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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防空洞 文 / 淡漠青衫

    「我自有分寸,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公孫來儀皺了皺眉頭,她又怎麼會看不出,這個名義上的弟弟有些不服自己。

    公孫敬自認為是千年古武世家的傳人,就一幅敢不把天下放在眼裡的表情,這一點公孫來儀其實早已看他有些不爽,只是同出一個家族,有些事情不方便多說而已。

    公孫來儀固然也是高傲之人,但是驕傲的是自己的實力,她是以自己艱苦努力成為同輩中的第一人,並非只是打著祖先的招牌出來招搖撞騙而已。

    先祖的威名固然可以讓他人對你心生敬意,但是當涉及到切身利益之時,能保命的也只有自己本身的實力,公孫敬雖然自認為高人一頓,但是公孫來儀知道,以他的那點實力,遠遠沒有那個自負的資本。

    華夏能人輩出,以自己的修煉天賦,都不敢眼睛長到腦袋上去,更何況是家族中的這個垃圾。

    如果公孫敬知道了公孫來儀心中的想法,一定會感到萬分委屈,自己雖然修煉天賦不能與她相比,但也是家族中的佼佼者之一,絕對和垃圾扯不上關係。

    能在傳承千年,人才輩出的古老家族之中展露頭角,足見其也確有自傲的資本。

    公孫敬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公孫來儀卻是直接將其無視,如飛舞的綵鳳,又如不食人間煙色的仙子,姿態優雅的躍下巨石。與黃毛背道而馳,向著南方的松柏林搜尋而去。

    紀念碑前。

    公孫敬面色陰睛不定,看著漸漸遠去的優雅背影,狠狠的一拳砸在了面前的紀念碑之上。

    碑面頓時石屑紛飛,留下一個碗口大小,深約十公分的凹洞,足見其對公孫來儀的憤恨與怒意。

    「臭婊*子,老子遲早有一天要玩死你,整天一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真他媽的以為自己是仙子?遲早要讓你像條母狗一樣躺在我的胯下,到時看你再怎麼跟我裝逼。」公孫敬氣急敗壞的說到。

    堂堂七尺男兒,卻被一個女人像一件狗一樣看待,這讓公孫敬如何能心中沒有怨氣,他本就不是一個心胸寬廣之人,之所以一直沒有報復公孫來儀,也只有因為忌憚家族那群老而不死的老頭子而已。

    否則,對付一個女人,公孫敬自認為有百般手段。並不是所以問題都只能以武力解決,那是盲夫所為,而想要玩弄一個女人,只是略施手段便可解決,既便是最為老套的下藥手段,對公孫來儀也有一定的可行之處。

    講心計,他自認為不輸入任何人,只是平時沒有表現出來,讓人誤認為他只能做一條狗而已,但是咬人的狗不叫,當它咬上你的時候你才能知道他的殺傷力。只是那時為時晚矣。

    公孫一脈,傳承千年,又有著與之扯不上關係的外門弟子,一直通婚傳承至今,說起來兩人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血源關係,難怪公孫敬會對其心生邪念。

    「年青人,為國捐軀的烈士,我們應當給予,逝者已矣,切匆驚擾了他們的安息之地。」一個老邁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公孫敬心中一驚,能夠無聲無息的站在自己身後,而自己又沒有察覺,這份功力,也只有家族中的那些老妖怪才有這樣的本領事。

    公孫敬心懷警惕的轉身看去,身後一上了年紀的老農民靜靜的站在不遠處,眼神混濁面又佈滿蒼桑的看著自己,身背一個裝草的蘿筐,那有一絲高手氣息?爬滿皺紋的臉頰,以及脫落牙齒而稍稍有些漏風的乾裂嘴唇,訴說著歲月的痕跡。佝僂的身體,讓他顯得並無一絲出采之處。

    原本心生防範的公孫敬看到他這幅打扮之後,也不由得的放下警惕之心轉而心生鄙夷,想想也是,這樣的一個小鎮那來的那麼多高手?如果眼前的農民老伯要是也能被稱之為高手,那自己便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了。

    想來應該是自己因為憤怒面放鬆了警惕,才讓這們農民老伯無聲無息的走到了自己身後。公孫敬暗罵自己大意了,要是有高手在場,恐怕現在自己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想想就是一陣後怕。轉而看向老人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殺意。

    不過雖然公孫敬性格桀驁不馴,又對老人心懷不滿,但他還是不屑於對老弱病殘出手的,只是有些不屑的說到:「烈士?去他媽的烈士,生前沒有得到應有的榮耀,死了也不過是一堆枯骨罷了,有何榮耀可言,去,去,去,你一個老頭懂什麼叫榮耀,老老實實回家種你的地。」

    公孫敬揮揮手,不耐至極,這樣沒見過世面的刁民,看著就頭痛,自認為一把年紀有點閱歷,總是喜歡擺出一幅高人的面孔,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種田的而已。

    「唉,年青人,你這樣的是不對的,前人為我們犧牲那麼多,我們應該抱有一顆感恩的心,應當給予他們應有的尊重。」老人搖頭歎息,一幅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讓公孫敬不禁有種蛋痛的感覺。

    「去,去,去,死老頭子,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扁你。」公孫敬揮了揮拳頭,一幅你不走就給你點顏色看看的表情威脅到。

    老人背著蘿筐轉身向下走去,不住的搖頭歎息,口中默默念到:「唉,現在的年青人,真是沒的救了。」

    看著漸行漸去的佝僂背影,公孫敬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若非不想對一個老人出手,公孫敬真想一腳把他踹到山下去,什麼東西,到說起我的不是來了。

    不再去關注那位讓自己蛋痛的老人,公孫敬一改剛才惱羞成怒的樣子,再次換上了一幅桀驁的面孔,人的一生總是帶著許多張面具,誰又敢說能真正的看透一個人,即便面對一個傻子也不能等閒視之,否則或許有一天被自己眼中傻子玩死的那個人就是你。相較之一身不俗的功力,公孫敬反倒覺得自己那顆充滿陰謀詭計的大腦才是自己真正的秘密武器。

    此時的秦天,正悠閒的坐在一山間的山洞之中,山洞在另一方巨石的下方不遠處,傳聞是以前抗戰時期的防空洞,現已茺廢。

    此洞本有幾個洞,但另幾個洞口早已被巨石堵上很難看出蛛絲馬跡,此洞口也是藏於幾塊相對隱蔽的山石之間,外又有野棗層,以及及一些枯萎的山籐,就是近在眼前相要找到都有些難度,如不仔細觀之,很難發現這個隱蔽之地。

    秦天到此山遊逛不下數百次,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才發現了這處隱蔽之地,秦天相信不是久居於此的老山民,想要找到這裡還真是個難題,就是老山民能不能找到這裡也是個問題,所以此刻的秦天如果不是身上沒帶瓜子,早就在此悠閒的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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