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1章 露天酒宴 文 / 低地荒野
「沒事,他要來的!你回去吧。」金喜姍不喜歡囉嗦。
金明浩開車離開後,皮衣男瞟了一眼鄭爽,色迷迷地盯著金喜姍,邪笑道:「怎麼,小丫頭這次帶幫手來了!」
「哼!我還用得著幫手?」金喜姍神氣地說道,「他只是來看我怎麼贏你們的!」
「既然一起,就要按我們的規矩辦事!」紅毛態度很明確。
金喜姍不願讓無辜之人受累,將鄭爽拉到旁邊向他說明一些情況,想讓他先行回去。但是鄭爽豈有退縮之理,當然要一跟到底,金喜姍無奈只得依了
……
海邊一處沙灘之上,四男一女正坐在一輛現代商務車旁。其時夕陽西下,天際只餘晚霞,城中夜燈尚未開啟,是以這短暫時刻倒也有一種純自然的秋季朦朧之美。
那四男一女正是剛才菜場五人,他們此刻圍坐在一張塑料布上,布上擺了少量烤肉和十幾瓶「真露」白酒。
「今天你們又想怎麼輸?」金喜姍還未開始便拋出張狂之語。
「嘿嘿,老規矩!你是女人我們當然先要讓你。」紅毛說完,拿出一瓶「真露」給皮衣男和徐大錫倒上滿滿一玻璃杯,然後皮衣男接過酒瓶又將紅毛面前杯子倒滿。
三人拿起杯子將酒一飲而盡之後紅毛說道:「我們是男人,先讓你一杯。但是你這個朋友無端打擾我們比試,卻該先喝三杯!」話未說完,皮衣男已經給鄭爽倒上了滿滿一杯。
鄭爽來自異界,語言天賦頗高,他在韓國住了幾日,對這裡的語言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聞言,將面前酒一口喝了。酒入口中,只覺這酒度數甚低,似乎比國內三十八度的低度酒還要淡得一些。
三男子見他面不改色喝光了酒,道聲「好」,皮衣男又給他倒上一杯。金喜姍見鄭爽有疑慮之色,以為他不懂韓語,便用漢語向他解釋一下規矩,鄭爽一笑,便再將酒喝了。
皮衣男聽他們用漢語說話,對金喜姍道:「你請了一個中國人來!?」便不再替他倒酒,將酒瓶遞給鄭爽,續道,「還有一杯!」
鄭爽一連喝了三杯,心道:「老子本是來看熱鬧的,可不能先醉了當渾球!」一念至此,卻見金喜姍將外衣解開,露出裡面一件緊身低胸的粉色內衣,胸前那一溝風景頓時便呈現出來。
「日,好騷!這娘們不怕遭輪堅?」鄭爽暗暗替她擔心。
「我今天有些不大舒服,你們應該還要多喝一杯才算公平!」金喜姍故意將內衣往上提了提說道。
「嘿嘿,這個也是應該!不過到時你如先倒下,我們更是要好好對待你一番!」皮衣男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溝風景說道。然後他們三人又喝了一杯,當然鄭爽也不能倖免。
其後幾人便慢慢鬥起酒來。鄭爽再喝幾杯,感覺自己已經喝了一瓶多一些,頭腦也開始逐漸大了起來,見他們說話也是有些不大順暢,就假裝跑到遠處一通嘔吐,回來後倒在金喜姍旁邊便開始假睡。
「叫你不要跟來,偏生又是不聽!「金喜姍見鄭爽醉倒,皺眉說道。那三人見對方已醉倒一人,心中歡喜,與金喜姍越發喝得猛了。
金喜姍與他們鬥酒中,一會將內衣撥弄,一會將短裙提起,把重要部位都若隱若現呈現在他們面前,並趁對方意亂情迷之時再耍賴罰酒,自然讓三男子多喝了不少酒下去。
再鬥一會,皮衣男與紅毛相繼陣亡,便只剩下徐大錫與金喜姍二人切磋。徐大錫此時也是醉眼昏花,看著金喜姍又將一杯酒灌到肚中,笑道:「你果然酒量驚人,但是如果再喝下去恐怕你就會不省人事,到時我們再來戲耍卻無趣得很,現在反正只有你我二人清醒何不就地娛樂一番?」
金喜姍雖然酒量驚人,並且運用耍賴撒嬌還少喝了一些,但是今日遇到徐大錫這麼一個高人卻真的是應付不了,她此刻已然喝醉,聞言笑道:「我看你已經醉了,你這失敗者還好意思提這無聊之話!」
徐大錫知她已醉,又見她酒後媚態百出,端的是風騷無比,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狂熱,把手將她摟住,伸出一隻大手就往她胸口掏去,口中叫道:「等你我戲耍之後再來鬥酒也是不遲!」
金喜姍被徐大錫一通亂掏,羞愧中酒也醒了大半,叫道:「你這個好不要臉的混帳!」騰手就去抽他耳光,不料徐大錫也是有些身手,右手一抬將她手腕捉住,淫笑道:「果然有些味道!」翻身將她壓到身下,伸出毛手從她短裙下將那丁字形玩意直接扯破便要動粗。
鄭爽見徐大錫要玩真的,自己如果再裝傻就是犯罪,當下起身把徐大錫從金喜姍身上拎開,叫道:「狗日的,人家不同意就算了!」
徐大錫興頭上被人干擾,見這個中國人壞了自己好事,口中叫罵著衝上來就是一拳。鄭爽並未把他放在眼裡,側身一躲伸出一腳便去勾他小腿,想讓他跌個狗吃屎。哪知徐大錫雖是酒喝了不少,身手還是敏捷,抬腳避過攻擊,再順勢一踢直取對手小腹!他這一抬一踢之間既避過鄭爽攻擊同時閃避之中又在出招,可以說已經頗得技擊之法。
但是他今日遇到的卻是鄭爽。
鄭爽一勾不中,也是順勢將出擊之腳上舉,同時身體後仰,雙手在自己小腹上方一合抓住徐大錫腳踝往後便是一送!他這一招有個名字來形容--單柱橫橋。
徐大錫只覺一股大力牽引自己往前便飛,後腳要待跟上保持平衡卻被對方來腳頂住,無奈之下只得一個劈叉坐倒在沙地之上。也是鄭爽想到他對金喜姍之舉便如自己對千葉葵一樣,心中生出「天涯同路人」之感,才讓他如此輕鬆坐倒在地,否則他這大腿根部恐怕要縫上幾針!
徐大錫知道今日酒後無法取勝,恨恨道:「今天算你走運,改日定要再來討教!」
鄭爽料他是在說輸了後找回面子的話,笑道:「今日就此別過。」扶了金喜姍慢慢走開。
二人走了一陣,來到一處街邊公園,金喜姍忍不住腹中倒騰,跑到隱蔽處去吐了一陣,心裡好受一些,見鄭爽跟來,對他說道:「沒想到你還有些功夫!」
「是他們酒喝醉了,自己站不穩。」
「你最初是在裝醉?」金喜姍有些明白過來。
鄭爽喝酒後最初只是頭腦有點暈乎,現在反而覺得嚴重起來,聽她一說,猛感腹中一陣湧動,忍受不住也跑開嘔吐起來。原來那「真露」酒精度數雖然不高,但卻最是具有後勁,他初喝此酒不太適應,所以便著了道兒。
金喜姍見鄭爽嘔吐,嘻嘻笑道:「看來你的酒量比起你的功夫來卻是差得遠了。」說著和他並肩坐下。
其時夜已深,街上已少有車輛,鄭爽與她坐在隱處外邊絕難有人發現。他此刻酒意上來,瞧著金喜姍竟是有些情動!
原來金喜姍羅衫不整,春光乍然隱現,在這昏暗夜光之中自由一股說不出的妖媚之態。
「你看我漂亮嗎?」金喜姍見鄭爽盯著自己,突然開口說道。
「漂亮!」鄭爽渾人一個,當此時刻,對方只要是個看得過意的女子他也會這般答話。
「要是我有金喜善那麼漂亮就好了!」
「你不就是金喜姍嗎?」鄭爽酒後聽音不大分得明白。
「不過我再存點錢就可以將下巴再削尖一點,到時就會好看多了。」金喜姍只顧自說自話。
「你這下巴正好,太尖就不好看了!」鄭爽以自己的審美觀評判。
「可是現在流行長得尖一些的啊!」
「這長相還有流行之說?那你把下巴削尖後又流行不太尖怎麼辦?」鄭爽覺得這女子有些不可思議。
「你們中國人真是老土啊!」金喜姍笑道,「可以削尖難道不可以再填回來嗎?」
鄭爽聽她一說,伸手便去摸她眉骨。卻聽她輕笑道:「你這人也不老實,想佔我便宜麼?」她酒後言語甚是輕佻。
「我見你這處生得端正,想摸摸看是否有過修整。」鄭爽說的倒是實話。
「我不是沒錢嗎?再說有錢了那肯定是最優先削下巴啊!」金喜姍說著也伸手過來,捏住鄭爽的鼻樑,笑著繼續說道,「你這鼻子倒也好看,卻不需要修整。」
鄭爽見她仰頭與自己對視,夜色中她那嘴唇格外感性,衝動起來竟顧不得剛才她滿口污物,把口對著她的雙唇就是一個輕啄。
金喜姍本也有些情動,被他一啄更是春心蕩漾,把持不住將他脖子抱了,滾倒在地就是一通亂吻!他二人均是滿口酒氣,當下也互不嫌棄,口舌糾結在一起死命吸允,恨不得將對方胃中的殘酒再吸了出來。
鄭爽嘴上動作不停,正要將自己的束身之布除去,那金喜姍一隻粉嫩小手已然從自己的方便之門游到關鍵所在!她一把握住使勁一拉,竟然反客為主。
還是古人總結得好--酒後亂性,他二人酒後一旦開閘放水,自然而然就上演了一出天地間的原始好戲。
二人如此瘋狂野合,也虧是夜深人靜才不致讓外人拍成dv!只有天知、地知、鄭爽知、金喜姍知!
激情過後,酒意並未消減多少,二人回到家中又是書接上回,一夜翻江倒海不知來去多少回合!第二日鄭爽醒轉見自己居然睡在金喜姍的床上,猛然一驚,翻爬起來卻見金喜姍正笑盈盈瞧著自己。
「昨夜酒喝高了,沒有對你做出出格之舉吧!」鄭爽想起昨夜之事,尷尬地對她說道。他自己心中當然清楚,只是想來個風過無痕而已。
「你做的事還不知道?我宣佈,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新男友!」金喜姍笑嘻嘻地說道,只是她對一些漢字發音還是不大準確,將這個「新」字讀成了「性」。
「靠,真他媽開放,還有性男友之說!」鄭爽暗道,穿戴整齊與金喜姍並肩來到客廳。
金明浩與千葉葵已在廳中,二人見鄭爽他們過來,有些彆扭。金明浩小聲對妹妹說道:「你們以後在家中小聲點啊,房間隔音又不是很好。」
「我替你把潛在的情敵消滅掉了,你還不感謝我?」金喜姍對她哥哥耳語道。
鄭爽聽到了金明浩的說話,頗覺尷尬,無意中往千葉葵瞧去卻見她眼神充滿怨恨盯著自己,心中發虛,趕快扭頭看往他處。
而後金喜姍兄妹倆先後出門,又剩他與千葉葵單獨相對。鄭爽只覺這時間難捱異常,到了傍晚煎熬不過,獨自一人出門散心而去。
鄭爽漫無目的閒逛,由於身上並無證件,他怕不小心惹來麻煩所以盡找些小道遛達,如此轉得一陣,行到一處小區。這小區並非那種電梯公寓,樣子甚舊,看來也是無錢之人居住,他正行間,被一陣悠揚笛聲所引,當下情不自禁朝那聲音處瞧去。
那笛聲是從身前居民樓中第二層一處房間傳出。
鄭爽在自己的星球時久對蘇婧的笛聲十分神往,現在聽到笛聲心有所觸便駐足靜聽。他雖然不懂音樂,但聽了一會也聽得出笛聲飽含惆悵之情。他沒想到在這裡還有人玩弄這傳統樂器,心中好奇索性呆在原地靜靜欣賞。
過了一會,笛聲漸止,鄭爽等了一陣再不聞那人繼續吹奏,心中一陣失落便要走開。心道:「這人的笛子吹得這麼好,卻不知道是不是蘇婧也來到了地球?」
這麼一想,便往那瞧去。恰好事情湊巧,卻見那房間窗台探出一個人頭出來,他一見之下感到一陣失望,原來那人卻並不是蘇婧。
但是雖有失望之情,心中卻是「咯登」一跳,原來那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長相非常漂亮!心道:「沒料到這韓國竟有如此清純漂亮的女子!」見她向自己瞧來,忙扭頭便走,竟是不敢與她眼神對視!
鄭爽遠遠走開,再回頭瞧去,再不見剛才那女子,心跳減緩,自罵道:「怎麼一個異國女子也把老子弄得這般窘迫!」要待離去,然而腳步卻是有些不聽使喚,原來心中還想著再看那女子一眼!
自此以後,鄭爽便如中邪,一連數日總是情不自禁去那女子住處聽她吹奏橫笛,當然內心深處卻是想遠遠看上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