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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沸騰的魂器 文 / 風起霜寒

    話說端木飛自告奮勇的去了地靈城。來到地靈城的時候恰逢晚上。

    憑著感覺端木飛悄聲無息的潛入了歐陽秋逝的寢宮,端木飛腳還未站穩,脖子猛然間多出一把冰涼的劍,端木飛立刻筆直的站著一動不動,然後淡定的說道:「歐陽兄,

    是我啊!我是端木,怎麼用這種方式接待我!」

    歐陽秋逝哼哼了一聲,緩緩轉到端木飛身前,說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來我這裡一定居心不良,心懷不軌,說,究竟是為了什麼?」

    端木飛沒想到歐陽秋逝的性情居然變得如此冷酷,跟以前的歐陽簡直就是兩個人。

    端木飛依然淡定的說道:「我是來找你的,我們現在需要你回去!」

    「找我?」歐陽秋逝拉長了聲音說道。

    「找我?你居然還知道來找我?前些年你們幹什麼去了都,現在找我有什麼用,我現在的確變了,變得可能你們都不敢認我,哈哈,我就要說出來,讓你們知道知道,你

    是我見得第一個劍客團的人,等我有機會見到他們之後,我還說,曾經我最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在哪?想當初的劍客團是如何齊心團結的,怎知道,到了這裡之後全都沒了

    音訊,是誰出的餿主意,一定是白羽吧,我就知道是他,他總以為別人欠缺對江湖的瞭解,總以為別人懂的沒他多,哼,我最看不慣這種人了,你小子肯定是跟他站在一起的

    吧,以後我們就裝作不認識了,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端木飛聽了這番話之後震驚不已,藉著暗淡的月光看著歐陽秋逝模糊的臉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這個人究竟還是不是曾經最豁達最體貼比人的歐陽秋逝,

    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他的性情變得如此粗劣不堪,不對,這裡面一定有玄機,現在他如此的痛恨自己看來不宜跟他說的太多,還是在試探試探再作打算吧。

    端木飛依舊一動不動的緩緩說道:「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你怎麼會萌生出這種想法的,我知道我們之間還存在很多的誤會,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會找到你滿意的

    答案了,前提是你必須快點跟我回去,跟其他人會和,你知道的,劍客團隊的人少了任何一個誰都不行!」

    沒想到這番話居然激怒了歐陽秋逝,冰冷的劍在端木飛的脖子上又加了些力氣,然後歐陽秋逝瞪大了眼睛,誇張的說道:「萌生出那種想法?想法是萌生出來的嗎?你萌

    生一個我看看,還給我個滿意度額答案,你們合夥忽悠我的吧,我才不信呢,說吧,你用意何在?」

    端木飛實在是詞窮言盡了,就歐陽秋逝現在的這種心裡狀態,根本不可理喻,完全沒必要跟他廢太多的話!思來想去還是盡量不要跟他的話相牴觸,讓他冷靜之後再作下

    一步打算,端木飛伸出手指夾著劍刃很客氣的說道:「不要把這麼鋒利的劍橫在我的脖子上,很危險的,收起你的劍,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吧!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幾十年的風

    裡來雨裡去的好兄弟啊,你不會一點舊情都不念吧!」

    歐陽秋逝聽了之後,慢慢的把劍收了起來,但是神情依然冷酷,似乎還在猶豫什麼。

    端木飛用手摸了摸脖子忍俊不禁的說道:「想當初我們十三個人是何等瀟灑,沒想到現在居然能混成這樣子,幾年不見居然反目成仇,看來人是會變得,而且變得很奇怪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世間就進什麼東西能夠亙古永恆,一生不變,那些年再劍客團的時候,我以為我們十三個人的情誼是永恆的,現在想想,當初的想法真是幼稚可笑至極

    ,十三個人當中最理智的是白羽,最灑脫的是獨孤笑,最知冷知熱的是粉蝶,最愛關心被人的是阿七,而你卻屬於那種最沉默而又最體貼知道安慰人的人,你的心思最縝密也

    最細膩,任何小事你都可以考慮到,呵呵,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們曾經做的一些傻事嗎?若不是你明察秋毫,我們幾個肯定吃了不少虧了,曾經的那段時時光,我真的好懷念,

    懷念曾經的歡聲笑語,還有曾經的點點滴滴,歐陽!自從我認識你之後我就沒叫過你的全名,一直稱呼你歐陽,記得有一次你問我為什麼不叫你的名字,只叫你的姓,我傻笑

    著回答說,那樣很親切,你還笑著說,親切,確實很親切,後來我喊其他人得時候也變的只喊姓不含他的名字,當然不包括沒有複姓的同伴,只稱呼姓不稱呼名字就成了親切

    的代名詞,呵呵,那些日子真的很快樂,你都還記得嗎?」

    端木飛想用這些陳年往事勾起他心底的回憶,說不定還能改善他現在的精神,說完之後,端木飛目不轉睛的看著歐陽秋逝的臉龐,雖然在月光下看的不怎麼清楚,但還是

    感覺的到,他已經沉醉在過去的記憶之中。

    沉默了好久,端木飛感覺差不多的時候,趁熱打鐵接著說道:「還記得我們曾經去開仙谷的那次嗎?我們在拜劍巖求劍,你一直謙讓著讓我們先求,到最後的時候,你求

    來的卻是一句話,你不但沒有失望,你卻還很高興的說,那是上天給你的考驗,沒想到在臨走的時候拜劍巖還是賜予了你一把劍,呵呵,這些事情雖然很簡單,但紀念意義卻

    異常重大,你難道沒感覺的出來嗎?你自己給我們做一個榜樣,其實很多時候你都是最出色最優秀的,你覺得呢?」歐陽秋逝徹底的沉浸在記憶之中,回憶著曾經的故事。

    沉默了很久歐陽秋逝總算開口說出了話,第一句話便是:「實在是抱歉,我真的無法控制某些情緒,我懇求你的諒解,其實我的精神已經徹底崩潰,說出一些傷人的話也

    是難免的,請你原諒我!」說著便單膝跪地。

    端木飛一見他如此真誠,剎那間對他的恨意全消,遲疑了一會兒端木飛說道:「好兄弟,我知道你的處境,理解你的心情,我不會記恨你的,放心吧,你永遠是我們之間

    的榜樣!」

    歐陽秋逝點點頭緩緩說道:「我有我的苦衷,脾氣變成這樣實屬無奈,現在是我最脆弱的一面,我只會讓你看到,過了今晚我依舊是曾經的那個最剛強的歐陽,我帶你去

    看一個東西!」

    歐陽秋逝一改剛才的萎靡不振,起身走到牆角,不知道觸動了什麼機關,正中央出現一個洞,歐陽秋逝示意端木費跟他走,端木飛立刻跟了過去,原來這裡隱藏著一個密

    室,密室的門就鑲在壁畫之上,通道卻是直上直下,兩人緩緩的走了進去。

    拐了一個彎兩人來到一個空蕩蕩的房間,房間之中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被一塊白布遮蓋的嚴絲合縫,端木飛迫不急待的問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歐陽秋逝二話沒說,把那塊白色巨幕掀開到一邊,一個巨大的漏斗顯現在眼前,漏斗裡面乘著的是藍色的液體,究竟是什麼東西呢?端木飛心中充滿了疑惑。

    遲疑了一會兒歐陽秋逝指著那個沙漏說道:「這東西叫做魂器,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魂器裡面的藍色液體是我這些年的見證,每當我殺一個人,或者處以死刑的人,裡

    面的液體就會滴下一點,當上面的液體全部滴落到下面的時候,我就可以得到離開這個時代的機會。現在就差一個人了,那個人究竟會是誰呢?」

    端木飛聽了不禁有些好奇,不由自主的湊近了魂器,就在這時,魂器裡面的藍色液體居然不停的沸騰起來,歐陽秋逝激動的目不轉睛的看了好久,沒想到自己要殺的最後

    一個人居然近在眼前。

    究竟該怎麼辦?殺了他自己就可以脫離地靈城的束縛,就可以回到劍客團,殺掉端木飛,想了很久很久,歐陽秋逝還是決定保持冷靜,不能被眼前的餓假象迷惑了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端木飛好奇的問

    一時間歐陽秋逝竟然想不出來該如何跟他解釋,正在猶豫的時候一陣爽朗的笑聲由遠而近的走來,歐陽秋逝一聽聲音變知道了他的身份,端木飛立刻保持著警戒,歐陽秋

    逝立刻上前鞠躬說道:「拜見城主!」

    「原來這就是城主!」端木飛暗自想著,看來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啊!

    城主大大咧咧的說道:「歐陽!魂器已經開始沸騰,這說明什麼?說明……」

    「此事我自有分寸,就不勞城主費心了!」歐陽秋逝簡單的回答道。

    城主犀利的眼神一眼就看出了歐陽秋逝在敷衍自己,於是立刻說道:「你知道你的下一個要殺的對象是誰嗎?就是站在你身邊的這個人,借此機會,你還不好好的展示一

    下殺手雄風。」

    端木飛一聽此話不由得的倒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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