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9章 船上喜事 文 / 低地荒野
警衛見鄭爽要逃,但是被小便男一阻,速度便慢了一拍。眼見鄭爽將鐵條復原,待取出槍來,卻見他已經跑到牆後,忙過去拉那鐵條,但是他氣力遜色多了,待拉開空檔再鑽出身時哪裡還能見到鄭爽身影!
鄭爽疾奔幾個街口,見無人跟上,找一處隱蔽所在將面上偽裝洗掉,再四處隨意亂逛一陣回到先前所住酒店,見千葉葵已經坐在房中沙發之上了。
「你倒是輕鬆!」鄭爽雖然有驚無險,但是見千葉葵對自己逃跑之事漠不關心還是有些惱火。
「我見你跑進大廳,便知道你一定可以脫身。」千葉葵對自己的冷漠作一下解釋,「但是這次沒有成功,他們以後一定會更加防範。」
「怎麼!難道老子是第一次去刺殺他的人?」鄭爽聽出千葉葵對自己的責怪。
「當然不是!否則像今天這種情況你一定可以得手。」千葉葵好歹也說出了一句真心話。
鄭爽難得從她口中聽到一句略微溫暖一點的話語,心情稍稍好轉,問道:「下次還有機會嗎?」
「只要你沒有暴露身份,便總會有機會。只不過現在我們又要等了。」
「嘿嘿,我倒是希望等得久一些!」鄭爽面色有些古怪。
「為什麼?你不希望早點回國?」千葉葵的神色也有些古怪。
「畢竟你也是年輕女子,也有好奇的時候!」鄭爽心中想著,得意起來,便閉口不說。
「說啊!為什麼呢?」千葉葵好像很想知道。
「嘿嘿,你沒有聽說過『日久生情』嗎?」鄭爽得意地笑道。
千葉葵放心下來,又是一臉的冰冷:「你這些無聊的話最好少說。」
鄭爽的第一次暗殺失敗後便與千葉葵一起進入了等待狀態,雖然他們朝夕相處,且同居一室,但是半月過後,那「日久生情」卻是毫無萌芽的徵兆。但鄭爽對於刺殺這件事卻是慢慢平淡下來,覺得它也不是什麼特別稀奇冒險的玩意。
所以說任何事只要有了第一次,接下來便成為平常。
「不知道千葉葵有沒有過第一次?」鄭爽想到自己的殺手生涯已經過了第一次,便聯想到千葉葵的某些方面的第一次。
鄭爽在等待暗殺機會的日子中本想去找幾個日本女中學生嘗試一下援助交際,但由於語言不通,且千葉葵又是堅決不許,他才最終罷手。他與千葉葵單獨相處好多時日,連一點腥都沒沾到,心中便想早日結束這無聊的暗殺。
等了幾日,這天千葉葵終於一改往日的沉悶,對鄭爽說道:「佐籐太郎要到松江市查看那裡的港口情況,這是我們下手的一個好機會。」
「既然有機會,那就走吧!」鄭爽好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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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手後你再回到這裡,如果還是不能擺脫追蹤便往港口跑。」在松江市區一座高樓頂部,千葉葵對鄭爽做最後一次重複,「記住是往港口跑!」
鄭爽與千葉葵幾天前便已經到達松江市,他們在得知佐籐太郎晚上住宿的酒店後早已把進攻與撤退的路線制定好了。
「這次可不能再失手了,否則何時是他媽個頭啊?」鄭爽心中說道,俯瞰著樓下的街燈,突然間覺得這異國城市的夜晚其實並不是像人們傳言的那麼美麗。
鄭爽與千葉葵此時所處的大樓與佐籐住宿的酒店大樓在街道同一側,兩樓並排相鄰。雖然酒店高出這邊許多,但相距卻不過十來米。他們考慮到如果從樓下大門喬裝入內的話極易引起護衛警惕,所以便決定讓鄭爽從此地飛身躍到對面。
「我去了。」鄭爽丟下三個字,來到樓頂邊緣,瞧準對面一處窗台飛身便躍,黑暗中猶如一隻巨大蝙蝠斜飛出去!現在他的飛縱本領雖然與以前相比差得太遠,但是在地球上已經算是一個高手了。
鄭爽躍至窗台騰出雙手與之一觸便牢牢抓住窗緣,再推開玻璃窗戶翻身進入。他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也虧他具有高深莫測的內力才能完成得如此順暢。
鄭爽進入樓梯往上去了兩層,便到達了情報給予的佐籐太郎所居樓層。他悄悄從樓梯口探頭往樓層通道瞧去,見通道內有兩名護衛在一處房門口站定,心知那便是佐籐房間,當下大大咧咧從樓梯口走了出來。
「什麼人?」那兩護衛見突然有生人出現頗感吃驚,頓生警惕。
鄭爽笑著指指自己耳朵,突然一個飛步衝上前去對準二人下巴就是一拍,瞬間便將之擊昏!當下毫不停留一腳又將房門踢開,見屋中那人背對自己,縱身上去就想結果了他。
「啊!」鄭爽還未縱到那人身邊,便見他回過頭來,一瞧之下卻是那天在衛生間與自己相鬥的那名警衛,心知糟糕,驚叫出聲。
那人並不說話,出拳便往鄭爽頭部擊來,他也記得鄭爽體型,識得他的厲害,所以出拳十分狠辣。
鄭爽知道今日上當,不願戀戰,躲過來拳奪門便出!然而他才跨出房門,就感到迎面一陣勁風撲來,當下不敢硬接急忙低頭避讓,但感頭頂刮過一股冷風,心中叫聲「好險」,待看來人,卻是一個著西服的中年漢子,但見他目光銳利,氣勢極強,比起自己身後這名警衛似乎強了許多!
西服漢子一擊不中「嗨」一聲,又飛起一腳往鄭爽踢來,鄭爽無法避讓,也飛起一腳直截來腿,二人雙腿便在空中一接!
鄭爽與他硬對一腿,只感腿骨似乎便要斷了,疼痛異常,再不敢硬拚只好又退回房中。西服漢子感受與鄭爽相若,見他退回房中,對那警衛喊道:「夾擊!」
鄭爽腹背受敵,只好先找軟柿子捏,轉身見警衛騰身飛肘,忙欺身下蹲,一招「只手擎天」攻他下盤。警衛身在空中無法避讓,單腿一曲挽一個小圈要用膕窩夾他來拳。鄭爽仗著自己內勁渾厚,不惜以手搏腿,便將計就計直擊他膕窩。
警衛這膕夾之術是忍者招式中絕殺之一,他見鄭爽居然不避心中暗喜,膝蓋略扭將來拳衝勁化解,再將腿一收便把鄭爽整個拳頭夾住,同時另一腿直往他太陽穴蹬去!
鄭爽拳頭被夾,雖然自己內勁強大但要想片刻擺脫人家的絕殺也是不易,見他向自己蹬來,閃脫不能,只好身體一斜將肩部聳起硬擋他一擊,同時轉動身體以他為武器再往西服漢子擊去。
西服漢子投鼠忌器,竟被他逼退出房,叫道:「中田君,快鬆開他的拳頭!今日一定可以將他生擒!」
中田的絕殺本是一擊致命,但是無奈對手太過強大,他雖然控制住了對手一個拳頭,但是自己整個身體卻被當作了武器,心中駭懼只得鬆了夾持,借鄭爽一甩之力橫飛而出,空中一個觔斗調整好平衡,再穩穩落到地上。
鄭爽知道今日遇到高手,見暫時逼退了他們忙往樓梯口便跑,他心知樓下還有大批保安甚是難纏,所以直往樓上而去。後面兩人見刺客要跑,當即跟上!
鄭爽一直到了樓頂,瞧準自己來時那處高樓,一個衝刺又是飛躍而出,待落到樓頂卻已經不見了千葉葵,轉頭回來,但見那西服漢子居然也是身在半空直往自己這處落來,他大驚之下忙向港口便跑。
二人一個追一個跑,儘是在樓頂奔跳飛竄,好在是夜晚,否則如若讓平常人見了還不以為超人再現?鄭爽跑了一陣始終無法將西服漢子甩遠,見原計劃的脫身路線終點已到,乾脆停下身來等那西服漢子跑近,罵道:「八格!」
「你是中國人!」西服漢子聽鄭爽這兩個字發音不純,居然說出一句字正腔圓的漢語,他也停下身來,卻不急於動手。
「嘿嘿,你居然能聽出我的口音,」鄭爽說道,「對!老子是中國人!你這護衛倒是忠心,現在你的同伴已經被甩下,你我二人單挑我卻並不怕你!」
「你為什麼要殺佐籐太郎?」
「靠!那你為什麼要保護他?這麼簡單的問題也來問!」
「你是為了錢,你是職業殺手?什麼人叫你來的?」西服漢子冷冷問道。
「沒必要告訴你,不過你這日本人漢語倒是學得不錯。」鄭爽已經想動手了。
「我是中國人,但是和你不一樣!我今天定要將你捉了。」西服漢子說完揮拳擊來。
「別跟老子吹牛!鹿死誰手還不一定!」鄭爽後退兩步,調整好步子將前衝之勢的能量蓄得更滿。
西服漢子不再說話,他先前揮拳是一個虛晃,接著便是一記直拳。鄭爽將他拳頭一按,往前一衝也是一記直拳,這下卻是佔了先手。
西服漢子拳頭被按,借力一蹲,收拳露肘往鄭爽小腹便是一個衝撞。鄭爽衝勁十足,一旦落空下盤便有些空虛,雖然感覺到對方往自己小腹擊來,但步法不能調整,只得一個空翻貼著漢子後背翻了出去。
「好!」漢子讚一聲,往後便是一踢。鄭爽驚險避過一擊,忙騰身躍起,空中一個轉身將漢子來招看得真切,雙手下壓與他腳跟一接再飛出三尺站定。
二人才一個接觸旋即便已分開,但是各人心中都暗自佩服對方本事。二人一分之下再搶將上去,又鬥在一起。
鄭爽來到地球之後由於黑龍的進化,所以身體結構也起了變化,以前那些引導內息的方法和出拳的鋒芒都不再適用。但是他得了教訓,出手便留了後勁,他與鴻幫、百花會那般混混打架次數多了,經驗無形中增長許多,雖然不曾有以前的本領,但是有強大內力支撐倒也不易對付。
他們再鬥一會,西服漢子已然明白鄭爽只是內勁比自己強大,但是招式卻並不精妙,然而每到關鍵時刻,他卻總可以憑借渾厚內力將凶險化解,一時便拿他不下。好在時間對於他來說卻無關緊要,因為自己的同伴不久一定可以找到這裡。
鄭爽卻是暗暗著急,他雖然勁力十足,然而拳拳總不能碰到對方,如此久耗下去自己絕然脫身無望,他越鬥越是心焦,出手便漸顯浮躁。
纏鬥中,鄭爽見漢子雙手成抱月之勢向自己頭部搓來,忙低頭便閃。不料漢子料敵先機,膝蓋早已蓄勢待發,見他低頭,當即膝蓋上舉直叩其下巴。鄭爽要待後躍,但漢子雙手已經繞到腦後,只好硬起頭皮往上一頂,想用頭骨去撞他喉頭。
漢子「嘿嘿」一笑,腦袋輕輕一偏躲過撞擊,叫聲「著」雙手已然扣住鄭爽雙肩琵琶骨!鄭爽雙肩被制便想求個兩敗俱傷,雙拳回撤奮起神力欲擊他胸口,但是雙拳剛剛收到胸前,只覺雙肩一陣酸麻,雙手竟使不出半分力氣!
鄭爽心中正大叫「糟糕」,突然感到自己左肩一鬆,左手力氣恢復,當下不曾多想奮力將左拳擊出!只聽「砰」一聲響,漢子右胸受了重擊,再也扣不住鄭爽肩膀往後便倒。
鄭爽不料一擊成功,正要乘勝追擊將他結果,但是見漢子倒在地上右手卻握了一物,微光下卻分辨得出正是千葉葵平常把玩的塑料匕首!他驚疑一陣,已然明瞭,對漢子大聲道:「下次再取你性命!」轉身便跑。
其時港口停泊貨輪較多,鄭爽跳上一艘便到船尾處躲下。不一刻,千葉葵出現,冷冷道:「又失敗了?」
「是的,這次你們情報不准,上當了!」鄭爽也是冷冷說道。
「你為什麼不結果了追你這個警衛?」
「他救了我!」鄭爽話一說完雙手便將千葉葵制住。
「你幹什麼?我那飛刀還不是為了救你!」千葉葵想要掙脫控制,但是在鄭爽面前她的確是太弱小了。
鄭爽並不聽她辯解,找了一根繩子將她結結實實綁成了一個肉粽子,冷笑道:「老子本不願意對美貌女子如此,但是對於想殺我的人卻是例外!」見貨船上飄了一面韓國國旗,繼續說道,「日本是你們的天下,我們便去韓國遊玩一圈如何!」將她提起,來到船艙底部一間堆放雜物的庫房。
不知等了幾個小時,鄭爽感覺貨輪啟動,悄悄爬出去,見周圍已經是一片汪洋,太陽正從船後的海面升起,血紅血紅,將附近的海水也一起染了。
鄭爽慢慢將貨輪檢查一周,見船上共有六名韓國人,大概是日本與韓國緊鄰所以船上的船員不多。他又去船艙廚房偷了一些吃的,自己先行吃了,然後帶回一些,喂與千葉葵道:「這韓國泡菜卻比不得你們日本料理,將就一下了。」
「你這樣捆著我幹嗎?」千葉葵吃了幾口便不再吃了。
「嘿嘿,一旦過了日本海域,再放你不遲。」鄭爽覺得有時候虐待一下漂亮女子還是比較有意思,「說,你為什麼殺我?」
「無論你成功與否,最終都要死!」千葉葵知道此刻嘴硬討不了好處,「這是我們的規矩。」
「為什麼選在昨晚?」鄭爽問道,「為什麼要到港口?」
「因為我覺得你昨晚一定會成功。」千葉葵覺得眼前這人並不聰明,「大海是個不錯的葬身之所!」
「我*,果然是歹毒!」鄭爽不顧形象地罵道,「但是昨天我還是失敗了,你為什麼也要用飛刀殺我?」
「昨晚再鬥下去你一定會被抓,我們不想要他們得到活口。」千葉葵知道此刻騙他也沒有用,還不如爽快的說出真話。
「其時你與我在一起的主要目的便是殺我,而不是助我殺佐籐。」鄭爽醒悟過來,隨即又調侃道,「但是他們為什麼要派你這麼一個本該去當av女.優的尤物過來送死?」
千葉葵眼中有一絲憤怒之色:「誰都知道你是一個好色之徒,用我殺你最是恰當不過!只是可惜昨晚那人居然救了你一命。」
「嘿嘿,你說得很乾脆!過了日本海域你自己走吧。」鄭爽見她毫不抵賴,就不願殺她,況且殺一個女子不是他能幹得了的。只是擔心一旦將她提前放了說不定會弄出亂子出來,所以並不給她鬆綁。
鄭爽還想問她一些諸如抹香鯨、松下百葉為何要到中國去尋找刺客,為何要刺殺本國政客這些問題來滿足自己的好奇之心,但是千葉葵卻並不開口。他也知道那些事與自己沒什麼干係,逼迫人家回答似乎不是很英雄,所以便不對她動粗。
但是與這樣一個人肉粽子悶悶相對於陰暗的船艙,的確令人難受,好在這片海域不是太大,第二日便已進入韓國水域。
「你自己想辦法走吧。」鄭爽將千葉葵鬆了綁對她說道。對於像她這樣的職業殺手,不需要過多的替她考慮脫身的問題。
「你真的不殺我?」千葉葵活動了一下被綁得有些酸麻的四肢。
「沒有這個必要。」鄭爽對漂亮女子的確很難下得了手,但是要將到手的尤物又如此輕易的放過心中還是有些不捨,便轉過身背對了她,希望她識趣自行再找一處隱蔽的地方藏身。
「但是我不會領你的情!」千葉葵說話之前手中多出一把塑料匕首,並以極快的速度向鄭爽後腦腦幹刺去。
但是,鄭爽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會有此一擊,往旁一閃躲過偷襲,伸手一抓就將她手臂捉住,笑道:「這是你自找的,休怪我無情!」手上用力一握,千葉葵忍受不住,手中匕首脫手掉下。
「我看你全身上下到底還有多少武器!」鄭爽邪惡之念一生,伸手便剝她衣服。千葉葵死命掙扎,無奈鄭爽太過強大,便如羊入虎口,掙扎反而激起強者更強烈的征服**。
鄭爽剝女子衣衫的本領尚強,片刻便將千葉葵剝了個精光,他原本只想羞辱她一番便要罷手,但是事到臨頭,見懷中之物光溜溜胡亂扭動,征服**更強,竟難以壓制青春衝動,一時激起原始獸性,便強行非禮了她。
千葉葵起初還要動用最原始的武器撕咬,但是一旦被強人攻破堡壘知道再鬧也是徒然,便忍痛任由了鄭爽施為。鄭爽放肆施為良久,才將體內躁動之物排掉,如此衝動一過,良心就佔了上風,乃深感後悔,心道:「他媽的,爽是爽,但是卻是一件見不得光之事。」見她下身幾點殷紅,同時眼中充滿仇恨,有些心虛,說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卻怨不得我半點!」說完不好意思再與她面對,快速溜出又找了一處船艙進入。
卻說千葉葵被鄭爽非禮後,一時意志消沉,躺在船艙中懶得動彈。不巧一名韓國船員到此間取物,他突見此物先是大驚,旋即便衝動上來口中大叫,要招呼同伴一起來取樂。
千葉葵匆忙之下只顧得拾取衣物遮體,慌忙中並未想到要將他收拾。待抓起地上衣衫,套在身上卻是孔洞百出並不能遮羞,原來剛才在鄭爽懷中一陣掙扎,衣服早被撕得七零八落!
這一陣耽誤,又從甲板上下來幾名船員,韓國人對待這消遣娛樂之事對「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理解最為透徹,幾人一起動手分別抓了她四肢帶到甲板上,便要對天淫樂。
千葉葵雖然有萬般殺手技能,但她一個女流之輩被群狼圍攻,又是手無寸鐵,哪裡能夠有反抗之機?眼見便要被「眾樂樂」,突聽一人吼叫一聲,正是鄭爽趕來。
鄭爽對這事的看法不敢苟同「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所以當即飛身上來將一幫船員提起便拋!這些船員雖也是五大三粗,但在鄭爽面前便如小鳥一般,反抗機會都沒有便被紛紛摔在甲板之上。
千葉葵受了群辱,一旦恢復過來,這復仇的怒火便熊熊燃燒,她見甲板上一堆鐵釘,抓起一把對準幾名船員便激射過去。只聽「哎喲」聲聲已有兩名船員中釘倒下。其它船員見來了「海盜」不敢反抗,落荒而逃。千葉葵有武器在手,絕不手軟,趕將過去將一個個船員趕盡殺絕。片刻工夫,一船活人便只剩下她與鄭爽二人!
鄭爽見千葉葵如此殺人,不由毛骨悚然,他不知道女人一旦有了復仇之意,這報復起來卻勝了男人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