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 亂戰 文 / 淡漠青衫
」操*你媽折秦天,我看你個小逼養的能得瑟到什麼時候。不急老子要慢慢玩死你,獨狼你上,給我狠狠的玩死這小子。「陸明陰狠的說到,面容扭曲,原本清秀的面貌也在卸下偽裝之後變得猙獰起來,顯得有些面目可憎。 身後名為獨狼的刀疤臉子微微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聽從了陸明的吩咐,緩步向著秦天逼去,相對比陸明的囂張跋涉,名為獨狼的男子到是更為欣賞秦天的膽識。
能在六七十名敵人面前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光這份定力就比陸明強的太多了,不管他是真的不把自己這麼多人放在眼裡,還是強作鎮定,這一刻秦天都贏得了男子的尊敬。
他自認自己這個年紀的時候,絕對沒有這份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老大,你昔日的苦我都清楚,做為陪你打江山的一批元老,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當年的傷痛往事。只是我還是想說一句:「老大,以後等你退位之時,你的江山遲早要敗壞在這個名為陸明的少年手裡。
風風雨雨一輩子,空有一片江山,到頭來發現當自己百年之後,偌大的家業卻不知道該交於何人,這比庸庸碌碌的過一輩子還要讓人痛心。
「你自裁還是我出手?」獨狼話語不多,或許驗證了那名話:咬人的狗不叫。
秦天從刀疤男身上那股若有苦無的威壓,清楚的認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就是傳說中的那種雙手染血的人,沒有經歷過真正的血戰,是不會有這種強勢的氣息。
「還是你出手吧,讓我自殺我實在做不出這種事,雖然我一直不承認自己是個孬種,但我又不得不承認,其實我這人真的很怕痛。」秦天聳聳肩對著中年男子說到,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操*你媽,小逼崽子,活膩味了你,敢和我們狼哥這麼說話。」
「我去你媽的,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都他的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我們面前裝逼?我*操。」
「去他媽的,狼哥砍死小子……」……
叫罵聲此起彼伏,這一刻秦天才真正的明白到,人多力量大的真正含義,罵起人來自己一挑六七十絕對和佔優勢扯不上半點關係。
秦天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被這幫畜牲一說,他還真的有裝逼的嫌疑。至於嗎你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沒必要這麼激動吧,秦天心中弱弱的想到。
外號為獨狼的刀疤臉男子狠狠瞪了幾眼手中叫囂的小弟們,他們才不甘心的收口閉嘴,眼巴巴的期待著這個裝逼少年被狼哥蹂躪。
出來混的,能夠讓他們獸血燃燒的,一是女人,二是看著別人在自己面前被蹂躪,畢竟人也只不過是一種進化而來的野獸,骨子裡還保存著那股想咬死人的野性。
「不好意思,讓兄弟見笑了,手下的兄弟不懂規矩,呵呵。」外號為獨狼的中年大叔笑的有些憨厚,如果是不知情的人,還真難以相信他是一個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
「呵呵,沒關係,這個我可以理解,他們都好樣的,至少比陸明這個傻逼強了一百倍。」秦天面帶笑意的說到:「畢竟誰有陸明這樣的孬種兒子,都是一件悲衰的事,我要是有這種兒子他出生的時候,我就把他活活掐死。」
雖然站在敵對的立場上,但是刀疤臉上心卻是認同了秦天的說法,說實話要是自己有這種只會裝逼的兒子,說不定自己也會有把他掐死的心。
陸明面帶怒意,剛欲破口大罵,就在這時異變突起,讓陸明剛欲罵出口的話語生生的嚥了回去。
秦天趁刀疤臉愣神之際,身形暴起,迅疾的一腳只餘一抹腿影向著獨狼的下陰踢去。出腳即是秦天的成名絕技『絕戶撩陰腿』。雖然與老龍朝夕相處學了不少真正意義上的腿法絕技,但是秦天還是覺得這招最適合自己,因為姿勢夠拉風,如果真的踢中了,所取得的效果也最令自己滿意。
中年男子畢竟不是初出茅廬的傻小子,多年的刀口舔血生崖,讓他即便面對一條沒有牙齒的狗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一個不小心,丟掉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小命,年輕人犯錯誤神也會原諒的,但是混社會的犯了錯誤,結果也只能下地獄懺悔去。
所以感到形勢不妙的刀疤男子迅速後撤一步,險之又險的避過了秦天這堪稱下流的一擊,獨狼並沒有破口大罵秦天卑鄙,出來混的想要生存下去,就要無所不用其極。
他快,秦天更快,這一刻秦天那超越常人的能力徹底暴發出來,一擊落空之後,秦天跨前一步再度出腳,三腳一氣呵成,分上中下三路逼向獨狼,獨狼雖然身經百戰,不是秦天可以比擬,但畢竟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險險的避一腳之後,其餘兩腳則是沒有半點懸念的,結結實實的踢在獨狼的身上。
強大的力道,讓獨狼這樣單調七八人不成問題的狠人,倒退五六步後轟然倒地,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一切的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戲劇化的事情。一個個表情呆滯的呈石化狀態。
直到最先回過神的陸明怒喝聲響起,這群腦子轉不過彎來的小弟們才回身抄起傢伙,向著秦天逼去,這不是街頭小混混們打架的小把戲,沒有鋼管,板凳腿,木方這樣五花八門的兵器,清一色的片刀,在不算強烈的日光之下透露著一股森然的殺氣。
他們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混混,打起架來自然也不會像那些小地痞們打起架來還會手腳發抖,心裡發虛。前赴後繼的敵人有組織有紀律的向著秦天逼去。
沒有不再有戰前宣言,也沒有雙方對罵打屁,有的也只是片刀舞動那森然的殺機。
看著被人海包圍看不到身影的秦天,和片刀舞動時所展現出來的奇妙詭跡,陸明嘴角莫明的多了一絲陰森中帶著蔑視的笑意,他喃喃自語:「跟我鬥你還是太嫩了,是我的終究還會是我的,不是我的在我強硬的手段之中她還會是我的,你也不過是一個卑賤的農民,你拿什麼和我鬥爭。」
聽著陸明喃喃的自語聲,名為獨狼的男子反而對他少了一份輕視之心,或許他也不算太差勁,至少這份狠勁還算可取。獨狼輕輕的擦去嘴角滲出的血跡,這小子夠勁,腿法夠下流,行事也夠詭異,看到了他,獨狼就想起了年青時的自己。不過隨即獨狼又露出了一個可以稱之為苦澀的笑容。
如果自己當年真的有他這麼猛,又何至於如此才爬到這個位置,但是不管如何從今天起,這個自己看著還算順眼的年青人,將再也沒有資格見到明天的太陽,看到了他的下場,獨狼莫明的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或許那一天自己也會這樣被對頭分了屍吧?獨狼有些蒼涼的想到。
只是聲聲慘叫聲打斷了獨狼的思緒,那聲音似乎不是那個名為秦天的青年所發出來的,那痛疼中帶著恐懼的慘叫聲更像是自己的兄弟所發出的,獨狼不由得抬頭向著混戰的地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