦天也是不得不作罷了。

    「咯咯,好了,好了,其實咖啡也不錯啦,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換別的。」

    其實柳依依也不過是想要小小的捉弄一下秦天罷了,真要是讓她這麼打擊秦天,她還是真的是有些不忍心的。

    「算了,算了,咖啡就咖啡,這麼多年沒喝過,今天就算是嘗嘗鮮了。」

    「咯咯,呵呵……。」

    看著秦天那無奈的表情,柳依依也是不禁咯咯的笑開了,說實話她最喜歡的就是看到秦天那無奈的表情的,這樣就是讓她不禁有種心中雀躍和歡喜的感覺,柳依依不知道這是不是變態,但是在他看來那也不過是兩人之間的一種小樂趣,小玩笑罷了。

    「對了,柳叔叔不在家嗎?」

    看著空空如野的客廳,這也難怪秦天會有此一問了,畢竟要是他們都在的話,那麼自己來的消息他們可是完全沒有理由不知道的,而就憑現在兩家的關係,不說出門迎接,但是至少露個臉那也是應該的。

    「你以為我爸媽都像你一樣清閒嗎?」

    面對著這個不經過大腦思考的問題,柳依依也是不禁沒好氣的說著。

    「就你一個人在家?」

    「不是,只是福伯受傷了,所以現在他一般不出來見客。」

    提起這個如爺爺一般的老人,此刻的柳依依眼眶就是不禁有些紅紅的。」

    「好了,依依別難過了,相信福伯會好起來的。」

    「嗯。」

    提起這個如爺爺般的老人,要說柳依依不傷感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面對著這樣的情況,秦天也是只得無奈了,說實太短他很想向柳依依保證自己能夠治好老人,不過在面對著那個男人的出手之後,此刻的秦天也是不禁有些沒底了。

    畢竟重劍無鋒,以巨闕的鋒芒來說,如果他傷人一條手臂,那麼恐怕也一定會是連根斬下的,所以此刻就算是華佗再生,恐怕這樣的手傷也是無法醫治了。

    「對了,依依,那個人……他沒有再為難你們?」

    「其實他到是沒有什麼,看上去還算是挺正人君子的,只是他手下的人做事比較可惡罷了,要不是福伯拚命看攔著,再加上那個背大劍的也是很反感他這麼做,那麼說不定我和媽媽早就被毀容了。」

    提起這條心酸的往事,此刻的柳依依也是不禁低低的嗚咽起來了,而面對著這樣的情況,秦天也是只能緊緊的將這個女孩摟在了懷裡了,畢竟過去的傷痛,如果不是自己癒合,那麼就算是自己再勸解想好,這對柳依依也是沒有多大的用處的,只是明知道如此,秦天卻也是不得不對著柳依依一番溫聲的撫慰的,畢竟誰讓自己是她的男人了。

    「對了,那他們最後的目的達到了?」

    「沒有,我們被他逼到了那種地步都沒有說,所以那個背劍的男人也就相信了我們的話了,而且當初的事情好像那群人也是有一點線索,之所以到我們家來,好像也不是為了求證一下罷了,不過他看到不管再怎麼逼迫我們都沒用,所以最後他們伯不是便也是不再來了。」

    柳依依帶著點點清淚,口中委屈的喃喃自語著,而這樣的一幕也是讓秦天不由的越發的對其疼惜起來了,畢竟一個世家的小姐,能夠遇到這件的一樣慘事,這對她來說打擊應該已經算是夠大了,不過好在以前有著其母的禍事,所以想來現在她的承受能力應該已經是有所提高了。

    「那,叔叔和阿姨沒有受什麼傷吧?」

    「沒有,只是逼迫我們的時候,爸爸的腿上被那個黃頭髮怪人紮了幾刀,不過好在沒有傷及筋骨,休養了一個月,現在爸爸已經是能夠正常的走動了。」

    「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聽著柳依依的哭訴,秦天的心痛的同時,心中的大石也是終於可以徹底的放了下來了,畢竟既然對方都已經不再責難柳家的人,那麼說不得現在的柳家就是已經是安全了。

    不過對於那個扛巨劍的,秦天卻是始終還渴望再與其一戰的,畢竟那一戰在秦天的眼中絕對是一種恥辱的。

    雖然現在的秦天還算不上絕頂的強者,但是在登望頂峰的路上,秦天卻也是始終不允許自己會有一敗了,畢竟雖然明知道個世間比自己強的人還有很多,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敗了,那麼說不得自己的強者之心也會因此而失掉的,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暗示,這是一種意志上的摧殘,所以對於一個極端高傲的人來說,秦天是不會允許自己敗在這個人手上的。

    強者之路,雖然並非是不允許失敗,可是即便是失敗了自己卻也是要踩著那個讓自己失敗的人的肩頭站起來的,否則對於高傲的秦天來說,恐怕他是很難過了自己這關了。

    除非當有一天他可以遠遠超越巨闕,否則恐怕這件事情而介懷了,畢竟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武者如果連一顆爭勝的心都沒有,那麼他也就不配被稱為一個武者了。

    當然會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武者,也是只有達到了那種境界他們才是有資格談什麼,上善若水,談什麼聖人不爭,而顯然現在的秦天是很難保持住這種心境,畢竟他離不爭的境界還差的太遠了,聖人之所以不爭那也不過是因為聖人已經是站在了武道的頂峰。

    一番的溫聲細語,此刻的小淚人也是終於又再度的恢復了以前那活沷動人的樣子。

    「秦天,本來還打算和你多呆一段時間的,不過現在看來恐怕是時間不多了。」

    「怎麼了?」

    「怎麼了,還不是你這個死傢伙,都快等到人家開學了才來,要是今天你沒來,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恢復了刁蠻任性的性格,此刻的秦天也是不禁呵呵的傻笑開了,畢竟這才是自己所認識的柳依依了。

    「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有些人的淚,都被化妝品給糊住了。」

    「你胡說,我從來沒用過化妝品,本小姐一向是天生麗質的。」

    聽到秦天敢這麼說自己,柳依依柳大小姐,此刻也是不禁有些急了。

    「好好,好,就當我看錯了,你還是洗把臉吧,否則柳叔叔回來說不定還會以為我欺負你了。」

    「本來就是你欺負我了,況且,爸媽中午又不回來的,誰能看的到的。」

    說到這裡柳依依的心中又是不禁有一種叫做落寞的情緒在蔓延著。

    「好了,依依,你也知道的柳叔叔他們的壓力也是很大的,畢竟那麼大的一個公司是需要他們來執掌的。」

    「我當然知道的,你以為我是你天天不務正業。」

    「……」

    此刻,秦天不得不承認,原來跟女人講道理,真的是比對牛彈琴還是要更費力氣的,畢竟女人這種東東,她本來就是一種不講道理的生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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