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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1章 秦氏故人 文 / 月華天下

    在簽字時,蘭蘭想起什麼,問道:「多多,我們在這裡的事,你沒跟偉叔他們說吧。」「沒,沒呢,小良交待過我不能說的,我哪敢說,就我爹我都沒跟他說。」錢多放下筆,雙手亂擺,慌忙道,蘭蘭點點頭,歎息道:「哥哥這樣做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小月妹妹就可憐了,她一直喜歡哥哥的,可惜哥哥……」「哦,蘭蘭,你說小月呀,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小月可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孩子,我來時,她已跟小新訂了婚呢,那小新雖比小良差得遠,但也算不錯的,對了,蘭蘭,小良呢,我進來這麼久了怎麼沒看到他。」錢多見蘭蘭的樣子,便笑道,只是提到張耀明,不由在室內的人群裡四下打量,這時,蕭若雪走過來,將一份文書遞給蘭蘭簽字,接過話頭:「耀明那傢伙,今天一大早就跑了,才幫了兩天忙就耐不住了,真是少有的憊懶貨,就這性子,也不知他高絕的修是怎麼來的。」「小良又溜了,我還想找他給我想想辦法呢,這陣子,我可被柳鶯春那丫頭折騰死了?」錢多聞聽十分失望,一屁股坐得堅實的椅子卡卡作響,蘭蘭奇道:「多多,鶯春姐怎麼折騰你了。」「錢多,那柳鶯春是不是向你逼問耀明的下落?」在一旁伏案工作的蕭疏影也抬起頭問道,錢多苦笑一聲對蕭疏影道:「還是弟妹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事情原委,唉,也怪我多嘴,不小心露了些口風,柳鶯春那丫頭為此逼問我是不是知道小良在哪,我哪敢說呀,但那丫頭不肯放過我,三頭兩天找我麻煩,若不是春雷和子明,我早被她跟熊詩毅那傻大個逼瘋了。」「多多,你怎麼這麼笨,你不會跟鶯春姐說,是哥哥讓你這樣做的,還有你回去跟她說,哥哥會娶她的,讓她不要擔心。」蘭蘭敲了錢多一下,嘻笑道,錢多聞聽,興奮的打個響指,大笑道:「他娘的,老子還真是笨,居然沒看出柳鶯春的心思,那丫頭定是怕小良始亂終棄,我這就回去……」「什麼始亂終棄,耀明哪是那種人,錢多,你這話說得真難聽,……呀,這傢伙這就跑了,真是的。」蕭疏影抱怨的的話沒說完,錢多便晃動肥胖的身子,抓著合約一溜煙的跑了沒影,見錢多走了,蘭蘭正要叫下一個商賈進來,卻見高嚴走進來,朝蘭蘭行了一禮,雙手遞補上玉牌,說明來意。

    「哥哥的故友?……哎呀,這不是秦爺爺的祖傳玉牌嗎,這,這怎麼可能……」蘭蘭疑惑的看了高嚴一眼,接過玉牌一看,當即大吃一驚,這個玉牌她極為熟悉,小時候,秦觀瀾來家教導哥哥時,經常把玩這個玉牌,有一次,她問秦觀瀾,為什麼不將它賣了換點錢,省得老是挨餓,老頭當時很生氣,連說這是傳家之寶,就是餓死也不能賣的,那凶神惡煞的樣子險些將她嚇哭,秦觀瀾死後,這個玉牌就失蹤了,她問過哥哥,哥哥也不知道其下落,她只當秦老頭餓得狠了,將它換糧食了,並沒過多關注,想不到時隔多年,它卻再次出現眼前,這讓蘭蘭極為困惑,這時,蕭疏影她們也圍上來好奇的打聽,蘭蘭向她們簡單的介紹幾句,便讓高嚴請那幾個人進來,另外讓人去中興學院找張耀明……

    中興學院校長室裡,張耀明正和鄭恩明及兩位師兄姐周興,蔡招娣他們一邊品銘新茶,一邊討論著他們共同的興趣話題——丹藥,這種話題自然是張耀明佔據主導位置,其它三人只是聽客,對於張耀明的理論,他們只是似懂非懂,鮮少發言,鄭恩明和蔡招娣對此早已麻木,周興卻是驚得張大著嘴巴,久久合不上嘴巴,這小師弟的學識遠遠超過他的想像,儘管蔡招娣早已告訴過他張耀明的學識驚人,但今日所聽還是讓他無法置信,這哪是他小師弟,分明就是師尊,不,師尊還遠不及小師弟,……這,這這對師尊太不敬了……頭腦一片混亂的周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手哆嗦著端起面前的茶杯,顧不上接近沸點的茶水,一口氣灌了下去,也算他修為有成,這點熱度的水不算什麼,他一抹嘴角流下的茶水,指著張耀明說不出話來,對於周興狼狽的樣子,鄭恩明,蔡招娣不禁笑了起來。

    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一股熱氣伴隨著淡淡的茶氣在室內升騰瀰漫開,鄭恩明輕抿一口茶水,將茶杯放到桌上,對周興笑道:「阿興,別這樣,你小師弟的本事大著呢,要是這點也讓你驚訝,那以後你會被嚇瘋的。」「是呀,興哥,耀明的學識之高,遠非你能想像的,算了,現在不說這個,耀明,這茶葉真是好東西呀,現如今我每天都離不開它了,蘭韻商行現在生意好得不得了吧,你怎麼會時間到學院裡來。」蔡招娣雙手摀住面前的茶杯笑道,看到張耀明很不自在的樣子,便叉開話題笑著對張耀明發問,張耀明聞聽乾笑兩聲,抹抹頭髮,道:「商行是很忙,但我總不能老曠課吧,我可是好學員呢。」「切,小師弟,學院的課你還用得上?你想偷懶也要找個好理由吧,蘭蘭可真倒霉,攤上你這個疲懶的哥哥。」張耀明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個戲虐的聲音,隨著聲音的響起,翁一帆飄然而進,「嘿,五師兄,你這算是微服私訪麼,你現如今名頭好大,外面有沒有成千上百的護衛呀。」張耀明驚喜的迎上前去,朝翁一帆胸脯親熱的捶了一拳,自鎖龍關一別,他與翁一帆有近一年沒見面,久別重逢自然有一番親熱與歡喜,不過,張耀明的歡喜只維持了很短的時間,在翁一帆和鄭恩明,兩個師兄姐見禮時,依舊俏麗可人,一身潔白衣裙的於夢馨悄然進入校長室,讓張耀明的笑容凝固了。

    「好久不見,耀明,你現在好嗎?」於夢馨走到張耀明幽幽開口招呼,張耀明躲閃著眼神,乾巴巴的回了聲,便一把將翁一帆扯到一旁,瞅了一眼仍幽怨的看著自己的於夢馨,不無埋怨道:「一帆,怎麼搞的,你怎麼還沒將這妞擺平呀?……」「切,耀明,你當我是你這大情聖呀,老子什麼法子都試過了,那丫頭仍是只認定你一個人,我有什麼辦法,我算是死心了,我說,小師弟,你就將這妞收入房中得了,你家業那麼大,多養幾個女人沒什麼吧。」翁一帆卻是一臉喪氣,雙手一攤,偷瞟了一眼和蔡招娣在說話的於夢馨,小聲抱怨道。

    師兄弟正嘀咕呢,鄭恩明發話了:「一帆哪,你來我這兒不光是跟耀明緒舊的吧?還有沒有其它事?」老傢伙見兩個小弟子一見面就躲到一邊小聲說話,總覺兩個傢伙有事瞞著自己,便有些不滿,於是出言提醒翁一帆,言下之意是你跟耀明說話聲音也要大些,讓我們也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翁一帆一聽,一拍頭,瞪了張耀明一眼,叫道:「耀明,都被繞糊塗了,差點忘了正事,我這次來大宛一是視察各地的綠葉會分會組建情況,二是拿一些文件給你這大會長簽字,喂,喂,耀明,你是不是忘了你是綠葉會會長這回子事了吧。」眼見張耀明眼神有些茫然,不由急聲提醒,說實話,張耀明還真是將這些事忘之腦後了,在他看來會長什麼的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自然不會記在心上,見翁一帆提出,當下乾笑兩聲,道:「哪能呢,我當記……靠,五師兄,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文件,你,你這是在報復我……」話沒說上一句,張耀明看到兩名壯漢各挑著兩個大書櫃子時,臉當時就黑得像鍋底,娘得,這麼多文件,一一簽名老子的手還要不要了,轉頭怒視翁一帆,認為對方定是報復自己拿他當苦力之仇。

    這時,鄭恩明再次插話:「耀明,你五師兄不是有意整你,你認為一個幾與三大協會平肩的組織事很少嗎,就是我一個學院院長一年簽的文件也不比眼前這四個書櫃少哇。」「是呀,是呀,耀明,你這傢伙簽這麼點文件就嫌煩了,可憐師兄我天天趴在這文件堆裡,沒日沒夜的幹哪。」翁一帆在一旁也叫起撞天屈,張耀明這才悻然笑笑,對翁一帆極為同情,當然只是同情而已,讓他自己去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當下堆起笑臉,假惺惺對翁一帆表示安慰,只是那笑容實在太假,翁一帆絲毫沒感動的意思,而是沒好氣的一指四個書櫃,翻了翻眼睛,道:「行了,耀明,別演戲了,趕緊簽字,娘的,我算是明白了,你小子是拿我當苦力使呀。」

    被戮穿面具的張耀明很是有些狼狽,引發室諸人好一陣大笑,「笑什麼笑,這種苦差事攤上誰也是不願意的。」張耀明苦著臉,打開書櫃看見密密札札的文件,頭皮一陣發麻,但沒法子,只能摸出筆一份份的簽,沒簽上一會,張耀明就耐不住性子了,他神念一動,嘩一陣響,四個櫃子自動打開,從中飛出無數文件懸浮於空中,同時出現無數的筆在文件上簽字,不大一會功夫,便將文件簽好,收櫃裝好,張耀明輕吐了一口氣,拍拍手,伸了個懶腰,卻見屋裡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不訕然一笑,解釋道:「不用這樣,不過是一點神念,用不著驚奇。」「用不著驚奇?試問天下誰能像你一樣能用神念同時攝取如此多東西,這樣也就罷了,你這妖孽還能同時進行如此精細的操作,他娘的,你還要老子不用驚奇?老子都快要被你嚇死了,真是的,當年還裝得那麼象,費力全力才弄八粒珠子入格,現在看來,你小子就將所有的珠子同時投放入格中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吧。我說小師弟,你以後就積點德,少弄這些驚世駭俗的事出來,怕要是嚇死人的。」翁一帆一抹頭上冷汗,顫聲道,說著說著不禁爆粗口大罵了,鄭恩明和蔡招娣,於夢馨多少知道張耀明的底,倒不是那麼驚訝,周興卻是嚇得不輕,這才明白師尊方才說自己會被嚇瘋是什麼意思,這太嚇人了,若非自己親眼所見,真是不敢相信世間竟有神念如此變態的人,他苦笑著剛要開口,卻被張耀明打斷,他將一個印章丟給翁一帆:「一帆,這些文件我也簽了,若沒有其它事,我就不打擾你老人家巡視天下的偉業了,對了,以後這些什麼狗屁文件就不要拿來給我簽了,我給你一個印章,你蓋上就行了。」此時,張耀明對翁一帆恨得牙癢癢的,若不是這小子弄一大堆文件讓自己簽,自己哪會當眾表演那強得變態的神念,顧不得鄭恩明在場,對翁一帆下了遂客令。

    翁一帆聞聽,也不著惱,而是將張耀明拉到更遠的角落裡,偷偷看了鄭恩明他們一眼,見眾人並不在意,才堆起滿臉笑容,小聲道:「耀明,那個,我有點私事找你,你不是弄了個叫茶的新飲品嗎,我翁家也想要弄個什麼地區代理權,你看……」「這個沒問題,大宛帝都代理權就給你們翁家了,你看可好。」張耀明有心補償翁一帆,當即滿口答應,可把翁一帆樂得不行,不停用手拍著張耀明直說他夠朋友,大宛帝都不但有近十億的人口,最重要的是各級權貴雲集於此,拿來這個地方的代理權,賺大錢根本不成問題,這時,於夢馨也走過來,向張耀明幽幽開口:「耀明,能不能將青申帝國帝都茶葉銷售代理權給我娘,我娘因我之事被我父皇幽禁多年,雖然現如今被放出,但我不想她老人家再住在那個暗無天日的皇宮,想給她弄點事做一下。」「是這樣啊,那好吧,夢馨,等一下你和一帆跟我去蘭韻商行敲定這件事,若日後你父皇敢為難你和你娘,我幫你出頭。」張耀明對這癡情的公主抱有幾分愧疚,對她的要求,自不會推辭,更是承諾保證她與她娘親的安全。

    於夢馨對此又是感激又是傷感,望著張耀明的雙眼淚朦朧,一時無語,翁一帆在一旁笑道:「耀明,你多慮了,現如今全天下都知道夢馨與你的關係,青申皇室哪膽邊生毛惹到你頭上來,那完全是找死。」張耀明瞪了翁一帆一眼,想了想,偷偷朝翁一帆和於夢馨塞了個儲物戒指,用神念告訴兩人用法,並警告翁一帆決不能裝什麼文件之類的東西來煩自己,翁一帆先是一驚,而後便是狂喜,翁家上下十數萬人只有家主和兩個太上長老才有儲物戒指,雖然知道終有一日也會有儲物戒指,但那是等自己成為翁家家主才有可的,那起碼要等上五十年,強忍著大笑,翁一帆將戒指塞進內衣口袋,連連拍著張耀明的肩膀,表謝意,而於夢馨卻是緊緊握著戒指,心中甜甜的,在她心裡戒指本身的價值根本不算什麼,她在意的是張耀明對她的心意,儘管她明白張耀明對她只怕連姐弟之情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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