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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9章 探索! 文 / 小葉不吃毛蟲

    「不不不,我們和人族陣營對峙純粹是給其他區域的修士提供機會,我們絕對不能資敵。」

    「對,說得對,我們現在的對手只有對面的人族陣營,雖說人數不少,但是和整個荒域的人數比起來,這什麼都算不上。我同意不要再和人族僵持了,根本沒有進展啊。」

    顯然反對和人族僵持的人數居多,贊成和人族拚殺的聲音很小,只有區區的幾股,而且在紛亂的大勢之下,這些本身就少的聲音瞬間就被淹沒了。

    「吟吟」,薛混發出威嚴的龍吟聲,將一眾嘈雜的人群震懾,「好了,別吵了。」

    圍在薛混身邊的異獸族的領袖一個個閉上嘴。

    看到異獸族中那麼混亂,意見那麼不統一,人族自然是最高心的,人族的諸位大能也不說話,就這樣站在各自部隊的前方淡淡地看著對面嘈雜的異獸族陣營。

    人族可不認為異獸族中的大能就只有這些,異獸族中絕對還隱藏著修為超脫了天罰鏡的逆天強者。

    當然,雲遊散人他們也知道,自己人族這一方勢力中也同樣隱藏著這種級別的王者,雲遊散人和薛混這些站在荒域頂峰的強者大能心中都很敞亮。

    這些超脫了天罰鏡的神主隱藏在人群中,他們平時不會露面,一旦進入神殿,找到了珍奇的曠世絕寶,他們一定會出手。

    「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才是真正的天狼啊!」連城掃視著身邊人山人海的人潮,心中不由地感歎道。

    破風城的城主李長風和雲遊散人對視了一眼,輕輕地點點頭。

    「長風,你這一路上都在和雲遊那個糟老頭子眉來眼去的,你們究竟是要鬧哪樣?」

    雍容華貴的鏡月城城主碧月取笑好友李長風。

    「咳咳咳咳咳……」

    李長風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碧月,你總是喜歡取笑別人,都這麼大的人了,你這個丫頭,都活了數千年了,心性還是和小姑娘一樣。」

    李長風苦笑著對碧月說道。

    當然,人族中**強悍,身法敏捷靈活的修士並不多,皇清很輕鬆不意味著所有人族修士都很輕鬆。

    人族中最多的還是靈修士,他們靠術法和兵器法寶殺敵,但是自身的**力量卻是很缺乏,在這時候,靈修士的弊端暴露無遺。

    平常靈修士都是站在遠處,操控著兵器法寶,或者是施展術法進行攻擊,進行拚殺,他們在飛舞的術法和法寶的保護之下,毫髮無損,安然無恙。

    平時的靈修士在攻伐的時候,總是處在保護之中,長久以往,靈修士的**力量都普遍地下降了。

    身體的靈敏性和靈活性都得不到提升,不但得不到提升,而且在這樣安逸的攻伐下,他們的**力量在全面地下降。

    往往修為越是高強的靈修士,他們的**就越是弱小。這也是無法避免的,就像體修士一樣,體修士**極為強大,但是靈能上卻是一張白紙。

    現在的場景就是靈修士的末日,血色光柱是無堅不摧的,沒有任何法器術法能夠抵擋得住血色光柱的侵襲,血色光柱在這一刻是無堅不摧,鋒芒畢露。

    靈修士們習慣了控制法器或者施展術法,他們習慣了控制,而忘記了躲避。

    但凡是有能量沖刷來了,靈修士的第一反應不是躲避,而是控制法器迎上去,和它硬碰硬。

    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成為他們的首要反應,改不過來了。

    而現在,這些靈修士看到血色光柱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沖刷向自己,完全沒有躲避的意念,直接操控著法器迎上去。

    這是他們的神經反射,長年的拚殺積累下來的習慣。

    結果,這些靈修士懷著滿滿的信心,卻只是恐懼地看著血色光柱輕易地破開一件件他們引以為豪的法器,直接衝進他們體內,將他們化為一灘膿血。

    這似乎就是專門針對靈修士的一次災難,只是一個照面間,人族的一眾靈修士就死了一大半,只有很少的一些真正的精銳,在血色光柱臨身時選擇了躲避。

    皇清努力地回想著,那一天的事情他都記得比較清楚,只是一些細節上他有些遺忘。

    他在努力地回想著穿梭的那一瞬間的感覺,想像著自己當時是什麼感受。

    「那時候,也有一種虛幻,不真實的感覺,一切都好像是景象。我只能看到影像卻感受不到厚重的氣勢。」

    他漸漸地回想起了那一晚的經歷,以及那一晚的感受!

    皇清眼中漸漸出現了一絲的明悟之色,他看著周圍修羅地獄般的景象,嘴角劃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不再迷惘,不再茫然,他找到了方向。

    皇清閉上眼,心中一片清明,儘管身處異地,沒有方向感,但是他的心中有一盞敞亮的明燈。

    他輕輕地抬起手,穿過那一個個全身流血,衣衫襤褸的修士。意料之中的,沒有一絲阻滯感,就像是穿進清水中一樣,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漣漪。

    皇清手掌穿過修士的身體,心中坦然,手掌順利地穿過他們的身體。只是留下一波~波清流,在修士身上微微地輻散。

    「嗯。」皇清微微頷首,他有了明悟,有了意念的源泉。

    「看來真是我想的那樣,我的本體並不在這裡,存在於這裡的只是我的一個意念,只是我的精神體,或者只是一縷分神,根本都不是一整個精神。」

    他的思路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順暢,他感覺都要解開這個問題了。

    「在神像試煉中,我也有過意念離體,進入神像的經歷。其實這樣說來,我已經經歷過好幾次意念離體的情況了。」

    「意念為什麼能夠脫離**,獨立存在時間?」

    皇清倒也對這個問題產生了疑惑,還真別說,他也有些興趣了。

    意念究竟怎麼會脫離**的呢?沒有了**的寄托,意念還能獨自運行?它們兩者之間有什麼相關聯的運作呢?

    「是啊,這種人真是膽大包天,我倒是很佩服他的勇氣,這種人的心性不然堅韌。」皇清「無所謂」地說著。

    既然那青面男子並沒有直接點破自己的身份,那就說明他不一定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自己就和他兜兜圈子。

    皇清強裝鎮定,順著青面男子的話題說下去,順便委婉地讚賞下自己!

    「知不知道炎黃氏?」青面男子一下子拋出一顆重磅炸彈。

    「知道,我們整個域界的仇敵,世仇,但凡是踏入修煉界的修士,有誰不知道!」

    皇清呼吸有藏玄機。

    「哦?哦!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了炎黃氏,想到了被炎黃氏凶殘的軍隊斬殺的親人,我之一族,全都被炎黃氏清掃掉了,最終只逃出了我一個人。」

    皇清努力地裝出一副悲傷的樣子。

    「我們邊城氏一族4628人,包括剛出生的孩子和年老的爺爺們,全都被炎黃氏斃殺了,那一次的災禍,我簡直不敢再去回想。」

    他低著頭,一臉的傷痛,語氣很沉痛。為了能矇混過這成熟穩重的老成修士,皇清還可以將這些天斬殺數百人鬱積的殺氣都釋放在體表,用來表示自己對炎黃氏的殺心。

    些不暢,這實在是當頭一棒。

    「怎麼,你呼吸很急促啊,有什麼事情?」青面男子一邊跟著大部隊,一邊靠在皇清身邊和他講著話,好似句句暗

    「嗯,孩子,你很不錯,悲傷也沒有用,倒是你的殺心很重,很好,族人的死給你培養了這麼濃重的殺心,但也沒算是白死。」

    青面男子聽到皇清的訴說,表情沒有些許變化,也許他早就習慣了部族被滅的事件。

    他只有在皇清釋放出殺意的剎那微微動容了一下,這個年紀,想要凝聚如此濃重的殺意的確是難得的。

    「前輩為何說起炎黃氏?」

    「呵呵,炎黃氏,那是個恐怖的部族,我們這區區的一個域界,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青面男子面色晦暗,眼中充滿了深深的無力。

    一個人的眼睛往往會暴露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能夠將情感控制得滴水不露的人,很少。眼睛就是最大的一處破綻。

    皇清觀察到他眼神中的無力感是真真切切的,不似在弄虛作假。

    「為什麼我們域界的那些真正的大能不去反抗炎黃氏?只要他們能夠組織起戰鬥,我們這些修士必定會一呼百應的!」

    「你們無論怎麼選擇,怎麼拚命。神珍仙器也不會落到你們頭上的,神丹重寶第一時間就會被大勢力瓜分。」

    皇清心中敞亮,這些最底層的修士包括自己,是不可能獲得巨寶的。不過他的心態倒是平衡,不強求神器仙丹,只要能得到一些低階寶物皇清就很滿足了。

    畢竟再強大的神器,憑他現在的修為也駕馭不了。還不如低階的功法丹藥實用。

    當然,要是有機會奪取真正的重寶時,他可不會手軟。

    「繼續走吧。」皇清兩次遇上震盪都安全地避過了。憑著他遠超常人的危機感應,倒也很安全。

    「嘩嘩」,經歷了這一次大裁員,很多修士都小心地原地返回了,他們不敢再前行了,深怕遇到更恐怖的災禍。

    但是更過的修士還是悶頭向前衝,好似前兩次災劫根本沒有影響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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