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掃墓 文 / 魑魅

    「四號，今天的鬼魂可真是少啊？才十幾個，平常時間應該裝滿才對嘛。」在另一輛『歸靈車』裡一個無常對傍邊的無常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啊，可能是前一班的車收多了吧，不過奇怪的是，這幾天晚上怎麼找不到一隻孤魂野鬼啊，我們這車子裡的全是自然死亡要不然就是天災**的，沒有孤魂野鬼我們是領不到獎金的。」四號無常雙手枕著腦袋說道。

    「一定是那些該死的道士，要不就是和尚，全抓去了。」另一個無常氣憤的說道。

    「四十號啊，也不能這麼說的啊，現在的孤魂野鬼狡猾的很，都很會躲的，可能連他們也不好找吧…………轟！！！」四號無常還沒說完就被一聲巨響打斷了，而且車內的激烈的搖晃了起來，還停了下來。

    「怎麼了？」四十號無常驚訝的大叫道，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走下了車，四號無償也跟著走了下來。

    「我靠！邊跑邊想事情連路都沒關心了，幸好現在不是人了，不然又得死一次。」我用手悟著腦袋坐在地上，剛才沖的太猛了，外加心理頭興奮的不的了，一眨眼就衝到了『歸靈車』的前面了，想停也停不下了，就只好讓頭跟他親吻一次了。

    兩個無常一下子就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色頭碰的鬼坐的車子的前面，「居然一個鬼可以撞停『歸靈車』我不是做夢吧？四十號查查這傢伙的底細。」四號無常拖著下巴一邊看著我一邊對四十號說道。

    「哦？哦！」四十號應了一聲就跑上了車，在車子的前端打開了一個儀器，這時，從車子的前方車燈處射出了兩道光線出來照向了我，隨後儀器上面也顯示了一些數據，四十號把它打印出來後就跑下了車，拿給了四號無常。

    「這是什麼？全是問號，連名字也查不出來？」看著手中的打滿了問號的單子，四號無常的嘴都大了。

    這時我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跑吧？好像剛才是自己的錯，留吧？我又要趕時間。

    「大人…………」就在這個時候，一句熟悉的聲音從天上傳來。

    「轟……」一個物體重重的咂在了我的面前。

    「閻……閻王大人」看著從地坑裡爬出來的大叔，兩個無常腳都軟了。

    大叔站了起來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後的無常和『歸靈車』突然身子一閃，不見了。

    「還不趕快給我回去交差！」

    「砰！砰！」大叔又是兩腳從身後把無常踢飛了出去，不過他沒有向我走來，而是走向了『歸靈車』。

    「該不會，他也想把…………」

    「還有這個傢伙！不要忘了！」

    「砰！」

    果然他飛起就是一腳把車子也踹飛了出去。

    「…………大叔……你不要緊吧？」好不容易我開口了。

    「哦，沒事，沒事，我的腿法很準的保證他們準時到站，不用關心，哈哈…………」

    真是個可怕的大叔。

    「對了大叔，你這麼急有什麼事找我嗎？」我現在是徹底的對這個閻王無語了。

    「哦，剛才你走急了，忘了把這個東西給你，拿著！」大叔從身上拿出了一本書對我說道，「這是『萬靈冊』多看看對自己有好處的，還有啊，由於你的力量有限千萬不要跟天界的使者和佛門的聖僧交手，雖然他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他們也是好人，打死打傷了對整個星球都沒有好處，好了，我還的回去審理文件得要走了，那書裡什麼都有，不懂的可以回來問我，再見！」說完他蹲在地上，然後雙腳一蹬，身子像火箭一樣向『地府』飛去了，只留下了還有點發呆的我。

    「人……間……大……炮？」慢慢的我吐出了幾個字，然後底下頭看了看手上的書，它是一本黑色封面約二十厘米厚的大字典。「…………我靠，這要看到哪年哪月啊？」而就在我翻看書的第一頁後馬上大罵道：「什麼？難道這是真的？那個混蛋大叔，居然讓我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罵完又向前跑去了，跑的速度更快了，因為那一頁上寫的是「地府一天，人間一年。」

    「砰！砰！」兩個無常重重的掉在了站口上。

    「媽啊，痛死我了！」

    「閻王想讓我們快點交差也不能這樣啊。」

    「對了，我們的車呢？」

    「哦，是不是那輛啊？」四十號無常躺在地上指著天空上說道。

    四號也翻身看了看說道？：「沒錯，就是它……它什麼時候有飛行的能力了。」當四號看到車子時，車子已經離他們只有十幾米遠了。

    「不知道啊，該不會它也想在這裡著路吧？」

    「…………哇！！！」

    「哇！！！」

    「轟！！！」

    此時，閻王呢？在他的私人房間的外牆和房內的隔牆上都有個人型的大洞，現在他身上穿著滿是灰的爛布條，一臉灰泥坐在馬桶蓋上面。

    「好久沒用這招了，居然會偏了一點點…………一點點…………」說完看了看客廳裡那個超大號的沙發和那扇打開著的牆窗就昏過去了。

    在烈士林園，張倩一個人坐在一塊墓碑的前面削著水果，由於是上墳，所以她並沒有穿警服，而是五年前跟我約會時穿的衣裙，今天是清明節，有許許多多的人來跟烈士上墳，當然也有不少烈士的家屬，看著眼前這高一米，寬不到半米的墓碑。於雅楠的心情總是感到失落和期待，她沒有點香，點蠟，更沒有燒紙錢，只是在墓碑前放了一個小碗，放上了已經削好的水果。

    「阿逸，來，吃你最喜歡的水果了，很久沒來看你了，你一定很寂寞吧？」於雅楠一邊把削好的水果放進碗裡一邊幽幽的說道。

    削完水果後，她背靠著墓碑旁的石壁上仰望著天空，回憶著以前的一切。

    「姐姐，我可以跟這位大哥哥獻花嗎？」一位幼嫩的女童聲打斷了張倩的會議。當她望向眼前的時，看到一位身穿紅白相間的連衣裙，脖子上帶著紅領巾，頭上還紮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女孩。她眼睛大大的，一張圓滾滾的蘋果臉，看起來十分的可愛，見這位阿姨沒有反應，小女孩指了指身後的一群正四處獻花的小學生說道：「今天學校組織我們來為叔叔們掃墓的。」

    「嗯，好吧。」於雅楠站了起來對小女孩說道，

    看著於雅楠冷冷的臉小女孩以為她不高興生氣了呢，一下子也委屈的快哭出來了，帶著哭腔說道：「姐姐……你聲氣了？是我……做的不對嗎？……」

    見小女孩以下子就要哭出來了，於雅楠也是又急又好笑的，從碗裡拿出了一個水果遞給小女孩說道：「對不起，姐姐就是這個樣子的，沒有怪你的意思，來吃個水果吧。」

    拿著水果的小女孩也沒有抽涕了，把手裡的白色的小紙花放到了墓碑頂上的中間位置，然後又把水果放進了碗裡說道：「老師說，不能拿烈士門吃的東西，這樣不禮貌的。」說完對著墓碑敬了一個標準的少先隊員的隊禮。

    「沒關係的，剛才大哥哥見你給他獻花才叫我拿給你的，來，拿著吃吧，不然大哥哥和姐姐都會不高興的哦。」於雅楠又遞了一個水果給小女孩。

    「謝謝姐姐，姐姐大哥哥。」小女孩接過了水果後對張倩和墓碑都鞠了個躬，然後就坐在於雅楠的旁邊吃起了水果。

    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咬著水果，於雅楠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小妹妹，你多少歲了？叫什麼名字啊？在讀什麼學校啊？」

    「嗯，我今年八歲了，叫王小玲，讀市五中學校。」

    「市五中？那他就應該是你的學長前輩了。」說完張倩指了指墓碑。

    「哦？難道大哥哥也是在市五中學上學嗎？那姐姐呢？」

    「他以前是，我麼，小學是在s市上的，對了，為什麼你會位大哥哥獻花呢？」

    小女孩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嘛……我的任務就是為那些沒有花的烈士們獻花，這樣才公平嘛，有花陪他們，他們也就不會寂寞啊，好了，老師還等著我呢，謝謝你們的水果了，再見，大姐姐，大哥哥。」見遠處的同學們開始集合了，小女孩也跟於雅楠到別後就一蹦一跳的走了。

    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於雅楠回過了頭，看了看墓碑上的小紙花默默的說道：「阿逸，我也該走了，明年再來看你，等著我…………再見……有它陪你，你應該不會很寂寞的。」說完於雅楠提起了手提包就慢慢的走了，每一步就好像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天晚上一樣，感到離我越來越遠。

    「隊長！！！」剛走下飛機場的大門，一聲混厚的喊聲讓於雅楠停住了腳步，不用猜也知道，他們，就是於雅楠的手下，「超殺小隊」的其他五位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