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章 牛逼的劫車狂人 文 / 淡漠青衫
車隊緩緩駛來,那一輛輛的車子也是越發的清晰的映入了眾人的視線裡,秦天目視前方卻是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隨著車隊越行越近,秦天更是舉步迎了上去。
「東哥,這小子人能攔的下這麼多車輛嗎?要是讓張鼎跑了,下次想要再找機會就更不容易了。要不讓兄弟們將前後路堵死,到時我們再動手也不遲。」陳懷恩看著秦天那單薄的身體有些不確定的說到。
雖然剛剛看到秦天那詭異的身形之後,陣懷恩對他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可是人畢竟不能和高科技,就算是你有能力攔下一輛車子,難保張鼎的奔馳不會得到時機衝出去,到時如果放走了張鼎,想要解決他那恐怕就要動用手下所有的小弟開始一場苦戰了。
而這樣的場面自然是張鼎和他們都不願意看到的,畢竟如果這樣,那鼎幫的實力到時必將會大幅度降低,所以兩方雖然貌合神離去是一直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張鼎不動手是因為他想將鼎幫的損失降到最低,而徐進東不動手則是為了尋找時機,給予張鼎最致命的一擊,更何況他也不想讓手下的這群老兄弟白白的為他去死。
「不用了,我說過相他,懷恩,即然他沒有要我們插手的意思,那我們就應該尊重他的選擇,畢竟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如果除掉張鼎,他也必然會在鼎幫佔據一席之地,而且地位還會在你我之上,這一點希望你能理解。」徐進東誠懇的對著陳懷恩說到。
「呵呵,東哥你還跟我說這些做什麼,現在的形式我也瞭解,如果我們不能除掉張鼎那兩邊對抗起來,恐怕最終吃虧的還是我們東堂,南堂的兄弟了,說實話本來我認為這鼎幫未來的幫主就該是你做的,即然你都不在乎,我還在乎什麼,不過說實話,想要得到我的認可也要拿出點實力的。」
陳懷恩也是對著徐進東笑笑打趣的說到,對此徐進東欣慰不已,畢竟至少在鼎幫,還有陳懷恩這個兄弟一直在支持著自己,否則就算是秦天解決掉了幾個堂主,以他一堂之力想要整合三堂那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除了三堂之外,還有著張鼎這一塊力壓四堂的核心勢力。
張鼎在四堂之中說沒有安排暗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徐進東猴精一樣的人物,其洞察力自是非常人可比,這一年以來,張鼎安插在徐進東身旁的人都被他給架空了,憑他們想在東堂翻出風浪也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不知道張鼎的所作所為,徐進東或許還會對他的一些小動作聽之任之,但即然已經決定要為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報仇.
那不保住自己的勢力無疑是在找死,所以架空對方的暗棋也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就像肖德一樣,縱使在東堂掛了一個副堂主的虛職,可說到底他在東堂也並無一點權力。
「懷恩,謝謝你,如果不是有你這個兄弟,我想要大仇得報也不容易,不過你放心好了,你一定有著足以讓你認可的實力,等會你一看便知。」徐進東對著陳懷恩感激動的笑,什麼是兄弟,願意陪你出生入死的人那就是兄弟。
世上三大鐵,一起下過鄉,一起嫖過娼,一起扛過槍,這樣的男人才叫兄弟,所當有一個男人與你一同***,一同染上愛茲之時,不要悲傷,不要焦慮,因為或許你染上的是一種疑難雜症,但你得到的卻是世上最寶貴的東西-兄弟情義。
這時車輛由遠及近,不過一二分鐘的樣子,便是出現了秦天眼前不過十米的位置。
而此時的秦天卻是依然沒有躲開的意思,大踏步的向前迎了上去。
「操*你媽的,想死啊。」前方金盃車的司看到秦天的身影之後不禁暴怒,他媽的半夜三更跑到馬路中間見到車輛也不躲這是傻逼啊這是?
你說他媽的你好好的人行道不走走馬路中央也就算了,但遇到車子你總要躲一下不是,不說別的至少也證明一下自己他媽的腦子沒問題。
司機連鳴幾聲長笛,秦天卻是依然緩步前行絲毫沒有要躲開的意思,這樣的動作使得暗處觀望的陳懷恩都是不禁為其揪心,陳懷恩不否認,那個黃毛小子此時裝逼裝的很到位,但裝逼也要考慮自己的生命安全不是?
別說陳懷恩就是對秦天有著一定瞭解的徐進東也是不禁有些沒底,如果秦天想要躲開那自然不是任何問題,畢竟他的速度不比子彈低,可是看到架勢好像並沒有要躲開的意思,這就讓徐進東有些不明白這小子在搞什麼飛。
距離又在瞬間拉近了五六米,此時金盃離秦天也不過是才四五米的距離,而此處的路面也就僅容兩車並排通行的樣子,雖然金盃或許可以勉強從秦天身邊擦過去,但是即便是這樣司機還是生出了不滿的情緒,畢竟一向以都是別人見了鼎幫主動讓路,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傻逼乎乎,單人攔路的。
「媽的,小子,算你狠,要不是老子今天有正事,非下車好好修理修理你。」司機從駕駛坐的位置探出頭來,對著秦天憤憤的咒罵道,而觀其舉止卻是絲毫沒有要減速停車的意思。
金盃在秦天還有二三米的時候便是一打方向盤打算從秦天的身旁穿過去,可是很明顯秦天卻是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當金盃車一個小彌度的轉折向著秦天左側的空地轉去之時,秦天的身形卻是詭異的動了起來,快的僅能讓旁觀者看到道道殘影,接著秦天的身邊便是又出現在車頭的位置。
而此時的金盃卻是僅差分毫便要撞上秦天的身體,可是就在這時秦天卻是伸手一隻手掌抵在了車頭的位置,而就在這一刻車上的司機卻是詭異的發現,原本疾馳的車子竟是在這一剎那,瞬間靜止。
「操操,他媽的這是見鬼了這是?」司機此時心底突然生出一種毛毛的感覺,此時時間已是晚上十一點鐘的樣子,而此處地段又是人跡罕至,秦天剛剛那詭異的幻影般的身法又是被其盡數看在眼裡。這讓一向不信鬼神的司機都感到事件有些格外的詭異。
「媽的,老子撞死你。」司機雖然心中恐懼,可是說到底他還是有著黑道中人的血氣,而且司機此時也明白一個道理,不管這人是人是鬼,能單手截住一輛麵包車的,也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惹的起,所以此時司機只能一咬牙就想要從對方身上輾過去。
畢竟他也知道現在當務之急便是要從這裡衝出去,到時只要衝出了這裡,自己車輛再一加速就算對方是鬼,想要追上自己也不容易,畢竟你他媽的鬼跑的再快,也絕對趕不上汽車這種東西,而說對方是鬼,說實話司機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這些東西。
司機將油門踏到底,心中暗呼:他媽的老子撞死你,可是事與願違,金盃車雖然馬達轟鳴聲響徹了秦天的耳際,可是在秦天那淡定,從容的單手支撐之下,面前的這輛金盃車卻是始終難以再進少許,而就在這時,秦天卻是突突的出腳,勢大力沉的一腳硬是將油門加到底的金盃車踹的偏離了原來的軌跡,在經過一個九十度的轉折之後,車頭偏離的原來的詭跡,硬是橫在路中間一個突突的加速向著路旁衝了過去。
「啊……。」此時司機驚恐不已,想要減速已是來不及,車輛橫在路中間一個加速直直的向著路旁衝了過去,縱使是身在東海這樣的敏華地方,可是也總有類似貧民區的區域,而此處便是如果,路旁沒有傳說中的防護攔,有的也只是農村院落的那種水泥圍牆而已。
由極靜至極動的瞬間轉換,雖然不能發揮出車輛疾速的所有威力,但那瞬間的加速還是使得司機在金盃車撞上前方圍牆的那一刻,頭破血流的昏死了過去。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前方突然出現的狀況,讓後方的司機驚出一身的冷汗,此時他的車頭離先前出事的金盃車相距也不過方寸之地,可以想像當時如果不是自己剎車及時,恐怕現在兩輛車就要慘烈的撞在了一起。
「媽逼的,小毛你他媽的不會開車就滾一邊。」坐在金盃車後座上的幾人此刻都是鼻青臉腫,更有甚者腦袋更是撞破了金盃車的玻璃,而此時反應過來的眾人一個個狼狽的從車座之下爬回來了原來的位置,只是從他們的怒罵聲中,可以很清晰的聽出他們心中不滿的情緒。
然而還未待他們罵的過癮之時,這有些暗淡的夜色之中,卻是驟然有著一道金光亮起,接著在陳懷恩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一道實質化的劍芒竟是自上而下,硬生生的將那輛橫在路間的金盃車劈成了兩半,而原本還在罵罵咧咧的小弟們,在車輛斷裂的那一刻,卻也都是有如滾地葫蘆般從車中間斷裂的缺口滾落在地。
遠處目睹了這一幕的陳懷恩不禁看的目瞪口呆,下巴險些掉下來,良之之後,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他,才是有些失神的緩緩的從口中吐出了『牛逼』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