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675章 又是綁架 文 / 歐陽逍遙
而這些車之中,剛才這輛車是排在最前面的,他們匯報上去沒多久,上面很快就做出了回應,立刻在下面的路口為這輛車做好疏通工作。
他們或許不明白這輛車的主人的誰,但是上面的人卻明白,這輛車的主人的身份比起市委書記楊岳弘也不知道恐怖了多少倍……
而此時市公安局局長吳華健立馬將特警大隊隊長文靜交到辦公室,看著監控視頻裡面近乎瘋狂的那輛黑色跑車說道,「小靜!你怎麼看?」吳華健一臉凝重之色說道。
「現在還看不出什麼,但是可以肯定,出事了……」文靜的臉上也寫滿了驚訝和凝重。
「你立馬讓下面的人立馬為他攔車讓行……」吳華健立馬下達了命令,雖然他不知道蕭宇辰所為何事,但是他這種近乎不要命的開法,足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在趕時間。
而自己能做的就算讓他一路走得順暢點,文靜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可是吳華健呢一顆懸著的心卻無法放下來。
而此時蕭宇辰明顯感覺到道路上的車流越來越少,當他通過長江大橋之後,整條馬路上就只有他這一輛車,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南紀門。
可是他剛剛到南紀門,電話再一次響起,「蕭先生,你很守時,看來她對你很重要,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打算在儲奇門等你!同樣是一刻鐘!」那邊說完再一次掛掉了電話。
蕭宇辰一巴掌擊在方向盤上,暗罵一聲,「媽的……」說完他便一個漂亮的漂移,掉頭朝南紀門開去。
儲奇門跟南紀門都屬於兩江市十七門之一,南紀門在長江南面,儲奇門在江北一面,兩者相聚也足足有十多公里,要是一般人要在一刻鐘之內感到南紀門可能性非常小,但是蕭宇辰卻是個例外。
他只花了十二分鐘便趕到了南紀門!他這一次反倒不著急起來,因為他相信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中,就算自己不打電話過去,對方也會打電話過來。
果然,電話響了!「你們在哪裡?」不等對方說話,蕭宇辰搶先問道。
「我們現在就在你身後的屠龍嶺,你上來吧,但是你同樣只有一刻鐘的時間!」
蕭宇辰直接將車停在馬路邊,從後備箱取出斷魂刀,直接朝身後的屠龍嶺奔去,屠龍嶺,跟葬龍崗和斷龍崖一樣都屬於九龍山的支脈,屠龍嶺半山腰非常陡峭,只有幾條小路能上去,可是上面卻是一片天然的平台,足有足球場大小。
一般夏天一到,很多人都會在上面露營,野炊,可是這裡相繼發生了幾次強*姦殺人案之後,便徹底荒廢了下來,儘管最近兩年兩江市的治安好了很多。
但是當年那血淋淋的慘案依舊讓人們不敢涉足,由於屠龍嶺的地勢非常險要,並沒有公路上山,蕭宇辰停車的位置已經是公路的盡頭了,而從這個位置到達山頂,足有兩公里的路程。
或許兩公里對於開車的人來說一刻鐘不算什麼,可是這是步行,而且還是朝陡峭的山頂走,一路上滿是荊刺,想要一刻鐘上山頂,這著實很困難。
但是蕭宇辰沒有選擇,別說嫵媚是他的女人,就算之前的朋友關係,他不能放任不管,他一口氣衝上了半山腰,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
雙腿不住打顫,這並不是因為他體質不好,相反,他的體魄相當強悍,要是一般人此時多半已經躺下了,可是他還在繼續前行。
正所謂行百里者半九十,屠龍嶺越到上面越陡峭,蕭宇辰的體力也越來越差,這場變*態的長袍,不亞於異常惡戰,他此時已經不去想當自己體力嚴重消耗之後該怎麼去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當他爬上最上面的天台之後,發現這一一片荒涼,廣闊的平台上長滿了野草,還有很多動物的糞便……
而在廣闊的平台中間,一個由青石砌成的巨大台階,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祭台,據老輩人物口傳,這確實是一個祭壇,但是由於年代太久遠,已經廢棄很多年了。
整個平台寂靜無聲,偶爾傳來幾聲鳥叫,顯得無比冷清,而山下那巨大而繁榮的兩江市卻無法將這裡融入喧鬧之中。
蕭宇辰一步步的朝平台中間的巨大祭壇走去,祭壇比籃球場小不了多少,他沿著青石鋪成的石梯,一步步走上去,只見正中間站著四名男子,全部都是黑紗籠面,看不清真容。
而在他們身後,一名風情萬種的女子被綁住雙手雙腳,此時女子正坐在地上,連嘴都被膠布給封了起來,這人不是嫵媚又是何人。
「蕭門主,你還真是個多情種子,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甘願前來送死……」一名男子開口說道,雖然他一直蒙著面,但是依舊可以想像到他臉上的譏諷之色。
「這麼漂亮的女子,換做是我也願意為她去死,蕭門主的這般舉動也在情理之中……」另一人接過話題說道。
「少廢話,我人已經來了,放人吧!」蕭宇辰用手中的斷魂刀撐在地面,嘴裡大口大口的喘氣,汗水更是將衣服全部濕透。
「哈哈哈哈……都說龍門之主,智勇雙全,沒想到竟然這麼天真,你覺得我真的會放了她麼?」另外一人哈哈大笑說道。
「既然你們不守承諾,那我就只有將你們全部殺掉了……」蕭宇辰說道這裡,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隨即緊握著手中的斷魂刀,身上湧出強烈的殺氣。
「哼……既然來了,那就全部留下吧!」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忽左忽右,一時之間竟然辨不清方向,突然一陣風吹過,只見祭壇上突然出現一名魁梧的男子。
男子身材魁梧,剃著一個光頭,肩上扛著一把巨型砍刀,厚重無比,身上湧現出一股嗜血的氣息,那是一種充滿了殺戮和鮮血的氣息!
無論的他剛才那生硬的漢語,還是那粗狂的五官,都足以說明,他不是華夏人,甚至說不說東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