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19章 凌遲處死 文 / 歐陽逍遙
「啊……」喬天虎嘴裡傳來一聲慘叫,想要爬起來卻根本無法動彈。
「刷……」又是一刀,喬天虎的一一隻耳朵被黃鋒削下來,掉在地上,不等喬天虎發出慘叫,又是快速的一刀從他另一邊臉龐插進去,然後用力斜拉,將一邊整塊牙齦帶著牙齒一起削掉,鮮血向破裂的水龍頭一樣往外湧。
「赤……」黃鋒手起刀落,順勢一刀插進喬天虎的右眼,「卡嚓!」又是一刀割斷了喬天虎的鼻樑骨……
「啊……」喬天虎的慘叫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到最後他不知道是麻木了還是因為半邊牙齒和嘴唇被割掉,已經無法發出慘叫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黃鋒的匕首不斷網喬天虎身上招呼,此時的喬天虎完全就算地獄裡面的惡鬼,臉上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兩隻眼睛被刺瞎,臉上的口子像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下巴吊在脖子上,此時他連發出的慘叫都是模糊不清的。蕭宇辰跟錘子兩人看著都心驚肉跳,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凌遲,可是回心一想也都釋然了,喬天虎殺了他父母,凌辱了他妹妹,妹妹不堪受辱跳樓自殺,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造成的,本來一個完美幸福的家庭就毀在這個惡魔的手中,後來想方設法進監獄,在仇人的身邊忍辱負重,將所有的仇恨都壓抑在心中,今天徹底的爆發了。
「你……殺了我吧!」喬天虎此時已經是奄奄一息,說話更是模糊不清。
「想死,哼!哪兒有那麼容易!」黃鋒一腳朝他下跨踹去,隱隱聽見某種蛋蛋破裂的聲音,喬天虎嘴裡再次發出狼嚎般的慘叫,而蕭宇辰跟錘子下意識的將雙腿一緊,總感覺一股涼意直衝腦門……
就在這時,兩名巡夜的獄警朝這邊走來,「你們在幹什麼?快住手!」兩名獄警大吼道,一邊朝這裡走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蕭宇辰撿起地上的匕首,快速的劃過喬天虎的喉嚨!喬天虎的叫聲嘎然而止。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著我們的面殺人!」兩名獄警走近一看,只見一個面目全非的血人躺在地上,已經斷氣,而蕭宇辰手裡還拿著滴血的匕首,要不是看見喬天虎囚衣上的編號他們幾乎認不出此人了。
「殺了又如何?」蕭宇辰冷聲說道,絲毫不把獄警放在眼中。
「你……你死定了!」那名獄警一看死的是喬天虎,頓時膽戰心驚,要知道喬天虎可是公認的城南第一高手,結果死在這三人手中還有霍剛也是戰力高強之輩,可是他接下來就懵了,黃鋒跟李楊不是喬天虎的手下嗎?怎麼跟南院的蕭宇辰走到一起?那名獄警頓時失去了注意,連忙拔出腰上的對講機,在裡面說了幾句,不多時,二十幾名荷槍實彈的獄警將整個拳台全部包圍。
一名梳著背頭穿著白色襯衫,體型肥胖的中年人走過來,蕭宇辰知道這人是城南監獄的獄長梁永紅,可別小看一個監獄獄長,這可是一個肥的流油的職位,城南監獄裡面很多有錢人,有花錢減刑的,花錢享受的,就是那些家屬前來探望的門檻費也都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喬天虎是誰殺的?」梁永紅冷漠的問道,聲音厚重而無力,明顯的酒色過度所致。
「我殺的!」蕭宇辰向前一步,回答道。
「不錯!全部帶走!」梁永紅此時才將目光看向蕭宇辰,蕭宇辰也毫不避諱的看著他,梁永紅身為城南獄長,此時親之前來並不是說他有多麼敬業,而喬天虎身為北院老大,平日裡給梁永紅的好處自然不少,如今喬天虎一死,這條財路自然也就斷了,梁永紅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蕭宇辰。
而蕭宇辰憑著自己的手段如果想要化解眼前的危機,他有很多種辦法,他和喬天虎之間無非就是利益關係,而憑借現在手中掌握的力量,喬天虎能夠給的蕭宇辰一樣能夠做到,可是他沒有這麼做,因為他另有打算。
蕭宇辰,錘子,黃鋒還有李楊四人被帶到審訊室,五六名荷槍實彈的獄警用槍口對著他們,梁永紅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悠閒的抽著煙,「真的是你殺了喬天虎?」梁永紅掃了蕭宇辰一眼慢悠悠的問道。
「不錯,就是我殺的,而且當時你的人也看見了,我想沒有人會傻到搶著承認殺人的罪名吧?」蕭宇辰沒有一絲慌張,就好像再跟熟人敘舊一樣。
「你不怕死?」
「我還年輕,當然怕死,可是在這兒恐怕你還不敢殺我吧?」蕭宇辰苦笑著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梁永紅微怒。
「不敢,我說的只是實情,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蕭宇辰不為所動的答道。」我想他們應該可以回牢房了吧!要不然他們手下那些兄弟恐怕會著急的!」兩人沉默了許久,蕭宇辰再次開口道,蕭宇辰話中的意思很明顯,要是不放他們回去,犯人鬧事是在所難免。
「呵呵……年輕人你很有膽識,很少有人這麼跟我說話,你很不錯!我就給你個面子放他們回去!」梁永紅自然明白蕭宇辰的言外之意,再說了如今喬天虎已經死了,要是犯人暴亂可就得不償失。臨走時三人都回頭看了看蕭宇辰,蕭宇辰沒有說話,只是對著他們笑了笑,其實在之前蕭宇辰便跟幾人講好,殺人的罪名自己一人承擔,黃鋒跟李楊兩人倒是沒多大意見,反倒是沉默寡言的錘子死活不肯,最後蕭宇辰差點將嘴皮磨破,並告訴他自己會沒事之後錘子才勉強答應。
蕭宇辰之所以要想方設法殺掉喬天虎,一方面是向為南院的兄弟們除掉大敵,另一方面卻是達成自己的目的,然而,這些卻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就連關係最好的小白和錘子蕭宇辰都沒有告訴他們。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梁永紅問道。
「我悉聽尊便!」蕭宇辰兩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們城南的死牢已經很久沒用了!我想也該派上用場了!」
「是嗎?那我的嘗嘗死牢是什麼滋味。」蕭宇辰言語之中根本沒有對死牢的恐懼,言語之中滿是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