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15章 飛刀絕技 文 / 歐陽逍遙
「啊……」嚴鵬嘴裡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只見他兩隻手臂鮮血直流,並且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無力的垂下,「我說了饒你一命,說話算數,可是你卻要為你當初的作為復出代價,我挑斷了你的手筋,我們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蕭宇辰一邊擦著匕首上的鮮血一邊說道。絲毫不理會嚴鵬的慘叫和那惡毒的眼神,一個廢人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威脅。
而其他犯人此時間蕭宇辰小小年紀卻出事如此凌厲,殺伐果斷,知道這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大家放心,只要我們大家團結一致,從今以後,我蕭宇辰向你們保證,任何人也不敢欺負我們!我們都是好兄弟!別的我不敢說,只要有我蕭宇辰一口飯菜,你們誰也不會餓肚子。」蕭宇辰轉身對所有人說道。
從此,蕭宇辰在南院的聲望如日中天,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南院老大,而龍爺卻不知道去了哪兒,自從從小屋出來以後就沒見過龍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收復南院只是蕭宇辰的第一步,為了自己活命的第一步……
為了避免上次的暗殺事件,蕭宇辰搬到一個僻靜的小牢房,裡面只住六個人,蕭宇辰將自己最信任的六個人叫道一起,小白和錘子也在其中,其他三個人也都是身手不錯的人,有他們在,再加上錘子這樣的一個高手做貼身保鏢,蕭宇辰放心許多。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蕭宇辰在南院的地位得到了鞏固,如今的南院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蕭宇辰的聲音,而蕭宇辰也在南院挖掘了許多身手不錯的打手,如今的南院隱隱有根北院分庭抗禮的實力,南院之所以之前比不上北院是因為群龍無首,龍爺根本不管這些事情,而南院的整體戰鬥力卻絲毫不在北院之下。
這一天晚上,許久不見的龍爺再次將蕭宇辰叫道南院的小屋子中,一進屋蕭宇辰便立馬拜倒在地,「徒兒叩見師父!」
「起來吧,從今以後再不用如此行此大禮!你這次的表現為師還算滿意!我即將離開,以後你就得靠你自己了!」龍爺悠然說道。
「師父要去哪兒?」蕭宇辰非常驚訝,離開意味著什麼?這可不是外面,想要離開談何容易。
「這些你就不用問了,只要你能夠從這兒逃出去,很多事情你會慢慢明白的!」龍爺打斷了蕭宇辰的追問。
「可是弟子如何才能從這銅牆鐵壁般的城南監獄逃出去?還望師父指一條明路!」蕭宇辰躬身請求。
「路倒是有一條,那就是進—死—牢!」龍爺一字一頓。
「死牢?……」蕭宇辰驚訝的問道。
「不錯,你只要記住,漲潮之時便是逃生之日!」龍爺神秘兮兮的說道。蕭宇辰非常驚訝,這可真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啊,可是真的有生路嗎?
「千術之道,博大精深,變幻無窮,須得傾盡一生專研,同時需得切記,這世上不能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你的親人!同時也要懂得利用他人,哪怕是你的親人!你明白了嗎?」龍爺問道。
「弟子明白!」蕭宇辰答道。
「在我臨走之前給你上最後一課!我年輕時發過重誓,一生武藝不能傳人,但是我還有一門絕技卻是我發誓之後所學!今日為師就傳授於你!」龍爺說完取出一柄手指大小的飛刀,對著蕭宇辰晃了晃,突然之間他手腕一抖,之間飛刀化作一道寒光直奔蕭宇辰而去,蕭宇辰大驚,可是在這麼短的距離之內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而去飛刀的速度是那麼的快,幾乎是瞬間便來到蕭宇辰眼前。
「咻……」蕭宇辰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全身冷汗直冒,連閉上眼睛都來不及,只見一道刺目的寒光從左眼飛過,耳邊傳來一股涼意,接著便聽見飛刀刺入牆壁的聲音,而此時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朝自己左耳摸去,見完好無損才放下心來,不經意間卻瞟見一縷髮絲在空中飄蕩。
震撼!深深的震撼,雖然蕭宇辰上次已經見過龍爺的飛刀絕技,但是依舊驚出一身冷汗,此時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冒,後心也全被汗水濕透。
「這是師父比較得意的一門絕技,只要你苦練,以你的天賦,三五個月便有小成,兩三年之內便能成為江湖的一流高手……就算成為一代千雄,也得有自保的能力!」龍爺點燃一支煙說道。
「謝師父!……」蕭宇辰躬身拜謝。
「這柄飛刀就留給你作紀念吧!如果你逃出生天我們還會在重逢的……」龍爺話音剛落人已經消失在小屋子中。良久,蕭宇辰看著自己從牆上取下來的那柄手指大小的飛刀,再加上上次自己取出的那把,一共兩把,此時兩把飛刀透露著刺骨的寒意,殺氣讓人靈魂顫抖。回頭想想這兩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蕭宇辰不由感慨,是這個人改變了自己,自己原本是一名犯罪的學生,是他改變了自己的生活軌跡……
而在接下來的幾天之中,蕭宇辰再也沒有見過龍爺,蕭宇辰知道龍爺離開了,而接下來的一切都得靠自己了,但是求生的欲*望切斷了他的退路,只有把握住那一線生機,不然自己將會死於這城南監獄之中,虎視眈眈的北院,還有凌家的龐大勢力……
龍爺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在別人看來只不過是一個老頭子,而且在監獄時不時的失蹤個把人還不是常有是的事?他們要麼是得罪了某些人,丟掉了性命,要麼是被重金賣出去當替死鬼,比如某高官貪污受賄,執行死刑,最終到底死沒死誰知道呢?
又比如某富豪心臟病,需要換心臟,監獄自然成為了最好的「出產地」,這些事情在監獄都是家常便飯,沒有多少人會過多在意!
時間很快,又是一個月過去了,蕭宇辰來城南監獄已經三個月了,這段時間倒是沒什麼大事發生,蕭宇辰白天依然在採石場賬房做事,空閒下來便撿起地上的碎石「打靶」,可是他扔石頭的姿勢卻很怪,別人都是整個手臂全部運用起來,而他卻只是手腕在動,其他部位沒有任何動作,只有蕭宇辰自己明白,他是在練習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