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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巔峰對決 文 / 淡漠青衫

    秦天單手撐著牆壁了,看了一會也沒看到什麼像樣的貨色這讓他不禁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圍牆之外,儒雅青年擺了一個霸氣的造型傲立於圍牆之外的單行道上,只是如此別緻的造型卻無一個觀眾,實在是人生一大憾事。青年左等右等始終不見秦天出來,不禁心中一陣氣急,這小子到底搞什麼東東,怎麼比女人還女人?

    都這麼老半天了怎麼還不出來,再度等了四五分鐘還是不見秦天出來,饒是青年耐性再好也實在等不下去了,輕身一躍再度來到轉牆之上,放眼打量了一眼下方,發現秦天正興致勃勃的打量著路過的女生們。

    青年氣體一陣顫抖,差點從圍牆上掉下去。要不是修養甚佳,青年真想如一個潑婦一般指著秦天的鼻子跳腳大罵,只是從小良好的家庭教育讓他有些拉不下臉來做出如此傷感的事情,只好將憤怒的火焰憋在心裡,咬牙切齒的說到:「秦天,你在幹什麼?我在外面等你好久了。」

    男孩滿腦袋的黑線,要不是強行忍著,他還真有可跳下去先是一頓臭罵,再伸出自已修長的十指卡住秦天的脖子,狠狠的把這個賤*人掐死。

    「啊,李兄弟,你回來了啊,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我話還沒說出口你就跑了出去,有件事我忘記和你說一下,李兄弟剛才你用的是輕功,我*操,真帥。」秦天彷彿才發現男孩回到圍牆上一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轉而話峰一轉,誇獎起男孩的輕功。

    雖然被人放了鴿子心中十分不爽,但是聽到秦天誇獎自己的輕功還是讓他小小得意了一把,將在放自己鴿子的事情也就沒太往心裡去:「是的,這是輕功的一種,名字叫做蜻蜓點水,你還有什麼就快點說吧。說完了我就快點比試比試去。」男孩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媽的,你看把你小子能的,還真以為自己是世外高人了,秦天把他的話語純當放屁了,不予理會,而是自顧自的問到:「蜻蜓點水?是不是以腳尖點地?」

    男孩心陣剛剛強行壓制的怒火再度有了燃燒的意向,面對著下面這個痞氣十足的混蛋他也只能無奈的回答到:「是的腳尖點地?」

    「噢,我想也是,你剛剛練習這種輕功的時候,就練腳尖的點地,那你的腳趾應該經常抽筋吧?」秦天彷彿沒有聽到他話語的不耐仍是窮追不捨的問到。頗有點為他悲慘遭遇感到惋惜的成分在內。

    「我……」男孩頭上隱隱有青煙冒起,話語也一改以往的裝逼與溫和十分不耐的說到:「好了,你有就快點說吧,我還正事要辦那。」

    「我,我不太好意思說。」秦天一幅嬌羞的模樣低聲說到。圍牆之上青年身體一陣搖晃險些被他雷倒在地,青年出離憤怒了,氣憤的指著秦天大吼到:「莫裝逼,裝逼遭劈。」罵完之後,青年心中又是一陣錯愕,從小的良好家世修養,讓自己從來不屑說出如此粗俗的話語,當那些狐朋狗友說出這些的話時自己心中只是有著濃濃的不屑,可是今天自己竟也說出如此粗俗的話語,實在是匪夷所思,不過說出來心情好像好了很多,難怪有那麼多的人對此樂此不疲。

    「操,兄弟別這麼說,其實我也只是不會輕功這麼高的圍牆翻不上去而已,兄弟拉我一把,要不我還真過不去。」秦天委屈的說到。

    「裝,你裝吧,一個異能者怎麼可能連個圍牆也翻不過去。」國青年明顯不相信秦天的話語心暗自對他鄙視,故意放我鴿子讓我在外面等你就直說,媽的都這種時候還在裝逼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異能的品種也一樣,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那你到外面等我,我走大門出去找你了?」秦天一幅受了莫大冤屈的樣子,轉而徵求青年的意見,青年那敢讓他從正門出去,這小子怎麼看怎麼不上鳥,擺明了想玩自己,只是隔著一堵牆就讓自己等了十幾分鐘要是讓他從正門出去,肯定是三天都見不到人影,青年一陣急火攻心,喘息聲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小子你行,等會有你好看的。

    「好了,好了。我拉你上來吧。」青年無奈的伸出手裡,擺出一個欲拉秦天上來了姿勢。

    秦天面上一陣感激,激動的狠狠的抹了一把鼻涕,然而拉著青年的手向著圍牆之上攀去,青年剛欲躲閃卻發現秦天的動作似慢實疾,自己竟然沒有躲開,竟然被他輕易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青年一陣心驚,暗歎是不是自己太小看他了,不過再看看秦天笨拙的爬牆姿勢將將有所下降的輕視之心不禁又再度升起,就這樣的貨色怎麼看也不會是一個高手,一點高手的風範沒有,再感受到手中傳來微微泛著粘稠的感覺,青年真想把這個正雙拉著自己手臂的畜牧一腳踹下去。

    待到秦天上來之後,青年趕忙從口袋裡掏出紙巾狠狠的擦拭起來,看他那執著的表情彷彿跟自己的手指有深仇大恨一般,秦天相信如果自己給他一把刀子,他還真有可能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手指切去,這就是裝逼份子的惡趣味,他們總是會擺出一幅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彷彿這個世間只有自己才是最純潔的彷彿和陌生人尤其處在社會底的人,即便是一個眼神的對撞,或是輕輕的握個手他們也會感覺這是對自己莫大的污辱。

    秦天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想故意噁心他一下,果不其然正中秦天下懷,此刻秦天心中樂開了花,小子玩你沒商量,好戲還在後頭那,秦天臉上掛著齷齪的笑容,不過很快又被他強自隱藏了起來。心中暗道: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笑。

    「兄弟,你在那磨蹭什麼那,麻煩你快一點,哥還有正事要辦,我都在這裡等你半天了。」秦天看到青年幾根手指在那擦了老半天忍不住出聲提醒到,媽的有那麼誇張嗎?不過是抹了一把鼻涕而已,你小子時候尿床你怎麼不說,小時候年幼無知說不定自己拉在床上的屎你自己還吃過那,怎麼樣現在長大就可以在老子裝純了?看到青年那做作的悶騷樣秦天心中鄙視不已。

    「我……」青年心中感到一陣憋屈,和這樣的人滓實在沒有什麼道理可講,什麼叫我磨蹭了半天,你要是真趕時間你早幹什麼去了。你在裡面放了我近一刻鐘的鴿子,我也只是在牆上站了不到一分鐘而已,這怎麼又成我磨嘰,不過青年一陣心力憔悴已經懶得再和他講道理,這樣的人滓歪理一套一套的要是和追根究底下去,最後跳樓自殺的只會是自己,青年感到自己有一種濃重的落敗感,為什麼從不家裡就沒有給自己安排個潑婦培訓班讓自己鍛煉一下口才?要不自己又何至於憋屈成這樣,我恨那。青年無奈的一聲歎息:「好,不耽誤你時間我們走吧。」

    「嗯,這才對嗎,一個大老爺們是不能這麼磨嘰的,像個女人一樣,男人做事就應該果斷,不能托泥帶水凡事都要速戰速決,你知不知道?」秦天彷彿沒有看出青年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依就一幅善意的表情自顧處的說教到。

    青年早已身體離開牆面往不遠處的小樹林衝去,再和這個牲口囉嗦下去他還真怕自己的心臟承受不了,這都是什麼人這是?

    秦天看到青年逃也似的身影心中暗樂不已,哥最不怕的就是你這種裝逼的人,雷不劈你我劈你。當青年的身影快要消失在秦天的視線之中之時,秦天才慢慢悠的向下落去,沒有如青年一般腳尖點地身體飆射而去,他就如天地間的一羽鴻毛,仿如沒有一絲重量一般輕輕的飄落在地,期間沒有任何的猛然下跌之勢,彷彿脫離了地心引力一般。

    如果高人在場此兩人輕功高中立判,如此輕靈重若無物的功法明顯不是青年的輕功可以比擬的。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或許在不懂輕功人的眼中,青年的速度比秦天快了不止一疇,但若有明眼人在場一定可以看的出只要秦天願意加速,兩人的速度必然有著天壤之別。

    秦天注視著圍牆外那僅有兩米寬的溝渠嘴角湧起了若有若無的笑意,還還記得當初與宿舍裡的那幾個牲口一起落水的時候心中是多麼窩火,多麼憋屈,當時真想活活的把那三個賤*人掐死,現在想來也只是給自己憑添了幾分笑意,當時的時光是多麼美好,雖然平庸但是平淡的生活究竟隱藏了多少樂趣?可是自從那一夜之後自己的人生就徹底的轉變了,雖然有了超越常人的能力,但是也有著太多以前不曾有過的煩惱困惑著自己。秦天甩了甩頭想要將這莫外傷感的情緒甩出腦海之中,只是這樣的做法也只是徒勞而已。秦天也只能哀歎一聲,心中暗暗想到:就讓這乾涸的溝渠來祭奠的我曾經美好的過去。

    秦天不再多想,腳尖離地,如一抹幽靈一般向著青年清失的地方飄去,如果是在晚上一定能讓出門上廁所的女人們驚聲尖叫嚇暈過去,因為這樣的輕功實在有些詭異。

    直到來到小樹林之前秦天才詭異的停住身形,輕輕的踱步向著林內走去,前方數米之後,一身名牌休閒服的青年負手而來,湖面一陣輕風吹過仿似給他憑添了幾分淡然出塵的氣息。

    秦天看的一陣不爽,心中暗暗的咒罵道:丫的,你小子一會不裝逼會死是不是,學過兩年內家功夫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高人了,你要真這麼想裝逼我倒可以出去替你找身長袍去,這個裝逼份子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想當大俠想瘋了,就是他媽的腦子有問到。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已將自己心態調整過來的青年輕輕的低聲說到:「你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按照江湖規矩,我做為邀請者理應由你先出招。」話語剛落青年輕輕的轉過身軀,平淡的臉上再也看不到一絲情緒波動的氣息。

    這倒讓秦天稍稍對他有些刮目相看,做為一個修行者,如果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的情緒,那他也就只能徘徊的高手行列之外,修行萬般險,一個修行者如果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好,你又指望他能有多大的成就?不過雖然青年掩飾的很好,秦天依然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濃烈的裝逼氣息。有些人不就算再怎麼掩飾,人們也能從他們身上聞到那濃重的人滓味,而無疑此刻的青年在秦天的眼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真的讓我先出招,我要是先出招就沒你什麼事了。」秦天貌似為了青年著想試探的問到。不過他說出的話語真是有夠氣人,讓青年剛剛努力平息的心境不禁再度蕩起了陣陣漣漪。青年暗道:莫生氣,莫生氣,人生就像一場戲。怒意稍稍平息,青年才再度出聲到:「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動手吧。」

    「行這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說完秦天轉身就走,不再搭理處理裝逼中的青年。

    青年面上一陣錯愕,這明白這小子又在搞什麼名堂,不是說不和我客氣嗎?那你又轉身跑什麼你,青年對著轉過身去的秦天愕然的喊到:「喂,你幹什麼?你還打不打了你?」

    「打,當然打,你不是讓我先出招嗎?我自然要去找一件趁手的兵器去。」

    秦天無賴般懶散的話語終於激怒了處在暴走邊緣的青年。青年氣憤的伸出右手食指,指著秦天的背影一陣氣結,稍稍有些結巴的喊到:「你……你……我*操*你媽逼。」話語未落青年已經一頭蓄勢待發豹子,狠狠的向著秦天的背影撲去,腳尖點地沒有濺起一絲塵土,快的有如流光的身體帶起一抹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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