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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7章 截船 文 / 低地荒野

    詩珊擔心他耐心有限,說道:「我本喜歡一周見上一面,但是如今見你這般體貼,我也好生喜歡,所以一周見上兩次吧!」說著偷偷查看宋薩克的面色,又道,「到時你可要提前約我哦,否則人家沒有準備那就糟了!」

    宋薩克本來對一周見兩次有話要說,但一聽詩珊說約會準備的言語甚為曖昧,不由得心中有如貓抓一般被撩撥得難受,心道:「這樣撩撥些日子也是好耍,好東西且慢慢消遣!」這般想著便答應了她。

    按下詩珊與宋薩克周旋暫且不說。且說鄭爽與巴卡幾人埋伏於湄公河岸,到得晌午時分,果然見上游有一條遊船順流而下,且遊船前方有一隻皮筏先行,內中還坐了兩名年輕男子。

    「來了!」巴卡說道,「他們有國際航行執照,前方的皮筏只是幌子。」

    鄭爽看那遊船,見其分上下兩層,底下一層只有幾個窗格,看不到裡邊的狀況,上邊一層卻是比較開闊,幾條鐵柱支起一張鐵皮,算作船頂,裡邊有五人扶著欄杆不停地向兩岸張望。

    「他們人多,火力很猛!」巴卡見鄭爽不語,分析其中厲害給他聽,「我們在這裡放槍最多騷擾他們一下而已,要逼得他們靠岸的話火力還要差一些。」

    「我自有辦法,你們躲好就是!」

    「真要干?」巴卡以為鄭爽見了黃河就會死心,如今見他仍要逞強,感到意外,「如果能搶到貨還好,要是什麼都沒撈到,到時宋薩克知道了我們搶他,我們豈不是自尋死路?」

    「那你有什麼打算?」

    「今天這事權當給何兄弟開開眼界算了!」巴卡終於等到鄭爽嘴軟,說道,「我們還是到柬埔寨下手,那時貨不在宋薩克手上,他可能就不會查到我們頭上。」

    「你只是想搶這麼一批貨而已?」鄭爽不滿地說道,「我們就是要讓宋薩克知道這貨是我們所搶,以便他主動送上門來,而後將他幹掉,並霸佔他的場所!」

    「什麼!你想霸佔宋薩克的貨物基地?」巴卡驚道,「雖然我們有做大生意的打算,但是怎麼能打他的主意?」

    二人這麼說著,鄭爽眼見那遊船靠近,便不再與他爭論,說道:「你們躲好了!」抓起一塊大石就往遊船砸去!

    巴卡本要再和他爭論,但猛不妨見他已經下手,當即吃了一驚趴下身子,暗自祈禱船上人不要與他較勁,快速離開才是最好。

    那遊船正是宋薩克派人給湯姆斯護送的500公斤貨物,船上人顧盼間突然見一塊大石從岸上拋來,驚叫中閃身避讓,只聽一聲巨響,但見大石砸到船頂,穿破鐵皮落到艙中!

    鄭爽一石既出,變換地方又拾了大石往船上拋去,這些大石均是重愈百斤,被鄭爽大力拋出便如一顆顆炮彈,威力不容小覷!

    船上人不知敵方用了何種武器發射大石,驚慌中操了傢伙往岸上就是一陣激射。但是鄭爽每拋一石便變化身位,他動作來去如風,對方哪裡能夠捕捉到他的身影?

    不一會,船上人已然吃不消這種「大炮」襲擊,於是有人指揮著將船靠近岸來。鄭爽見他們靠岸正合心意,停止轟炸,悄悄飛縱上樹梢。

    片刻船上躍下五六名男子,各人都是手持改進型的m16,他們料想敵人的重型武器必在附近,所以一到岸上就貓腰四顧。鄭爽折了一截樹枝,瞧準一名男子就將手中武器擲出!那男子不知頭頂有危險籠罩,毫無徵兆就一命嗚呼。

    其餘幾人不聞槍響就見同伴折了一人,心中慌張,往四周就是一通亂射。

    「既然出來做這等事就要隨時準備受死!」鄭爽殺了一人,暗自替自己解脫道。輕輕躍到另一棵樹梢準備故技重施,不料一陣槍響,只見幾人被亂槍擊中紛紛倒地!

    「我*!老子以為你們不下手呢!」鄭爽暗罵道。他在高出看得明白,原來是巴卡幾人將對方收拾掉了。

    船上還有幾人知道今日中了埋伏,不敢再下船拚命,紛紛落水而去。

    「可惜放走了幾人,但是也不必怕他!」巴卡見沒有全殲對方,雖有些擔心,但見鄭爽本事之強直追天人,便不再怕宋薩克,對剛剛躍下樹梢的鄭爽說道。

    「現在我們只需等宋薩克來送死就行了!」鄭爽笑道,「這地方你們自己清理,我先回寨子了。」

    「鄭哥只管去!」巴卡對鄭爽改了稱呼,「一旦得了宋薩克的地盤,這老大反正是你來當!」他知鄭爽神猛,早些自認小弟是明智之舉。

    「哈哈,以後你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成!」鄭爽得意地說道,認準來時的道路往回走了。

    他邊走邊盤計著日後的毒品生意,不知不覺就回到村寨,正要進入巴卡他們那處據點居所,卻見昨夜那女奴慌慌張張地從後門出去。

    「這女子還有小動作?」鄭爽心中奇怪,便躡手躡腳跟去想看個究竟。

    女奴出了後門便往林中鑽去,只見她一路急行,在林中穿行甚快,全然不似昨夜見到的那副柔弱模樣。

    鄭爽怕她察覺自己,放輕步子,遠遠跟了,走了一陣,見所過之處愈來愈是偏僻,心道:「她要逃跑卻怎麼往森林中行去?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心中更是生疑,趕上兩步將她跟得近了一些。

    女奴渾似不覺身後有人,只一味趕路。再行一陣,轉過幾處山坳,來到一處裸露山石之下。鄭爽遠遠望去,但見那山石之上有一絲清泉順著石壁涔涔流下,其下有一小潭,清澈可鑒。

    女奴在潭邊蹲下,掬一捧清泉喝了,突然回過頭來,一臉媚笑對著鄭爽藏身之處說道:「你跟來幹嘛?又不關你的事!」

    鄭爽不料自己竟被她察覺,只好顯出身來,反問道:「你一人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幹嘛?」

    女奴道:「他們大限已到,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說著將衣褲除去,側身倚在裸石之上,滿臉嚮往之色。

    「我*!她是來勾引老子?」鄭爽心中暗道。看著女奴迷人的胴ti,他有些心動,思想鬥爭一番,走上前去,伸出大手在她週身遊走一遍,終於還是忍住衝動,罵道,「你這爛貨,雖然有些姿色,老子卻不願失了這個體面!」他嫌她骯髒,不願用自己的寶貝與她相親,罵完之後拾起地上的衣服就幫她穿起來。

    鄭爽替女奴將衣服穿上,見她任由自己擺佈,心道:「看來這妞兒被馴服得順了,任何事都不懂得反抗。」再拾起地上的褲子,拋給她道,「這個你自己穿,老子卻不代勞了!」

    他說完見女奴倚在石上毫無動靜,罵道:「死了麼?眼看天就黑了,快些穿上和我一道回去!」見女奴忍是不動,他有些生氣,將她一推,正要再罵,卻見她順著山石滑倒在地!

    「難道真的死了!」鄭爽有些吃驚,蹲身查看,突然見她嘴巴一張,一道藍光激射而出!

    鄭爽體內真氣隨時在週身游弋,這反映自然迅速。他一見有異,腦袋一偏,躲過藍光,待再看時卻見藍光分成幾個小球,在空中飛舞一陣突地掉進水潭再也不見。

    他心中駭然,忙查看女奴,卻見她身體正在萎縮,慢慢捲成一團。須臾,女奴身體開始融化,並從她身上滲出藍色液體,逐漸匯合成一絲細流注入潭中。

    鄭爽從未見過此等怪事,一時手足無措不知該做何處理。再過一刻,女奴身體融盡,竟連一根骨頭都不留得!驚異間,他突聞「辟啪」一聲,水面蕩起一圈波紋,旋即剛才那幾個藍球又飄出水面。

    藍球再次出水,更顯活躍,圍著鄭爽繞了一圈,突然向他猛衝過來。鄭爽見這藍球居然攻擊自己,忙低身躲過,瞧準其中一個藍球一拳擊出。出手後,他但感拳頭與一物相觸,猶如擊中一隻氣球,只聽「波」的一聲輕響,那被擊中的藍球便破裂開來,隨即化作一團煙霧漸漸散去。

    其餘藍球識得厲害,紛紛散去,然後在空中集結盤旋一陣,排成一列迅速離去。

    鄭爽等待一陣,見周圍再無異樣,暗道:「這女奴果然古怪,看來那卡帕齊更有些本事!」見天色漸暗,想到回去,但一時不辨方向,走了一陣居然又回到原點。

    他心中亂罵,再認準一個方向行去,但走來走去總覺不對,到得後來,他索性竄到一棵樹上,搭了一個架子躺下休息,要待天明後再找出路。

    次日,太陽出來他才找到方向,行了小半日終於找到巴卡那處村寨。

    鄭爽一進房間但見屋中空無一人,他感到不對,忙大聲呼喊一陣,但是並無一人應答!

    「我*!這幫渾球難道還沒有將貨物搬回?」鄭爽這麼一想又覺不對,顧不上腹中飢餓,當即尋了出去。

    他邊走便喊,行到一處山草叢生之地,突然聽巴卡的聲音傳來:「鄭哥,快來幫我一把!」

    鄭爽循聲望去,好不容易才看見巴卡,原來他掉在一處凹坑之中,那凹坑兩人多高,四周長滿青苔,邊上有莎草覆蓋,要不是他主動發聲,旁人絕難發現。

    鄭爽將巴卡拉出,還沒問他就聽他首先開口道:「昨晚我們被宋薩克的人端了!」

    巴卡接著將昨夜之事說了,原來昨天他們好不容易將貨搬到村寨,卻見女奴與鄭爽雙雙不見,他們以為二人跑到林中野戰,當下也沒有想那麼多。

    半夜時分,巴卡起來小解,卻見一群人朝自己的住所摸來,他來不及招呼手下兄弟,忙在暗處躲了,不一時那群人進了他們住處將他一幫兄弟全部捆了,當發現少了巴卡時又四處搜索。也是他見機得早,慌忙中才躲過一劫。

    鄭爽見巴卡仍是心有餘悸,安慰他道:「我們再將你那幾位兄弟救回來就是。」

    「他們哪裡還有命在,昨夜捆到林中就被幹掉了!」巴卡說道,「宋薩克一定會慢慢將我的隊伍消耗掉,所以我們得想辦法先搞掉他!」

    鄭爽得此噩耗,也替他傷神一陣,而後說道:「你且將自己暴露,我們等著收拾他就是!」

    巴卡現在對鄭爽的本事是絕對佩服,但一想到暴露自己也是擔心,拒絕道:「我便是躲躲藏藏也會被他找到,卻何必冒這個險?」

    鄭爽不願在此事上耽誤太多時間,現見巴卡膽子小了,怒道:「你不幹就算了,這個生意老子不干就是!」說著就要撒手離去。

    巴卡現在已經得罪了宋薩克,如何再敢失去鄭爽這麼一個神人?他心念電轉,忙拉住鄭爽道:「好!我便聽鄭哥之言!」他想與其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

    「這就對了!」鄭爽笑道,「昨夜怪老子在林中迷了路,否則你那幾個兄弟也不會將命丟了!」

    巴卡一旦下了決心,反而不似先前那麼害怕,現在有得閒暇才問起鄭爽昨夜之事。鄭爽於是將女奴離奇死去的事情原原本本相告,巴卡聽後,沉思一陣,臉上又露出恐懼之色,說道:「難道那妞兒之言不是大話?」

    「怎麼,又害怕起來了?」鄭爽見巴卡突然又露膽怯之意,沉聲問道。

    巴卡道:「你還記得我和你提起那妞兒曾嚇唬我們的話麼?她說誰玩她就必死無疑,現在我那幾個兄弟真的去了,而這妞兒又死的離奇,你看……」他說到這裡不敢再往下說。

    「狗日的,看來被嚇傻了!」鄭爽暗罵一句,現在輪到他要想辦法讓巴卡不信女奴有神奇之處了。

    「你靠槍吃飯的人還相信這個?」鄭爽說道,「昨夜本來你也是必死無疑,但還不是挺過來了!走,到城裡再說!」他說完不再與巴卡磨唧,率先向寨子走去。

    二人到了寨中見前日騎來的馬匹尚在,他們樂得省了步行,騎馬就向小鎮行去。一路上,二人心情迥異,一喜一憂,其間並無多餘話說。

    待快到小鎮時,鄭爽突然停馬對巴卡說道:「宋薩克會不會安排人直接在暗處將我們幹掉?」

    「絕對不會!」巴卡冷哼道,「宋薩克怎能有這般仁慈?他此刻一定恨不得將我活剝!否則他豈能解氣?」

    「這樣就好!」鄭爽笑道,繼續放馬前行。

    巴卡不懂鄭爽為何有如此一言,雙腿一夾跟上鄭爽,不滿地道:「現在你還有心情捉弄人?」

    「捉弄你幹什麼?」鄭爽說道,「我們被人家盯上了。」

    巴卡一聽此言,心兒馬上加速跳動起來,忙四處張望,卻見四周並無異樣,他放下心來生氣地道:「你再這樣嚇人,這不夠朋友了。」突然想到宋薩克可能安排了眼線在小鎮,將馬停下,又說道,「我們不可再這樣冒然前行,且找小路到鎮上觀察一下再說!」說著就跳下馬來。

    其時鄭爽已察覺到周圍異樣,他本要給予教訓,但聽巴卡說宋薩克對他不會開冷槍於是就想到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麼一個省時的法子。

    果然,巴卡才跳下馬,路邊就竄出幾人用槍將二人指了,吼道:「老實些!」隨即就有人上來把他們嚴嚴實實地捆住。

    巴卡不料還未出師就已然栽了,他心中絕望之餘,想到這事是因為鄭爽才把宋薩克得罪,於是把口就將鄭爽大罵。鄭爽被他罵得火起,一腳將他門牙踢掉,怒道:「你狗日的才到這個地步就怕得這般厲害,以後還指望你做個屁事!」

    那幫人見這二人居然狗咬狗,樂得看這笑話。他們任務完成,均是高興,早已想到宋薩克犒賞的事情上去了。

    巴卡挨了鄭爽一腳,情緒穩定些,想到此人出神入化的神功,心頭又升起一絲希望,便住口不語,老實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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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珊與宋薩克周旋幾日,知道再拖下去對自己只有害處,這日晚間她待到夜深人靜之時,悄悄從窗口躍下順著牆根就朝院外摸去。

    宋薩克這幾日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之中,絲毫沒有想到詩珊有逃走之心,是以他對院中護衛沒有作特別關照,這樣一來護衛仍是像平常一般只注意院外來客,自然就給詩珊的行動帶來了方便。

    詩珊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她幼時跟陸明彰習得一些提縱之術,身子倒也輕巧,如今偷跑正好可以用上。她行了一陣,終於潛到院牆邊上,但見圍牆不高,只是其上有尖鉤倒刺,要想越過卻也必須費些時間。

    她伏於暗處靜觀一陣,見此地無人巡邏,當下大起膽子抓住院牆小心翼翼就往外翻!眼見就要越牆而出,卻突聽身後一陣響動,她大驚之下一個失足「砰」一聲就摔在牆外。

    院中有人聽到響動,並不發聲,飛快趕了過來,卻見一隻山貓在黑暗中睜著一對綠幽幽的怪眼瞧向自己。

    「黑夜見貓,真是倒霉!」那人自語一聲,見周圍再無異常也就轉身去了。

    詩珊也是被山貓所嚇,好在她落地後迅速滾了幾滾,隱身於牆外台階之下才躲過了護衛的眼睛。她聽護衛離去,緊張情緒略緩,但隨即感到手臂一陣痛楚,原來剛才掉下之時竟被尖鉤劃破一絲皮肉。

    此刻她顧不上疼痛,得了機會就是狂奔,只想盡早離這是非之地越遠越好!其間擔心被人發覺,盡揀些隱蔽之所跑去。

    不知跑了多長時間,她感覺略微安全,這才停下身來。然而才一停下,旋即便感到腰酸腿疼,原來剛才她意識中只擔心被人追來,所以死命奔跑,不知不覺體力消耗過度,這一停下身體就有虛脫之感。

    詩珊從未受過這等苦楚,現在孤身一人置於荒野,才感覺自己是如此無助。她歇息一會,體力略復,但聞四周山蟲鳴叫,不由又毛骨悚然!她雖然不怕鬼怪,但山野的蛇蟲卻是令她恐懼萬分,當下只好將身體捲著一團,睜大雙眼不停四顧,生怕有怪蟲野獸突然來襲。

    到得後來,她心力交瘁,不知不覺沉沉睡去。睡夢中,她突然感到有人在身邊喧嘩,睜眼一看卻見天色大亮,四五個男子正邪笑著用槍口對著自己。

    「你能跑得到哪去?」其中一個男子見她醒來,笑道,「你這樣亂跑害你白白辛苦一趟不說,還弄得我們挨罵!」

    詩珊被這群人送回別墅,宋薩克其時已經得了消息正在廳中等候。他見詩珊不但滿臉泥污而且手臂處還有血跡,心中生憐,讓左右退下,對詩珊道:「你為什麼要騙我?我如此真心待你,到頭來換來的卻是一場欺騙!」神色甚是淒涼。

    詩珊本料他必然發火,卻不料他卻是這一副囧樣,心中歡喜,暗道:「看來還可以騙他一騙!」於是輕聲說道,「我還不是想知道你到底愛我有多深,所以想與你隔絕一段日子!」

    「你想隔絕多久?」宋薩克說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再請人到你家去提親如何?」

    「好啊!」詩珊高興道,「如果你這樣做,我一定會感動的!」

    「你真當老子是個傻瓜?」宋薩克突然大怒,抬手給了詩姍一個耳光。

    詩姍被打,不敢反抗,眼中噙滿淚水:「你…你為什麼打人啊?」

    「老子打的就是你!」宋薩克又打了詩姍一擊,「你以為戀愛中的男女都是蠢蛋?哈哈,老子可是一個例外!」

    詩姍知道計謀被他識穿,索性發起橫來,怒道:「你今天打了我,總有一日要叫你死在我的手下!」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宋薩克哈哈大笑起來,「不錯,我一定會死在你的手下!」

    聞言,詩姍不由得一驚,說道:「如果你現在放我走,那麼我就不殺你。」

    「哈哈,真是好笑!」宋薩克淫笑道,「老子說的死在你手下是怎麼死的?你可知道?」

    詩姍不語,睜一對大眼,看著他茫然不解。

    宋薩克見詩姍這個時候也是美艷無比,嘿嘿笑道:「老子是說我忍不了你的迷人,所以要被折磨得精盡而亡!哈哈!」

    「流氓!」詩姍大怒。

    宋薩克不再在意詩姍對自己的看法,笑道:「老子現在就來耍流氓了!」說著一把抓了詩姍的頭髮,便要動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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