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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血債『血』償 文 / 淡漠青衫

    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秦天身體一僵,愣愣的坐在那裡,不過在對方進門的那一瞬間,秦天還是出於本能的將歐陽馨菲腰際的短裙拉了下來,幫她遮掩住了那外洩的春光。

    只是二人這樣的曖昧的姿勢卻是歐陽馨菲不敢有絲毫的異動,只是稍稍的動一下,下體便會傳來撕裂般的痛疼,這讓歐陽馨菲秀目之中不禁淚花隱現,還好歐陽馨菲的上衣並未被秦天褪去,所以此刻他摟著秦天的熊腰躺在他的懷抱裡,外人也很難見到那外洩的春光。

    只是兩人的下體還緊密的連接在一起,其內傳來的那足以讓人迷失心志的感覺搞得秦天一陣火起,想要起身衝擊兩下,但被人拿槍指著,秦天此刻也沒那個膽子起身表演春宮大戲。

    「站起來。」為首的年青軍官面無表情的說到。

    「這個站不起來,要不有事您就這麼說吧。」秦天面色尷尬的說到。

    「嗯。」青年男子看了看兩人那曖昧的姿勢,隨後開口說到:「給你們一分鐘時間整理,我在外面等你們。」

    說話青年士兵便舉步走了出去,身後四五人緊隨其後,現在位於十六樓,青年士兵倒不擔心兩人能從其它地方逃出去,想從這裡逃出去,唯一辦法就是跳樓,而從十六樓跳下去,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

    見到幾人出去之後,秦天與歐陽馨菲也都是長出了一口氣,此刻歐陽馨菲坐於秦天的腰腹之間還是不敢有絲毫有異動。

    而秦天則是被那欲發熾燒的忍不住挺動了兩下身體。

    「嗯。啊……你幹什麼?」歐陽馨菲嬌吟一聲,隨後秀眉緊皺瞪視著秦天,顯然對於秦天此刻還有心情做這種事情很是不滿。

    「我幹什麼?大姐起來了,再在這裡呆下去,人家就要把我們當姦夫淫婦給槍斃了。」秦天沒好氣的說到。

    聽此歐陽馨菲也明白此時是該了去,但欲起身扯動了下體的傷勢不禁又一屁股坐了回去,瞬間的快感讓兩人都有種靈魂快要出竅的感覺。

    見此秦天一陣無奈抱著歐陽馨菲的纖細的腰肢向上托起,利劍出竅,其上染血,見此歐馨菲面色複雜的偏出頭去,臉上有著難掩的羞澀以及失落。

    秦天將其橫於自己的腿上,看著淒淒芳草上的那絲血跡,口中柔聲的說到:「你流血了,用不用找塊創可帖?」

    「你去死……」歐陽馨菲聽此頓時臉色羞紅惱怒不已,這樣的傷能用創可帖,這不是擺明調戲自己嗎?你怎麼不說直接縫上得了?見到歐陽馨菲從口袋裡取出一包紙巾擦著著下體的血跡,秦天無奈的從口手中接過紙巾,口中輕聲的說到:「還是我來吧?」

    歐陽馨菲並未阻止秦天的舉動,那樣的關係都已發生了,再掩飾還有什麼意義?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血債『血』償吧?

    幫助歐陽馨菲了,擦拭了一下下體,但看她仍是一幅眉頭緊皺的忍痛樣子,秦天無奈的再度一聲歎息,手掌貼於歐陽馨菲的小腹之上,淡淡的綠芒升起,歐陽馨菲只感到一股暖流在其腹部徘徊著,下體的痛疼頓時減緩了許多。

    這是所謂的氣功嗎?看著從秦天其手中升起的翠綠色光芒,歐陽馨菲心中疑惑的想著。

    幫助歐陽馨菲扣著了紐扣,秦天便起身大踏步的向著歐陽正凌的方向走去,移開的了壓在其身上的辦公桌,隨後將其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幹什麼?」見此歐陽馨菲有些著機了,她沒有想到外面有那麼多士兵在他還敢對自己的哥不利。

    「放心好了,我不為難他,只是想問他借件衣服罷了。」秦天無奈的攤攤手,但見歐陽馨菲依就死死的睜著自己,他也無奈的將歐陽正凌扔到了地上,然後提起曹稚,扒掉他身上的衣服褲子自己穿上之後,才摟著歐陽馨菲走了出去,歐陽馨菲此時行動起來有些困難,雖然被秦天摟著她是十分的不願意,但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禽獸的援助。

    當兩人走出去之時,一行幾位軍人正如標槍般的挺立於外面的大廳裡。

    見到兩個出來之後,剛剛開口的青年軍官再次開道說到:「我們奉命出來執行任務,麻煩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說是配合工作,但看他們說話的語氣,壓根就沒有就不像商量的樣子,秦天倒覺得他們好像是在審犯人似的。

    「嗯,有什麼事就說吧?我們一定配合。」秦天開口淡淡的說到。

    「兩位說一下你們的姓名。」青年軍官說到。

    秦天一陣胸悶,怎麼又是警察的那套。

    「歐陽馨菲。」秦天還未說話,歐陽馨菲便已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見此秦天也只能隨後說到:「秦天。」

    秦天有些不明白這枚勳章怎麼又和國家的軍隊扯上了關係。

    「嗯……」青年軍官點點頭,正欲出聲接著問下去,突然一愣,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有些震驚的看著秦天,口中疑惑的說到:「你就是秦天?華國守護者勳章的擁有者?」

    「呃?」秦天沒想到這種事情他們也知道,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口中低聲的說到:「是的。」

    「可以將身份證拿出來讓我們看一看嗎?」青年軍官聽到秦天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還是謹慎的說到。

    秦天從口袋城摸出一張身份證,幸好這東西沒有在暴炸中被炸毀要不還真難找到一件確認自己身份的東西。

    見到身份無誤之後,青年軍官頓時身體如標槍般挺立,隨後口中低喝一聲警禮,身後幾人頓時與其如出一轍的對著秦天敬了個軍禮。

    軍官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差點沒把秦天和歐陽馨菲嚇死,媽的,沒事大呼小叫嚇呼人啊這不是,幸虧自己身體好,要不非被這群畜牲活活嚇死了。

    「咳,咳……不必客氣,不必客氣。不知道幾位找我有什麼事?」秦天口中疑惑的說到。

    「我們是奉鍾上將之命,前來保護華夏守護者勳章的擁有者,鍾上將說,對秦先生不利的人,我們將以叛國罪論處,絕不姑息,現在上將正在趕來的路上。」青年軍官鏗鏘有力的說到,彷彿在向國家領導人匯報工作似的聽的秦天一陣乍舌。

    上……上將。秦天和歐陽馨菲都呆滯了,二人都沒有想到華夏守護者勳章竟會有這麼大的能量,秦天震驚了,但聽到對自己不利的人都以叛國罪論處之時,秦天不由自住的斜眼打量了歐陽馨菲一眼。

    秦天雖並未言語,但那輕輕的一瞥卻是讓歐陽馨菲不寒而慄,歐陽馨菲知道,如果秦天真的要追究下去,那麼歐陽家與曹家都完了,首先不說自己的家族能不能逃脫關係,單單一條叛國罪可以讓歐陽馨菲與歐陽正凌死上多少次。

    「即然您就是秦先生,那我們就回警局去吧?放心他們不敢再為難您的,如果警方敢有異動,我軍方有權力將他們當場擊斃。」青年軍官鐵面無私的說到,看的秦天心折不已,看看穿著一身軍裝就是可以裝逼,想起軍人,秦天突然想起了在南京軍區服兵役的哥哥,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嗯,走吧,裡面還有兩個昏迷的人你們最好也帶上。」秦天有些疲憊的說到。

    「是。」青年軍官再度對著秦天警了個軍禮然後,隨後便吩咐手下到裡面的辦公室托人去了。

    「秦天,我有話要跟你說。」看到幾位軍人同志向著內室走去,歐陽馨菲躊躇片刻還是開口對著秦天說到。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秦天隨口說到。但話畢之後見歐陽馨菲卻是絲毫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好樣是難以啟齒,又好像是談話的內容不足為外人所知。

    見此秦天有摟著歐陽馨菲的身體,來到了大廳的一個角落裡,口中低低的說到:「秦天,你該不會是想把我們交給軍方處治吧?叛國罪可不是個小問題,我們歐陽家會死無全屍的?」

    「這件事情要他們自己處理了,你們的事情我不想過問,當然如果他們問起,我還是會實話實說的,畢竟我是一個誠實的人,從來不做說假話這種事。」秦天笑嘻嘻的說到。

    歐陽馨菲看到秦天那嘻皮笑臉的樣子,真想狠狠的抽他的兩個大掌巴子,在他看來,秦天這就是所謂的小人得志,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歐陽家歐陽馨菲也不得不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

    歐陽馨菲對著秦天哀求到:「秦天你就放過我們歐陽家一次,看在我們之間這層關係的上,如果你放過歐陽家我們歐陽家一定會感激你的,我知道軍方來管這件事都是因為你,只要你不說,現在副局長又已死,他們便應該不會查到我們歐陽家的頭上去,即便就是他們知道了是我們歐陽家所為,只要你發話想必他們也不會再追究下去。」

    「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秦天繼續裝傻充愣到。

    見此歐陽馨菲真想脫下自己的高跟鞋往秦天的臉上抽去,剛剛才奪去了自己的處子之身,現在便開始說沒有關係了。歐陽馨菲很想扯著嗓子吼一聲狗娘養的,吃干抹淨了就想不認帳,但是此時的形勢以及他本身的性格都讓她難以說出這樣的話語。

    不過現在有求於人,歐陽馨菲只能委屈的低下頭緊咬著嘴唇,心中掙扎了片刻之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低聲的對著秦天說到:「只要你放過歐陽家,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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