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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3章 二女斗 文 / 低地荒野

    鄭爽聽她這麼一說,不再顧忌,伸出大手就去摸她**,一觸之下但覺其滑如光玉,細膩有加,當下輕輕撫摸一陣,並沒感到半點異物,只好道:「沒有摸到!」但是一隻大手卻忘了收回。

    孫雯姬被他輕輕一觸但覺酥癢軟麻,心中蕩起一葉小舟,忽上忽下極為享受,輕聲道:「傻瓜,你摸著孫姐感到很舒服嗎?」

    鄭爽被她一言警醒,忙收回大手,但是嘴上卻情不自禁地說道:「舒服得很!」一言既出,旋即覺得不妥,要想改口,卻突聽孫雯姬「咯咯」一聲輕笑:「孫姐也覺得舒服得很呢,那你再摸摸嘛!」

    到了此刻便是真正的傻瓜也明白孫雯姬的心思,鄭爽暗喜道:「原來我這一摸竟把她的願望也逗了起來!」想到這裡,毫不客氣地把她一把摟了過來,動情地道:「我要把你摸過夠!」說著就讓她坐到自己身上,一雙大手在她後背亂摸一氣。

    孫雯姬被這渾人一通亂摸,把持不住,雙手把他脖子一抱,張嘴就往他口上貼去。鄭爽一口含住她的朱唇,突覺她口中蹦出細軟溫熱一物,忙用力吸住,誰知那物極不老實,鑽入他口中後只顧在他口腔中亂動,他被逗得興致高漲,當即用牙齒將之輕輕咬住再用力猛吸一陣,感到對方津液香甜可口竟比蜂蜜還要有味。

    孫雯姬舌頭被他吸住,只覺口中唾沫就要被他吸乾了去,抽個空檔收回舌頭,不料鄭爽有樣學樣,也把舌頭伸了過來,在她口中也是一陣搗騰,似乎把她一顆心兒都要搗了出來。

    鄭爽正要有所行動,卻聽她喘息道:「這裡有人看見!我們到那邊座椅上去吧!」

    鄭爽聞言住手,遊目四顧,果然見周圍不時有情侶走過,笑道:「我還忘記了這個事不能讓別人看見!」又見不遠處有一叢棕樹,高與人齊,枝葉正茂,其前一條長凳,凳側一叢荊棘,喜道,「還是孫姐你的眼力好!」說著起身,把她橫抱在胸前就往那處走去。

    二人到了長凳之上,左右一顧,果然覺得此處甚佳。鄭爽舊戲重演……

    二人在此地呆了幾個小時,孫雯姬早已得到滿足,而後他們回到車內,鄭爽送她回去。

    二人自從有了第一次,接下來幹那事就是稀鬆平常。孫雯姬本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她但有機會必然就要讓鄭爽與她相好。她有時讓他在車內匆匆來個快的,有時又讓他在家中來個細水長流……鄭爽本就是色門中人,當然是有求必應,況且孫雯姬功夫也好,他被她一帶,內心的淫惡本色自然就顯露出來,起初他與孫雯姬媾合時還礙手礙腳,到了後來便逐漸恣意妄為起來,興致所致,動作方式也變幻無窮,更不時有創新的舉動。

    這般快活了幾月,一天晚上孫雯姬將他叫到住處,相好已畢,說道:「其實我有一些江湖上的生意,以前讓徐大錫幫我,現在我想讓你加入,你敢不敢?」

    鄭爽知道她說的江湖生意是什麼意思,他自己以前就是做這一行的,笑道:「哪有敢不敢的說法?」

    孫雯姬道:「小爽,其實孫姐喜歡你得很,叫你做那些江湖上的事情還是比較危險,說實話,我還真的不大願意呢!」

    鄭爽道:「我覺得和你親熱是我佔了你的便宜!你不要想太多,儘管把真正的事情交待給我就是了!」

    孫雯姬道:「殺人販毒的事你敢做嗎?」

    鄭爽沒想到她一開口就是這麼張狂的勾當,心中一驚,問道:「你不是有正當生意嗎?」

    孫雯姬輕輕一笑,說道:「我開的那幾個工廠能賺得了什麼錢,其實我真正的生意全都是不法勾當。以後你在道上就會知道,別人在暗地裡對我還有個不雅的稱號,叫我『孫二娘』呢。」

    鄭爽笑道:「那孫二娘好像是中國的故事書裡的人物,怎麼你們韓國人也起這個綽號?」

    「其實那《水滸傳》本來就是我們韓國人寫的。」孫雯姬笑道,「歷史寫錯了。」

    鄭爽並不知道韓國人喜歡把什麼好東西都說成是自家的東西,聞言道:「原來如此。」

    孫雯姬道:「其實真正知道『孫二娘』就是我的人沒有幾個。我安排了人替我打點黑道生意,現在我想讓你去幫我,你怕不怕?」

    鄭爽本就有一身渾膽,「嘿嘿」笑道:「殺人販毒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如果要叫我做正當生意,老子可能還不敢!這種事卻最是適合老子!」

    孫雯姬見鄭爽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浮現凶悍之色,不覺又是擔心又是欣喜,輕聲道:「以後我們就被栓在一條繩子上了,要死就一起死,要快活就一起快活!」她說完之後,突然有了幾絲年輕時初戀的感覺,當即就把火熱發燙的雙唇往他口上印去。

    鄭爽此刻也生出幾分江湖火命鴛鴦的情懷,心中又是激動情緒也是高漲,伸出舌頭便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

    二人心中隔閡一去,這一番激情舌吻碰撞出來的效果自然不同尋常,動作雙雙張狂起來,手上一番動作片刻就把對方剝了個以誠相待!

    他們輾轉酣戰了幾處地方之後,最終孫雯姬如一攤軟泥也似地匍匐在了床上……

    自從孫雯姬告訴了鄭爽她的生意之後,便讓徐大錫教鄭爽怎麼做,鄭爽與徐大錫住在一所大房子,二人行動起來果然方便。

    這天鄭爽辦了一件事情之後,中午時分他路過城中一所中學,見校內走出眾多學生三五成群往旁邊餐館湧去用餐,由於學生裡有好多漂亮少女,所以他不自覺停下身來往人群中掃視。

    看來即便是韓國也是一樣,學生們是不能忍受學校食堂的伙食,所以出校門的學生頗多。鄭爽見他們都是身著校服,一時之間分辨不出優劣,正要離去,卻見離校門不遠處一群學生突然聚集起來。他見有熱鬧好瞧也趕將過去要看個究竟。

    只見人群之中一個18,9歲的女生正攔住一個與她年齡相若的女孩說道:「你這個騷.貨,為什麼要勾引我的男朋友,今天我要你說個明白!」這女孩長得較高,大概170公分的樣子,雖然穿著的是一身校服卻也掩飾不住其婀娜身材。那被她攔住的女孩雖比她低了半頭,模樣卻是頗為清純,只聽她說道:「你說話放文明些!」並不與之爭論,言畢就要往旁邊旋開。

    鄭爽見身材修長的女生眉目如畫,更蘊含有一種年少女孩不該有的嫵媚之態,心道:「這女生如此夠味怎麼還擔心自己的男朋友會被人搶走!」這麼想著,但聽她說道,「想走?沒那麼容易!」只見她欺近清純女孩身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那清純女孩吃了一個耳光,忙用手摀住臉頰,她雖不敢還手但目光卻是堅毅狠狠地盯著對方。

    修長女孩打人之後氣焰更加囂張,見對方並不服氣,又上去將她頭髮抓住,罵道:「你這臭婊子,叫你隨便勾引男人!」言罷又是一個耳光扇去。

    清純女孩被她一再侮辱也發起潑來,再不管對方是天王老子,當下雙手也扯住她胸口死命拉扯。修長女孩見對方反抗,更是生氣,加大氣力與她廝打起來。

    鄭爽見二個韓國少女打架甚是好笑,看了一陣,見她們滾到在地胡亂撕扯將內衣都撈了出來頗覺刺激,心中正想著她們將衣褲都全部扯破那才叫過癮,卻突聽一個男聲道:「徐英愛,你幹什麼呀?」他把眼一瞧,卻見一個斯斯文文的男生擠了進來,用手就去拉扯修長女孩。

    修長女孩被男生拉起兀自不服,抬腳又往清純女孩踢去卻被男生隔開,只聽男生說道:「徐英愛,夠了!你到底要想怎麼樣啊?」

    徐英愛見男生向著對方更加生氣,怒道:「你竟敢幫她?我今天要你好看!」說著伸手往男生臉上撓去。

    男生不敢回手打她,只好本能伸出雙手亂推亂擋。然而畢竟女孩力弱,拉扯中徐英愛被他一推,一個失重就摔倒在地。

    這下徐英愛更加不得了了,罵道:「鴨溪,竟敢打我!」爬了起來就又要往男生衝去。

    正當此時,只聽一個男子急促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英愛,哪個傢伙敢打你!」

    但見人群一陣騷動,人牆豁開一道缺口,一個高大男子快速衝了進來,鄭爽一看,卻見來人是徐大錫,心中一愣,也不上去招呼,繼續觀看。

    「哥哥,他們欺負我呢!」徐英愛見來了救星,指著男生向徐大錫大聲說道。

    「原來他還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妹妹!」鄭爽暗道,心想這個情況徐大錫可沒有告訴自己。

    徐大錫識得男生,現見他旁邊站了一個清純女孩正滿臉驚恐看著自己,他猜到事情原委,抬眼往周圍一掃,罵道:「鴨溪,看什麼看!給老子散開!」

    周圍人被他一罵不敢再湊這個熱鬧,各自散去。鄭爽知道他要替妹妹出頭,心想自己沒有必要摻和,感到腹中飢餓所以進到附近一家餐館用餐。

    徐大錫見圍觀之人散去,當即把妹妹和斯文男孩以及那個秀氣女孩帶到附近一處人少之處,問男生道:「白尚,怎麼回事?」

    白尚此刻與那秀氣女孩因為害怕早已相互把手緊緊握住,聞言輕聲道:「我希望明年考上大學所以不想再玩了!」

    「原來你是看她成績好所以就和她好上了!」徐英愛插口道,「那你當初為什麼要和我好?」

    「當初你主動要和我…和我談朋友,我…我一衝動就…答應了,但是現在我後悔了!我爸媽一定要我考上大學的!」白尚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這傢伙和我妹妹上過床了?」徐大錫聽白尚一說,怒道。他因為對自己的妹妹極為關心,所以話不擇口,脫口而出。

    「沒有。」白尚見徐大錫一臉凶橫之色感到害怕,趕快否認。

    「上了的!哥哥!」徐英愛說道。

    「白尚,沒想到你還要騙我!」那清純女孩聽徐英愛一說好不傷心,把手一甩,狠狠地瞪了白尚一眼,邁開小步跑了開去。

    徐英愛本想還要給女孩一些教訓,現見她生氣跑開心中暗喜所以並不阻止,對白尚笑道:「你們也談不成了!她有什麼好的,還是我們在一起好!」說著就要去挽他的胳膊。

    白尚見女友跑了但是又不敢馬上去追,他心中著急把徐英愛的手讓開,冷冷地說道:「你以為她會信你胡說?哼!我跟你在一起沒有意思!」

    徐大錫見妹妹如此下賤有些看不過意,但是看妹妹的神態的確是在說慌,心知妹妹還沒有吃虧,心下稍安,嚇白尚道:「要不是老子看在我們是鄰居的份上早把你收拾了!」

    徐大錫兄妹倆早些年就死了父母,他雖然十五六歲就開始在社會上混,但是他對自己的妹妹還是按傳統思想要求,所以很擔心她吃虧。

    白尚倔了起來不再害怕,頂嘴道:「我又沒有上她,現在分手又怎麼了?」說著盯住徐英愛雙眼。

    徐英愛眼見白尚是鐵了心要和自己分手,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你當自己是個寶麼?誰稀罕你啊?你給我滾!」

    白尚巴不得聽到此言,他得了赦令馬上一溜煙跑了。徐大錫雖然愛惜妹妹,但是在這個事上卻不大好幫她的忙,所以他看著白尚離去也沒有出聲阻止。

    徐英愛看著白尚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強裝出一副笑臉對徐大錫道:「我早就想把他踢了,沒想到今天才終於如願。」

    徐大錫不好再讓妹妹難堪,也笑道:「你當初和他談朋友時我就知道你遲早要甩了他的,算了,你住校我不放心,以後搬回來住好了。」

    「不要啊,我在學校住著舒服。」徐英愛趕緊說道,心想一住回去自己就要處處受哥哥管教了。

    「不行!你一定要住回來。」徐大錫堅定地說。

    徐英愛見了哥哥這副神情,知道和他硬抗沒有好果子吃,心道:「搬回去就搬回去,以後再慢慢和他磨。」

    兄妹二人邊說邊走,不料才走到街道拐角,猛不妨斜裡竄出五六名男子一下就把他們圍住。徐大錫對這類事件不是遇到第一次,他知道是有人尋釁,立即把妹妹往身後一拉靠往牆壁,再向周圍一掃認出來人中的一人,冷聲道:「哨皮!老子給你還錢的期限是3天,你狗日的今天就要來提前還錢麼?」

    來人中走出一個面目猥瑣的青年,只聽他「嘿嘿」一笑朝徐大錫罵道:「鴨溪,老子昨天已經給你說過虎哥已經認了我的帳,你狗日的竟然還是對老子動了手,今天有你好看!」他話音一落,一幫人立即湧了過來舉起手中用報紙裹著的鐵管就朝徐大錫撲去。

    徐大錫打架的經驗頗為豐富,他見這幫人雜亂無章向自己湧來,當下舉手隔開一人的鐵管再一個猛衝用肩撞倒一人,突破一個缺口拉了妹妹就跑。

    這幫人也是些經常鬥毆之人,個個都不是濫竽充數之輩,徐大錫雖然突破了一個缺口,但是身上也吃了幾記鐵管,好在他皮粗肉厚又是把要害護住了所以動作不曾呆滯半分。

    徐大錫這個猛衝雖將一幫人拋下幾步距離,但是徐英愛女流之輩又沒有經過訓練卻跑不快,所以他們才跑幾步就又被圍住。徐大錫知道今日無法逃脫,靠牆對哨皮說道:「今天老子栽了,你先讓我妹妹走,你想要為昨天的事情報仇的話現在過來打回去就是,老子絕不還手!」

    「不還手!你狗日的敢還手嗎?」哨皮罵著突然照著徐大錫的後頸就是一擊,見他無關痛癢,又舉起手中鐵管對著他膝蓋一擊。

    徐大錫膝蓋受擊腿上再使不出半分力氣,悶哼一聲跌倒在地,罵道:「昨天老子只打你一拳,現在你還了兩下這下算扯平了!你讓我妹妹先走,欠錢的事再商量!」

    哨皮打了徐大錫兩下後對昨天挨打的怨氣略解,他擔心今天對徐大錫做得太過絕情的話日後自己的日子不好過,當下對同夥中一個馬臉男子說道:「要不先讓他妹妹走了再說?」

    馬臉男子一臉陰沉,對哨皮冷聲道:「你的氣出夠了?」說完見哨皮點頭,再徑直走到徐大錫面前對著他大腿外側就是一腳,罵道:「哨皮跟了虎哥,他的帳虎哥自然會認,你他媽的如果還想要錢就應該向虎哥去要,枉你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連這個規矩你不懂麼?」

    徐大錫見他們並不讓自己的妹妹先走,怒道:「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們先讓我妹妹走了再說!」他膝蓋的疼痛略減,但腿側又吃了一腳,一時肌肉酸麻要想站起更是不能。

    「你他媽的不敢向虎哥要帳卻來收拾我們新進的小弟,真他媽沒種!」馬臉男子再給徐大錫一腳,「你既然這麼無種,那麼我們便替你把你妹妹保管一陣,你回去好好跟你的女老闆報告一下,叫她和你一起到虎哥那裡去要錢,嘿嘿,到時再順便把你妹妹領走吧!」他說完又對徐英愛道,「你不想看見你哥哥再遭罪的話就老老實實跟老子走!」

    這幫人雖然不知道孫雯姬就是孫二娘,但是卻知道孫雯姬是徐大錫的女老闆。

    徐英愛一直以為自己的哥哥是個叱詫風雲的人物,她沒有想到今天自己居然變成了弱者,現見哥哥在地上做痛苦掙扎,她不敢耍橫只好對馬臉男說道:「走就走,看你又能把我怎樣?」

    徐大錫沒料到他們要以妹妹要挾自己,要想跳起來拼了可是腿上肌肉又沒有復原,不能使出力氣,只能罵道:「誰要是動了我妹妹一根毫毛老子要他狗命!」

    「嘿嘿!有種就盡快來領你妹妹,否則我的弟兄們怕見了美人憋不住幾時!」馬臉男淫笑著把徐英愛一抓與一幫兄弟進入附近的一輛現代商務車就駕車而去。

    鄭爽吃完飯出來,不想在過馬路的時候一輛商務車急駛而來。那司機突然見前邊一人竄出,連忙一個緊急剎車,只聽一聲刺耳的剎車片摩擦之聲,那車滑行幾米遠後在鄭爽身前10公分處停下。

    「鴨溪,你他媽的不要命了!」那司機驚出一身冷汗,對車前之人大罵道,「要是在別國,你他媽的早被撞死了!」

    鄭爽也被汽車嚇了一跳,現被司機一罵,怒氣上來,對準車頭就是一腳踹出,反罵道:「狗日的!在市區你還開這麼快,當真是撞了人不償命啊!老子今天就替行人來打抱不平!」

    現代商務車被鄭爽一踹退後幾米,車上人大怒,把車門一開下來五六個人男子,一個馬臉男子指揮其它人道:「打!」

    鄭爽見這幫人態度凶蠻,仔細一看依稀記得內中有人是自己以前和徐大錫打過的人,不由怒道:「好!看誰打誰!」見他們向自己湧來,一個飛躍跳到車頂,對準一人的下巴一腳挑出旋即就擊昏一人。

    這幫人見鄭爽一腳就踢翻一人,心中一陣發虛,立即停止圍攻退後幾步離開鄭爽幾米!

    馬臉男畢竟是這幫人的頭頭,他雖然也是心中發虛但還是強逞兇橫,把手中鐵管一橫,對其餘人吼道:「我們人多怕他個毛!上!」

    鄭爽其實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一腳踢倒一人之後膽氣就更盛了一些,又見馬臉男的口令不起作用,冷笑道:「不敢上來麼?那麼老子來了!」他話音未落跳到馬臉男身邊揮拳就是一擊。

    馬臉男反應也是很快,往旁一閃手中鐵管直掃敵人來拳,接著他感到虎口一麻手中鐵管已經與敵人拳頭來了個硬接觸。

    鄭爽只感拳頭微痛,渾不在意,再揮出一拳。馬臉男但覺一擊而中,心中料想對方拳頭定然遭殃,但是當看到手中的鐵管由一把直尺變成一段圓弧之時不由大驚失色,想到要逃跑卻為時已晚,只聽「卡嚓」一聲,自己的鎖骨已被一拳擊斷。

    旁觀者見頭兒倒下,發一聲喊四下逃命。鄭爽得了便宜絕不手軟,縱跳間把逃竄之人一一追上,分別送上一拳斷其一根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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