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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陰謀(二) 文 / 長庚

    「九九尾狐?」范明很慌張,他沒有在搖晃那個鈴鐺,而是後退著,他想離開,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九尾狐。

    《山海經》記載,「青丘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嬰兒,能食人,食者不蠱。」《山海經·南山經》,「青丘國在其北,其狐四足九尾。」《山海經·海外東經》。

    狐,在神州大陸傳統文化中,一直是一個亦正亦邪的形象。《山海經》中的九尾狐,乃是一個能「食人」的妖獸。九尾狐則象徵子孫繁息。「食人」之傳漸隱,「為瑞」之說漸漸出現。但同樣是東漢的《說文解字》中,解狐為「祆獸也,鬼所乘之」。可見,狐有靈氣,在數千年前,已是公認。再到後來的唐宋時期,狐已經被人設廟參拜,而且十分流行。唐朝張鷟《朝野僉載》說:「唐初以來,百姓多事狐神,…當時有諺曰:無狐魅,不成村。」而到了明清,狐的形象就更加豐富了。九尾狐中最著名的妲己形象,就是在那時出現的(《封神演義》),而《聊齋誌異》、《閱微草堂筆記》中,狐仙、狐妖的故事更是舉不勝舉。「妖媚」、「邪氣」、「仙靈」、「神秘」、「狡猾」,可以說是中國人想到「狐」後最明顯的感覺。

    郭璞注《大荒東經》「有青丘之國,有狐九尾」則云:「太平則出而為瑞」,又為禎祥之物。漢趙曄《吳越春秋·越王無餘外傳》云:「禹三十未娶,恐時之暮,失其制度,乃辭云:『吾娶也,必有應矣。』乃有九尾白狐,造於禹。禹曰:『白者吾之服也,其九尾者,王者之證也。塗山之歌曰:綏綏白狐,九尾厖厖。我家嘉夷,來賓為王。成家成室,我造彼昌。天人之際,於茲則行。明矣哉!』禹因娶塗山,謂之女嬌。」此即郭注所謂「為瑞」之意。九尾狐象徵子孫繁息,亦禹娶塗山神話之遺意。「食人」之說漸隱,「為瑞」之說終張。又六朝時人李邏注《千字文》「周伐殷湯」,說妲己為九尾狐。《封神演義》也以妲己為九尾狐精,當源於此。

    「怎麼會有九尾狐?怎麼會有九尾狐?」范明收起鈴鐺和桃木劍,他拿出一本書,書中記載著很多妖物,九尾狐記載著最全面。

    「妖典?」祝晨看到范明拿出的書不禁笑了笑說道:「你以為畫皮啊?還妖典,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是除魔師啊?看電影看多了?」祝晨收起了笑容,她瞬間移動到范明的身前,右手鎖喉,長長的指甲插入脖子的肉裡。

    「姐姐,姐姐,放過我,放過吧,我之前是鬧著玩的,咱不鬧了,不鬧了。」范明嚇得都快尿了,什麼人遇見九尾狐都會嚇尿的。

    「剛剛你和我鬧,現在我是和你鬧。」祝晨把范明丟到一邊,她手中多出了一個用毛皮捆成的鞭子,她揮舞了下鞭子,鞭子打在范明的身體上。

    「啊~!」范明不是痛苦,而是呻吟了起來。這一呻吟不要緊,祝晨顫抖了一下。鞭子不停落在范明的身上,范明快樂的呻吟著,范明用手拄著腦袋,一臉賤樣看著祝晨。「姐姐,請鞭撻我吧,我感覺很爽,很過癮,鞭撻我吧。」范明突然起身,他脫下道服就要抱住祝晨。

    「啊~~!!」這是換成了祝晨在大叫,他沒想到范明好這口,祝晨大叫著,胃裡在翻滾。

    「女王,我願做你的僕人,伴你左右,請鞭撻我吧~!」范明裸露著上身來到祝晨腳邊,他抬起祝晨的腳,然後放到自己的鼻子邊,嗅了嗅之後,脫掉祝晨的鞋子,然後添了起來。「好美的腳,女王蹂躪我吧~!」

    祝晨一腳踢在范明的臉上,鞭子纏繞在他的脖子上,祝晨用力一甩,范明被甩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哦,我的女王。」范明一臉享受,然後側躺在地上看著祝晨喊道:「女王快來嘛,快來嘛。」

    「啊~~!!」祝晨接近了瘋狂,重重跺了跺腳,她化作一股青煙消失不見。

    「切,九尾狐不過如此。」范明坐在地上,他套上道袍,然後站起來。「好險,能把她嚇跑,就安全了。」范明拿出桃木劍,和鈴鐺,開始誦起經文,他不時搖晃一下鈴鐺,他為了超度死去的亡靈。

    劉志成,金栝,劉國棟,祝天成,這四個人的靈魂范明一直超度著,不知道超度了多久,劉勇站了起來,他看著在哪裡誦經搖晃鈴鐺的范明,他不知道范明要幹什麼,他摸索到掉路在地上的匕首,他要朝范明刺去,他感覺范明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彭~!」就在劉勇接近范明不遠的地方,一個槍聲響起,劉勇難以置信的回頭望去,他回頭之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就是屬於他哥劉鵬的。

    劉鵬朝他笑著,笑的是那麼邪惡,劉勇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哥哥這麼笑,笑的他心慌,笑得他心痛。「轟~!」劉勇倒在了血泊中,他死了,被他的哥哥親手殺死。

    「我叫你來是來收妖的,你倒好,玩上sm了。」劉鵬笑著對范明說。

    「我去,哥哥,你真是我親哥,剛剛那個妖是九尾狐,我怎麼能收了她。」范明苦笑了一下,他對劉鵬殺人的舉動沒有任何反應,他似乎習慣了。

    「你和我說過,你前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沒有什麼妖魔是你收不了的,我就不該信你。」」哥哥啊,我都說是前世了,這一世我殺人比收妖多啊。」范明收起桃木劍,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他打開小瓶子的蓋子,然後嘴裡念叨了幾句,劉勇身體中飛出一條靈魂,靈魂飛進瓶子中,范明用道符封印中,然後丟給劉鵬說道:「這是你弟弟的靈魂,交給你了。」

    「還差最後一步。」劉鵬看著封印著自己弟弟靈魂的瓶子說道。

    「哥哥,你還差啥?所有的絆腳石都被你借刀殺人給除去了,還差什麼?」

    「我獲得了劉幫的掌管權,可是祝晨沒除,張景德的兒子還活著。」

    「你不會想把祝晨和張景德的兒子全殺了吧?」范明有些興奮,他舔了舔嘴唇說道:「交給吧,你先善後,殺了那些人,也應該超度下了。」

    「有時候真搞不清楚你怎麼會是一個道士,一聽到殺人就興奮。」

    「嘿嘿。」范明壞笑著悄悄對劉鵬說:「我要是不興奮,你怎麼殺死張景德,陷害給張玄水,殺死你父親還有你弟弟?」范明指著劉勇說道:「你的借刀殺人很漂亮,借你弟弟之手殺死住擋住你的障礙。」

    「哈哈,還不是以前我的形象好啊,沒有要爭掌權之勢,最後兩個人都要死。」劉鵬槍口指著范明,范明笑了笑,他知道劉鵬不會傷害自己。槍口一轉,劉鵬示意接過手槍。「殺人還是這個來得快。」

    「是啊。」范明接過手槍,查看著這把手槍,他走了出去,朝張幻林的家走去。

    張幻林回到家,他看著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的事物,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知道這個家原本屬於張景德,張玄水和他自己的,可是現在只有自己還活著。

    「父親,哥哥。」拿起以前三個人的合照,他還是想不起來什麼。到底是因為什麼,因為什麼父親死了,哥哥也被判處死刑?

    張幻林不知道想了多久,門鈴聲把他拉回現實。

    「無量壽佛。」打開門,張幻林看到范明站在門口,他朝張幻林行了個禮然後說道:「施主,印堂發黑,看來必有災」范明還沒有說完,張幻林他就把門關上了。

    「瘋子。」張幻林搖了搖頭,他在次準備尋找著記憶,可是門鈴聲再次傳來。「你要幹什麼?」

    「施主,貧道乃茅山道士,看你印堂發黑,我想給你一」這次范明還是沒有說完,張幻林就把門關上了。「啊~!我受不了了!」范明拿出手槍,他再次按響門鈴。

    「你這個臭道士,趕緊走啊~!」張幻林沒有在開門的意思,他大喊著。

    「施主,請你開門,貧道有要事相商。」

    「你好煩啊,什麼」張幻林打開門,他看到一柄槍口對著自己,他沒有在說話,只是後退了幾步,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范明。「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殺了你唄。」范明看到這個樣子張幻林心中莫名的興奮起來,就像很長時間沒有達成的心願在這一天達成了一般。高興,亢奮已經不能形容他現在的心情了。

    「你是誰?我們認識嘛??」張幻林想搞清楚眼前這個人為什麼要殺死自己。

    「不認識啊,你死了我們就認識了。」范明準備扣動扳機,就在這一刻他聽到了一個老虎的巨吼聲,巨吼聲衝擊著范明的心靈。「誰在叫?誰在叫?是不是你?」范明心慌了,顫抖著手,槍口顫抖著指著張幻林。

    「不不不是我~!」張幻林沒有聽到那個巨吼聲,他很莫名奇妙。張幻林低下頭,身體微顫,他逐漸把頭抬起,然後看向范明。張幻林變了,他不再向以前那樣了,氣質完全與以前不同。「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想把我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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