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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被人耍了? 文 / 淡漠青衫

    雖然曾經磨山下的那個老頭說起過華夏守護者勳章,但秦天那知道那老傢伙是不是在忽悠自己,所以秦天並不知道它有多大的能量,之所以現在拿出來忽悠別人也只是因為它的名字比較響亮而已。

    「秦哥這麼講義氣連這種家傳的寶貝都捨得拿出來讓小弟觀賞,真的要把小弟給感動死了,一會小弟請客,秦哥一定要賞臉陪小弟喝兩杯去。」葉基一臉感動的說到。

    「今天真的不行,哥還有正事,更何況依依有了身孕婦,飲酒傷身體,這樣吧,下次,下次哥請你。」秦天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慷慨激昂的說到。

    「呃,想不到依依都有身孕了,恭喜恭喜,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通知一下老同學,這可有點不夠意思了。」聞聽此言,葉基心中五味雜陳,但木已成舟葉基也只是故作開心的調笑到,雖然秦天話語的真實性有待考檢,但沒有弄清楚對方身份之上,葉基知道自己的舉動不益過激。

    聽到這裡,原本一肚子笑意的柳依依差點沒想一腳把秦天這個牲口給踹死,這傢伙怎麼老開這種敗壞自己聲譽的玩笑,不過此刻秦天正在裝逼中,自己也不好過去拆台,要不他還不把自己給恨死,所以柳依依也只能臉色潮紅的低下頭去,只是不知道那臉上的紅潮是害羞還是被氣的,想來應該後者的成分居多吧?

    見此葉基心中一陣難過,就是傻子也看出這兩人之間肯定有問題,如果要是別人說出這樣的話,以柳依依的性格早就拿起咖啡潑到對方臉上去了,看來秦天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自己一直心怡的女人竟然被人給上了,而還有了孩子這使得葉基心中一陣失落。

    「別提了,孩子還沒生出來那,依依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那好意思說這些事。」秦天幫著柳依依開脫到,看著後者的眼神有著說不出的柔情蜜意,只是後者卻有種想吐的感覺裝逼就裝逼怎麼老愛扯上自己?

    「嗯,秦哥能和依依這麼溫柔善良的女孩子走到一起,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呵呵。」葉基心中失落口中卻是微笑著說到。

    「唉不說了,不說了,都老夫老妻了,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看東西,看東西。」秦天故作不好意思的說到,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巴掌大小古色古色的古怪木盒,從外表看去,並無一絲出彩之處,木盒被秦天緩緩打開一枚硬幣大小的勳章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秦哥,這就是那華夏守護者勳章?」雖然明知道這樣的問題有些白癡,但葉基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

    「嗯。」秦天一臉敬畏的將勳章從木盒中拿出,然後將其呈現於葉基的眼前,葉基仔細看去,發現上印國微,下雕龍紋,左右各書守護兩個小字,表面鍍了一層琉璃,咋看之下平平無奇,他細看去那龍紋彷彿活了一般,有著說不出的威嚴與霸氣。

    柳依依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口中的什麼勳章是在那買來的地攤貨,但還是忍不住伸出腦袋看來過去。

    「看到了吧,這種事情只要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引來殺身之禍我也幫不了你。」秦天鄭重其事的說到。

    「嗯,一定一定,那秦哥,依依,我還有事先過去一下,改明有時間一定要賞臉陪小弟喝酒去。」

    「放心好了,在哥離開蘇杭之前,肯定與你不醉不歸。」秦天豪爽的笑到,心中卻道到時哥哥都跑路了那有時間理會你個傻逼。

    「嗯,秦哥爽氣,那我就先過去了,下次見,依依你也知道,我和正凌從小認識,他找我出來我也沒辦法。」葉基對著柳依依無奈聳聳肩,彷彿生怕柳依依誤會了似的。

    「我理解,你去吧。」柳依依淡然的笑到,大家只是表面上虛於委蛇而已,柳依依可並未真的將他的話當真。

    葉基聞言不再多言,信與不信皆由柳依依,大家只是表面上客套一下而已,柳家與歐陽兩棵大樹想要兩不得罪那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兩者只能兩選一,而家人先擇了歐陽家,這也是他不能改變的事,更何況他從小便與歐陽正凌相識,兩人幾乎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其關係自是要比柳依依鐵的多,葉基起身對著秦天兩人打了個招呼,然後舉步向著歐陽馨菲那一桌人走去。

    此時歐陽馨菲與其餘二人心中正是一陣鬱悶,葉基這小子讓他過去刺探軍情,那想到這貨竟然坐下來陪人家聊起了天,喝起了咖啡,如果再拿起了牌打起了撲克,那恐怕幾人真的要鬱悶死。

    「葉基,你說你小子幹什麼去了,過去了一圈竟然陪人家聊起了天,磕起了瓜子,你有沒有立場啊你。」歐陽馨菲不滿的喝斥到。

    「不是我不想動手,而是我沒那個本事,那傢伙就是無賴,太能裝逼了。」葉基有些沮喪的說到。「論裝逼,我不如他,想動武,我更沒那個本事,就我那跆拳道黑帶的水平在他眼裡就是個屁。」

    「怎麼了老葉,過去一下就受了這麼大的打擊,這可不像你,況且你又沒動手,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他的對?」曹稚聽到這傢伙洩氣的話語有些不滿的說到。

    「他一隻手能將杯子捏成粉末,你說我要是動手了我會怎麼死。」葉基沒好氣的白了曹稚一眼。

    眾人聽此一凌心中暗歎還有這等高手?葉基又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娓娓道來,顯然對於秦天所說的話他也並未全信,畢竟是奸商之後,要是秦天說的話他全信了,那秦天還真有點看不起這小子,之所以這麼亂吹一氣,也只是為了讓對方看不清自己的虛實而已,人活著總是帶著許多張面具,將自己真實的一面呈現在別人眼中那是一件很傻很傻的事。

    聽完了葉基的話眾人陷入了沉思,武林高手?國家軍委主席的外孫?這怎麼聽怎麼有些不真實。

    「葉基,你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那個傻子的話你也信,他是擺明了忽悠你,他怎麼可能是軍委副主席的孫子,這種話也就只有你會信。」

    「我上次見到他時,他操著一口蘇北口音,而軍委主席朱士奇是湖南人,他們是八桿打不著的關係,這種事情也就只有你會信。就當他的爸爸不是湖南人好了,可他從小在北京長大,怎麼可能說話不帶著點京腔,我不得不說你就是個傻子。」歐陽馨菲面露鄙夷的說到。女孩子的觀察比較細,這種細節性的問題也被其一一道了出來。

    「可他身上的那塊微章總不會是假吧,誰沒事天天帶著個假勳章騙人?何況這種玩笑會有幾人能信?」葉基不以為然。

    「幾人能信,你不就信了,這就是人的逆反心理,越是不容易讓人相信的東西,越是有人信,你不就是這樣的人之一?」

    葉基聞言陷入了沉思,面色也是一陣風雲變幻,隨後暴粗口到:「媽的,難道真的被人耍了?我去找他去?」

    「找他有什麼用?找他理論?還是認為此刻你有打敗他的能力?他連茶杯都可以捏碎,你那點身手過去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他不是自稱那什麼勳章的可以免死,那它的真實性一試便知。虛幻的東西在事實面前不攻自破。」歐陽馨菲面帶嫵媚笑容說到。

    「怎麼試?」曹稚一陣好奇。

    「前一段時間,城南死了不少人,想必大家都知道此事,而此事就與那個名為秦天的男人有關,我有證人可以指證秦天便是這件事件的當事人之一,而且死在他手中的不止一人,下面我就等著看看他的勳章究竟有沒有他說的這麼神奇?」歐陽馨菲嫵媚的臉頰之上帶上了一抹稍顯陰森的笑意。四蛇幫當初攔截柳天南的人並未全死,此刻拉出來指證秦天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眾人心中皆是一寒,這歐陽大小姐,純美的外表之下掩藏的竟是一顆蛇蠍的心,只是這個女人太會隱藏自己,她此刻的心機與智慧,可是連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有些自愧不如。一直以來葉基與曹稚都要以為他們對歐陽馨菲算不了夠瞭解了,可他們也僅僅知道歐陽馨菲此人刁蠻,大小脾氣很重而已,現在看來,這丫頭可不止表面這麼簡單,她還有著平時很少展露的心機。

    不過她能知道城南的事情與秦天有關,想必柳天南出事也定與歐陽家脫不了關係,對此曹稚與葉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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