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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3章 保護 文 / 低地荒野

    巴卡見鄭爽突然變卦,雖然有些吃驚,但是他也是從各種場合一路摸爬滾打過來的,當即起身,怪叫道:「雜種!這卻是你自找麻煩!今天不交你這朋友了!」

    那場地保衛見有人鬧事,湧來幾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其中一人怒道:「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到台上去,這裡損壞的東西十倍賠償!」

    咋侖快速從口袋掏出一疊紙幣,笑道:「酒喝多了,這是賠償!」將錢塞給保衛。他知道這些人可是惹不起的。

    謝家姐妹見事情鬧大,更感害怕,她們也知道在這裡暫時沒有王法,剛才還只是擔心自己,現在卻更要要擔心鄭爽--如果他被人家廢掉一支胳膊什麼的,那回去如何向鄭天松交差呢?

    保衛得了錢財,不再將他們圍住,先前說話那人又道:「再不按規矩就是二十倍賠償!」說完領了一干人散去。

    鄭爽身在異國,不便過於猖狂,冷冷說道:「等會到外面再收拾你狗日的!」

    「外面?你這雜種還以為能舒服地走到外面?」巴卡惡狠狠地道,「走!到台上去!」說著一使眼色,他身邊那兩名精壯青年一起竄到廳中一個角落處的拳擊台之上。

    兩壯年竄上擂台後,其中一人將台上一面銅鑼一敲,引起廳中眾人注意後大聲說道:「有朋友不夠義氣,自己獨佔兩個女人卻不願分出一個來分享,今天我兄弟二人便要給這人一個教訓!」

    原來此地是一個半非法之所,由於經常有人為各種原因突然反目,所以老闆就設立了擂台供這些人公平決鬥。這樣一來,此地就經常有些刺激的打鬥上演,無形中給老闆帶來了更多的客人。

    對於爭搶女人而打鬥的事情多年來已經形成規矩,那便是如果多人為爭搶一個女人,那麼這些人便單挑決鬥。如果一人想獨食多名女子,那麼就根據他想獨食的女人數,可以上來相應的人一起攻擊他。

    現在鄭爽是獨食兩名女子,所以巴卡讓兩人一起解決鄭爽原也合情合理。廳中眾人見有熱鬧可看,一起起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嘿嘿!不敢上去就留下女人!」巴卡見鄭爽並不上台,為了顧全咋侖的面子便再給鄭爽一個台階。

    「你不要上去了!」謝若怡突然說道,「我們不怪你就是。」她經過一陣思想鬥爭,料想鄭爽原本肯定不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情,所以斟酌一番後決定還是犧牲自己。

    鄭爽因為不懂這裡規矩,所以剛才沒有立即上台,現聽到謝若怡一句關心之話,別說他頗有本事,便是毫無異能為了美女也甘願冒險!他腦中一陣充血,嘿嘿笑道:「你這麼一說,我哪裡還能有退縮的道理!」一個飛躍縱身上台。

    台上二人見這人飛身上台的樣子十分矯健,不敢大意,四隻眼睛把他瞪住,看他敢不敢先行出手。

    鄭爽懶得與他們戲耍,大大咧咧靠近二人,也不管他們是否聽得懂自己,說道:「你們是混口飯吃,所以老子不願將你們傷得重了,如果你們知趣跑下台去也是可以。」說完見二人並無退縮之意,怪笑一聲,伸手就朝一人推去。

    那人不料鄭爽這般出手,詫異之下暗道:「看來你只是彈跳不錯罷了!」出手去格擋他的來手,同時起一腳踢他小腹。另一人也是與他的夥伴一樣的想法,猜想他一個人定然可以取勝,便站立不動,要做君子。

    鄭爽看似輕輕的一推卻含有渾厚內勁,那人出手格擋只能自取其辱,二人雙手一接之際鄭爽便將他的手腕捉住,再伸另一手又將他飛踢過來的腳踝抓了,雙手一揚就把他拋下台去!好在那壯年懂得卸力之法,落地之時幾個翻滾,否則怕骨頭要斷掉幾根。

    鄭爽這兩下就如大人與週歲小兒玩耍一般,輕鬆異常。旁人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看好戲上演,瞬間就曲終人散!台上剩下那壯年只當他會邪術,將一雙眼睛瞪得更大,擺出一個防守的招式,集中精力看著鄭爽雙眼。

    「你還要玩?」鄭爽說著還是按先前的樣子伸手就去推他。壯年從同伴處得到經驗,不敢伸手來擋,往旁邊就是一閃。誰知才閃開半步手腕就被對方捉住,他用力一掙只能是徒勞!當下只好膝蓋上頂,想以攻為退擺脫對方的控制。

    鄭爽將他手腕捉住,感知其反抗無力,乾脆將大手下壓,貼住他膝蓋又一把拿了,雙手一揮將他也拋下台去!

    他身體幾乎不動片刻就將二人丟下擂台,那二人知道遇到剋星,再不敢上來,回到巴卡身邊解釋道:「這人有巫術,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巴卡見手下人拳腳不能取勝,心道:「我在這邊橫行靠的卻是槍支彈藥,今天為何不用我的強項來制服他?」這麼想著,見鄭爽一臉得意之色朝自己走來,當下不動聲色地對他說道:「今天你贏了,你的女人你帶走就是!」

    鄭爽感知到他的殺機,面色一變,說道:「你今天如果不服,便把你口袋那玩意兒拿出來試試!」

    巴卡本想出去後再用槍威脅,現在受他激將,不能忍受,罵道:「雜種!你以為有兩下子就可以飛上天了!」將槍一拔,就要用槍口對準鄭爽實行恫嚇。

    鄭爽不容他槍口對準自己,在他拔槍之時就出手握住他的槍管,冷笑道:「老子不想取你狗命,你這玩意還是趁早收回去的好!」說完將手鬆開,再看著剛才被自己拋下台的兩個壯年,繼續道,「別說你幾把破爛玩意,就是機槍大炮老子也是不怕!」

    巴卡此時再不容他繼續囂張,將槍舉起,狠狠道:「你信不信爺爺現在就開槍送你上路?」他有槍在握,心中不慌,眼神十分凶狠與鄭爽對視。

    「你開槍試試!」鄭爽笑道,「你這玩意從哪裡撿來?」

    巴卡見鄭爽盯著自己手槍,下意識也往自己手中一瞧,卻見自己那把pt809b槍管已然扁平,大驚道:「你做了什麼?」

    鄭爽突然雙手往那兩壯年腰間一拍,手上多出兩把手槍,放在手中一揉,將之扭曲成一團廢鐵,笑道:「狗日的,你要嚇人也該拿些真傢伙出來!卻和老子開這些玩笑幹什麼?」

    巴卡見鄭爽露了這一手,徹底服了,說道:「今天遇到高人,冒失!冒失!」說著向鄭爽道歉。他一旦認錯,就想結交這個朋友,馬上又道:「如果你我能夠合作,我們一定可以把這邊的生意做大!」

    鄭爽只是想教訓一下巴卡,現見他態度轉變,心道:「今天還沒有給你狗日的苦頭吃吃,謝姐她們心中肯定還不暢快!」想到這裡,面上一寒,說道,「你輕賤了我的女人,現在就想這樣算了?」

    「你還想怎樣?」巴卡不料自己道歉後鄭爽竟然不肯就此罷休,不解地道,「呆會我找幾個性感靚妹給你戲耍,算是賠罪!不過請你認真考慮一下我們的合作!」

    鄭爽聽他說要找美女給自己玩,氣消了一半。又想到現在鑫茂因為資金不足處處受裕昌壓制,心道:「且先聽聽他們怎麼做這大生意也好。」主意一定就對謝淑惠姐妹說道,「你們先回去,我再與他們談些事情!」

    謝淑惠姐妹二人沒料到鄭爽有如此本事,一個對他崇拜另一個卻是對他生恨,現聽他出口趕人,二人卻都是心中不喜,但是卻無正當理由拒絕,無奈之下還是順了,說了小心之後就姍姍而去。

    巴卡見鄭爽有心合作,將手下散去,又叫上咋侖,三人換了一處所在。這一處所在卻是巴卡時常光顧的場所,三人取了一個包廂,不待吩咐,早有人安排了三名女子進來作陪。

    而後巴卡才將合作之事具體相告。原來巴卡手上有100多人,但是他這武裝卻只夠給一些毒販幹一些押運保衛工作,比如咋侖就是他的一個主顧。

    金三角一帶的毒品雖說近年來規模有所減少,似乎逐漸有被阿富汗取代其毒品龍頭之地的地位,但是這一片土地的毒品的品質上乘,加工工藝比其它地方仍是先進一些,所以毒品交易還是猖獗。

    其時位於緬甸、泰國、老撾三國交界之所的三角地帶有眾多軍團控制各自的地盤,大家各自為陣,自顧自經營自己的生意。一些規模較小的武裝分子因為不能取得種植罌粟的地盤,所以暗地裡時時做些黑吃黑的舉動,將一些毒販買到手的貨物劫持,以此維持享樂。當然他們明裡卻是做一些押運的「正當工作」,巴卡的隊伍其實就是這麼一支僱傭軍。

    只是近年來由於阿富汗的「崛起」,一些國際毒販覺得金三角這邊的成本高了,就轉移了陣地。這樣一來,此地的大軍團生意受損,自然而然就開始責怪像巴卡他們這樣的隊伍在搗亂,於是就對這些以前不屑一顧的爛人開始整治,要還毒販們一個「安全文明」的生意場所。

    巴卡近來就被一支大軍團的頭頭多次警告,要他安分守己做好他的本職工作,如果一旦被其發現黑吃黑就要廢了他的隊伍。巴卡好不容易才將隊伍發展到100多人,如果不幹那些肥差絕然養不活眾多弟兄,他不甘就這樣罷手,所以時時有一種與那軍團大幹一場的衝動,但是他也知道雙方實力有懸殊,是以至今仍是沒有下定對干的決心。

    巴卡起初見鄭爽之時只把他當作一般的小毒販,所以見了他的女人就有霸佔的衝動,但是後來見了他的本事,馬上就想到自己的大事。現在又知道鄭爽背後還有雄厚的大公司,他更是歡喜,**在交談中就不知不覺更加膨脹起來。

    交談中,巴卡笑道:「我本是想借何兄的神功再劫幾批大的買賣,現在我卻又有新的打算!」

    「什麼打算?」鄭爽抱著身邊的美女,笑瞇瞇地說道。

    「嘿嘿,要玩就玩大的!」此刻的巴卡對女人已經心不在焉了,不理會旁邊的美女在自己身上磨蹭,「乾脆搶一片地區當老闆!」

    鄭爽對搶毒販的貨物這些偷雞摸狗的事興趣不濃,但是現在聽巴卡提到的這樁生意卻是頗感興趣,停止手中的動作,讚許道:「對!這樣才有點意思!」

    「不過,可能要請何兄資助一下!」巴卡說道,「我們的槍支少了一些,既然干了就要有必勝的把握!」

    「我靠!還沒開始就要打老子的主意!」鄭爽暗道。他當然不會為這事投資,說道:「你不是有100多人嗎?又不是打攻堅戰,要那麼多人幹什麼?」

    巴卡聽出鄭爽不願出錢,有些不喜,說道:「大丈夫做事,難道還捨不得本錢?」

    「不必要的本錢花他幹什麼?」鄭爽冷然道,「殺敵三千,自損八百,現在流行的是斬首行動!」

    「你說直接把他們頭頭干了?但是這些人怎麼能讓我們輕易近身?」巴卡也知道現在的戰術,又舉例道,「美國干薩達姆最初就是派間諜高手,後來還不是死了自己的間諜最終不得不派部隊硬幹!」

    「這個你就不懂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鄭爽對一些分析時事的文章看得頗多,但是此刻並不願與他爭辯,「如果你有膽子,我帶你去幹掉他們的頭兒!」

    巴卡見此人比自己還要粗橫,心道:「且讓他吃點苦頭再慢慢與他說理。」當下笑道:「這事暫且說到這裡,現在既然何兄弟願意合作,我們便先干幾票試試對方的反應再說!」

    鄭爽知他膽怯,也不道破,答應道:「那麼我便在這裡多逗留幾日,你盡早搞些準確的消息回來。」言畢又去與身邊的美女相戲。

    咋侖在一旁只看見二人的表情萬般變化,現得了空隙才問起巴卡剛才他們說談內容,待瞭解到情況後也是高興,爭著要參與其中。

    三人正事談完,巴卡掛念著要趁早幹一票買賣以便讓鄭爽知道其中厲害,就無心玩弄女人,將身邊那名女子交給鄭爽道:「現在我這個女人也給兄弟你玩耍,這兩天我一定有消息給你,今天就到這裡。」說完出門交待服務人員離去不提。

    咋侖見後邊的事情不需再交流,也帶了女子離去。剩下鄭爽與兩個女子相向,他激素上來就想就地釋放,但是見兩女子雖然媚態萬千,但卻似乎不那麼嬌柔,猛然想道:「聽說這邊人妖頗多,別不要玩到這類玩意!」心中一寒,興趣全無,將女子拋下也立馬閃人。

    鄭爽出得花花世界,想到剛才那兩名女子,心道:「巴卡請客應該不會讓人妖來陪才對,看來是老子多心了!」後悔著悶悶不樂乘車回到酒店。

    鄭爽一入酒店房間,卻見謝家姐妹正坐在自己屋中的沙發之上,他吃了一驚,旋即暗自慶幸道:「好在沒有將那兩個女子帶回來!」盯著她們,問道:「你們怎麼進到我的房間來了?」

    原來謝若怡受了驚嚇回來,對鄭爽故意隱藏本事很是抱怨,非要當面將氣憤發洩一番,所以纏了姐姐叫服務生開了鄭爽房間慢慢等他。

    謝若怡好不容易等到鄭爽,心中那一句憋悶已久的話脫口而出:「你心理好變.態!」

    鄭爽不料一回來就受她辱罵,生氣道:「你說什麼?」

    「你明明有本事為何不早說?」謝淑惠替妹妹說道,「害得我們當時差點被嚇死!」

    鄭爽不便對謝淑惠發火,聞言笑道:「在那樣的時刻卻是最為考驗你們姐妹的感情,如此一來你們姐妹才會更加相互珍惜,這又有什麼錯了?」

    謝若怡聽鄭爽這麼一說,想起當時自己的心態,有些內疚,只好強橫地說道:「我和姐姐的感情還需要你來考驗麼?無論如何,反正你不是什麼好人!」

    「我又沒說我是好人!」鄭爽對謝若怡冷然道,「但是我的心理也沒有變.態!」

    「你就是變.態!」謝若怡幾時受過今夜這般驚嚇?所以現在仍是氣頭之上。

    「我不是看在謝姐的份上,早就對你不客氣了!」

    「不客氣又怎樣?我可不怕你!」

    謝淑惠見他二人之間的矛盾有加深的傾向,趕快制止道:「你們有話不會好好說麼?還是像小孩子那樣吵吵鬧鬧的!」

    鄭爽見她發話,不再與謝若怡爭論,說道:「現在這邊的事情辦完了,你們明天先回去,我還要在這邊呆幾天。」

    「你真要和那個巴卡合作做毒品生意?」謝淑惠皺眉道,「要是鄭董知道了他一定要怪我的!」

    「所以你不要告訴他呀!」鄭爽說道,「這事是我以個人的名義去做,與鑫茂毫不相干!」

    「可是這個很危險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謝淑惠有些急了,「你缺錢花嗎?」

    「呵呵,一百多年前西方人用鴉片來麻痺你們國家,現在我也想來一個鴉片戰爭。」鄭爽不知是哪根神經跳動,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出來。

    「但是……」謝淑惠還要再說,卻被鄭爽制止,只聽他說道:「你不要再說,我決定的事你是改變不了的!即使你告訴鄭董,我還是要做!」

    鄭爽雖然心裡承認了鄭天松是他老爸,但是口上的稱呼還是一直沒有改變。

    謝淑惠瞭解一些鄭爽的脾氣,不敢再勸,默想一會說道:「你要做你的事情也可以,但是若怡必須留下來和你一起回去!」

    「不行!」鄭爽與謝若怡總算有了一個默契,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這樣的話我怎麼回去向鄭董交差?」謝淑惠說道,「我可不想挨罵!」

    鄭爽品位其中道理,覺得她的話還是中肯,只好不再作聲。

    謝若怡卻是不願與鄭爽單獨相處,耍賴道:「姐姐,那你陪他好了,我一人先回去!」

    「你回去怎麼報告?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謝淑惠將妹妹否決,然後將嘴湊在她耳邊小聲道,「就算你幫姐姐這個忙好了。」

    謝若怡真的以為她姐姐是害怕鄭天松會責怪她不能將鄭爽一起帶回去,聞言想道:「姐姐為我犧牲清白都不怕,自己對她的這個小幫助怎麼還能推脫?」當下只得點頭應了。

    謝淑惠見他們二人都同意了自己,很是高興,對妹妹說道:「你先過去休息,我還有幾句話需要和他講明。」

    謝若怡只當姐姐要交待鄭爽後續的事情,這些非法生意她懶得搭理,所以一點也不以為意,應了姐姐回房休息去了。

    謝淑惠將妹妹一打發走就問鄭爽道:「剛才你們去找女人了?」

    鄭爽正在為以後單獨與謝若怡相處犯愁,聞言一驚,說道:「怎麼?你要管我來了?」

    「我哪有本事管你呢?」謝淑惠笑道,「我希望這幾日ni和若怡好好相處,其實你在她心中也不是那麼糟糕!你既有時間找那些風月女子,何不費點心思在她身上?」

    鄭爽明白其意,笑道:「我哪找風月女子了?這泰國的女子我感覺個個都是人妖,即使想風流也是不敢!」說著伸手去摸她肥臀。

    謝淑惠任他撫摸自己,說道:「我越來越不正經了,如果哪天讓若怡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真不知道我是否還有臉活下去!」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就說是我強迫你的!」鄭爽邪笑著,大手從下方伸進她裙內。

    「不要!若怡還在房中等我呢!」謝淑惠不敢與他相戲,將腰間按住,以防被他進一步騷擾。

    「來個快的!」鄭爽不依,「四五分鐘就好!」說著將她推到牆上把裙幅上抹。

    「那你快些!」謝淑惠強他不過,況且她自己心裡也是想要,所以雙手將鄭爽脖子緊緊抱住。

    鄭爽將她凌空抵於牆上……果然五分鐘不到就完事了。末了說道:「你看我很是守信用吧!」把她放下,心中又是一陣偷情的快感拂過。

    謝淑惠雖意猶未盡,但掛念著妹妹,快速整理一番,趕緊過去了。鄭爽見她離去的背影,心道:「我*!這偷偷摸摸原來還這般有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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