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2章 失去 文 / 低地荒野
鄭爽雖然對深田恭子說她是一派胡言,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過去了。
到了那處地方,鄭爽果然見除了婼拉和深田恭子意外,還有一個及其漂亮的少女,當下也不客氣,嘿嘿笑了一聲,走到三人面前。
婼拉突見鄭爽,嚇得面色慘白,驚道:「你怎麼來了?」
「老子不能來嗎?」鄭爽笑道,「天下之大,老子想到哪裡就到哪裡!」
深田恭子不著一言,默默看著他們。
安琪兒見居然有人敢對自己的姐姐如此無禮,很是生氣,怒道:「你是什麼人?怎麼突然跑到了我們這裡來?」
鄭爽嘿嘿一笑,說道:「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婼拉已經見到鄭爽眼中那極為不正常的眼神,很是擔心。趕緊衝他笑道:「我有話和你說,你出來一下好嗎?」說著起身,非常曖昧地對著他拋了一個眼色。
鄭爽被她的媚眼一掃,如飲甘醇,笑道:「好說!」跟了她出去。
安琪兒見二人突然之間關係又好了起來,似有所悟,問深田恭子道:「這人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啊?他們鬧了彆扭?」
深田恭子淡淡一笑,說道:「我也搞不清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婼拉和鄭爽來到外間,她突然轉過身來抱著鄭爽,笑道:「如果你不傷害我的妹妹,那麼我以後就隨你。你想對我怎樣我就怎樣!」
鄭爽被她一抱,邪氣亂竄,笑道:「好說。」當即就有所行動。
「現在不行!」婼拉見鄭爽太過放肆,趕緊組織道,「我妹妹還在裡邊。」
「管不了那麼多!」鄭爽笑道。
婼拉沒有辦法,只好將就了她。
事畢,鄭爽狂躁解除,他想著自己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大對,於是不再進去,獨自走了。
婼拉見鄭爽已走,鬆了口氣。回屋見了二人,尷尬一笑,說道:「這人神志不清。」
鄭爽剛走出大門,突然心中又是一動,想到剛才見到的安琪兒,居然邪氣又躥了上來,知道自己這樣定然走不回去,只好又折身回來。
但是想著剛才婼拉之言,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好在現在邪氣不是很厲害,所以乾脆找一個地方躲了。躲部多久,只見三人各自回屋睡覺,於是鄭爽摸到了安琪兒的房間。
安琪兒還沒睡下,突見鄭爽進來,很是吃驚,問道:「你怎麼還沒走?你是要找我姐姐?走錯房了!」
「沒錯!」鄭爽說,走過去將她非禮了。
事畢,鄭爽威脅她道:「我要殺你姐姐易如反掌,不過現在既然你我有了這種關係,所以我就不殺她了。」
安琪兒怒道:「你禽獸不如。」
鄭爽點了點頭,說道:「也許吧。不過我對西國人歷來如此!」見旁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玻璃球工藝品,拿了過來,一把捏成粉末。
安琪兒見鄭爽有如此本事,嚇了一跳:「你…你什麼意思?」
「我是在威脅你。」鄭爽說,「你以後乖乖地聽我的,那麼我就不殺你全家。」
「好吧。」安琪兒有些害怕。
鄭爽哈哈一笑,感覺狂躁已解,這才起身離去……
過了兩天,深田恭子找到鄭爽,告訴他克雷爾要找他。
鄭爽問道:「他找我有什麼事情?」
「你以為你和安琪兒的事情沒人知曉嗎?」深田恭子笑道,「他好像很生氣,你要注意一些。」
聞言,鄭爽臉上一紅,心想自己的事情畢竟還是要被他們知道,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見克雷爾。
克雷爾見了鄭爽,果然有些生氣:「你怎麼連我的兩個女兒都不放過?」
鄭爽歉然一笑:「我是邪氣作怪。」
「我的容忍也是有限的。」克雷爾道,「以後不准對糾纏安琪兒!」
「不可能!」鄭爽道。
三個字才一出口,馬上感覺克雷爾向自己一拳打來。鄭爽趕緊也出一拳,只聽「呯」地一聲響,二人拳頭相接。
「哎喲!」克雷爾叫了一聲。
鄭爽若無其事,怒道:「要不是看在你兩個女兒得份上,老子早把你的手打斷了!」
話音未落,又感覺到了克雷爾向自己一槍打來。鄭爽一伸手將子彈抓在手中,搖了搖頭,歎道:「你還是不識好歹。」過去踢了他一腳,將之腿骨踢斷。
克雷爾又是「哎喲」一聲,捂著腿蹲了下去。
鄭爽道:「今天就算了,以後如果你還要對我說三道四的話,休怪我無情!「說著轉身走了。
克雷爾看著鄭爽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暗道:「好在這人沒有奪取天下的野心,要不然我一定不能讓他成為手下!」
正歎息著,突然聽到一聲嬌笑,舉頭一看,見是深田恭子進來。克雷爾怒道:「你來幹什麼?」
深田恭子笑道:「現在你斷了一腿,我想我應該可以打得過你!」
「那也未必!」克雷爾怒道。
「你可知道我把言必獨的內息也吸光了?」深田恭子笑道,「嘻嘻,恐怕你沒有斷腿我也和你不相上下吧!」
聞言,克雷爾大驚失色:「你把言必獨的內息也吸光了?」
「你以為我是騙你?」深田恭子笑道。
克雷爾見深田恭子這時候和自己攤牌,知道她所言一定不假,眼見當前這個形勢,只好仰天長歎一聲,說道:「來吧,我知道你要吸取我的內息了。」
「你很有自知之名。」深田恭子笑道。
……
過了幾天,婼拉找到鄭爽,她見了鄭爽之後如同見到了救星:「我爸爸找你談事。」
見婼拉一臉驚恐之色,鄭爽笑道:「怎麼?他不是不同意我和你妹妹相好嗎?」
「不要說那事了。」婼拉道。
鄭爽見她姿色很美,當即邪氣一動,笑道:「等我們相好一回之後,我們再去見你父親。」說著就動了手。
婼拉沒有辦法,只有由了鄭爽。
事畢,鄭爽跟著婼拉來見雷克爾。鄭爽見雷克爾眼眶發黑,毫無精神,驚道:「怎麼?這幾天你沒有睡好?」
「我被深田恭子給吸了。」雷克爾道,「如果你肯幫我殺了她,我兩個女兒都給你做老婆!」
鄭爽聞言一驚,笑道:「現在你有求於我就這樣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再到西國給你找200個美女來!」克雷爾道。
聞言,鄭爽有些心動,笑道:「好說,不過殺不殺深田恭子我卻不先向你承諾。」
「不殺她?」克雷爾驚道。
「反正我讓她不搶你血鷹門的生意就是。」鄭爽道,心想他叫自己殺人自己就殺人,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沒有個性?
克雷爾知道如果鄭爽不幫自己,那麼自己的血鷹門必然要被深田恭子吞併,只好答應了鄭爽。
鄭爽回去之後,沒料到深田恭子在家中等著自己,他猜到了她的意思,笑道:「你現在的內息恐怕很厲害了吧,是不是想和我比試比試?」
深田恭子雖然內息大增,但是自我感覺還是與鄭爽相差太遠,笑道:「我就是再吸十個高手的內息也不及你的一半,你就不要笑話我了。」
鄭爽笑道:「那你來是為了何事?」
「我來陪你。」深田恭子笑道,「你如果不喜歡我,我給你準備了東島國最美的100名女子。」
「人呢?」鄭爽問。
深田恭子一拍手,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心急,所以早就帶了過來。」說著往一旁看去。
鄭爽順著她的眼光看去,果然就見到美女魚貫而入,心中一動,笑道:「你是想讓我不幫血鷹門。」
「是呀,懇請你不要聽克雷爾的話,否則我一定會被你殺死。」深田恭子道。
「我不殺你。」鄭爽道,「但是你也不要殺克雷爾。」
深田恭子早就料到了鄭爽不准自己殺克雷爾,聞言笑道:「我知道你動了他的兩個女兒,所以你不忍要了他的命,咯咯,你放心,我不會殺他。我只不過是想擺脫血鷹門的控制而已。」
「那好吧。」鄭爽說,「你走,我對你沒有什麼興趣,這100個人就留下吧。」
「是!」深田恭子笑道,轉身走了。
……
過了兩天,克雷爾果然也帶了200名西國的極品美女過來,鄭爽將之全部收下。克雷爾知道了深田恭子也給了鄭爽100個東島國女子,於是特意送給鄭爽一個莊園。
鄭爽盛情難卻,只好將所有的女子都帶到了莊園。看著自己的300多個女人,鄭爽有些無奈,暗道:「古時候皇帝雖然也有很多女人,但是他卻沒有精力。如今我有邪氣作怪,精力自然是有的,但是這麼多人跟著我,我還是很內疚啊!」
想歸想,鄭爽邪氣上來之後還是不能控制自己。
這樣鬼混了兩個多月。鄭爽某一日清晨從大床起來,看著身邊熟睡的十多個女子,突然腦袋一陣清醒,暗道:「秋葉虹說只去最多一個月,怎麼現在都快3個月了她還沒有回來?」
這麼一想,就覺得事情有些變故,馬上就來到蘇婧的房間。
敲了敲門,裡邊沒有響動。鄭爽微感不妙,喊了幾聲。但是還是沒有聽到動靜,當即踢開房門,卻見屋內空無一人。
見蘇婧不見,鄭爽的額頭不由得冒出了冷汗,趕緊回頭,卻一下子就撞上了從外邊進來的一個人。
定睛一看,只見是李凝露,鄭爽驚道:「你怎麼來這?」
「我看見有人把蘇婧搶走了。」李凝露道,「但是我追不上,所以回來。」
「是哪個方向?」鄭爽驚道。
李凝露用手一指東邊,說道:「那人好像是卜天子……」
鄭爽不待她說完,馬上向東飛奔。李凝露突然就見鄭爽消失不見,大吃一驚,心道:「他現在的速度難道快到了光速?」
其實鄭爽現在的最高速度離光速還差得很遠,不過他發足狂奔時別人的確是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跑出一會,馬上就見到了前方有一個人影夾著一人在飛奔,鄭爽見了大喜,叫道:「放下她!」
那人正是卜天子,他見鄭爽追來,知道跑不過,於是停了下來,嘿嘿笑道:「你想怎樣?」
此處早已沒有了旁人,鄭爽冷笑道:「你搶了我的人,還好意思這麼問?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卜天子冷笑道:「我只不過是想用這女娃娃換她媽媽手中的置珠樓。」
「你想長生不老?」鄭爽冷笑道。
「不是。」卜天子道,「我知道你現在武功很高,嘿嘿,但是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你不要想鬼主意。」他擔心鄭爽突施殺手,首先出言警告。
鄭爽知道卜天子的武功不弱,雖然自己現在可以輕鬆打敗他,但是卻不能保證蘇婧毫髮無傷,冷哼一聲,說道:「你既然不想長生,那麼為何還要這個木樓?難道是想吸取它的精華提高內息?」
「我只是想改變體質。」卜天子實話實說。
聞言,鄭爽又想起了童劍輝的狀況,嘿嘿一笑,暗道:「難道他也是太監?」問道:「你為什麼要再造機體?」
卜天子長歎一聲,說道:「這裡邊有個分教,你如果想聽,我便講給你聽。」
鄭爽見蘇婧眼睛閉著,知道她一定是被卜天子點了穴道,心想自己如果貿然出手搭救,說不定卜天子會對她痛下殺手,那樣的話自己就要抱憾終身了。現在聽卜天子要向自己講故事,心想只要自己時刻留意他的麻痺,那麼從他手中奪下蘇婧也不是不可能。
於是嘿嘿一笑,說道:「我最喜歡聽別人講故事,現在難得你肯講,那麼我就聽一聽也可以。」
卜天子道:「你可知道我練的是什麼功夫?」
「不知道。」鄭爽道。
「陰修。」卜天子道,「這是一門被名門正派所不齒的武功。」
聞言,鄭爽似有所悟,說道:「你這門武功是不是要和女人交合?」
「正是。」卜天子道,「要讓內息增長,只有不斷和女人交合。」
鄭爽馬上想到了深田恭子,笑道:「你這門功夫和東島國的東島魔社的功夫好像很相像嘛,不過她們是要和男人交合才能提升內息。」
「不錯!其實這麼功夫本來就有男女兩種修煉方法。」卜天子道,「男子的叫陰修,女子的叫陽修。」
「那麼你們互相雙修不就得了嗎?」鄭爽好奇地道。
卜天子長歎一聲,說道:「不可以的。」
鄭爽知他還有話說,於是不再插言,果然,又聽卜天子道:「當初我師門認為女子修煉這種功夫太失體統,所以他便沒有把陽修傳給本派之人,準備把女子修煉的這一部分拋棄。」
卜天子吞了一口唾沫,繼續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東島國有一個女子後來突然知道了我師門的陽修,所以她便懇請我師門將那一部分功夫傳給她。
「我師門本來不答應,但是那女子說她們東島國的女子多淫,所以並不認為練陽修有什麼不妥。她反覆懇請我師門,最後我師門也不忍心讓這麼好的一部武功失傳,所以就把陽修傳給了東島國的女子。
「但是陰修其實也不是體面之事。為了讓內息升級,每次在升級的時候都要吸光一名女子的所有精華,然後那女子便要死去。」
鄭爽聽到這裡,想去了東島魔社的女子升級也有這麼一說,暗道:「果然這兩種功夫是同出一門。」
卜天子道:「正因為陰修也要害死人,所以我經常被正派之人追殺。有一次,我被羅化身打敗,嘿嘿,這個羅化身就是歐邁的師父。羅化身本要殺了我,但是最後他突然又心軟下來。他讓我立誓,不准再殘害我們本國的女子,並讓我告訴他我們內息每一階段的罩門。」
「罩門?」鄭爽有些不解。
「我們這個功夫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身體上有一個軟弱致命之處。」卜天子道,「一旦敵人知道了我們的罩門,那麼我們便輸了一半。」
鄭爽又想起了當初歐邁教給自己對付黃離鴻的方法,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功夫這麼磋,你還學他幹什麼?」
「哼!但是我們這功夫真正的高手卻能將罩門轉移。」卜天子道,「比如我現在,就沒有人能夠拿住我的罩門。」
聞言,鄭爽笑道:「那麼後來你遵守你的諾言了嗎?」
「當然要遵守!」卜天子嘿嘿笑道,「所以後來老子只好到國外去修煉我的功夫。」
鄭爽搖了搖頭,頗感無奈,說道:「就是你這種人把我們的名聲在國際上搞臭的。」
「那倒未必。」卜天子道,「不過我還是有些內疚。」
鄭爽見卜天子言語間神態果然有些歉然,笑道:「那你就不要練這門武功好了。」
卜天子搖了搖頭,說道:「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卻困難得很呀。後來我想東島魔社的既然是要靠男子才能把內息練起來,那麼我何不直接找她們練習?」
「正是這個道理。」鄭爽笑道,「到時候你們互相吸來吸去,簡直就是雙贏!」
「但是這功夫卻不能相互吸取的。」卜天子道,「除非改變了自身的體質。」
聞言,鄭爽笑道:「改變了體質就能互相吸了?」
「不是,如果我改變了體質,那麼我就可以吸取東島魔社的女子的內息,但是她們卻吸不到我的。」卜天子似乎想到了那樣的情景,嘿嘿笑道,「如此一來就舒爽了。」
鄭爽突然想到自己當初沒和女子相好一次,邪氣也會增加的事情,暗自笑道:「老子沒有改變體質,她們還不是照樣不能吸取我的內息!」
卜天子道:「所以我要得到置珠樓,然後去把深田恭子的內息全部吸掉。」
鄭爽想著現在深田恭子的內息已經很強大的事情,說道:「即便你改變了體質,嘿嘿,恐怕也吸不到深田恭子的內息。」
「這又是為什麼?」卜天子不解地問。
「因為你不是她的對手。」鄭爽道,「她現在的內息肯定強出了很多。」說著把血鷹門主的事情講給他聽了。
聽說深田恭子把克雷爾的內息都吸走了,卜天子還是微感心驚,不過旋即又哈哈一笑,說道:「修練陽修的女子身上有一個致命弱點,即便她再強大,我也可以把她制服。」
「這麼說你一定要置珠樓了?」鄭爽聽他說完緣由,問道。
「當然。」卜天子道,「我是為了發揚我的武學精神,為了只找這些害人精女子相好,那麼就一定要改變體質。」
鄭爽歎息一聲,說道:「要不是我要用這置珠樓救人,一定把它給你改變體質。哎,只能委屈你了。」
說著話,已經看清了卜天子的鬆懈之處,飛快地向著他一躥,一下子就將蘇婧搶了過來。
卜天子沒料到自己手中的人質居然這麼輕易地就被鄭爽搶走,大吃一驚,怒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鄭爽笑道:「我武功強你數倍,要從你手中搶人還不輕鬆!」哈哈大笑,抱著蘇婧走了。
卜天子見鄭爽去遠,暗道:「我絕對不可以就這麼認輸!」望著鄭爽去的方向,也飛身前去。
鄭爽抱了蘇婧,擔心抱久了有邪氣湧動,趕緊回到住處將之放好。剛將她的穴道解開,就聽到門外有人,鄭爽回頭一看,卻見是秋葉虹回來。
當即大喜道:「你終於回來了!」
秋葉虹毫無喜色,說道:「置珠樓被魏向暉搶走了!」
蘇婧見了秋葉虹回來,本來也是極為高興,但是現在見了她這副神情,非常吃驚,又聽不懂什麼「置珠樓」,所以茫然起來。
鄭爽卻是非常吃驚:「魏向暉在哪裡?我現在幫你去把東西拿回來。」
「先不急!」秋葉虹道,「我把事情告訴你們。」說完突然咳嗽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怎麼了?媽!」蘇婧見秋葉虹吐血,十分害怕,衝了過來扶住了她。
鄭爽見秋葉虹面色蒼白,心想她一定是受傷之後苦苦撐到現在,也圍了上去。
「我不行了,這一次是死定了。」秋葉虹道。
「你不會死的!」蘇婧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