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1章 贏球 文 / 低地荒野
司徒雷登一旦將對手困住,當即奮起全力將之壓倒,騰出一隻鐵拳便要照著對方鼻樑擊下!好在毒狼看得真切,大聲制止,他才未將拳頭落下。當下「嘿嘿」一笑,並不起身,對薛仁富冷諷道:「你倒在我身下我卻毫無興趣,我要的是旁邊的美人兒倒在我的身下!」
薛仁富受制於人,想要反抗,但是對手力氣大出自己,掙扎一會毫無脫身跡象,只得咬牙切齒道:「今天你勝了,但你不能把白玉蘭帶走!霍三哥已經答應過兩天就把她給我的!」
「哈哈,笑話!」司徒雷登嘲諷之色不變,「霍三哥親口對我提起,要將她給我享用,還說只要過了這個週末便不再讓她出來跳舞,到時,嘿嘿,我要怎麼玩就是怎麼玩!」
薛仁富聽他一說,怒道:「混帳!她豈是讓你玩的?你我明日便去找霍三哥,看他到底是將白玉蘭給誰?」
「好!明日就去找霍三哥,看他到底是將美人配給英雄呢,還是配給狗熊,哈哈!」司徒雷登言畢起身,看著白玉蘭說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今晚我們卻先去熱熱身!」說完摟住白玉蘭淫笑著離去。
毒狼見薛仁富起身欲再去糾纏司徒雷登,拉住他道:「薛哥,今天便暫且忍受一下吧!再說白玉蘭還有兩天才可以解身,今晚他司徒雷登也不敢把她怎麼樣!你們明天找霍三哥談一談,到時總會有個說法的!」
薛仁富見事已至此,知道今夜只能受了這窩囊氣,離開迪廳,找了一處隱蔽所在,放聲大哭,覺得自己縱橫江湖數載如今竟連一個心儀的女子都保護不了,好不傷心!
……
卻說鄭爽因答應了鄭雅涵要陪她看球,於是只好電話告之林晶兒週六不能陪她,沒料到林晶兒這幾天正是排卵期,體內雌性激素卻是正旺之時,竟耍起橫來非要與他呆在一起。鄭爽無奈,只得讓她週六中午時分在鄭雅涵所上大學的校門口等自己,他料那時球賽應該結束,自己任務也就完成。
這日一早,鄭雅涵老早就讓僕人將鄭爽叫醒。因為她對鄭爽極為討厭,不願與他同乘一車,早餐後便吩咐司機送自己先行,讓鄭爽自己開車跟在她的後邊。
鄭爽被她輕看,雖然不喜,但是暫時並無辦法找回顏面,開車尾隨其後,心中把她罵了萬遍,也不管鄭雅涵是否有耳朵發燒之狀。
到了學校,鄭爽見鄭雅涵從車內鑽出往校門一站,果然進出之人不分男女,無論老少幾乎都要把眼光浪費在她身上幾秒,心中不由猥瑣道:「任你天仙一般的人兒,終究要被某個渾人降於胯下!」這麼想著便好受一些,然而想到那個「渾人」絕然不是自己,又有一絲失落。
鄭爽下得車來,往鄭雅涵身邊走去,卻見兩個男生小聲議論著朝自己身旁走來,只聽一人說道:「……都有自知之明,誰願意自討無趣,敢去泡她?」聽這口氣居然是說她靚麗到了無人敢泡的地步!
「機會是不會青睞膽怯者的!」鄭爽伸手往那名男生肩上一拍,找了一句自認為是文縐縐的話,友好地微笑著說道。那兩名男生見一個大漢向自己友善玩笑,將拇指豎起,笑道:「哥們有理!」走開後不斷回頭把他相望。
「你又在說什麼壞話?」鄭雅涵待鄭爽走到身前,一臉狐疑地問道。
「我在問他們你是不是這學校的『笑話』。」鄭爽故意將「校花」的音發得模糊。
「哼!肯定不是在問這個!」鄭雅涵沒有注意到他的發音。
「那你說我在問什麼?」沒有鄭雅涵的家人在側,鄭爽放肆一些,臉上的笑容就有些怪怪的。
「你在問他們,門口的那個女孩性不性感!」鄭雅涵一看鄭爽的神色心裡明白幾分,面帶幾分惱怒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鄭爽裝出一分吃驚的樣子。
「哼!女人的gnosis!」鄭雅涵洋洋得意地道,「以後少在我背後說壞話,否則我告訴我外公!」
鄭爽見她樣子本想還要褻瀆她幾句才能過癮,但是她既然已經搬出了鄭天松,這個殺手鑭一出,鄭爽就不敢再耍嘴皮子了。
鄭雅涵見一招見效,有些開心,心道:「爸爸媽媽說得沒錯,果然是個拍馬屁的料!」便帶他往校園走去。
鄭爽雖沒上過大學,但見校園內三三兩兩的同學一起嘻嘻哈哈,也倍感親切,心道:「老子現在好歹也是個本科生,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鄭雅涵帶他走了一陣,見他成了悶葫蘆,又覺無趣,說道:「怎麼,成了啞巴了?」
「啞巴倒沒有,但『言多必失』。我擔心一旦說多了,到時傳到你外公耳中又不知成了什麼樣子,那時我就真的成了你的『怪叔叔』了。」鄭爽話雖然仍不正經,但是神色卻裝得嚴肅起來。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想些什麼!」鄭雅涵知道眼前這人極不老實,雖然他是自己的「叔叔」,但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她自認為可猜得**不離十呢。
「又是憑你女人的gnosis?」鄭爽正經地說道。他現在精通地球上所有的語言,跟讀一個單詞自然不會發錯音。
「是又怎麼樣?你不說,我也要告訴外公你在想什麼!」在鄭雅涵的心中是沒有「事實證據」這個概念的。
「那你去說好了。」對於這個鄭爽卻是不怕,語調一轉,教訓她道,「但是,我作為你的長輩,有權利有義務引導你不要沉淪於不健康不道德的思想境界!」
鄭雅涵聽他一說,快要氣瘋,但誰讓自己的外公一開始就讓他成了自己的長輩呢?無奈之下耍起脾氣,威脅與瞎摻並舉要在言語上扳回敗局。但是鄭爽再不肯和她嬉皮笑臉,只一味以叔叔自居,對她毫不買賬。
轉眼二人來到足球場外,鄭爽見入口處有人看守,心道:「我*,在學校看球還要收門票啊?」跟鄭雅涵進到裡邊,卻見場內除了20多名男生在熱身之外,周圍並無觀眾,便覺得有些不妥。
鄭雅涵知道鄭爽發現異常,不再隱瞞,壞笑道:「這是一場私底下的比賽!」說著向主看台一望,高興的對上邊之人喊道,「珊姐姐,你比我還早呢!」如一隻快樂小鳥向她飛去。
鄭爽見自己上當,但是卻不知她要耍什麼鬼名堂,然而既來之則安之,也不便掉頭就走。聽鄭雅涵喊叫,向看台望去,這一瞧之下心中又是吃了一驚,心道:「怎麼這個邪門的女子也在?」
那人正是詩珊,因為鄭雅涵向她說起家中有一個粗人甚為討厭,要她幫忙給些苦頭讓他吃,且詩珊本身也不是一個安份之人,所以就答應了參加今日這個「整人運動」。她們原本也要叫上吳雨漫,但是吳雨漫與她們畢竟有太多不同,對這類整人的玩意興趣不濃,所以就沒有來。
詩珊怪鄭雅涵來晚了,向她報怨幾句,再一看剛才跟在她身後的那人,驚道:「你家那個粗人是這個大笨熊啊?」
「怎麼,珊姐姐也認得這個粗人?」鄭雅涵大感意外。
她二人一個叫鄭爽為「粗人」,一個又叫他為「笨熊」自然對他都是毫無半分好感。
詩珊對鄭爽羞辱自己之事並未忘卻,恨恨地說道:「我與他有些過節,今天咱們就好好的收拾他一番!」見鄭爽慢吞吞的踱了上來,美目含仇,狠狠地把他瞪了。
鄭爽對鄭雅涵不便戲耍,但是對詩珊卻並無心理障礙,又知她與黑道人物霍嘯東有來往,心裡更是對她毫無尊重之感,現見她含恨而視,好像自己對她做過非分之舉似的,心頭湧上莫名的快感,須知被美人仇恨總強過被熟視無睹,從某種意義上說其實也是一種享受!當下邪笑道:「你是我侄女兒的姐姐,那你也該叫我一聲叔叔才對啊,怎麼卻用這種眼神看我?」
詩珊未料到他如此一說,一看鄭雅涵卻見她雖是一臉怒容,但卻並無反駁之意,生氣道:「憑你這幅德性也配做我們的叔叔!」
「難道老子打了女兒便不再是爸爸?輩分之說哪有什麼配不配的!」鄭爽先機佔盡,無論抽那一句話都是佔了上風,他看著面前兩個絕色女子雖是一臉怒容卻拿自己毫無辦法,頗有做了太上皇之感。
「珊姐姐,不要和他說了!」鄭雅涵將詩珊一手挽住,向看台下走去,回頭又對鄭爽說道,「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們。」
鄭爽雖不得她二人喜歡,但如此近距離與兩個尤物相處,自有別一般的樂趣,看著她二人走下台階時的樣子,被撩撥得難受,猛吸一口新鮮空氣,還是分不出到底哪一隻尤物更勝一籌。
二女下台將那幫熱身的男生招呼過來,說了一通話,再跑上台來,鄭雅涵笑嘻嘻地對鄭爽說道:「現在他們準備好了,但是有一隊臨時差了一人,他們見你這麼一個大物站在這裡太浪費資源,所以邀請你去當他們的隊長一起比賽。」
「我今天可不是來當隊長的!」鄭爽知道她定有什麼鬼把戲,「再說我也不會踢球。」
「你去嘛!哎呀,叔叔!掃了人家的興多缺德啊!」鄭雅涵為了看到結果不惜出賣色相,拉住鄭爽的胳膊左右搖晃,竟然撒起嬌來。
「你早就這樣安排好了的,我不去!去了的話我要吃虧。」鄭爽被她軟語相求,抵擋不住,但是卻想爭取一些好處,故意裝起膽小。
「你去嘛!到時你們贏了的話我和珊姐姐給你一個surprise!」鄭雅涵懶得去編騙人的理由,直接使用對付登徒子的終極殺手武器。
「是嗎?」鄭爽裝出一副心動的樣子,笑瞇瞇的雙眼從二女身上掃過,然後將眼睛定格到詩珊的臉上。
鄭爽來到地球之後既做過殺手(雖然沒有成功),又強暴過殺手(雖然仍在心虛),還殺過人(雖然是棒子),所以早已過了青澀害羞的階段,要說他的眼神對鄭雅涵還有所隱藏是情有可緣的話,但對詩珊那絕對是赤.裸裸的毫不含糊!
作為一個女子,神經再怎麼大條也看得出異性的色眼吧,更何況詩珊這麼一個神仙般的人物!要說這種眼光盯在她身上的次數早已有千萬次,按理她對此早已生出免疫力。但是如此近距離且如此貪婪如此長久的大膽盯法卻還是第一回遇到,當下有些著惱,說道:「是雅涵妹妹給你,我可不願意!」
「那還是算了!叫他們再去找人幫忙吧。」鄭爽收回眼神,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幹的樣子。
「珊姐姐,你就答應嘛!好不好?再說……」鄭雅涵看了鄭爽一眼,將嘴湊到詩珊的耳邊一通講話,邊說邊把眼瞧著鄭爽,臉上蕩漾著可愛的鬼笑!
鄭爽不是傻瓜,卻裝成傻瓜,一臉的不在乎,然後就聽詩珊說道:「那你先讓他答應!」
鄭雅涵說通了詩珊,又對鄭爽道:「我們都同意了,那你加入球隊吧!不過要是你輸了呢?」
「肯定我要輸的!」鄭爽說道,「輸了就當給你們取樂好了。」
「不行!」鄭雅涵斬釘截鐵地說道,「人家球隊也有規矩啊,又不只是我和珊姐姐跟你賭!他們的規矩是誰輸了誰家的隊長就舉著白旗在午飯時間到食堂外邊站半個小時。」
「這樣我不是很吃虧?那我只參加踢球,不當隊長。」鄭爽知道她安排下去的事情定然是自己這隊要輸。
「你怎麼這樣啊?一點都沒有意思!」鄭雅涵氣嘟嘟地說道,「我們剛才和他們說過了,要是另一隊輸了,他們的全部隊員都要去站在白旗下,而你這一隊只需要隊長一人受處分就可以了。」
鄭爽聽她一說,就算自己是毫無邏輯思維的人也知道了她今天要整的對象是誰,想起自己與松下百葉打賭的情況,心道:「怎麼漂亮女子都喜歡打賭?看來世人對賭棍的印象要轉變一下。」須不知,漂亮女子以自己的姿色麻痺對手,往往能收到出奇制勝的效果--當然,這個效果越是對手的雄性荷爾蒙分泌越旺就越是顯著。
「那這麼說我只能硬起頭皮上了!」鄭爽知道再推脫的話,惹得美女失了耐心反而無趣,便退一步將她的神經撩撥起來,這就叫拿捏得要有分寸。
「但是,」鄭爽繼續道,「你們給我的surprise是什麼呢?」
「反正會讓你驚喜就是了!」詩珊想起鄭爽看自己的眼神就是一陣心寒,所以趕快插嘴,生怕這個懵懵懂懂的小妹中了他的圈套。
「哼!虧你還是叔叔!」鄭雅涵見他答應,果然高興起來,但是卻並不願給他過多的yy空間,將嘴一癟繼續道,「你想的那些齷齪事我們可不答應!珊姐姐說了,反正會給你帶來surprise就行了!」她一想到要是天有不測風雲,讓鄭爽走了狗屎運贏了,如果他要求自己變貓兒狗兒叫幾聲那不是極其糟糕?又或是要求摸摸自己的小手,那豈不是羞死人了?
鄭爽見她說到「那些齷齪事」時有些忸怩,心道:「你這小妮子知道的也不少嘛!」他自己心思不正,當然想到的東西又要深入得多。
「好!到時這個驚喜是精神上的就可以了。」鄭爽yy已夠,上到球場,留下這個懸念讓她們自己去琢磨。
鄭爽一到,自有同學拿衣服來給他換上。他雖然不會踢球,但對國家隊還是知道,規則還是懂的,且他自認為有速度,有力量,到時一腳將球踢飛就行。他曾經見有人因國足慘敗於東南亞小國,而大罵教練、球員。
球場上一幫朋友是得了平時想與之說一句話都難的女神召喚,個個都成了熱血青年。鄭爽掃視大家一圈,突然發現有兩人有些面熟,仔細一想才回憶起這兩人便是自己在霍嘯東別墅見過的曾經要阻攔詩珊跟自己比試的那兩個保鏢,心道:「這邪門女子驅保鏢上場,看來今天讓老子輸球丟臉還不是主要目的,卻不要被他們暗算搞個鼻青臉腫!」
隨著守門員的一聲哨響比賽正式開始,鄭爽知道這球場上只是自己一個人的戰鬥,對方球員恨不得都上演一回帽子戲法,而本隊球員肯定都收受了鄭雅涵的「紅包」,都是出人不出力的擺設。
鄭爽識得機關,開球後只在自家禁區球門一帶活動。己隊球員都是在踢假球,表演天賦比起一些成名國腳卻是相差太遠,踢了幾個回合自己都覺臉紅。
拼搶中,鄭爽看準時機一個大腳解圍,然後將自己想像成國足教練,對身邊隊友道:「狗日的踢假球,怪不得國家隊成了三流球隊,就是你們這幫渾球養成的習慣!」這些隊友都是本校的足球高手,平時對一些假球現象深惡痛絕,現聽鄭爽一罵更是深感內疚。
鄭爽但有機會便大罵踢假球的隊友,然後將之與國家隊隊員比較。各隊友均是大學生,綜合素質比起國家隊強了不少,聽鄭爽罵得有理,覺得區區一個美女便折了自己風格,如果以後自己真要入了國家隊,那麼在金錢與美女的誘.惑下還不是照樣會成為亞洲三流球員?於是有人便開始踢得認真一些。
半場結束,憑借鄭爽奇快的速度,好不容易保住了不失城門。對方球員雖然略感詫異,但計劃的主要進攻是在下半場,當下也沒有過多考慮。
中場休息時,鄭爽不再對隊友發火,只是將中國足球拿來大罵說事。大家都是有志青年,最終在美女與國家榮譽面前選擇了後者!
雙方易邊再戰,狀況自然不再一樣,各人都拿出了體育精神,極盡所能將全身本領施展開來,如此一來鄭爽倒落得輕鬆。
那兩保鏢見終場哨聲快要響起,知道時機已到,逐漸向鄭爽夾擊過來。他們是陸明彰的得意弟子,雖然知道鄭爽本事不弱,但如今以二對一料想勝算在握。
也不知他們用了什麼暗號,對方一旦拿球便傳給二人,二人配合時要麼故意將球帶丟製造鏟球機會,要麼將球挑起共爭頭球,爭搶中小動作不斷,都是使些小巧擒拿格鬥之術。
要是往昔鄭爽絕然要吃很多啞巴虧,但是他自得吳耀祖傳授以來,本事強了不少,爭鬥中聽聲辨位,那兩保鏢想佔得一絲便宜卻是不能。只是鄭爽為他二人夾擊也覺苦惱,想放手大幹一場卻知這是比賽足球而不是比試武功,所以他只好把詩珊在心中大罵!
比賽中因對方有了其餘心思,鄭爽這邊反而佔了上風,終場哨響之前不知是哪位愛國同學一腳遠射,居然在三十米外踢出一記國際水準的香蕉球,只見皮球應聲入網,伴隨他的歡呼聲全場以鄭爽這邊取勝而告終!
台上二美見奸計失敗,正相互埋怨,卻見鄭爽已然換回裝束,笑吟吟地頂一頭濕漉漉的頭髮走來,料是他以閃電的速度在更衣室沖了個澡就趕來了。
「你放心,我們不會耍賴,會給你surprise的!」鄭雅涵不待鄭爽先開口,便一語將他的嘴封了,怕他又說些挖苦的話拉了詩珊箭一般飛去。
「靠!這筆賬先記在這裡!」鄭爽沒有得到把想好的話拿出來曬一曬的機會心中不無遺憾,突然想到這時林晶兒可能已經在校門外等了,忙也出校而去。
鄭爽到了校門口果然見林晶兒在此處四下張望,她雖然沒有鄭雅涵那麼吸人眼球,但引來的目光也是不少。
「你在這裡釣凱子啊?」鄭爽悄悄走到她身邊,突然大聲說道。
「你這死鬼!還來嚇人家!」林晶兒被嚇了一跳,等到反應過來馬上就是一記粉拳擊出。
鄭爽泰然地受了她一拳,將她蠻腰一摟就要往停車處走去,卻不料這時鄭雅涵與詩珊也恰好出來。
鄭雅涵見鄭爽摟了一個風騷女子,成心要去搗亂,跑上前去喊道:「唉!你怎麼不等我們啊?」
鄭爽見她二人跟來,有些意外道:「怎麼,現在就要給我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