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零四章 濤天罪孽 文 / 淡漠青衫
隨著血液的翻騰,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裡,秦天的身上便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似的。
現在秦天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這個王八蛋為什麼故意要自己交手了,看著近在咫尺的身影,秦天在雙目赤紅的同時,不禁口中有些難以壓制的怒吼著:「長老,我認出你了,你就別在這裡戴著面具裝大頭蒜了。」
是的秦天確實是怒了,他可以預料的到這個傢伙肯定是有一個很大的陰謀在等著自己的。
聽到秦天的話語,神秘人身體微微的一滯,不過隨即他又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瞬間衝進了那個即定的房間裡。
原本秦天只是隨便吼上兩句以期能夠將聲音傳出去以引來公孫家的關注的,只是很可惜當看到那瞬間升起的光幕之後,他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泡湯了,不過饒是如此秦天也並非是一無所獲,畢竟從那瞬間的異樣,秦天就可以知道這絕對是公孫家的某位長老的。
「長老,你這麼做難道真的是要造反了,你就不怕你這麼做引來家主的怒火?「
大腦已是越來越迷糊的秦天的,此時只能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了。」哼。「神秘人在聽到秦天的話語之後冷哼一聲便是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這小子不過是故意想套出自己的身份吧,對此神秘人自然是不會落入他的圈套的,而且想要以此托延時間那在神秘人看來也實在是太幼稚了,所以在這緊迫的時間裡,神秘人根本就是懶得跟秦天囉嗦。
當肯間沖了院落的房間之後,神秘一個閃身又是向著一個房間衝了過去。
而對於這間房間秦天可是相當的熟悉的,畢竟三天後的婚房就是這裡,要說秦天對於這裡沒有一點印象那也是不可能的。
「你要幹什麼。」看著神秘將自己扔到床上之後便是迅速的點住了自己的穴道,這讓秦天不由的越發的惶恐了,而當那個在他看來**似的人物拿出一顆藥丸給秦天服下之後,秦天簡直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雖然秦天這知道這貨在做什麼,但是面對著這樣的情況,他也是隱隱的猜到了一些。
當神秘人強制性的給秦天服藥後,他又是在床上摸索了一番,當似是一切都做完了之後,神秘人才是瞬間解開了秦天一些穴道,繼而瞬間像是清風一般遠離了。
看著瞬間消失於房內的身影,秦天知道事情大條了,畢竟身體的情況秦天還是可以感知到了,因為由於此時被下了藥的緣故,所以秦天的意智本就十分的薄弱,而當對方又是再度餵了自己一顆藥時,秦天知道就是不被對方玩死也差不多了。
「媽的,沒這麼玩人的,你以為老子是大象哦。」感受到身體的異樣,秦天幾乎都是快要哭出來了,而當身旁突然有一條溫柔的物體攀上了自己的身體之時,秦天也是頓時明白了對方到底想做什麼了。
「這招太毒了。」
可以想像如果是這件事情東窗事發,那麼別說是這樁婚事了,恐怕就是公孫家不把自己宰了也差不多了。
當秦天身體恢復自由終於可以轉過頭來的那一刻,秦天幾乎就是徹底的崩潰了,面對著身旁那張緋紅而又充滿欲*望的俏臉,秦天知道這一次,恐怕自己真的要萬劫不復了。
「狗日的,我干你大爺。」能讓一向樂觀的秦天如此面容扭曲的罵人,這一幕足見秦天的心中有多麼的憤怒了,是的,現在秦天唯一的感覺就是想把所有算計的人統統殺了。因為想出這個計劃的人他媽的就不是個人養的。
當秦天被對方提著進入房間的時候,原本秦天並不知道這裡還有別人的,畢竟大家都在用餐,這個院落裡想要找出第二個人也是不可能的,可是當自己感受到那個正在往自己懷裡鑽的嬌軀之時,秦天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很顯然身旁的這個女人也是被人算計了。
此刻的秦天功力全失,但是偏偏在這種時候有股邪火像是要將他徹底吞噬似的。
『不行,一定要離開這裡。』秦天神智已經模糊了,但是憑著最後的一絲信念他還是知道現在離開才是最明智的,畢竟如果自己真的動了這個女人,那麼恐怕自己想要活著走出公孫家也是不可能的了。
婚禮變葬禮這絕對不是秦天所願意看到的了。
他憐憫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秦天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再在這裡多呆了,如果現在不離開的話,那麼說不得自己真的會做出什麼難以預料的事情了。
他強忍著那心底的欲*望,輕輕的推開了女人,隨後,他又像是一個將欲赴死的戰士似的一步一步的離開了,強烈的慾念此時已是幾乎將秦天的理智徹底的吞噬,但是為了心中的那份執著,秦天知道自己必須離開這裡的,如果裝修的工人回來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步履蹣跚的來到房前,只是很顯然對方早就將一切算計在內了,所以此時任憑秦天如何努力,功力盡失的他都是難以將房門打開的,而且隨著慾念的升騰,最近秦天的眼中堅毅已是漸漸的被迷茫和慾念所代替了。
看著床上慾念橫生,嬌喘微微的女人,饒是以秦天的心智眼中都是不禁差點流下眼淚了,對於秦天而言這個女人絕對是自己所不能觸碰的,只是造化弄人,難道真的要因為自己而將一些人給毀了?
看著床上那慾念焚身,羅衫半解的女人,秦天的心中徹底的萬念俱灰了。就算是自己逃出升天,這個女人也是徹底的毀了,畢竟一會工人一來之後,那種醜態,恐怕整個公孫家都是難以容得下她了,而如果自己陪著她一起放縱,那更是真正的殺人無血,
公孫啊,公孫,難道權勢,女人的爭鬥真的讓你們泯滅了一切良知了?
女人羅衫輕解,肌膚半露,那一雙欺霜勝雪的小手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遊走著,由於心中的欲*望,此刻的她彷彿也是顧不上身旁還有一個相對熟悉的男人了,又或者說此刻身旁這個搔首弄姿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身旁還有著一個同樣飽受兼熬的男人的,
好嬌喘吁吁,聲音帶著無限的魅惑,那若有若無的呻吟之類,似是無時無刻不在吞噬著秦天的似的。
忍,忍,忍、
此時秦天眉頭緊皺,那清秀俊美的臉頰之上一片難言的迷離於衰傷之色,雖是如老僧入定,但是那自嘴角緩緩流下的血液任誰也都能夠感受到秦天的煎熬的。
只是理智在獸性的趨使下最終又能堅持多久,恐怕這一點就只有秦天自己能夠解答了。
當床上的女人胸懷大開,那一雙玉手不斷的在胯間流連往返之時,一直飽受折磨的秦天,也終於像是將欲徹底的喪失理智般一步一步的向著女人走去了,
聽著房內已是平息的敲門聲,再細細的感受到腳步的漸漸遠離,此時一直未曾離去的神秘人也是終於露出了一絲難掩的笑容了,雖然他臉上帶著那詭異的面具,但是隨著笑容而輕輕晃動面具下,誰又能言其內不是隱藏著無邊的罪惡。
這他一手導演的好戲終於是開幕了,而當這樣的荒淫的一幕呈現在世人面前之時,誰又能言公孫家的某些人不是要大受打擊了?
公孫長風啊,公孫長風,既然你決定要一意孤意,那也就不要顧及我不念及同門情誼了,當神秘人又是站了許久之後,他的身影也終於是再度詭異的消失了,而房內的罪惡究竟要如何展現於世人面前,那恐怕不止是神秘人就是一直謀劃的幾位長老恐怕現在也是翹首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