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8章 厲鬼 文 / 低地荒野
鄭爽回到自己的住處,手下的幾個兄弟見了他自然又是一陣大驚。
一人問道:「我們聽說鄭哥被人殺了,原來卻是謠傳!」
鄭爽哈哈大笑,說道:「老子好得很!哪個能殺得了老子?」說著對著七八米遠處的一棵大樹虛晃一拳,但聽「卡嚓」一聲,那樹便被他拳頭帶出的勁風刮斷。
幾個突見遠處樹木折斷,都不知是什麼原因,奇道:「怪了!」
鄭爽也不解釋,笑道:「我在外邊去了幾月,現在恐怕這邊有些變化,賴老闆那邊怎麼樣?」
「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事情。」兄弟伙說,「不過賴老闆準備把這處別墅賣了。」
「這是我的,他怎麼能賣?」鄭爽道。
「現在你回來了,他肯定就不會賣了。」兄弟伙道。
鄭爽點了點頭,突然問道:「你們身上誰有錢?借給我一些,老子今天晚上想去找個小姐。」原來他回歸故里之後心情愉悅,不知不覺就有些煩躁。
「我身上沒有什麼錢。」幾個兄弟伙異口同聲地說。
鄭爽見他們不肯借錢,暗自罵了一句。然後回到住所,洗涮一番,穿上自己的衣服,整好打火機,翻出以前沒有抽完的香煙,給手機充了電,翻出那日柳月打給自己的電話,回撥了過去。
豈知電話已經欠費停機,鄭爽無奈,只好放棄了聯繫她的念頭。
手上無錢也是讓人不爽,鄭爽直接就跑到了賴良雄的家中。其時賴良雄正在家中,他看見了鄭爽,驚道:「鄭兄弟,你沒有死?」
鄭爽笑道:「死人還會到這裡來找你?」
賴良雄仍是一臉驚疑不定:「我聽柳月說你被人抓去,幾月不見,還以為你死了呢!」
鄭爽道:「柳月在哪裡?」
「你一回來就要找她?」賴良雄奇道。
「上次她給我看的血鷹門的講義上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她。」鄭爽道。
見鄭爽一回來就說起正事,賴良雄十分高興,笑道:「鄭兄弟你就先休息幾天,工作上的事情先不管它。」
鄭爽見賴良雄還有幾分像做老大的樣子,笑道:「我現在沒有錢了,你先借我一點。」
賴良雄見鄭爽要錢,有些不大高興,但是想著還有棘手的事情等著鄭爽去處理,於是掏出一張卡片交給鄭爽:「錢是小問題。」
鄭爽拿錢之後先填飽了肚子,然後又買了新的電話卡。本想去娛樂娛樂,但是突然之間覺得找小姐沒有了意思,於是撥通了柳月的電話。
「你是誰?」柳月在電話中說。
「你現在在哪裡?」鄭爽問。
「你很無聊。」柳月將電話掛了。
鄭爽沒有辦法,只好回去。然後問了問幾個兄弟伙,沒想到兄弟伙卻知道柳月的住所。於是鄭爽等到天黑便找了過去。
柳月住的是小高層單元房,鄭爽找到地方之後施展彈跳術很輕鬆地就縱身到了18層,然後打開窗戶走進屋中。
其時柳月正在家中看電視,她根本就沒有聽到鄭爽進來的響動。當鄭爽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柳月傻眼了:「你?你怎麼來的。」
鄭爽嘿嘿一笑,故意將聲音拖得長長的,說道:「我已經死了。」
柳月見他悄無聲息地就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知道他必然是厲鬼無疑,面色嚇得慘白,顫抖著道:「我又沒有害你,你來找我幹什麼?」
鄭爽見柳月花容失色,十分興奮,繼續拖長著聲音道:「你害我被血鷹門的人抓去,我當然要來找你。」說著施展身法,繞著屋子飛快地跑了起來。
柳月只覺屋子內刮起了一陣陰風,再也看不到鄭爽的影子,嚇得窩在在沙發中話都不能說了。
鄭爽繞了幾周,又停到她的面前,說道:「你還不承認嗎?」
柳月道:「我也是被逼得,你不要怪我。」
鄭爽道:「她們怎麼逼你?」
柳月道:「我已經加入了她們,沒有辦法啊。」
沒想到自己裝鬼可以嚇她,鄭爽更是愜意,說道:「我知道了,那麼我不怪你,你現在報答我就是。」
「你…你要我怎麼報答你?」
「你說呢?」鄭爽嘿嘿一笑,滿臉都是邪惡之色。
柳月見鄭爽這一副神態,馬上就知道她想幹什麼,驚道:「難道鬼也有這個需求?」
鄭爽道:「你沒有聽說過色鬼嗎?」
柳月聞言,恍然大悟,說道:「那好吧,你的身子很涼嗎?」
「不涼。」鄭爽說,「鬼和人其實沒有什麼兩樣。」
柳月不敢和鄭爽多說,恨不得他立刻就走,所以想著馬上滿足了她之後好打發他走,於是主動起來……
鄭爽邪氣湧動,自然是拒絕不得,當下和她好了一回。
事畢,鄭爽道:「今晚我不走了,就和你睡在一起。」
柳月哪敢拒絕,只好應了。這一夜自然被鄭爽折騰了一夜。
次日一早,鄭爽起床,看著身邊睡著了的美人,嘿嘿一笑,心想再大的恐懼畢竟還是趕不走疲倦,於是將她推醒,笑道:「我走了,以後再來找你。」
「你還要來?」柳月驚道,「你不去投胎嗎?」
「不去了,有你陪很好玩。」鄭爽說,說著穿衣而起推開窗戶,笑道,「我要飛下去了,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在空中飛翔的感覺。」
柳月住在18樓,雖然說不上很高,但是摔下去必然會粉身碎骨,驚道:「我昨夜已經和你體會過飛翔的感覺了,現在不要再體會。」
鄭爽奇道:「昨夜我好像沒有帶你跳下去啊?」
「你已經帶我飛到了天上去。」柳月說。
聞言,鄭爽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那麼現在我走了。」說著往窗外跳了下去。
柳月見鄭爽輕飄飄跳了下去,更加相信他就是一隻厲鬼,一顆心狂跳不止。
鄭爽落到地上,好在附件沒人看見他,整了整衣衫,暗笑道:「這樣和她玩還真是有意思。」想著柳月已經是血鷹門的人,覺得這個血鷹門還真是無孔不入。但是又覺得現在自己有了這樣的本事,做人就應該高調一些,於是不將血鷹門放在心上。